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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擁有大JJ的豪門公主(百合文,女女)在線閱讀 - 玉無瑕覺得,隨葉長歌抽插,yinjing摩擦屄里嫩rou時,那份快樂讓她飛起來

玉無瑕覺得,隨葉長歌抽插,yinjing摩擦屄里嫩rou時,那份快樂讓她飛起來

    “那肖菲又是怎么回事?”玉無瑕猛得站起來,走到葉長歌身前居高臨下得看著她,本來她的意思是,就算想和未婚妻親熱,也不能在課堂上,可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這么一句,她自然知道林靈是葉長歌的未婚妻,對此多多少少也能接受,可是肖菲也加入這一點才是最讓她生氣的地方。

    玉無瑕本來是想以這樣的姿勢增加自己的壓迫感,從而讓對方的氣勢弱下去,卻不知這樣對葉長歌一點用處也沒有,反而更方便了她,此時微微抬頭,正好直接面對著玉無瑕胸前那高高的聳起,忍不住贊嘆道:“好壯觀??!”

    “你說什么?”玉無瑕怒道,不過心里卻是突然產(chǎn)生了一抹自豪的情緒,仿佛能在這里把林靈和肖菲比下去很讓她開心似的,所以也沒有走開,仍是那么居高臨下得看著葉長歌。

    “沒有,我是說,靈兒一個人承受不了,所以肖菲就來幫她一下了?!比~長歌笑著眨了眨眼睛:“老師,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少在那里胡說八道,這種事怎么能幫忙?”玉無瑕心里又是一跳,仿佛被人揭穿了心思一般,原本因為生氣而微紅的俏臉一下變得通紅起來:“而且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影響她們啊,你不想聽課,別人還想呢!”

    “冤枉啊,我哪里是在影響她們,我是在幫她們好不好?”葉長歌一臉無辜的道:“你不知道,起了那種心思是很難平靜下來的嗎?我?guī)退齻冃钩鰜?,她們馬上就能安下心來了。”

    “那只要林靈一個人就好了,為什么還要加上肖菲,她和你又有什么關系?”不知不覺中,玉無瑕已經(jīng)被葉長歌帶離了原來的議題,轉向了不應該把肖菲也帶上的思路中。

    葉長歌并沒有回答玉無瑕的話,只是目光灼灼得看著她:“我知道了,你是在吃肖菲的醋,林靈是我的未婚妻,你沒有太多的想法,可是你覺得肖菲不應該搶在你的前面,對不對?”

    “我沒有!”玉無瑕眼里閃過一抹慌亂,似乎是想給自己增加信心似的大聲說道。

    葉長歌卻是呵呵得笑了起來:“你知道嗎,你這樣我很開心呢,因為從很早開始,我就已經(jīng)喜歡你了,這么跟你說吧,你是第一個讓我產(chǎn)生了情愛感覺的女人?!?/br>
    葉長歌并沒有說謊,自從暑假結束,她懂得欣賞女人后,玉無瑕的確是第一個讓她心動的女人,然后才是葉云綺。

    我是她第一個喜歡的人!我是她第一個喜歡的人!玉無瑕的心里不斷得重復著這句話,忽然感覺有一種難言的甜蜜涌上了心頭,這種甜蜜和她跟柳君怡在一起時的感覺有些不同,可是似乎更加的動人,以至于讓她連反駁都忘了。

    看到機會來臨,葉長歌哪里還會遲疑,猛得拉住玉無瑕的小手,將她拉進自己懷里,然后不顧她的掙扎,用力得吻在她香甜的小嘴上,品嘗著那兩片香嫩的柔唇的同時,也試圖用舌頭橇開她緊緊咬合在一起的兩排貝齒。

    女人是用來疼的,葉長歌一向極為同意這個觀點,所以也從來沒有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用過強,但是凡事總有例外,比如當初和自己是敵對關系的張琳心肖菲母女,再比如現(xiàn)在的玉無瑕。

    相比起張琳心母女,玉無瑕的情況更加的特殊,雖然葉長歌可以肯定她潛意識里已經(jīng)對自己產(chǎn)生了不小的情愫。

    可是她現(xiàn)在的一顆心還都在柳君怡的身上,起碼她自己是這樣認為的,所以葉長歌就要用一種相對強硬的手段讓她知道,她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當然,如果讓小姨先跟她坦白,自己再趁虛而入也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可是那樣一來,玉無瑕心里受到的創(chuàng)傷絕對比現(xiàn)在要大得多,所以這個惡人,葉長歌還是決定由自己來當,這,應該也算是一種變相的疼愛吧。

    自從被葉長歌強行抱進懷里并吻在嘴上之后,玉無瑕就從那有些發(fā)蒙的狀態(tài)中反應了過來,在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沒有用后,就安靜了下來。

    但是卻并沒有向葉長歌投降,心里反而想起了她的愛人柳君怡,因此雖然懷里的懷抱很是溫暖舒適,柔唇被對方含在嘴里的感覺更是讓她差點忍不住要沉淪下去,但她仍是守著心里的最后一絲清明不讓葉長歌得逞。

