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喜歡了七年的愛豆強制標記了(成結高h)
“誒你們聽說了嗎,南諒來我們學校附近拍戲了!” “你是說現(xiàn)在那個紅上半邊天的Alpha南諒?” “對啊就是一條微博能霸半天熱搜,首頁屏蔽關鍵字都擋不完那個人?!?/br> “他來我們學校干嘛?” “不是來我們學校,是旁邊的商業(yè)街,他三點拍完戲會從XX百貨樓出來,據(jù)說現(xiàn)在現(xiàn)在那條街都已經(jīng)開始交通管制了…” 祁七坐在大講堂靠邊的位置上一邊收拾文具書本一邊豎起耳朵聽那些女生八卦。 他當然也知道南諒,這個實力與顏值并存的傳說中的人氣偶像,霸占了每個app的非會員廣告,以及各種電視劇綜藝主角,甚至連公共廁所里張貼的約炮小廣告也掛著他的臉。 總之,這個紅得上至青天下至黃地無人不知的存在——要來L大附近了。 祁七點開手機屏幕,壁紙圖就是南諒大頭藝術照,本就妖媚的眉眼被大地色眼影勾勒,看起來更加深邃有神,薄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祁七用食指輕輕拂過他的眼角,就像是撫摸真人一樣小心翼翼。 這是他喜歡了七年的偶像,從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學,經(jīng)歷了實體專輯,實體海報,實體照片年代,再到現(xiàn)在偶像的所有都可以從一個手機里找到。他并不是狂熱的粉絲,只是和大多數(shù)人一樣,會反復看他的綜藝,他的電視劇,手機里堆滿了各種表情的截屏,以及從無數(shù)營銷號上保存的GIF,每一幀對他來說都彌足珍貴。 他不愿意去他的工作現(xiàn)場給他造成擁堵的困擾,也不會和其他粉絲一樣去接機,只是遠遠地站在一旁看著他就很滿足了。 祁七收拾好東西回到寢室,撕下脖頸后面的信息素阻隔貼,換上了一片新的,在鏡子里反復確認有完全覆蓋腺體,換了衣服就準備出發(fā)。 寢室門即將關上的那一刻,他猶豫了一下,又在抽屜里拿出一顆抑制劑吞下才關門離去。 祁七作為omega,在見南諒的時候總是十分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信息素會對他或者粉絲人群有波動,每次到現(xiàn)場都會做好萬全準備,隔絕一切影響到別人的可能。 今天的太陽格外艷麗,他伸出白皙的手指擋住陽光,從指尖漏下的陽光把他又濃又密的睫毛染成褐色,連白皙的皮膚也泛起一層瓷柔的光,他在花店里買了一束南諒最喜歡的向日葵。 雖然從來沒有送出去過。 現(xiàn)場的百貨樓口已經(jīng)被粉絲圍得水泄不通,各路保安也早早手拉著手拼成兩堵人墻,各種喧嘩聲尖叫聲不斷,黑壓壓的人群像下鍋的湯圓一樣。 祁七這個小身板要是去那里面擠兩下,估計出來就扁成了二維生物了。他遠遠地站在商場對面街道的一個小站臺上,隨著三點越來越近,他盯著百貨店大門口甚至都要忘了呼吸。 可十分鐘后,一小時后,兩小時后,在各路粉絲灼灼目光下,南諒依舊沒有出來,圍城人墻的保安摁住耳里的無限對講機低聲交流些什么。 “擺什么譜子?。 逼钇咭慌缘呐荒蜔┑囟迥_,看打扮應該也是L大的學生,“我他媽專門翹課就是為了看一眼,老是不出來是個什么意思!” “對啊,翹了兩節(jié)專業(yè)課出來結果什么都沒看到,走走走,現(xiàn)在回去還能趕上第二堂課?!?/br> 站在身邊等待了兩個小時的女生們氣呼呼地走了,連圍在百貨店大門口的粉絲們也越來越少。 奇怪了,南諒地日程特別緊湊,三點結束的拍攝絕對不允許拖到三點零五分,這個時間就是金錢的時代怎么可能無端消失那么久?難道是出事了嗎? 祁七不免擔心起來,咬咬牙向人堆里擠去。 “聽說是人突然不見了!”一個盤腿坐在地上的粉絲小聲說,“我認識的人在他們團隊,說是拍完戲去了趟廁所后就人就消失了!” “消失了?該不會是跑路了吧!” “跑什么跑,紅成這樣還跑路,換你你跑么?” 兩個粉絲低聲打鬧,祁七在一旁擔心地手腳冒汗。 直到天徹底黑了下來,最后一個等待的粉絲也失望而去,百貨店也要關門了,祁七還抱腿坐在門口繼續(xù)等。 一個工作人員看出來他的粉絲身份,于是小跑過來說,“快回家吧,別坐這里等了?!