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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擁有大JJ的豪門公主(百合文,女女)在線閱讀 - 殺伐果斷

殺伐果斷

    柳葉二人都是心中一凜,柳君怡急忙問道:“那咱們有沒有人員傷亡?”

    張強搖頭道:“那倒是沒有,只有幾個兄弟中了槍,但也只是傷到了胳膊和腿,并沒有什么大礙?!?/br>
    柳君怡這才松了口氣,吩咐旁邊的人通知所有中隊長以上的人到臨時會議室里集合,然后向張強道:“把當(dāng)時具體的情況跟我們說一下吧?!?/br>
    張強點了點頭,說出一番話來:原來早上在葉長歌和柳君怡離開以后,大隊人馬還是照著商量好的計策,一點點的向森林里面搜索,一直到下午兩點多,才搜索了不到五里的地方,就在大家以為和昨天一樣,什么事情也不會發(fā)生的時候。

    在森林的深處突然傳來了幾聲槍響,幾個和大隊人馬分開得有些開的隊員立馬中了槍,眾人都是大驚,急忙向著里面反擊,可是在那幾聲槍響過后,里面再沒了一點動靜,雖然大家都很是氣憤,想經(jīng)追進去,不過想到柳君怡一再的叮囑,最后還是忍了下來,決定還是先回據(jù)點,等柳君怡回來了再決定對策。

    柳君怡聽完后兩道秀眉緊緊得皺在一起,心里有些不舒服,一想到自己和葉長歌在山谷里快活了一天,而隊里卻遭到了襲擊,雖然沒有人重傷甚至犧牲,但她還是感覺很是過意不去。

    從柳君怡那有些自責(zé)的表情里,葉長歌知道她心中想的是什么,在別人沒有主意到的時候輕輕握住她的小手,在她耳邊小聲道:“這并不怪你,就算你在這里,肯定也阻止不了這次的襲擊的,所以還是想想怎么對付那些人吧。”

    柳君怡自然也明白葉長歌說得都對,只是一時有些難過罷了,現(xiàn)在葉長歌這么一說,她也立馬收拾好了心情,對于葉長歌每每能猜中自己的心事,讓她感覺二人有一種心靈相通的默契,芳心之中大感甜蜜,而這一點恐怕也是所有戀愛中的女孩的通病吧。

    說話間,幾人已經(jīng)來到臨時據(jù)點里的會議室,這個會議室很小,遠遠不能和大院里的那個相比,不過大家都是軍人,對這個自然沒有什么要求,對于他們來說,只要能有個可以安靜得商量事情的地方就已經(jīng)足夠了。

    三人到的時候,所有中隊長以上的人都已經(jīng)到了,柳君怡在最前面坐下,開門見山得問道:“對于今天的事,大家都有什么看法?”

    在葉長歌二人沒有回來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商量過這些事了,心中一到認為幕后那人可能已經(jīng)知道她的陰謀被認破了,所以才會迫不及待得想要將行動小組的人一網(wǎng)打盡,甚至不惜到外圍來偷襲,因此在柳君怡問起的時候,紛紛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柳君怡聽完大家的分析,皺著柳眉陷入了沉思,目光下意識得向葉長歌看來,在不知不覺中,她對葉長歌的依賴越來越強了,不管碰上什么事,都下意識得想要問一下她的意見。

    自從白天做出了徹底控制特戰(zhàn)隊的決定后,葉長歌時刻都向這方面努力著,而如果真的把這個特殊的部門控制了,自己當(dāng)然不能親自帶領(lǐng)他們,到時肯定是由柳君怡來帶領(lǐng),所以她的威望一定不能丟失,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表現(xiàn)出足夠的睿智,然后再配合自己那近乎無敵的實力,讓眾隊員對自己二人都大為佩服,到時肯定會盡心追隨自己二人,而自己和柳君怡又根本是一體的,想要控制特戰(zhàn)隊就容易得多了。

    對于大家的看法,葉長歌心中有不同的意見,不過現(xiàn)在卻并不能由自己的口中說出,而怎么才能讓柳君怡說出這番道理卻讓葉長歌有些頭疼。

    看著柳君怡不斷向自己看來的目光,葉長歌很是可惜她并沒有小妹那樣可以知道自己想法的能力,不然自己想什么,只要幾個眼神就能暗暗通知她了。

    暗暗通知她?葉長歌心中忽然一動,不由想起了在上看到的一種叫做“傳音入密”的方法,以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如果真的可行,肯定是可以用出來的,于是凝氣把聲音聚成一線,試探著叫道:“小姨。”

