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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茶帶來的那股迷迭香一直環(huán)繞在屋里,她離開后也不曾散開。陳冠咬緊嘴里的布,忍不住搖晃屁股,企圖止住后庭中的癢意,兩只腿又將床單拖成一團。 陳冠其實還有一股意識在身上,所以越發(fā)恐懼。他發(fā)自內(nèi)心地想要其他的東西代替后庭中的假陽具,無論是花殘雪也好南檜書也罷,甚至任何一個人也行,只要不再讓他這么難受…… 這是報應(yīng)嗎,因為他沒照顧好陳瀟,是他一時疏忽的懲罰。 他忽然不掙扎了,泄力地掛在紅繩上,臉上的水滴不知是汗還是淚,如雨般往下流淌。 心臟仿佛被扎了一根錐子,讓他不敢亂動。 直到他被抬起臉,嘴里的布被拿開,他才張著紅潤的嘴唇大口吸氣。 眼前一片恍惚,依稀能看到是長發(fā)束冠之人,陳冠囔囔道:“陳瀟……” “陳兄與令妹可真是兄妹情深?!绷涝七@一句不知是夸贊還是暗諷。 陳冠緩了好一會才看清來人,身上又開始發(fā)癢,他喘著氣道:“柳衫云,你解開我……” 柳衫云挑眉將陳冠全身打量一遍,“恕難從命?!?/br> 他伸手撫摸陳冠身上的紅繩,嘖嘖兩聲說:“這可是小茶姑娘的心意,在下怎能浪費?” 一經(jīng)他觸碰,陳冠的大腦瞬間翻白,憋了許久的陽根到達了零界點,一股股地吐在了一團亂麻的床單上。 “哈……哈呃……” 柳衫云拿開手,笑道:“陳兄忍了許久罷,可否需要在下幫忙?” 陳冠認命地低下頭,閉眼說道:“是……” “可眼下在下還不能幫您?!绷涝戚p搭上陳冠的后頸,撩開一節(jié)外袍后將人拉近自身。 陳冠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柳衫云是什么意思,忙縮回腦袋。柳衫云撫摸他后背的手一頓,彎腰伸向陳冠的后庭,將那假物取出一截,陳冠的呼吸變重,他便將那物在陳冠體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 “呃啊啊——” 陳冠驚叫,手在背后無力地張開又蜷縮起,汗?jié)竦难劬ζD難地睜大了,看著異常脆弱。 “陳兄這般痛苦,在下都不忍心碰你了。” “哈?”這人說不忍心,離他極近的下身卻鼓當當?shù)貪q著。 陳冠昂頭瞅著柳衫云,在這人暗紅的眼底里認清了濃郁的色欲。他看向眼前,膝蓋朝前挪動一寸,一狠心抬頭咬上繪滿金色暗紋的腰帶。 這并非他第一次為人吹簫,陳冠閉眼舔上半硬的陽根,將柱身上下舔舐一遍,再將鈴口含住,用舌尖刺激那分泌黏液的小口。 他聽得柳衫云變得沉重的呼吸,也察覺到嘴里的東西在漲大發(fā)熱。他將舌收回,張大嘴慢慢地吞納柳衫云的陽物。 他聽見柳衫云帶著笑的嘲諷:“在下未曾想過,陳兄后庭如此熟練,口活也是極好的?!?/br> 陳冠一頓,他想起了那迷迭香是何時聞到過了,是那次與白施去過的秦地暗市。他自以為擺脫了這人,實際上從未從他的眼線下離開過。 陳冠驀地抬眉,柳衫云反應(yīng)機警,搭在他后頸上的手迅速挪到陳冠下顎,在他用力咬合時將他下巴扭脫臼,同時一挺身,下身全數(shù)插入陳冠喉間。這瞬間的劇痛與窒息讓陳冠嗆出了兩滴淚,口腔被塞得滿滿當當,咽喉也劇烈痙攣,顫抖地收緊服侍著入侵物。 還聽見這人冷冷道:“陳兄為何盡做些吃力不討好的事?” 陳冠氣得胸膛起伏,眼睛發(fā)狠地瞪著柳衫云。 柳衫云當然明白陳冠誤會了什么,他一邊抓著人腦袋在他嘴里撞擊,一邊好笑道:“葉家那日的走火不太尋常,陳兄貿(mào)然沖進去也是死路一條。在下也算救了你一命,怎么反倒被當成罪魁禍首了?” 陳冠被嘴里的東西惡心得直反胃,加上聽到柳衫云的話,直接翻出了白眼。 柳衫云松開手,將陳冠的下顎扭回來,陳冠便偏過頭猛咳。柳公子看起來沒多惱怒,拉著陳冠一條腿將他后背扭到床邊,拔出木栓后便將自身挺進松軟濕熱的后庭。 交合后兩人都發(fā)出一聲低吟,陳冠忍著喉間的堵塞感急急地質(zhì)問:“既然不是你干的,那你告訴我真相——??!” 柳衫云的手不知何時來到陳冠胸前,捉住那小粒一擰,陳冠便在痛呼中再次射出,后xue也縮緊了。柳衫云輕喘一聲,在他耳旁笑道:“陳兄得改改情急的毛病,何況就算在下告知你,你也不會相信在下的話罷。” “你……” 陳冠艱難地回頭瞪他,卻因為額邊黏膩的發(fā)與眼角的潮紅,更像是在催促身后的人。 柳衫云沒忍住托著陳冠的側(cè)臉貼上他的唇,陳冠強忍咬斷他舌頭的沖動與他糾纏在一塊。 他與陳瀟那般相似,為何這人會對他下手? 陳冠當然不希望自己meimei被玷污,但若柳衫云能保護陳瀟,她也不至于遭此劫難…… 陳冠難耐地皺起眉,柳衫云察覺到他分神,眸中微不可見地暗了一瞬。 兩人分開時還連著一條晶亮的涎水,陳冠被猛地壓在床上,柳衫云發(fā)狠地cao弄他。陳冠咬牙忍住呻吟,甚至在這虐待般的抽插中找到時機收縮腸rou,讓體內(nèi)那人獲得更多快感。 柳衫云弄了很久都沒射出,陳冠習慣了疼痛后也用后xue體會到了歡愉,他不再忍耐,隨著柳衫云的動作嗯嗯呃呃地吟叫著。 他以為會再聽見這人明里暗里的嘲諷,但柳衫云只是更加用力地弄著陳冠。壓著他脖頸的手驀地收緊了,陳冠無法發(fā)聲,后xue深處的腸rou終于迎來澆灌。 柳衫云倒地沒把他掐死,但也沒興致再來一輪。陳冠攤在床上,瞪著發(fā)酸的眼睛看到柳衫云離去時的一角白衣。 柳公子雖未解開繩縮,但也放松了機關(guān),讓陳冠不至于再被吊起來。這個姿勢雖然讓人不適,但陳冠累極,也趴著快睡著了。 陳瀟、陳瀟、陳瀟…… 陳冠在牙口里咀嚼m(xù)eimei的名字,倏地出現(xiàn)一絲靈感,但后腦勺又開始一抽一抽地疼著,疼得他無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