被蛟S是看oemga一個人令人心疼,他湊在祁七耳邊小聲說,“今天你是看不到他了?!?/br> “他出什么事了嗎?”祁七勉強站起來問道。 “無可奉告?!惫ぷ魅藛T搖搖頭,抗著器材坐上了劇組面包車。 祁七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22:23分了。 他看了看手里已經(jīng)被擠變形的向日葵,小心地將花瓣一片片捋正。 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剛到車站才發(fā)現(xiàn)末班車從十點半改到了十點,祁七考慮了一下,本來打算打個車,可軟件上附近車輛轉悠半天也沒見一個來,再不回去寢室就要門禁了,他只能選擇步行回去。 從商業(yè)街到學校有一段拆遷路段,人非常少,現(xiàn)在又是大半夜,連路燈也十分應景地一閃一閃。祁七將手里的向日葵護在懷里,一邊快步穿過這一塊無人地帶,一邊祈禱手機里還在轉動的圖標趕緊換成綠色箭頭。 前面就是一條最深最長的黑巷子了,穿過這里就好了。祁七捏了把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的手心,邁著頭大步流星。 “唔…” 就當他經(jīng)過巷子時,里面?zhèn)鱽硪魂嚾粲腥魺o的呻吟。 祁七嚇得捂住就要跑,突然聽見巷子里的人虛弱地喊道,“不要走…” 是誰在那?祁七停下腳步往巷子里望去,借著街邊微黃的燈光隱隱約約看到巷子里趴著一個人。 “你還好嗎?”祁七試探性地跨進巷口,而一股Alpha強烈的信息素撲面而來,沖得他腿發(fā)軟。 “別走…”倒在地上的人因為痛苦而嗓音都在顫抖。 “120,120…”祁七被這股霸道又濃厚的信息素沖擊得連手機都沒辦法好好握住,顫抖著摁下120三個數(shù)字,可還沒來得及摁下綠色的通話鍵,就感到一只大手捏住了自己的胳膊,然后被強拽進了巷子。 “不要,不要!”祁七拼命掙扎,可這個Alpha將他死死摁在身下撕扯他的衣物。omega天生細小的骨骼哪里是Alpha的對手,更何況是一個發(fā)情的Alpha面前,軟綿綿的抵抗更像是欲拒還迎。 “求求你,不要!我吃了抑制劑…”祁七崩潰地求饒,抑制劑會讓他不會因為Alpha的信息素而強制發(fā)情,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好像恰好適得其反。他的腿被Alpha壓住,唯一可以動的手臂不斷地捶著他寬厚的肩膀,可拼盡全力的反抗在絕對力量面前變得不堪一擊。 Alpha粗暴地將他的衣物全部撕下,祁七感受到了下體最隱秘的部位暴露了出來,來自omega本能的恐懼讓他伸手想要捂住下體,卻被Alpha反手鉗住了手腕,xiaoxue口抵上了一個可怕的巨物。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Alpha充耳不聞,沒有經(jīng)過任何前戲就將那大的可怕的巨物狠狠塞進了未經(jīng)人事的xiaoxue里。 祁七疼得發(fā)出瀕死的呻吟。太疼了,感覺身體要被撕裂一般,被那根巨物硬生生地劈成了兩半。 性器毫無章法地進進出出,因為沒有愛液的潤滑,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著了火一般狠狠灼燒著柔軟的內壁,Alpha殘暴地發(fā)泄著獸欲,捂住身下人不斷求饒的嘴,更加用力地抽插起來。 “唔唔…”祁七被箍住四肢躺在冰冷的地上,因為Alpha聳動的動作他連背上都被摩擦出了血痕,可Alpha根本不懂憐香惜玉這四個字,按住嬌小的omega就是一頓猛插。 而那根巨物好似發(fā)泄著不滿,開始轉動著guitou在內壁上探索起來,而終于,找到了一處隱秘的軟rou。 “唔唔那里不行,求求你了,不要標記我,求你…??!”未到發(fā)情期的生殖腔門戶緊閉,卻不妨礙Alpha粗魯?shù)膭幼?。