    柳君怡聽到葉長歌叫自己,還以為她是有了什么新的想法,心中不由一喜,急忙向她看來,而其她人顯然并沒有聽到葉長歌的聲音,還都是或沉思或一臉期待得看著柳君怡。

    這個發(fā)現(xiàn)讓葉長歌大喜,急忙凝音說道:“小姨,我這是用密法和你說話,你不要動,只是聽著就行了。”

    柳君怡雖然不明白她在搞什么鬼,不過現(xiàn)在心里已經(jīng)把她當(dāng)成了自己的天的她自然不會反對她的話,當(dāng)下不動聲色得點了點頭,又做出剛才那樣沉思的表情。

    葉長歌雖然不想給自己的女人們增加什么壓力,不過柳君怡本就是特戰(zhàn)隊里的人,而自己要控制特戰(zhàn)隊還需要她來出面,所以這個念頭告訴她倒是很應(yīng)該,于是把自己的打算跟她說了一遍,然后又說出了自己對今天這件事的看法。

    柳君怡對于葉長歌想要控制特戰(zhàn)隊的目的并不是很清楚,而她自己也從來沒有過這個野心,不過既然葉長歌想要,她自然是毫不猶豫得支持,而且對于自己能幫到葉長歌,她心里還是感到萬分高興的。

    聽完葉長歌的話后,柳君怡清了清嗓子,問道:“你們大家都認為背后那人已經(jīng)知道咱們認破他了?”

    眾隊長相互看了看,東北那位大隊長說道:“這個恐怕是肯定的了,不然敵人又怎么可能到這么外圍的地方來搞偷襲?這肯定是他想盡快得把咱們這些眼中釘除去了?!逼渌艘捕忌钜詾槿坏狞c著頭。

    柳君怡卻是搖頭道:“但我卻并不這么認為,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們的人數(shù)比咱們多得多,又為什么不一股腦的都沖出來,和咱們決一死戰(zhàn)?”

    眾隊長都是一愣,柳君怡說的這一點他們并不是沒有想到,不過由于先入為主得認為那人陰謀家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才沒有往深處去想,現(xiàn)在被柳君怡一提出來,才感覺有些不妥,紛紛問道:“那柳隊長你有什么看法?”

    柳君怡微笑道:“大家想一下,假設(shè)我們并不知道幕后還有這樣一個人,如果受到今天這樣的偷襲,接下來會有什么行動?”

    “那肯定是和他們拼了!”東北那個隊長是個直性子,想到什么便都說了出來:“今天如果不是有柳隊長你的命令,恐怕我們都已經(jīng)沖進深處去追了。”

    “這就對了?!绷c頭道:“敵人想要的恐怕也就是這一點,因為我們現(xiàn)在這樣慢慢搜索,應(yīng)該讓他們有些不耐煩了,所以才想誘我們深入,而他們則躲在里面偷襲我們?!?/br>
    眾隊長都是一驚,心里暗暗有些后怕,如果不是有柳君怡只前的再三叮囑,恐怕現(xiàn)在大家已經(jīng)上了敵人的當(dāng)了,一時間對于她的遠見都不由大為佩服。

    “而除了這一點,敵人應(yīng)該還有個別的目的。”

    柳君怡也是個極為聰明的人,在葉長歌的提點下想到了更多,侃侃而談道:“那就是他們之前偷襲咱們的那幾百人連一個都沒有回去,他們心中肯定會很是驚異,所以也想趁著這個機會看看咱們當(dāng)中到底有什么樣的強者,可以將他們的幾百人一網(wǎng)打盡,所以我想,他們今天出手的應(yīng)該只有很小的一隊人,而大部隊則是躲在暗處,目的就是想試探出咱們的底牌?!?/br>
    眾人聽了柳君怡的分析,都感覺很有道理,而聽她說起那個“強者”的時候,也都紛紛向葉長歌看去,也都同時想起了葉長歌那魔神一般的可怕實力,心中都是暗想,隊里有了柳君怡這樣的智者,又有葉長歌這樣無敵的人物,就算敵人再怎么狡猾厲害,也肯定不會給小組造成什么傷害。

    不得不說,葉長歌今天的計劃進行得極為順利,在不知不覺中,她們二人已經(jīng)勞勞得抓住了這些精英的心,如果說以前他們只是對葉長歌二人感到佩服的話,現(xiàn)在則是已經(jīng)有些崇拜了。

    葉長歌和柳君怡自然也都看到了大家表情的變化,不動聲色得相視一笑,柳君怡又說道:“所以對于今天的事,大家都不用再多想了,咱們還是按原計劃進行,而且行動的時候要更加注意,盡量抱成一團,不要再有什么分散了?!?/br>
    “是!”眾隊長同聲應(yīng)是,現(xiàn)在他們對柳君怡已經(jīng)是萬分佩服,對于她的話自然是奉若圣旨。

    柳君怡點了點頭,說道:“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葉長歌,你留下!”

