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認分章[3](向?qū)诒?/h1>
格拉斯頓問過沈輕到底圖什么——或者說,他問的是沈輕和他是否有過節(jié)。 年輕男人烏黑的眼睛直直望著眼前的男人,一雙眸子越發(fā)深沉,雖然眼型嫵媚,面容嬌艷,他給人的視線卻總像一條細膩艷麗的絲繩,纏繞在脖頸間,束住喉管,逼得人無法呼吸,不知下一秒自己究竟會死于窒息,還是將被硬生生勒斷脖子。 “怎么會是過節(jié)?”沈輕似乎感到好笑,“我才不會想玩我仇人的jiba好吧?” 才強制使用了不到百年、最初更只是為了更好的交流戰(zhàn)況的通用語里并沒有“jiba”這樣低俗的詞匯,沈輕用的是格拉斯頓的母語,他發(fā)音并不生疏,反而還有過去格拉斯頓母國都城的口音。格拉斯頓噎了一口氣,想或許自己之前不該罵太多話。 沈輕沒有給他思考更多的機會,他又像一條蛇般貼到了格拉斯頓的面前?!爱斎皇倾裤侥懔恕!鄙蜉p小聲道。 格拉斯頓信他才有鬼了。 嘴上說著憧憬崇拜,沈輕晚上卻在拿自己那根粗長得過分的jiba干格拉斯頓的后xue。 金發(fā)哨兵以前和自己的向?qū)г谝粔K兒時,總是沒有合適的時間,也沒有多少能獨處的機會,因而兩人最多互相幫著手yin解決性欲。而現(xiàn)在,他卻不得不用那完全生澀的股洞吞下沈輕的roubang,幾乎被撐裂開來。雖然已經(jīng)被沈輕拿手(和精神體)玩過幾天,在吞下那顆渾圓鼓脹的guitou時,xue口的那圈嫩rou仍是被撐得發(fā)白,全然沒了之前艷紅的欲色,反而顯得脆弱。 “不、不行……會裂的,你出去……”格拉斯頓以為自己臉色蒼白,但其實他滿臉通紅,額頭上滑下的熱汗掛在他燦金的睫毛上,淡藍的眼中也水潤異常,頗像一顆淚珠凝在了眼睫上,“太——”他本來不想夸任何一個男人jiba大,但現(xiàn)在這個情形顯然超出想象,他只能吸了一口氣,閉著眼睛道,“你太大了!” 他媽的,以前他還和狐朋狗友湊在一塊兒開過亞裔男yinjing平均大小的玩笑,如今倒是要被個大jiba的亞裔男人搞得肛裂了。格拉斯頓腦子里混亂異常,最后倒是閃過這個想法。 沈輕掰著格拉斯頓兩瓣渾圓的臀rou,將中間那枚正被強制塞入異物的rouxue打量了一番,“行的,不才給你用了那么多潤滑嗎?” “那東西有個屁用!”格拉斯頓喊。實際上他感覺得到,那顆guitou雖然撐得下體難受,但甚至沒有一絲刺痛感,反而因為過于豐沛的潤滑液而一點點順利地擠進了腔道中,將自己體內(nèi)的腸rou劈開撐滿,那怪異的飽脹感令他心中發(fā)慌,更別說他現(xiàn)在甚至感覺出來了沈輕大半個guitou的形狀,太過明顯的刺激簡直快刻在了腦髓里,他才不想以后看到沈輕就想起來這個狗比向?qū)iba插進自己屁股里的感受—— 沈輕摸了摸格拉斯頓的后xue口,微涼的指尖劃過又熱又腫、此刻卻幾乎被撐平的褶皺,終于大發(fā)慈悲道:“那好吧,我?guī)湍惴潘牲c?!?/br> 他這么說著,卻是展開自己的精神網(wǎng),將格拉斯頓的捕獲在其中?;蛟S過去格拉斯頓對這種精神攻擊不屑一顧,能做到全身而退,但如今他圖景破裂不堪,處處都是暴露在外的碎裂縫隙,毫無反抗之力,被沈輕簡簡單單抓住,向?qū)驱嫶蟮木窳α⒖虖娭七M行了連接,把格拉斯頓的精神變成了自己隨意cao控的一只木偶。 被不熟悉的向?qū)д瓶刈【駡D景是相當危險的事情,格拉斯頓的脊背上幾乎是立刻爬上了恐懼的情緒,在下一刻,沈輕的精神觸角更是苔蘚或是別的什么一般,在哨兵的精神圖景中擴展開自己的領(lǐng)地。那感覺像是沈輕直接用手摸到了他的心臟或是腦子—— 格拉斯頓口中發(fā)出一聲慘叫。他軀體倏然繃緊,又很快無力地放松,沈輕強制調(diào)整了格拉斯頓的感受,讓哨兵僵硬的軀體對他放松下來,星星點點的情欲順著沈輕的精神觸角傳遞過來,硬生生地強加給了格拉斯頓,更甚至改造了他的身體,讓后xue分泌出了更多的腸液。 這種強制性的改變對格拉斯頓如今弱化到極致的精神自然是折磨,但向?qū)У哪芰s又減弱了這種負面改變,反而是圖景碎裂破開的空隙被填滿的感受撫慰著格拉斯頓的神經(jīng)。 