    卻根本不知道,她深愛著的柳君怡卻早已先她一步背叛了這份戀情,轉而投入了此時正在欺負著她的女孩的懷抱,展開了另一段超脫了顧忌、更加刺激的畸戀當中去了。

    就這樣一直過了好幾分鐘,玉無瑕都有些喘不讓氣來了,那種想要沉淪的感覺也更加強烈,甚至在對方的親吻下,她的身體竟然產(chǎn)生了羞人的反應,而葉長歌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仍是不拆不撓得試圖將那可惡的舌頭鉆進她的小嘴。

    身體某處那濕濕的感覺讓玉無瑕有些恨起自己來,既而把這股恨意轉到了葉長歌的身上,心中一橫,原本緊緊咬在一起的玉齒微微松開,將葉長歌的大舌放了進來,心里恨恨得想著,看我不把你咬下來的!

    可是想歸想,在葉長歌的舌頭進來之后,玉無瑕也依照著原本的念頭用力咬了下去,但是在牙齒剛剛碰到她的舌頭時,卻又停了下來,不忍心再咬下去了。

    她是君怡的外甥女,我不能這樣對她!

    玉無瑕心里拼命給自己找著心軟的借口,卻沒有發(fā)現(xiàn),此時她的玉齒輕含著葉長歌的舌頭,像極了親熱時調皮的挑逗,而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舌頭差點不保,反而受到鼓舞的葉長歌更是施展起了強大的舌吻大法。

    玉無瑕并非沒有過親吻的經(jīng)歷,相反她和柳君怡在一起的時候也是經(jīng)常嘗試這種深度的交流的,但那里的感覺卻遠遠不能和現(xiàn)在相比。

    隨著葉長歌作怪的大舌在她的小嘴里肆虐,她腦中的最后一絲清明也被驅散開來,徹底得陷入了她用用心靈和身體一起紡織的那張大網(wǎng)當中,甚至探出調皮的小香舌,和她糾纏起來。

    感受到玉無瑕的回應,葉長歌知道時機已經(jīng)成熟,于是一邊繼續(xù)不停得吻著她,一邊將她性感的嬌軀抱了起來,走向辦公室里的那張不算大的小床。

    做為學校最有影響力的老師之一,玉無瑕有著單獨的辦公室,甚至還在里面安置了一些家俱,目的就是在辦公很晚的情況下直接在這里休息,不料今天卻是便宜了葉長歌。

    將玉無瑕動人的嬌軀慢慢放在那張休息用的小床上,葉長歌一邊繼續(xù)吻著,一邊用雙手在她成熟的身體上活動了起來,在進一步引發(fā)著她的情欲的同時,也將她身上的衣服慢慢得解了下來。

    而在這期間,玉無瑕絲毫沒有清醒的跡象,反而隨著她的愛撫不安得扭動起了嬌軀,顯然已經(jīng)被她弄得極為動情了。

    在葉長歌靈巧的雙手下,玉無瑕上面的衣服連同那條比較保守的胸衣很快離體而去,一對葉長歌曾經(jīng)偷偷看到過一次的豐挺仿佛掙脫了束縛一般跳了起來,輕輕得顫動著,卻又被快被她溫暖的皙手掌握。

    胸前的一涼一熱,讓玉無瑕再一次恢復了清醒,目前二人的狀態(tài)讓她大吃一驚,急忙掙脫了葉長歌的大嘴,雙手用力得推著她,有些哀求得說道:“不要,長歌,你不能這樣!”

    都到了這個地步,葉長歌自然不會半途而廢,雙手捉住她不斷揮舞的手臂按在她螓首的兩側,雙腿也壓緊了她不斷掙扎的玉腿,低頭探到了她的胸前。

    “老師,你這里好美!”葉長歌輕輕贊嘆了一聲,然后張開嘴巴,將她一顆小奶頭含了進去。

    玉無瑕正待出言責罵她,卻被那突然而來的快感給打斷了,以前和柳君怡在一起的時候,二女沒少相互吮吸過對方的這里,但是那種快感比起現(xiàn)在卻是要差很多。

    玉無瑕覺得,隨著葉長歌的吮吸,那種沒頂?shù)目旄兴查g傳遍了她全身,讓她性感的嬌軀變得軟軟的,就算是葉長歌不按著她,她恐怕也沒有力量反抗了。

    對于自己身體的反應,玉無瑕很是不滿,但卻根本一點辦法也沒有,甚至連思想也跟著沉淪了,不然葉長歌剛剛放開她那顆已經(jīng)被吸得挺立起來的小奶頭時,她的心里也不會產(chǎn)生一種不舍的感覺。

    一邊在玉無瑕兩只大奶子上留連,葉長歌的雙手還把她身上其它的衣服剝了下去,她知道,事情到了這一步,自己必須要一次性得攻占她的身體,不然她絕對不可能給自己第二次機會。

    而一但征服了她的身體,離征服她的心也就不遠了,和女人的胃通著心一樣,女人的屄也是通著心的,何況玉無瑕本身就對自己有著不小的好感,只是她自己還沒有意識到罷了。

    所有的衣服都離體而去,甚至葉長歌連一條內褲也沒有給她留下,玉無瑕不禁羞怒之極,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在那條被葉長歌特意舉到她眼前的小內褲上,她還看到了大片的濕痕。