    眾人已經(jīng)習(xí)慣了柳君怡給葉長歌安排特殊任務(wù),在又應(yīng)了一聲“是”后,紛紛離開了,等眾人都出了門,葉長歌走到柳君怡身邊,伸手環(huán)住她的柳腰,笑道:“怎么又留下我一個人???是不是還相提升實力?”

    “去你的!”柳君怡臉上微微一紅,雖然心里已經(jīng)認定了葉長歌,并且決定一生都不計名分得跟著她,但對于她這樣的調(diào)笑柳君怡還是有些羞澀,輕輕在她腰間扭了一下,卻又忽然嘆了口氣。

    “怎么了?”葉長歌急忙問道,今天的計劃進行得很是順利,她不明白柳君怡為什么還要嘆氣。

    柳君怡有些柔弱得把身子依偎進她的懷里,有些惆悵的說道:“我在想,咱們兩個是不是太自私了,只顧著自己高興,卻把別人放在這么危險的境地?!?/br>
    葉長歌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知道她還在為今天受傷的那幾個隊員難過,心中不由暗贊她的善良,輕輕抱了抱她,微笑道:“我不是說過了嗎,就算你今天在這里,這樣的事情也免不了會發(fā)生,所以你也不用太過自責(zé)了,而且從明天開始,人會加大搜索的力度,爭取盡快得找出敵人的老巢,然后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給那些犧牲和受傷的隊員們報仇!”

    “嗯?!绷p輕應(yīng)了一聲,又在她懷里膩了好久,這才和她一起離開會議室,各自回去休息。

    張強他們見到葉長歌,那個八卦隊員問道:“長歌,你小姨是不是又給你安排什么特殊任務(wù)了?。俊?/br>
    葉長歌笑道:“任務(wù)還是那個任務(wù),不過卻是責(zé)令我盡快得把敵人的位置搞清楚,好為戰(zhàn)友們報仇。”

    “對了,你不是說發(fā)現(xiàn)了一處可疑的地方嗎?隊長看了后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俊?/br>
    張強突然問道,早上葉長歌和柳君怡離開的理由他們還都記得,不過剛才在會議室的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今天的遇襲上,倒是沒有人想起要問這個,此時張強卻是想了起來。

    “哪里有什么發(fā)現(xiàn),是我經(jīng)驗不足,給弄錯了。”葉長歌苦笑道,這番話也是她和柳君怡商量好的,以便應(yīng)付大家的提問:“那只是一個野獸留下的痕跡而已,卻被我當(dāng)成敵人的了。”

    張強幾人對葉長歌的話都是深信不疑,不過也都沒有怪她,一人笑道:“這也沒什么,你還是新手嘛,以后經(jīng)歷得多了,就能分辯得出來了?!?/br>
    “是啊,不過這樣也好,起碼能讓我們知道,你也有不如我們的地方,不然我們恐怕真的要把你當(dāng)成神來看待了?!?/br>
    那個八卦隊員也是笑道,他說的一點也沒有錯,經(jīng)過葉長歌那天的表現(xiàn),雖然他們和她還是像以前那么熟,而且言談間也都和以前一樣。

    不過在內(nèi)心深處,卻隱隱對她的些敬畏,而今天葉長歌的回答讓他們感覺到她還有不如人的一面,心里的那份敬畏也一下消失了,使得他們的關(guān)系一下又回到了當(dāng)初那樣。

    葉長歌沒想到自己竟然歪打正著,一下拉近了和他們的距離,心中也是暗暗高興,同時也想到,自己以后還真得注意和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了,雖然作為領(lǐng)頭人,必要的威望和神秘感不能少,但“人和”這一點卻也是比什么都重要的,如果不能和這些精英打成一片,就算日后他們追隨了自己,中間恐怕也是會有些隔閡的。

    打定了主意,葉長歌又和以前在望海軍營里一樣,和他們天南地北得聊了起來,而張強他們因為跟葉長歌之間的那促距離感一下消失,也都極有興致得跟她胡吹海侃著。

    “長歌,你小姨是不是有了男朋友了啊?”眾人聊了一會,那個有些八卦的隊員突然這么問了一句。

    葉長歌心中一凜,問道:“怎么突然問起這個?難道你喜歡我小姨?”

    “沒有沒有!”那個八卦隊員忽然坐了起來雙手亂搖得說道:“你可不要瞎說,柳隊可是我們所以隊員心中的女神,我們又怎么可能配得上她?你這話要是讓別人聽去了,就算他們不打死我,也會笑死我的!”

