69、被要了一回又一回在快樂中高潮迭起(H)
蘇若蘭的身子本就處于極度興奮的狀態(tài),與平時不同的是,此時她的內(nèi)里基本沒被擴(kuò)開過。 僅僅只是舌頭的探入,能進(jìn)得多深? 柔柔軟軟的東西,更無法撐開甬道。 因此,這里雖然才經(jīng)歷過一次極致的快樂,卻仍是緊致異常。 興奮無比卻又緊致萬分的身體,乍然被如此粗壯火熱的昂揚(yáng)之物進(jìn)入,且進(jìn)入之后就狠狠地頂弄沖擊不斷,讓此時的蘇若蘭如何受得住哦。 自然便是嬌呼不斷,連連求饒。 但美人的吟哦與求饒聲對蘇雅而言,卻又是致命的催情之藥,讓這人更是性欲大發(fā),更是興奮地律動身體,挺身干弄。 換來美人更為難耐的嬌吟聲。 那聲聲嬌吟,破碎而迷離,持久而悠揚(yáng),此起彼伏不斷,聽起來便是好深難耐吶。 具體如何,便要視她身上這人賣力與否而定。 “嗚,啊,相公,不行...好大,娘子受不住...噢啊,輕些,慢啊...太大了,相公,緩緩,緩啊...不行了,太深,要壞了,相公...” “噢啊,啊啊...好猛,雅,用力,再用力...好美,要壞了,啊哈,吃不住了,嗚嗚...” 美人雙手環(huán)在蘇雅的背上,滿是難耐地在上面劃下一道道專屬于自己的烙印。 一雙修長豐潤的大腿時而低著身下的床單廝磨不斷,用肢體語言向這人訴說自己的難耐。 時而忍不住高高抬起,夾緊蘇雅的腰身,將那昂揚(yáng)欲望深鎖體內(nèi),試圖從體內(nèi)這根巨物上索取更多快感。 嬌首頻頻擺動間,蹙起的蛾眉更是幾乎從未放松過。 那雙動人的美眸早已混沌不堪,也不知看向何處。 玲瓏嬌軀隨著蘇雅的聳動而難耐地扭動著。 那被壓在身下的嬌裸美人兒歡扭著、吟叫著、哼唧著,看上去是如此的嬌弱與迷亂,快樂與難耐。 直叫俯在她身上的蘇雅更是興奮無比,只想把身下美人蹂躪、鞭撻壞。 用那根粗大又有力的rou鞭子,一鞭又一鞭地,不停在美人的嫩道中插入抽出,把美人那嬌xue抽得yin水連連,收縮蠕動不斷,只能不停地絞弄這根兇猛異常的大殺器。 如此絞啊絞,磨啊磨的,兩人已是徹底的水rujiao融。 因為懷了身孕,蘇若蘭那孕腔無法為自家相公打開,這根陽物便也只能在陰xue中殺進(jìn)殺出,奮力遨游。 在蘇雅賣力的搗弄之下,那快樂無比的嬌軟美人早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由欲如何,只知道抱緊身上這給自己帶來刺激的人,不時歡叫、不時求饒,在外人看來,端是美妙無比吶。 一波波的強(qiáng)烈快感洶涌襲來,讓因為懷孕而更為敏感的蘇若蘭真真是難以承受,卻又迷戀至極,只有扭動,只有吟哦,才能讓她訴說自己的快樂。 之后,處于情動之下的蘇若蘭便在極致的愉悅中,被滿足得高潮迭起,xue內(nèi)潮水洶涌而出,不斷濕濡兩人的下體,也讓身下的床單濕透了一大片。 許久許久的快樂,一直趴在蘇若蘭身上勇猛律動的人終于也在快樂中爆發(fā),用那一股股的火熱濃稠灌滿美人的身體,慰燙著美人的身心。 一場持久的歡愛結(jié)束,只躺著享受的蘇若蘭的身體已是虛軟成一片,滿身無力。 但那賣力許久的人卻大不相同。 賢者時間一過便立馬精神抖擻的,二話不說,繼續(xù)壓著身下美人開干。 感受著體內(nèi)那才軟下不久的粗長物事在與自己的嫩道一陣磨弄之后便再次挺硬如柱,很快就插滿了她的身體,無力的蘇若蘭只能哀嚎一聲,無力地躺平挨干,身子繼續(xù)被這人進(jìn)進(jìn)出出,入了個爽。 甚至是那哀嚎聲,一出口也變成了美妙的吟哦,聽在蘇雅耳中,就像是在邀請她繼續(xù)在美人體內(nèi)耕耘吶。 美人熱情相邀,自然也讓這人更為賣力地播種。 哪怕美人那孕育生命的土地上已經(jīng)結(jié)出了生命的果實(shí),也擋不住這人不斷灑下種子,仿佛在美人體內(nèi)播種是她的天職 如此一次又一次。 這一晚上,蘇雅在她家娘子的求饒與歡叫聲中連著要了對方三回,自然也換來美人長時間的欲仙欲死,甚至在持久的歡愛中,身子因為極度的興奮而暈厥過幾次。 最后在被灌滿火熱濃稠時,蘇若蘭雖未暈厥,但身子也軟得一塌糊涂。 結(jié)束后,蘇雅摸了摸美人那仍然咬著自己的花口,發(fā)現(xiàn)此處已經(jīng)很是腫脹。 在這種情況下,還是給清理清理身子,涂些藥膏吧。 要不然,腫得有些過了,之后還怎么吃她? 隨后,這人便喚了門外的丫鬟。 “玉香,叫幾個丫鬟進(jìn)來伺候小姐。” 那略有些沙啞的聲音傳出房外,叫那早已雙腿顫顫,下體被體內(nèi)涌出的yin液染得濕透的玉香只能顫顫巍巍地應(yīng)了聲,隨即招呼來其他丫鬟進(jìn)去伺候主子。 當(dāng)然,在丫鬟們伺候蘇若蘭時清理身子時,有些事情,蘇雅是不愿意假于她人之手的。 比如清理美人體內(nèi)的陽液。 就算對方只是個伺候人的丫鬟,蘇雅也不愿意別人的手指進(jìn)入蘇若蘭的身體。 所以干脆就親自上陣。 在懷中美人那滿臉的羞紅中,將美人擁在懷里,分開那雙玉腿,手指探入摳弄。 當(dāng)著那么多丫鬟的面,對著自家相公雙腿大張,露出私密之處,還要被對方的手指進(jìn)入摳弄不斷,讓蘇若蘭臉上更是臊得慌。 但她又無力也不愿拒絕這人,便只能裝作累極的模樣,閉著眼靠在相公懷里,任這人替自己清理身子。 摳弄干凈那處,蘇雅又抱著蘇若蘭,讓丫鬟替美人擦拭下體、涂藥,最后放在新鋪好的床單上。 這么一連串下來,蘇若蘭自己不用動半根手指頭,除了有些羞恥之外,還是極為享受的。 對于這事兒,蘇若蘭也很是無奈。 只是丫鬟們做就沒什么,但只要她家相公一加進(jìn)來,總能讓她羞恥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