    那種粘滑的液體,她可是一點都不陌生的,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了她的身體已經(jīng)向這個丫頭投降了。

    將內褲讓玉無瑕看了一眼之后,葉長歌就扔到了一邊,她知道,到了這個地步已經(jīng)足夠了,如果再刺激下去,說不定會出現(xiàn)什么反作用,于是連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多說,就把身子移了下去,在玉無瑕那雖然不如mama和姨媽她們飽滿但形狀同樣極美的處女屄上舔吻了起來。

    屄上傳來的巨大快感讓玉無瑕性感的嬌軀微微顫抖起來,雖然現(xiàn)在葉長歌已經(jīng)放開了她的雙臂,但是她卻并沒有掙扎,不過臉上卻沒有什么表情,美麗的雙目睜得大大的,無神得看著天花板,似乎思想和rou體已經(jīng)分離了。

    伺候了玉無瑕的小嫩屄好一會的葉長歌在抬頭之后就看到了這一幕,不過并沒有擔心,因為她有著很強烈的自信,只是自己徹底征服她的身體,離得到她就不遠了。

    幾乎是毫不遲疑的,葉長歌分開玉無瑕的兩條美腿,然后將自己堅硬的yinjing一舉捅進她成熟而又嬌嫩的屄里,破開了她那一層一直小心保護著的rou層。

    玉無瑕的秀眉微微皺了起來,看向葉長歌的眼神不再只是冷漠,變得復雜起來。

    葉長歌卻并沒有在意,等她適應了自己的大小之后,便開始了輕柔的抽插,同時柔聲說道:“無瑕,我是真的愛你,并不只是想要得到你的身體,所以今天的事我不會后悔。”

    葉長歌的話讓玉無瑕心中一震,難道她知道我和君怡的事了?

    玉無瑕暗暗猜測著,原本努力冷靜下來的心再也不能保持平靜,這樣一來,葉長歌yinjing的威力就徹底顯露出來了。

    她只覺得,隨著她的一抽一插,粗壯的yinjing摩擦自己屄里嬌嫩的屄腔時,那份快樂簡直讓她飛了起來,原本的堅持也隨著她不斷的頂撞而慢慢得消散著,埋藏在心底不愿意承認的對她的那一抹情愫也慢慢被開發(fā)了出來。

    由于心里已經(jīng)不再抵制,玉無瑕徹底得體會到了被cao的快感,yinjing在屄里翻騰而帶來的巨大歡樂,讓她的意志終于消散,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性感的嬌軀也忍不住隨著她的cao干本能得配合起來,大屁股輕輕扭動,調整著位置,讓她的yinjing每一次插入都能捅到自己最癢的地方。

    嘗試到y(tǒng)injing的滋味的玉無瑕,并沒有撐得太久,幾分鐘后,便到達了顛峰,大屁股一陣急速得旋動,初被開發(fā)的小sao屄大力收縮起來,大股的陰精狂泄而出,她感覺,這一次的高潮,比以往所有的加起來都要強烈得多,讓她差點以為自己已經(jīng)死了。

    “我不會原諒你的!”終于從那至高的快感中回復過來的玉無瑕恨恨得說道。

    看向身上女孩的目光里充滿了復雜的光芒,雖然剛才那一刻,她感覺自己哪怕就此死了也無悔了,可是仍是過不了心里的那一關,或者說,是面子上下不來。

    葉長歌微微一笑,并沒有說話,只是決定要加固一下戰(zhàn)果,雖然她還是第一次,但是熟透了的身體卻也不是不能繼續(xù)承受,于是立馬繼續(xù)起了剛剛停止的動作。

    在她的動作下,玉無瑕再次有了反應,眼里那復雜的光芒慢慢消散,玉齒用力咬住下唇,以防自己會忍不住叫出聲來,但是身體卻已經(jīng)在本能得配合了。

    一次…兩次…三次…

    有些被玉無瑕的態(tài)度激怒了的葉長歌一口氣擴大了四次戰(zhàn)果,加上剛開始那一次,已經(jīng)把五次的玉無瑕送上顛峰了,此時的她甚至連開口罵葉長歌的力氣都已經(jīng)沒有了,只是軟軟得躺在她身下呼呼嬌喘著。

    葉長歌的眼里閃過一抹憐惜,抽身從她身上下來,先是伸手按在她被自己弄得紅腫不堪的地方,用真氣幫她恢復了創(chuàng)傷,然后將她柔軟的嬌軀抱進懷里。

    柔聲說道:“不管你現(xiàn)在有沒有接受我,但是我心里已經(jīng)把你當成我一生所珍愛的女人了,所以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會一生守護你,絕不會讓你受一絲的委屈,我會用一生的疼愛來彌補今天對你的傷害,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說完這句話,葉長歌等了一會,卻沒有等來玉無瑕的反應,抬頭看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已經(jīng)恢復了平靜,而呼吸也勻稱了起來,竟然是睡著了。

    靠!表錯情了!