    “那你怎么想起問這個了?”葉長歌有些奇怪得問道。

    那八卦隊員說道:“我只是看到她這幾天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時不時的就會露出一種很陶醉的笑容,不瞞你說,我雖然不太懂女孩子的心事,但當(dāng)初我jiejie剛談戀愛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所以我才會亂猜。”

    葉長歌沒想到除了衛(wèi)青之外竟然真的還有人發(fā)現(xiàn)了柳君怡不不同,為了不讓他們繼續(xù)亂猜下去,只好編道:“我想應(yīng)該是她這幾天在內(nèi)力上突然有了突破才會這樣的吧,你們也知道,我小姨就是一個武癡,也只有在武功上有了突破才能讓她傻笑了?!?/br>
    “原來是這樣啊?!蹦前素躁爢T很容易就接受了葉長歌的解釋,因為他們都知道柳君怡的武癡性格,張強他們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雖然出于自知之明,他們誰也對柳君怡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但要是讓外人把她追走,心里還都是有些不舒服的。

    從幾人的表情上,葉長歌明白了柳君怡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忙趁機問道:“張叔,我問你個事啊,假如說你們原來并不是望海特戰(zhàn)隊的人,經(jīng)過這次的事后,如果我小姨再有什么差遣,你們還會不會再聽她的?”

    “那是當(dāng)然的!”張強幾人想都沒想的回答道,見葉長歌似乎是有些不信。

    張強又道:“我這這樣說并不是因為我們原來就是你小姨的部下,而是這一次大家都陷進了一個陰謀當(dāng)中,如果沒有你們兩個,我們肯定要損失慘重,甚至全軍覆沒都很有可能,而且就算是能活下來,回去之后肯定也會被人找借口開除出特戰(zhàn)隊,對于我們這些人來說,被開除掉甚至比犧牲在戰(zhàn)場上更加的難受,所以,毫不夸張的說,你和你小姨對于我們來說,那可是有著如同再造的恩情的,試問誰又會不感激她?她的命令又怎么可能會有人不聽?”

    葉長歌點了點頭,心中卻是一陣狂喜,經(jīng)過張強的分析,她知道,自己的計劃進行得比自己想象中還要順利,因為最為了解這些隊員的,自然就是張強這些和他們一樣的隊員了,所以張強的話雖然不敢說是全部,但也肯定是絕大多數(shù)的人心聲了。

    得到了想要的結(jié)果,葉長歌的興致更高,一直和他們聊到凌晨兩點多,才去睡。

    第二天早上五點多,葉長歌就起來了,和柳君怡說了一聲后,便獨自出發(fā)了,昨晚聽了張強的話后,她決定要盡快得找出敵人的老巢,然后讓柳君怡帶領(lǐng)著大家一起把他們消滅了,因為自己表現(xiàn)得越是足夠神奇,相信那些高傲的特戰(zhàn)隊員們就越是會在佩服的心情下全心全意得臣服于自己,而且拋開這一點不說,她也不希望這些可愛的軍人們再受到什么傷害了。

    雖然只睡了短短的三個小時,但葉長歌現(xiàn)在是何等的實力?哪怕是連續(xù)幾天不睡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所以現(xiàn)在可以說是神清氣爽。

    經(jīng)過昨天和柳君怡在小湖里的雙修之后,葉長歌的實力又提升了一大截,如果說她原來全速跑起來還有一道淡淡的影子的話,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完全是一陣風(fēng)了,再加上她那足以比美顯微鏡的犀利目光。

    只要是走過的地方,周圍幾十米的東西全部無所遁形,因此只用了短短一個上午的時間,這個綿延幾百公里的原始森林竟然讓她搜索了足有四分之一之多,但就是這樣,也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點敵人的蹤跡。

    在一棵大樹前停了下來,葉長歌皺起了眉頭,心中不禁有些懷疑,是不是這些人已經(jīng)知道了不可能把這次的行動小組留下,因而已經(jīng)撤掉了,不過仔細想想?yún)s又不太可能,畢竟上次碰到的那兩隊沒有一個能跑掉的,而且事后他們的尸體也已經(jīng)被特戰(zhàn)隊員們焚化了,敵人也不可能從他們的身上知道自己這方面還有超出他們掌控的高手,最重要的是,他們昨天還剛剛搞了偷襲的。

    可是既然并沒有離開,但這一切也太怪了吧,總不可能是自己找過的地方正好是他們沒有出現(xiàn)過的吧。

    就在葉長歌陷入沉思的時候,忽然一陣隱隱約約的對話聲傳入了她的耳朵,讓她精神為之一震,急忙悄悄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潛了過去。

    那個聲音距離現(xiàn)在的葉長歌足有一公里之遠,要不是她在開發(fā)了腦域之后耳目比之常人要靈敏百倍,這樣的聲音她根本不可能聽的到,不過雖然是如此,她還是很是小心得慢慢向那個地方靠近,因為誰也不知道,這中間的地方還有沒有對方的人。