他調整了角度,將碩大的guitou對準那瓣軟rou狠狠撞去,恨不得把這處鑿開鑿爛,然后再狠狠地插進去,捅入omega小巧的zigong里,讓他身上都沾滿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Alpha將祁七后頸上的阻隔貼撕開,湊上去貪婪地吮吸著甜膩的香味,下身加快了動作,被頂?shù)盟绍浀纳城唤K于順從地打開了一個小口,粗長的性器趁勢而入。 AO之間真正的交姌才剛剛開始,而祁七身體里從未被進入過的地方被狠狠鑿開,巨大性器不由分說地直直抵到了zigong口。 祁七疼得一直倒吸氣,omega沒有在發(fā)情期的性交中非常容易受傷,他覺得像是被一根粗暴的木棍捅了進去,內壁泛著火辣又像是撕裂的疼。他真的害怕極了,全身都止不住地顫抖,原本白嫩的手腕都被Alpha大力地捏出了一圈青紫。 這一下猴急的插入讓Alpha也不太舒服,他低吼了一聲,減慢了速度。稍微溫柔下來的抽動讓祁七勻了一口氣,他哭得都打起了嗝,一直說不想被標記,求求他放過自己。Alpha感受到生殖腔內漸漸開始不那么干澀,終于又擺動腰肢開始瘋狂抽插起來。 火熱的guitou一下一下狠狠撞擊宮口,祁七說不出來是酸痛還是舒爽,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粗暴地抽插一刻都未曾停下,zigong口已經(jīng)被撞出了一個小洞,虛弱地一張一合,Alpha趁機狠狠頂入,將整個guitou都埋在小巧的zigong里,guitou抵著宮壁開始漲大,將小小的zigong撐成一個圓圓的形狀開始噴精。炙熱的jingye混合著沉香木信息素形成一股強有力的液體沖刷著宮壁,不一會兒zigong就被灌滿,jingye從被撐圓的宮頸中溢出,Alpha將祁七翻過來,一口將他的后頸咬破。 被標記了。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祁七滿腦子只剩下這一個想法。 然而還沒來得及緩一口氣,停滯的大腦又被zigong內一陣瘋狂的抽插刺激到崩潰。 Alpha也不知道自己壓著這個omega做了多久,直到他最后一次射精,大腦開始逐漸運轉起來時看到祁七已經(jīng)暈了過去,而被自己蹂躪了一晚上的后xue紅白交錯。 “喂,醒醒!”Alpha輕輕搖著祁七,探了探他的額頭,發(fā)現(xiàn)祁七燒得guntang,才發(fā)現(xiàn)這個omega的衣服已經(jīng)被自己撕成了碎片。 他把身上的皮夾克脫下來蓋在omega身上,將人摟在懷里掏出了手機。 來自許騰439個未接來電。 完了。 Alpha深吸一口氣,給這個號碼回撥了過去,忙音只響了一聲就接通,還不等他開口,電話那頭就傳來了鋪天蓋地的咆哮:“南諒你他媽又被哪個小omega勾了魂兒跑去度春宵留一堆爛攤子還知道給老子打電話?快滾過來看老子不日死你!” 南諒揉了揉眉心,看了看眼前和自己“共度春宵”的omega頓時覺得頭疼無比,只給電話那頭甩下一句,“快把車開過來,去醫(yī)院。” 醫(yī)院急診室。 南諒戴著口罩帽子,坐在一旁手里捏著一把稀爛的向日葵出神。 他的百度百科,維基百科,各種百科上最喜歡的花一欄都寫的香檳玫瑰,而事實上除了許騰,沒有人知道他家里從來只擺向日葵。 “祁七患者家屬是誰?”醫(yī)生從急診室里出來。南諒聽到醫(yī)生的呼喚還沒反應過來“家屬”兩個字,被許騰捅了一手肘才站起身來。 omega醫(yī)生一看到這個高大的Alpha就沒好氣,劈頭蓋臉一頓罵,“我說你們這些Alpha就不能有點節(jié)制么?非發(fā)情期標記,你知道你的omega流了多少血嗎?!生殖腔二級撕裂!管不住身下的rou就別到處去沾花惹草,這可是人家omega一輩子的人生大事!”醫(yī)生一把將病例和賬單甩在他頭上,氣鼓鼓往病房里走去。 南諒拿著病例翻了翻,生殖腔二級撕裂,肛口二級撕裂,背部輕傷,四肢多處軟組織挫傷… 南諒第一次覺得自己竟然那么禽獸。 許騰看他臉色十分精彩,搖著手機趁熱打鐵補了一刀,“你知道里面躺的那孩子是誰嗎?” “反正不是甲方爸爸就行。”南諒將臉埋進手掌里。 只要不是甲方爸爸,那他就還能在這道上混下去,有能力給這個omega粉絲一個交代。 “哦,那倒不是?!痹S騰擺擺手,“是你甲方爸爸的獨苗苗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