    葉長歌心里不禁苦笑了一下,但還是很開心,因為如果玉無瑕還是像開始那么糾結的話,就算是再累,也不可能睡得著,反過來說,既然她現(xiàn)在能夠這么安靜得睡著,那就說明她的心結已經(jīng)解得差不多了。

    現(xiàn)在的時間雖然還早,而且二人連晚飯都沒有吃,但是葉長歌還是沒有離開,因為她知道,剛剛失了身子的玉無瑕最需要的就是自己一個溫暖的懷抱了,于是就這么抱著她進入了夢鄉(xiāng)。

    葉長歌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了,手臂下意識得向旁邊摟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那里空空如也,顯然玉無瑕早已離開了,這讓她不由有些懊惱得撓了撓頭,暗怪自己睡得太死,以至于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玉無瑕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

    帶著這樣懊惱的心情坐了起來,葉長歌慢慢得穿著衣服,目光四下亂看著,當她看到辦公桌上那一份還在冒著熱氣的早餐時,嘴角不由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功夫不負有心人??!不枉我一口氣cao勞五次!

    葉長歌心里開心得大呼著,雖然只是一份小小的早餐,卻讓她明白,玉無瑕已經(jīng)開始接受自己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玉無瑕之所以會這樣,最大的原因還是她昨晚選擇了留下來,剛剛高潮后的女人,心里是最為柔弱的,而早上醒來時她那溫暖的懷抱正好徹底軟化了她的芳心。

    至于為什么要躲著自己,葉長歌心里也很是明白,想必是一時還無法面對這個新的關系,同時還因為小姨而有著一些糾結吧,所以她也沒有想要找她,這種事,還是讓她自己慢慢想通的好,不能逼得太緊。

    美美得吃完玉無瑕買給自己的早餐,葉長歌離開了她的辦公室,不過并沒有走門,而是從后窗跳了出去,畢竟自己這一大早的從她的辦公室出去,讓人看到總是不太好。

    現(xiàn)在還遠不到上課的時間,校園里并沒有什么人,葉長歌在cao場上慢跑了兩圈,就走向了學校大門口,她今天不準備再呆在學校了,一是還有很多的事要辦,二也是因為玉無瑕現(xiàn)在肯定不太好意思見自己,那就給她一段時間好了,想必她也會和以前的唐柔一樣吧。

    想起唐柔,葉長歌的嘴角又露出了一抹笑意,自己喜歡的兩個老師,竟然都是這樣略帶強制才能征服的,如果哪天把她們湊到一起,是不是更有樂趣呢?

    只不過現(xiàn)在的唐柔還在她的家里,雖然電話沒怎么斷過,但是葉長歌還真是弄不清楚她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阿宗?怎么這么早?”剛剛走到大門口,葉長歌就差點和一個剛剛進來的人撞到一起,仔細一看,卻是昨天剛剛認識并且很讓她欣賞的宋仁宗。

    宋仁宗此時也看清了葉長歌,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長歌,是你啊。”

    雖然宋仁宗在笑,但是葉長歌卻從他的眼里看到了一絲憤怒與無奈,不由問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沒有,沒有,沒什么事,你有事就快去忙吧?!彼稳首谠俅涡α艘幌?。

    宋仁宗越是說沒事,葉長歌就越是感覺他有事,因為從他的眼里,葉長歌分明到了一抹憤怒與無奈,這和他昨天給葉長歌的那種平和大氣的印象差很多。

    不過現(xiàn)在二人并沒有多深的交情,既然宋仁宗不想說,葉長歌也不會強逼她,對著他微微笑了笑,就準備走出校門。

    就在這時,一輛銀白色的蘭博基尼跑車以極快的速度沖了過來,到了校門口時一個急剎車,發(fā)出一聲刺耳的摩擦聲,接著一道嬌小的身影從車上跳了下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串葉長歌頗為熟悉叫罵聲:“宋仁輝,老娘才不會幫你這個cao蛋玩意兒去做對不起小姑媽的事呢,你這個沒卵蛋的鳥人!”卻不是宋慈那個彪悍女還會是誰。

    宋慈罵完人,轉頭就看到了宋仁宗和葉長歌,忙快步跑到宋仁宗身邊,卻對著葉長歌丟了一個不爽的白眼。

    看到這一幕,宋仁宗眼里的無奈更重了,不過卻也沒有說什么,拉住宋慈的手就向學校里面走去,連聲招呼也沒有跟葉長歌打。

    “小宗,小慈,何必這么大的火氣嘛。”這時那輛跑車里又走出了一個人來,這人看上去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模樣和宋仁宗倒是有幾分相似,坐車上下來后,一邊說著話一邊走了過來。