    這一公里的距離葉長歌足足用了十多分鐘才走到,在一棵大樹上定住身子,悄悄向下方看去,只見有幾個身材高壯的黑人大漢正站在那里爭執(zhí)著些什么,其中有一個人的聲音有些耳熟,相信就是剛才葉長歌聽到的那一個了。

    從那幾個黑人的裝束還有氣勢上,葉長歌可以肯定他們也是那些人的一份子,只是不知道因為什么事鬧了分歧。

    正在幾人爭執(zhí)不休的時候,地面忽然一陣輕動,接著一棵大樹邊的落葉被頂了起來,露出里面一個小小的地洞,一個身材瘦小,面容陰鷙的東方中年人從里面鉆了出來,沉著臉喝問道:“你們在吵什么?”

    那幾個黑人顯然對這個東方人頗為忌憚,只到他的訓(xùn)斥都悻悻得閉了嘴,只是其中的兩個還在怒視著對方。

    “到底出了什么事?”那中年人又問了一句。

    “李,你來的太是時候了?!闭趯σ暤膬蓚€黑人中的一個立馬說道:“托克這家伙剛剛輸給了我三包煙,可是卻只肯給兩包,這要是在平時也就算了,可是你也知道,在這個破地方,連煙都買不到,他再這樣賴帳真的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那黑人的話讓葉長歌有些好笑,看來這些人在這里過得也并不舒坦,甚至都會為了一包煙爭執(zhí)起來。

    “你自己也說了,這地方根本就買不到煙,我真的只剩下兩包了嘛,要是有的話又怎么會不給你?我托克的賭品可是大家都知道的!”那個叫托克的黑人也嚷嚷了起來。

    “行了,不要為了這么點小事爭吵!”就在那個贏了煙的黑人還想說什么的時候,那中年人打斷了她:“我早就說過,敵方很可能有高手存在,如果因為你們的爭吵暴露了我們的行蹤,你們誰負得起責(zé)任?”

    “雖然你們龍國的功夫很是神奇,但我想他們不可能會有人敢來這里吧?”

    那個托克卻是滿不在乎得說道:“而且外圍還有那么多咱們的暗樁,就算有人敢來,也不可能躲得過他們的視線,不要說是他們了,你算是你,恐怕也很難在不驚任何人的情況下闖進來吧?!?/br>
    “那也小心點為好,畢竟這次行動的關(guān)系太大!”那個李姓中年人又提醒了一句,不過臉上的表情卻好看了不少,顯然對于托克那不著痕跡的吹捧很是受用。

    聽到這里,再加上剛才那個李姓中年人詭異的出場方式,葉長歌立馬就明白了,不是敵人沒有留下痕跡,而是他們隱藏得太好,而自己的經(jīng)驗又是嚴重不足,這才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而自己曾經(jīng)搜索過的地方,說不定也有他們的人呢,想到這一點,葉長歌不由有些懊惱得在自己腦袋上輕拍了一下。

    “誰?”那個李姓中年人突然把頭轉(zhuǎn)向葉長歌所在的方向,厲聲喝問起來、

    葉長歌沒想到自己這一點輕微的聲音竟然被他聽到了,心中不由有些驚訝,本想立馬下去把他們都解決掉,不過想到他們在附近應(yīng)該還埋伏的有人,而自己在經(jīng)驗不足之下根本找不出來,如果冒然出擊,搞不好自己這個隱藏的存在就要暴露了,于是決定不出面,身形微閃,快速得離開了藏身的地方。

    那幾個黑人也被李姓中年人的話弄得一愣,問道:“李,出什么事了?”

    那個李姓中年人看了一眼葉長歌離開的方向,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沒有理會那幾個黑人的詢問,身形閃動間向著葉長歌追了過去。

    葉長歌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敢追來,心中有些驚喜,自己正愁找不到他們的大本營所在呢,現(xiàn)在有了這樣一個身份看起來不低的人,如果抓住了他,相信肯定能問出一些東西來,不過這里顯然不是能動手的地方,要把他引得遠一些才行。

    想到這些,葉長歌的身形慢了下來,以免那個人追不到自己而退回去,這樣也能給那人造成一個錯覺,那就是自己的身手最多與他相當(dāng),讓她不至于太過忌憚。

    那個李姓中年人顯然也是對自己非常的有信心,并沒有心動其他人,而是就那么一直追在葉長歌身后,看著越來越近的葉長歌,眼里閃過一絲厲芒。

    葉長歌邊跑邊觀察著那個中年人,發(fā)現(xiàn)他的身法十分的詭異,他并不是像自己這樣一直踏著樹枝前行,而是在地上奔跑,而地面上樹根大石之類的阻礙卻總是在他看似不經(jīng)意的一個閃身之下就能避過去。

    二人就這么一前一后得奔行了好久,在確定已經(jīng)出了他們的勢力范圍后,葉長歌才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面對著那個窮追不舍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見葉長歌停了下來,還以為她已經(jīng)力盡,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不過當(dāng)他看到葉長歌只是一個女孩時,又是一陣心驚,在葉長歌身前幾米外站定,沉聲問道:“你是誰?這次的特戰(zhàn)小組中沒有你這樣的好手!”