沈輕簡單地逗弄了一下格拉斯頓再度勃起的陽具,撈起了哨兵垂在一旁的大腿,輕輕一挺腰,將剩下的roubang一鼓作氣插了大半進去哨兵已然變得柔順異常的高熱腸道中。沈輕的yinjing粗長得過分,這一下直接填滿了那口rouxue,頂?shù)酶窭诡D在恍惚間發(fā)出一聲干嘔的聲音,掙扎了半天,才將視線對上慢慢在rouxue里磨蹭起來的向?qū)А?/br> 哨兵的后xue熾熱而緊致,雖然被強制著放松了肌rou,仍然條件反射地一陣陣收縮著吮吸他插在當中的roubang,腸rou又濕又嫩,軟得不像樣。即便沈輕來回深深呼吸了幾次,仍是被吸得頭皮發(fā)麻,快感密密麻麻地從yinjing穿過脊柱,刺入他的腦中。 “好舒服,”他毫不吝嗇地夸贊,看到格拉斯頓的臉色一變,反而更加愉快,“你這里真的是屁眼嗎?簡直像個小屄——”沈輕的眸子里閃爍著興奮的光彩,“說不定我就該給你下這種暗示?!?/br> “不!你不能這樣——”格拉斯頓用盡全力,卻也只能從嗓子里拽出堪稱細弱的聲音。 暗示是一種向?qū)軐ι诒龅闹屑壘窀淖?,在同伴當中通常用于安撫哨兵過于緊張的情緒,也能讓不自信的哨兵變得勇敢。但沈輕顯然不是要對格拉斯頓做什么好的暗示,他大概是想讓格拉斯頓覺得自己的后xue是女性的雌xue,能懷孕生子之類的。 沈輕挑了挑眉,格拉斯頓知道他的意思:我當然能。我想怎樣都可以。 他湊過來叼住格拉斯頓飽滿的唇rou,用牙將它們磨得紅腫,又伸出舌頭,撬開哨兵的嘴,濕軟的紅舌幾乎將格拉斯頓的口腔舔了個遍。與此同時,向?qū)[動腰胯,一次次將自己勃發(fā)熾熱的roubang搗進軟熱的xiaoxue里,很快將無力的后xue干得大大敞開,抽插間不僅攪出各種濕液黏膩的稠稠水聲,到后來隨著抽插幅度的增大,甚至干出了“啵?!钡钠瓶章?。 格拉斯頓閉著眼睛,卻完全逃不掉這些聲音的sao擾。更何況后xue酥酥麻麻的酸脹感正逐漸變?yōu)槌鋵嵉目煲猓蜉p在之前用手開拓他后xue時便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此刻更是時不時在抽插間用飽脹熾熱的guitou戳弄那處,圓潤而光滑的rou頭不斷頂撞腺體,又帶著熱度滑開,搗進收縮不斷的rouxue內(nèi)里,沒過一會兒,格拉斯頓便被插得收緊xuerou,身體繃直,顫抖著射了精。 這種高潮與以往體驗不同,格拉斯頓恍惚了好半天,終于回過神來。以前射了精后總是要神游許久,覺得疲憊而滿足,而這回卻相反。格拉斯頓被沈輕頂?shù)幂p輕哼了一聲,才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竟然開始覺得不滿足、甚至想要再體驗一回那種酸脹的高潮—— 格拉斯頓自然認為這是沈輕做的手腳,或許沈輕還是給他下了暗示……他正怒視著一邊舔吻他耳側(cè)、一邊連連挺腰干個不停的沈輕,便又被向?qū)⒂钟邪氩E象的yinjing抓在了手中揉搓玩弄。 格拉斯頓讓他放手,沈輕卻置若罔聞。向?qū)⑸诒\浵聛淼膟injing握在手里,正正好好包裹完全,只能留出小半個rou紅的rou頭在虎口處,他便用拇指來回搓弄那個敏感的小口,將淅淅瀝瀝冒出來的透明腺液涂抹開來,把整個guitou搓得光亮油滑。這刺激得格拉斯頓大腿顫抖不停,甚至生不出力氣再在沈輕的腰側(cè)擺動。 沈輕將另一只手從格拉斯頓的rou臀一直摸到他被截肢的光滑斷面處,輕輕摸著那里新生的軟嫩皮膚。那塊皮膚相當幼嫩,受不得一點兒刺激和摩擦,沈輕不過摸了幾下,格拉斯頓便紅著眼睛叫停。格拉斯頓的雙腿結(jié)實而修長,沈輕過去還在夢境里見過它們纏在自己腰上的畫面,現(xiàn)在這雙腿在膝蓋以下卻空無一物,腿根被抓在手中也做不出蹬踢的動作,格拉斯頓優(yōu)秀的腿功變得毫無意義—— 沈輕直起腰,又將格拉斯頓的一條腿抬起來,抵在自己胸前,一埋頭,便吻住了肢體的斷面。 好可愛,他在心中想。無論是泛著水紅的眼尾和鼻尖,因為這個動作而驚疑不定地看著對方的藍色雙眸,還是將自己jiba吸個不停的xiaoxue,被截斷的兩腿,甚至那張破裂不堪、脆弱得如同干燥紗紙的精神圖景,都如此可愛。 他想破壞得更徹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