    見宋仁宗兄妹停下后,又斜著眼睛看了看葉長歌,陰陽怪氣得說道:“小宗,這就是你新交的朋友?我說你怎么就不長記性呢,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配跟你交朋友的?!?/br>
    宋仁宗轉回身來,眼里閃過一抹憤恨,不過隨即就很好得掩飾住了,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跟來人說道:“大哥,你誤會了,她只是我班上的一位同學,剛才碰上了,打了個招呼而已?!?/br>
    “這就對了嘛,雖然你不是什么嫡孫,但好歹也是宋家的人,那些想要通過你沾光的人多了去了,你可得小心點啊?!?/br>
    那個宋仁輝似乎很滿意宋仁宗的回答,對著葉長歌不屑得笑了笑,然后又轉向宋仁宗:“走吧,跟我去勸勸小姑媽,爺爺都已經(jīng)把她許給人家張家了,她這還鬧的什么別扭啊。”

    “我不會去的,婚姻是一輩子的大事,我尊重小姑媽自己的選擇!”宋仁宗堅定得搖了搖頭道。

    “是嗎?”那個宋仁輝咬著牙問道,目光里充滿了威脅的神采,而威脅的對象竟然是葉長歌這個旁觀者。

    宋仁宗心中一跳,知道這家伙又想拿自己的朋友要挾自己了,深深得吸了一口氣:“我想跟你談談?!闭f著,邁步走出了一段距離,而那個宋仁輝也跟了上去,渾沒把葉長歌還有宋慈放在眼里。

    宋家?張家?難道他們口中的小姑媽竟然是宋萱?葉長歌不由來了興趣,輕輕拉了拉宋慈的衣袖,低聲問道:“這傻B是誰啊?”

    也許是葉長歌對宋仁輝的稱呼讓宋慈感到了親切,這一次她并沒有對葉長歌白眼相加,

    反而用一種很是友好得語氣說道:“他是我大伯家的大兒子,家里的嫡子嫡孫,也是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所以平時不光對外人,對我們家里的人也是囂張的很。”說完,小丫頭還輕輕得哼了一聲,顯然對這個宋仁輝十分的不滿。

    “我記得你們宋家在京城的地位并不比張家差吧,怎么你們這個大哥好像很巴結人家似的?”葉長歌問道,想趁從宋慈的嘴里多了解一些宋萱的處境。

    宋慈雖然彪悍,但論起心眼又哪里是葉長歌這個老狐貍的老手?

    根本不知道人家已經(jīng)把主意打她她小姑媽的身上去了,氣哼哼得說道:“我哪里知道,也許是人家給他什么好處了吧,說起來這根本就怪我爺爺那個老頑固,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多了,竟然想著把我小姑媽這么好的女人嫁給張家那個王八蛋。”果然不愧是彪悍女,氣起來連自己的爺爺也敢罵。

    葉長歌嘆了口氣道:“原來是這樣啊,如果你們宋家以后由這種吃里爬外的家伙掌管,恐怕也撐不了多少年了?!?/br>
    “誰說不是呢。”

    宋慈先是下意識得贊同了一句,隨即又對著葉長歌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你小聲點,宋仁輝那個王八蛋可是很小心眼的,如果讓他聽到,你就慘了,以前我哥有好多朋友都被他整過,聽說不是缺胳膊就是斷腿呢,害得我哥在京城都不敢交朋友了?!?/br>
    玩狠么?葉長歌心里冷笑了一下,不管你是宋家也好,張家也罷,在京城你們盡管鬧,管出大天來也不關我的事,可是這里是望海,不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

    何況這里面還牽扯到了葉長歌已經(jīng)內定的女人宋萱,她就更不會袖手旁觀了。

    想到這里,葉長歌大步向宋仁宗二人那邊走去,因為她發(fā)現(xiàn),此時的宋仁宗處境很是危險,被四個也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的西裝大漢圍在了中間。

    葉長歌這一動,宋慈也注意到了她哥哥的處境,急忙也跟了上去,看向葉長歌的目光里已經(jīng)充滿了欣賞,她是一個講義氣的人,自然也很欣賞同樣講義氣的人。

    那宋仁輝見保鏢已經(jīng)控制住了宋仁宗,正準備上前逼迫他,卻看到葉長歌走了過來,對于這樣的小人物,他才不會放在眼里,只是瞪了葉長歌一下,喝道:“不想死就滾得遠遠的!”

    葉長歌卻根本沒有理會他,徑自走到那四個保鏢身邊,在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喝止的時候,抬腿就踢了出去。

    “砰砰砰砰”!隨四聲幾乎不分先后的撞擊聲傳出,那四個體重足有二百斤的大漢向四個方向倒飛了出去,兩個撞在了學校大門邊的墻上,一個撞在了旁邊一顆大樹上。

    而唯一一個沒有被擋住的,則是一直飛出十多米遠,才掉到了地上,無論撞到的還是沒有撞到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倒在那里再也沒有了聲息,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昏了。

    踢完人后,葉長歌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轉身面無表情得走向了那宋仁輝。

    宋仁輝怎么也沒有想到,原來在自己眼里只是一個想要攀附宋家的少女竟然有著如此強大的身手,此時見她走向自己,心里不禁有些慌了起來,色厲內荏得說道:“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葉長歌齜牙一笑:“只不過,宋仁宗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有威脅到他的人存在,對了,別想用你的身份來壓我,因為我根本沒有把你們放在眼里!”