    葉長歌心中一動,看來這個家伙對于特戰(zhàn)隊倒是極為熟悉,再聯(lián)系上他龍國人的身份,搞不好他就是幕后那人派出來的,那樣的話還真是大有收獲了。

    心中高興著,但葉長歌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得反問道:“你又是誰?”

    那中年人看到葉長歌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心中一陣大怒,喝道:“不管你是誰,既然聽到了我們的秘密,那就不用留存世上了!”說著并起食中二指,向著葉長歌當(dāng)胸點來。

    葉長歌并沒有躲閃,伸出右掌迎上他點來的手指,只聽“?!钡囊宦曒p響,葉長歌的身形飄然后退,在五米外站定。

    由于想從這人身上了解一些東西,葉長歌并沒有對他下殺手,和他對的那一招也只是抵消了他攻來的勁力,并沒有反擊。

    不過在接了他這一指后,心里卻更加的驚訝,沒想到這個貌不驚人的家伙竟然有著不下與幾天前的柳君怡的高深內(nèi)力,再加上他那詭異的身法,就算以前的柳君怡和她對上,恐怕也沒有多少勝算,不過這也更讓葉長歌確定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這家伙應(yīng)該是敵人中的王牌,是幕后那人專門派出來對付柳君怡的。

    葉長歌的退讓使那個中年人更加認定了她的實力不如自己,心中更是得意,冷笑道:“丫頭,你這么小的年紀就有了這樣的實力,不得不說是個難得的人才,不過可惜的是你遇上了我!”

    看著中年人那得意的樣子,葉長歌不禁有些好笑,難道這些反而人物總是要在有勝算的時候得意一下,以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嗎?這樣想著,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看到葉長歌不但不在乎自己的威脅,反而露出一副嘲笑的樣子,中年人臉上再也掛不住了,低喝道:“丫頭,受死吧!”說著又是并起雙指,動作和剛才一樣的向葉長歌點了過來,只是速度加快了許多,而且力道也比之剛才幾乎加強了一倍,同時那兩根手指竟然變成了微黑的顏色。

    葉長歌心中又是一凜,沒想到這個家伙剛才竟然隱藏了實力,恐怕現(xiàn)在用出的才是他的真實實力吧。

    這樣想著,葉長歌不由一陣后怕,好在自己死纏爛打的跟了來,不然要是讓柳君怡遇上這個家伙,根本連一分勝算都沒有,而這也讓她重新認識到了幕后那人的可怕勢力,竟然隨便就能派出如此實力的高手來,不過他的這點實力,在自己眼里仍是遠遠不夠看。

    其實葉長歌不知道的是,對方哪里是“隨便”派出的?

    正因為感覺柳君怡太不好對付,那人才派出了身為他手下三大高手之一的這個李姓中年人,而這個人的實力也只是和柳君怡相當(dāng)罷了。

    至于這一下的勁力加強了許多,是因為葉長歌的態(tài)度激怒了她,而這里又明顯沒有葉長歌的援手,再加上對于葉長歌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實力的嫉妒,中年人才使出了有些傷身體的秘法,瞬間提升了自己的攻擊力,想要一舉把她格殺,以免夜長夢多。

    葉長歌的思忖說來話長,其實也只是電光石火的一剎那,眼見中年人的手指已經(jīng)點到了自己的胸前,葉長歌不慌不忙得抬起右手,拇、食、中三指齊出,一下捏住那中年人點來的手指,笑道:“你這兩根手指很討人厭呢?!闭f著手指用力捏了下去。

    “??!”中年見她竟然這么輕描淡寫得化解了自己的攻勢,而且自己的手指被她捏住后連一點力氣也用不出來,哪里還能不清楚對方的實力比自己強出太多。

    心中又驚又駭,正準備說點什么,卻感覺自己的雙指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定睛看去,只見自己的用力作為主要攻擊手段的手指已經(jīng)對方捏碎了,手痛加上心痛,讓他不由自主得發(fā)出一聲慘叫。

    “現(xiàn)在可以說說你的來歷了吧?”葉長歌捏碎中年人的手指后并沒有繼續(xù)為難他,直接松開了手,也不怕他會逃跑,因為只要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看出,在自己面前,他是根本沒有機會逃掉的。

    中年人并不是傻子,所以他并沒有想著逃跑,不過卻也沒有回答葉長歌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究竟是誰?”

    心中的驚駭已經(jīng)讓他連手上的疼痛都忘記了,作為“那個人”的得力手下,這些年奔波各地,見識過很多的高手,甚至連那些隱世不出的奇人也認識不少,但卻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還有如眼前這人這么厲害的高手。

    更不用說這個女孩子怎么看才只有二十歲不到,所以他實在不敢想象,到底是什么樣的地方才能培養(yǎng)出這樣的人。

    從對方的表情上葉長歌就知道他應(yīng)該是被自己的實力嚇住了,心中更有把握,微微一笑道:“我是誰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告訴我你是誰就行了?!?/br>
    中年人看到葉長歌的微笑,不但沒有感到輕松,反而更加緊張了,臉色變了數(shù)變,這才咬牙道:“我叫李斯,是玄陰門這一代的門主?!?/br>
    李斯?葉長歌一頭黑線,心想這家伙不會是從秦代穿越過來的吧?不過這么腦殘的問題她自然不會真的問出口,仍是微笑道:“玄陰門?沒有聽說過,我不管你是哪一門的門主,你只要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就行了。”

    李斯的臉色又是一變,堅定得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不能說!”

    “我知道如果不說的話會有什么后果嗎?”葉長歌收起臉上的笑容,右手提至胸前,提醒他自己隨時都能要了他的命。

    李斯這次沒但沒有再緊張,反而露出了一絲笑容:“我當(dāng)然知道,自從落到你手里,我就沒想著會活著離開,只可惜我太過自信,一個人追了出來,現(xiàn)在也不能把你這樣一個不可戰(zhàn)勝的高手的信息傳回去了?!?/br>
    葉長歌沒想到這個看起來頗為陰險的家伙竟然還有這么血性的一面,心中對他的惡感不由減輕了不少,不過,雖然如此,但他的口供卻是極為重要的,說什么也不能不要,于是笑道:“那你說如果我把你抓起來,然后放出消息,你身后那位會不會來找我談?wù)勀???/br>
    李斯想都沒想得搖頭道:“肯定不會的,為了他心中的大計,他可以犧牲任何人,包括他的親人,而我,只不過是他手中的一個棋子罷了?!?/br>
    “那你為什么還要為他賣命?以你的實力,想要過上好一點的生活應(yīng)該一點也不難吧?”葉長歌對于他的態(tài)度極為好奇,這家伙不會是岳飛轉(zhuǎn)世吧?要不怎么會這么愚忠?

    “因為他對我們玄陰門有著極大的恩情,如果不是他,我們這個門派早已消失在這個世上了?!?/br>
    李斯臉上露出一絲苦悶:“所以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背叛他的。”

    李斯的話讓葉長歌對他的好感更增,一時倒真有些舍不得殺他了,于是說道:“我不想殺你,不過在和那人分出勝負之前,也不能放你離開,不如你暫時跟著我吧,放心,只要你不想說的事,我絕對不會逼你的?!?/br>
    葉長歌這句話并不是騙李斯,雖然抓到他后可以用那個儀器得知李斯所有的記憶,但葉長歌并不想那么做,因為李斯這個人讓她有些佩服,至于他背后那人,既使什么情報也得不到,葉長歌也有著絕對的信心讓他奈何不了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

    “我是不會也不可能跟你走的,不過你也放心,我們玄陰門以后也不會再幫他了?!崩钏馆p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決絕。

    看到李斯的表情,葉長歌不由吃了一驚,忙問道:“你怎么了?”

    李斯抬起頭看著在密林中點點的天空,臉上露出懷戀的表情,輕輕笑道:“那個人從來都不會相信任何人,所以每個為他辦事的人都會服用他費了好大的盡力弄出的一種慢性毒藥,而這種毒藥根本連他自己都無法化解,如果服藥的人三個月不找他領(lǐng)一次暫時壓制毒性的藥物,就會受盡痛苦而死,我不想等到那一天了,所以就提前引發(fā)了毒性。”

    李斯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就已經(jīng)顯現(xiàn)出了一絲黑氣,顯然是中了某種劇毒。

    葉長歌絲毫沒有懷疑他的話,不禁苦笑道:“你這又是何苦呢,如果咱們一起努力,也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化解你中的毒了?!?/br>
    李斯此時已經(jīng)有些站不住了,身子搖晃了幾下,急忙伸手扶住身邊的一棵樹才不至于摔倒,不過雖然是這樣。

    但他臉上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輕松感覺,微微笑道:“就算能找到,我也不想找了,這些年我活得實在是太累了,為了報恩,我?guī)е庨T的弟子們做了許多違背良心的事,現(xiàn)在他們終于可以解脫了,而我,也可以好好的休息了?!闭f到這里,李斯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表情。

    葉長歌靜靜得看著她,心中感覺有些不忍,可是卻沒有一點辦法,因為就算他說的那種毒藥可以找出化解的方法,也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

    李斯強忍著身體上的痛楚,目光中帶著懇求看著葉長歌,問道:“我可以求你兩什事嗎?”