    “你到底是誰?”宋仁輝從葉長歌的話里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意味,如果說她只是一個為朋友不惜得罪人的沖動少女那沒有什么,可是眼前這少女顯然不是,不然她也不會說出后面的那番話來。

    葉長歌走到宋仁輝身前,瞇起眼睛看著她,淡淡得說道:“葉長歌?!?/br>
    “什么?”雖然葉長歌的聲音并不大,甚至顯然有些溫柔,但是聽到宋仁輝的耳朵里,卻無異于一顆炸雷在耳邊響起,做為頂尖家族的核心成員之一,他自然明白在望海“葉長歌”這個聽起來有些普通的名字代表著什么。

    在宋仁宗宋慈,甚至宋萱的心里,葉長歌也許只是市長柳鳳儀的一個外甥女,最多再加上一個不成器的地下組織的老大罷了。

    可是宋仁輝卻是知道,這個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女可是整個東南當之無愧的女王,就連他的爺爺都不敢輕易招惹的存在。

    “對不起,我這就走?!痹谥懒巳~長歌的身份后,剛剛還囂張無比的宋仁輝連一句場面話都沒敢留,轉身就想離開這里,讓很清楚他的性格的宋仁宗兄妹很是奇怪。

    但是葉長歌卻仍不想放過他,冷冷得說道:“我讓你走了么?”

    “那你還想怎么樣?”宋仁輝轉過身來,眼里閃過了一抹屈辱的光芒,但是語氣卻一點也不敢放肆。

    “我不想把你怎么樣,不過別人就不好說了?!比~長歌微微一笑,轉頭問宋慈道:“宋慈,你說要怎么處置這個家伙?”

    “那還用說,當然是打得他媽都認不出來他了!”宋慈想也沒想得回答道,根本沒有顧忌對方是她的堂兄,可見平時有多么討厭這個家伙了。

    “那好,就打得他媽都不認得他?!比~長歌又是一笑,也不見有什么動作,那宋仁輝就倒在了地上,然后葉長歌對宋慈說道:“去打吧。”

    宋慈剛才也就是隨口一說,卻沒想到葉長歌真的把機會給了自己,此時彪悍女那沒心沒肺得性格立馬表現(xiàn)了出來,根本沒有想這樣做會有什么后果。

    邁步走到宋仁輝的身邊,抬腳向他的臉上狂踢了過去,一邊踢還一邊叫嚷著:“叫你囂張,叫你欺負我們,叫你聯(lián)合外人逼迫小姑媽!”

    此時學校已經(jīng)來了不少早到的學生,看到校門口一個嬌美無匹而且看上去很是清純的女孩正在狂踹一個大男人,而且還是腳腳著臉,無不感覺新奇,以至于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宋慈才不會管是不是有人看,在還沒有完全解恨的情況下仍是一腳接著一腳得踹去,把那囂張的以未來家主自居的宋仁輝踹得殺豬一般慘叫個不停。

    宋仁宗雖然向來不主張暴力,但是現(xiàn)在看到meimei踹人,也感覺挺解氣的,而且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撕破了臉,他也沒有必要再顧忌宋仁輝什么了,誰讓他剛才都有上去跟著踹幾腳的沖動呢。

    不過解恨歸解恨,宋仁宗還是怕給葉長歌帶來什么麻煩,于是問道:“長歌,這樣不會給你帶來什么麻煩吧?”

    “能有什么麻煩?”葉長歌不屑得冷笑了一下。

    宋仁宗道:“宋仁輝這個人雖然看起來很囂張,但有時也會很陰險的,我就怕他回去后給這邊的官場施加什么壓力,讓他們來找你麻煩?!?/br>
    “我正盼著他這么做呢,那樣我就有借口給你把這個障礙清除了,以后的宋家,還是由你來掌管的好。”

    葉長歌輕描淡寫的道,仿佛這頂尖家族由誰來掌握對于她來說根本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宋仁宗心中一震,剛才宋仁輝對葉長歌的態(tài)度他也看到了,而且他也不像宋慈那樣沒心沒肺,自然能感覺到一些什么,所以此時也不認為葉長歌是在說大話,心里面對她除了感激之外,還對這個比自己都要小了一歲的少女產(chǎn)生了一抹敬畏。

    “聽你meimei說,那家伙還經(jīng)常打壓你的朋友,怎么回事?”葉長歌也感覺到了宋仁宗那一瞬間對自己的產(chǎn)生的距離感,心里不禁苦笑了一下。

    看來自己想要交一個真心的朋友,還真的是有點兒難了,罷了,只要不成為敵人就行,雖然自己蠻欣賞這個人的,可是出身于那種大家族的人,恐怕很難真心的和別人交朋友吧。

    不過在對宋萱這件事上,他做得還算不錯,所以看在她的面子上,對宋仁宗以后該幫還是幫,大不了就當相互利用好了,量他也不敢做什么對自己不利的事。

    宋仁宗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從小養(yǎng)成的那種引以為豪的謹慎讓他失去了唯一可以跟葉長歌交心的機會,從而使得他以后雖然流芳百世,但是一生都沒一個真正的朋友。

    “他那是在打壓我們的發(fā)展,不但要把家里的所有資源都抓在手中,甚至連人脈都不想讓我們這些兄弟姐妹擁有。”宋仁宗苦笑了一下道。

    葉長歌有些無語了,用“腦殘”二字形容那個宋仁輝都顯得有些不夠,一個大家族的發(fā)展,絕對不是靠一個人就可以的。

    除非那個人可以像葉長歌那樣強到逆天的程度,但宋仁輝是那樣的人嗎?顯然不是,不然此時也不會被宋慈這個沒有一點功夫的女孩照臉狂踹了。

    剛想到宋慈,宋慈就從那邊走回來了,地上躺著的宋仁輝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豬頭,可能正是因為如此,宋慈才沒有了再打下去的興趣。

    果然,走到葉長歌身邊,宋慈大大咧咧得說道:“好了,打夠了!”