    “什么事你說吧?!比~長歌點了點頭。

    “如果我死了,我想我后面那位應(yīng)該不會再為難我玄陰門的弟子們,但他們一直潛心習(xí)武,根本不懂得什么謀生之道,以前有我照顧還好些,但以后就不知道怎么辦了,所以我想求你,如果有可能的話,幫我照顧一下他們。”

    說到這里李斯的臉上閃過一道赧然,苦笑道:“當(dāng)然,如果你不答應(yīng)也沒有什么,畢竟在前一刻咱們兩個還是敵對的……”

    “我答應(yīng)你!”葉長歌沒有等他說完,便點頭答應(yīng)下來,問道:“可是我應(yīng)該怎么找他們???”

    見葉長歌答應(yīng)了,李斯心中極為高興,顫抖著左手從貼身的地方取出一個小鐵牌,遞給葉長歌道:“這是我們玄陰門的掌門信物,你只要找人描下它的圖樣,然后派人送到臨海去,我的那些弟子們就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了?!闭f完又詳細得跟葉長歌說了一下玄陰門的具體所在。

    葉長歌本以為玄陰門的總部會在京城附近呢,沒想到卻是在臨海,那要找到并照顧他的弟子們,對葉長歌來說真是再簡單不過了,于是接過那個牌子,輕輕點頭道:“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你的那些弟子是不會有事的?!?/br>
    “謝謝!”李斯由衷得說了一句,又道:“還有一件事,那就是請你馬上殺了我!”

    葉長歌大吃一驚,問道:“為什么?”

    李斯此時已經(jīng)快要被毒藥折磨得斷氣了,急促得喘息了幾下才道:“身為一個武者,我希望我能死在對手的手里,而不是這該死的毒藥之下!”

    葉長歌不禁遲疑起來,要是在剛才,別說是動手殺他,就算做出更殘忍的事情也會毫不手軟,但是在見識到李斯的忠義之后,葉長歌對他已經(jīng)有了一種惺惺相惜之心,雖然明知道他說得很對,而且就算自己不動手,他最多也撐不過十分鐘了,可是就是有些下不去手。

    看到葉長歌遲疑,李斯忽然大聲喝道:“做為一個武者,你難道連這點魄力都沒有嗎?要知道你的對手可是一個連自己的親人都可以毫不猶豫得下手的人,而你卻面對敵人都會心軟,以后又怎么和他斗?”

    葉長歌心頭不由一震,輕輕點了點頭,伸手按在他的胸前,內(nèi)勁微吐,瞬間震斷了他的心脈。

    “謝謝!”李斯本來布滿黑氣的臉上閃過一道紅暈,強撐著說了句謝謝,就再也沒有了任何氣息。

    “是我要謝謝你才對?!比~長歌喃喃自語著,將李斯已經(jīng)軟了下來的身軀放到地上,心中不由又響起了他那句話,自從收拾掉葉宇以后。

    葉長歌以為自己已經(jīng)可以做到殺伐果斷,可是現(xiàn)在看來,自己還差得很遠,以后還需要繼續(xù)努力,當(dāng)然,這種努力并不是說一定要變得和幕后那人那樣冷血,而是一種對敵是的心態(tài)。

    坐在李斯的尸體旁邊思索了好久,葉長歌才慢慢站了起來,然后在幾棵大樹間挖了一個大坑,李斯最后的表現(xiàn)讓葉長歌徹底得認同了他,相信如果不是各為其主,自己和他一定可以成為不錯的朋友,所以自然不忍讓他曝尸荒野。

    將李斯草草得葬下,葉長歌并沒有給他立什么牌位,因為自己和他的這番會面不能讓外人知道。

    “你放心吧,我承諾的事一定會完成的!”葉長歌對著李斯的葬身處輕聲說了一句,正準備離開,卻突然發(fā)現(xiàn),在剛才李斯的尸體停放的地方,有一個顏色頗為別致的戒指靜靜的躺在那里,這戒指和普通的鉆戒造型并沒有什么不同,但顏色卻是黑色的,上面閃著一層暗金色的光芒,而上面鑲著的寶石同樣也是暗金的顏色,只是比戒指本身淡了一些而已。

    剛才和李斯交手時葉長歌就已經(jīng)仔細得觀察過他了,并沒有看到他手上帶著什么東西,而且在把他的尸體放到這里時也沒有看到有這個戒指,它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