    葉長歌對著宋慈點了點頭,屈指彈出,解去了宋仁輝身上的禁制,冷冷得說道:“我不想再在望海看到你了,對了,還有那個張家的人,你給他們帶個話,宋萱既然來了望海,就是望海的人,我不希望有人再來打擾她!”

    宋仁輝慢慢得從地上站了起來,一句話也沒有說,甚至都沒管他那四個手下的死活,開著車就離開了,不過心里卻已經(jīng)徹底得恨上了葉長歌和宋仁宗兄妹,

    對葉長歌他沒有辦法,那是他爺爺都惹不起的人,但是宋仁宗和宋慈就沒那么好運了,宋仁輝打算,回去后就找爺爺告狀,說他們聯(lián)合外人欺負自己這個家族繼承人。

    葉長歌三人根本沒理會宋仁輝是怎么想的,葉長歌是不在乎,那兄妹二人的心里卻是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反正家里只相信那個紈绔,他們根本沒有什么地位,所以也就任他怎么說了。

    揮了揮手,葉長歌準備離開學校,不料宋慈卻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用一種從沒有過的溫柔聲音道:“葉長歌,收下我好不好?”那平時充滿了不羈的大眼睛里,也滿是討好的意思。

    葉長歌不由打了一個冷戰(zhàn),這丫頭不會是看到自己的英姿后喜歡上自己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倒也不錯,雖然為人彪悍了一些,但是那是真正的絕色啊,看那清純的小臉蛋,看那…呃,沒有什么料的身材。

    不過不要緊,自己開發(fā)一下,用不了多久就會很有料的,而且還有那么一股野性,絕對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床伴??!

    自我感覺超級良好的葉長歌瞬間被自己催眠了,越想就越覺得是那么回事,于是笑了笑道:“好,我答應你。”

    “真的?”宋慈大喜過望,立馬向葉長歌鞠了個躬,嘴里叫道:“宋慈拜見師父!”

    “?。磕闶且輲??”葉長歌一下石化了,老臉不禁有些紅了起來,靠,自作多情了!

    “是啊,不然你以為是什么?”宋慈問道,不過卻也沒有往別處想,將葉長歌的手臂緊緊抱進懷里:“你可是答應了的,不許反悔啊!”

    雖然這么姿勢很是曖昧,小丫頭也是一個萬中無一的美女,但是她那只是有那么一點點彈性的胸部卻根本引不起葉長歌的興趣,干笑了一聲后道:“可是我沒什么能教你的啊?!?/br>
    “誰說沒有,剛才打飛那幾個家伙,還有一下就讓宋仁輝那家伙不能動的武功,哇,太帥了!”宋慈的大眼里里滿是崇拜,向葉長歌賣著萌。

    “原來是武功啊?!比~長歌恍然大悟:“你哥哥就會啊,你怎么不讓他教你?”

    “就他那三腳貓的功夫,老娘…”說到這里,宋慈急忙停住,小心得看了一眼葉長歌,見她并沒有在意,才改了口繼續(xù)說道:“我才沒興趣學呢。”

    看著一臉苦笑的宋仁宗,葉長歌暗暗為他有這么一個meimei而同情,看咱的meimei,多乖??!

    葉長歌自豪得想著,好像忘了,就在半年前,葉云綺還經(jīng)常的欺負她呢。

    不過宋慈說得倒是沒有錯,葉長歌一眼就能看出,宋仁宗所練的內功很是粗淺,比柳氏心法都要差好多,只能算是內功入門的東西,最多也就能讓人力氣比一般人大一些罷了。

    見自己賣萌似乎沒用,宋慈又眨了眨眼睛道:“要不,我給你和我小姑媽牽線怎么樣?你一定是喜歡她吧,不然剛才為什么要讓宋仁輝給張家?guī)г??告訴你哦,我小姑媽最疼我了,如果有我?guī)兔?,你一定會機會大增的!”

    果然不愧是彪悍女,自己的姑媽說賣就賣了。

    葉長歌打趣道:“那我不就成你姑父了嗎?怎么當你師父啊?!?/br>
    “什么父無所謂,只要教我功夫就行了,對我來說,姑父和師父都差不多?!彼未却蟠筮诌值谜f道,絲毫沒有因為賣了最疼愛自己的姑媽而慚愧。

    不過心中卻也是有著計較的,在她看來,葉長歌再厲害,也比自己的小姑媽小了十來歲,小姑媽不太可能喜歡上她的。

    退一步講,就算是真的喜歡上了,那也沒什么,葉長歌總比那個張家的紈绔強得多了,而且貌似很厲害的樣子,有她保護,家里人也不會再為難小姑媽了。

    葉長歌哪里會知道這個直性子的彪悍女也有著她自己的算計,正準備再次拒絕她,卻突然想到,自己用師父這個身份約束一下這個彪悍又貌似也不錯,省得老給自己搗蛋了。

    而且為了上次那個計劃,自己馬上就要創(chuàng)造出一門新的內功心法出來,正好也讓她幫著自己試驗一下效果,于是點了點頭道:“好吧,我就收下你了,不過你小姑媽的事就不用你cao心了,我?guī)退彩且驗樗臀乙虌屖呛门笥??!?/br>
    “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宋慈抱著葉長歌的手臂雀躍起來,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高興,也許是因為葉長歌露的那兩手實在是太過震憾了吧。

    看著宋慈那活潑可愛的樣子,葉長歌也瞬間融入了為人師表的角色里,寵溺得在丫頭小腦袋上拍了一下,笑道:“昨天還對我橫眉冷目的,今天就變成這樣了,真受不了你。”

    “昨天不是因為菲姐嘛,哦,現(xiàn)在要叫師娘了,現(xiàn)在我哥都放棄了,我還糾結什么呀?!彼未壤^續(xù)扮著可愛,心里卻開始想了起來,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成為高手,將一些小混混打得落花流水的那一幕。

    告別了宋家兄妹,葉長歌準備到影視公司去看看那些已經(jīng)屬于自己和即將屬于自己的美人們,結果給沐靈打了個電話,才知道她們竟然不在望海,仔細問了一下才知道,公司里那部由許薇兒主演的電影竟然已經(jīng)公映了。

    而且成績非常得不錯,她們一眾因為沒有葉長歌陪著而倍感孤獨的美女們借著這個機會出去旅游了。

    而且走得很是干凈,就連谷家四姐妹也沒有落下,現(xiàn)在接到葉長歌的電話,眾女都后悔不已,可是這次的旅游還打著發(fā)布會的旗子,一時間卻是不能回來了。

    在電話里和眾美人或明或暗得各自溫存了一下,一直忙了半個多小時,葉長歌才把她們安慰了一個遍,其中最纏人的,自然是那三胞胎小姐妹了。

    掛斷電話,葉長歌想了想,還是回到了學校,想趁著今天有興致,把那個心法研究出來,然后讓葉芷琳發(fā)給各大門派,讓她們推廣。

    回到教室時,還沒到上課時間,不過葉云綺她們三個卻都已經(jīng)來了,葉長歌進去時,剛好看到宋慈正在跟她們講早上的事。

    一付張牙舞爪的樣子,大聲說道:“只見我?guī)煾篙p輕一點,宋仁輝那個王八蛋就倒在了地上,老娘哪里還會客氣,上去就…”

    剛說到這里,宋慈就看到了慢慢走過來的葉長歌,立馬換上了一付乖巧的樣子,低聲說道:“師父,你來了?!蹦鞘缗臉幼幼屓~云綺三女都不由瞪大了雙眼。

    葉長歌對著宋慈點了點頭,很是滿意她的態(tài)度,卻不知她根本低估了這丫頭的彪悍程度,此時對她一付乖巧的樣子,那只是因為怕她反悔,等混熟了以后,立馬又變回了她的本性,甚至連她這個當師父的也經(jīng)常調戲,這都是后話了。

    巧合的是,第一節(jié)又是那個超近視老頭的課,不過葉長歌并沒有搞什么小動作,拿出平板電腦來寫寫畫畫,只用了不到一節(jié)課的時間,就創(chuàng)出了一套全新的內功心法。

    雖然并不是什么頂級的神功,但是比起柳氏心法來,都要強出許多了,而且極易入門,這種事,恐怕也只有她這個將大腦幾乎完全開發(fā)的變態(tài)才能做得出來吧。

    將這套心法給了宋慈一份后,葉長歌得到了一個甜甜的笑容,讓她知道,原來這個彪悍女竟然也可以如此可愛,至于林靈和肖菲,卻是根本不需要這種心法了,因為葉長歌打算這幾天就把玄陰決教給她們還有葉云綺。

    下午放學后,葉長歌才知道,柳亦茹她們竟然都跟著陳悠蓉去處理孔家的事了,最快也得半個月才回來,讓已經(jīng)準備好在家里開無遮大會的她大為失望,好在除了身邊的小妹之外,還有三位誘人無比的jiejie在家里陪著她。

    由于被宋慈纏著問了一些修練上的問題,姐妹二人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多了,冬天的這個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葉思瑤和葉云瑛也都回來了,此時正坐在廳里看著電視,身上都只是簡簡單單得穿著一件睡衣,從胸前浮起的那兩個小點上可以看出,里面都是真空的。

    這樣的裝束,可以說是她們在家時的習慣了,從小就是這樣,可是現(xiàn)在再看到,卻給了葉長歌不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