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歌拉過白瑩詩性感的嬌軀,她趴在腿上,在仙子般人的玉臀上拍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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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柔這個動作雖小,但還是被葉長歌注意到了,隨著她的目光看去,卻見那里有一個小小的瓶子,這種瓶子葉長歌認識,是那種裝速效救心丸的瓶子。 但是唐柔的身體很健康,根本沒有什么心臟病,這讓她心中一動,快速得拿過那個瓶子,打開來放在鼻端聞了一下,臉色瞬間大變,虎著臉問道:“你怎么這么傻?” 心里卻是涌起了巨大的后怕,因為那個小瓶子里,裝的竟然是一種極其烈性的毒藥,可以想象得出,如果這一次她沒有心血來潮,想借著吳家的邀請來找唐柔的話,恐怕就會永遠的失去她了。 見葉長歌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唐柔也不再隱瞞,堅定得說道:“柔兒這輩子只是你一個人的,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br> “所以你想在嫁過去之后服毒是不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葉長歌急道,她真的是有些弄不明白了,吳家人明明說不會強迫的,但唐柔為什么還是一付慷慨就義的樣子? “我可以告訴你?!钡搅爽F(xiàn)在,唐柔知道自己不告訴葉長歌是不行了,不過為了怕她沖動,還是說道:“不過你要答應我,聽過之后一定不要沖動,凡事多想想我的那些姐妹們,她們都需要你來照顧呢?!?/br> “好,你說?!比~長歌不動聲色得點了點頭。 唐柔嘆了口氣,幽幽得說道:“這件事,還得從我上次回來時說起,本來我想,在家呆兩天后就回望海去的,可是我爸忽然跟我說,中原吳家的大少爺看上了我,并且已經(jīng)上門來提親了,吳家是那種有著絕頂武功的大世家,我們根本惹不起,我爸無奈之下只好答應了他們,我本不同意,可是我父母說,如果敢跟吳家出爾反爾的話,不但是我,連他們兩個都要跟著遭殃,我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他們了?!?/br> “而你又不想對不起我,所以就備下了毒藥,等著嫁進吳的那一刻就服下去,這樣一來,你死在了吳家,就跟你的父母沒有關(guān)系了對不對?”后面的話唐柔雖然沒有說,但是葉長歌卻幫著她說了出來。 “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碧迫峥嘈α艘幌拢缓笳f道:“你答應過我,不會參與這件事的?!?/br> “放心吧,我不會去找吳家的麻煩的?!比~長歌重新將唐柔擁進懷里,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大概明白了,在這件事中有個人受騙了,不是吳家騙了自己,就是唐柔的父母騙了她。 不過葉長歌覺得自己受騙的可能性極小,因為通過短暫的相處,她能看出,吳光華那個人雖然算不上是什么超級大善人,但為人絕對光明磊落,而且他吳家的身份也不允許他做出這樣的事來,這么一來,就是唐柔被她父母騙的可能性最大了。 其實憑葉長歌的聰明,早就應該想到這一點的,不過她卻根本沒有往這方面想。 因為她從小到大,身邊的親人無論是mama姨媽,還是叔叔嬸嬸姑姑他們,都對自己有著無私的愛,就算是之前的宋老爺子,也是在走投無路之下才決定犧牲宋萱的,推己及人,她從來沒有想過世上還有這樣的父母,為了富貴榮耀,竟然會去欺騙自己的女兒,將她推進火坑。 不過葉長歌并沒有把這些告訴唐柔,只是接著說道:“不過我也不會把你扔下自己走的?!?/br> “啊?”唐柔不由急了起來:“可是,你已經(jīng)答應過了我呀,而且你就算不為你自己著想,也要為林靈她們想想啊。” 看著唐柔著急的樣子,葉長歌心中極為感動,用力抱緊了她,柔聲說道:“你們都是我的寶貝,我一個也不會丟下的!而且,那吳家我昨天已經(jīng)去過了,你家的地址還是他們給我的呢?!?/br> “你認識吳家的人?”唐柔驚喜得問道,這不由得她不開心,因為她知道,武者最講究的就是一個義字,如果葉長歌和吳家有交情的話,只要把自己和她的關(guān)系告訴對方,對方就很有可能不再為難自己的父母了。 “當然認識,我還是他們請來的貴賓呢,可是沒想到他們想娶的竟然是我的老婆,真是反了他們了!”葉長歌笑著說道,然后又把自己和葉芷琳在武林中的身份跟唐柔講了一遍。 聽完葉長歌的話,唐柔更加的驚喜,不過卻也有著一抹幽怨,握起小拳頭在葉長歌胸口上打了一下,嬌嗔道:“那你怎么不早說,害人家擔心了那么久!” “如果早告訴你了,我還怎么能知道原來我的唐老師對我如此的深情?。俊比~長歌嘿嘿笑道:“好老師,學生又想疼你了!” “不要?!碧迫岬謸踔~長歌開始不老實起來的皙手,嬌喘著說道:“現(xiàn)在天都亮了,讓我爸媽聽到就不好了?!?/br> “要聽昨晚就已經(jīng)聽到了,也不差這一次了嘛?!比~長歌笑道,雙手繼續(xù)在唐柔的嬌軀上活動著,直把她弄得渾身酥軟,嬌喘連連。 不過,葉長歌最終也沒有進行最后的一步,因為唐志忠夫妻雖然做得很不對,但他們畢竟是唐柔的父母,一些必要的面子還是要給他們留的,于是一會之后,師生二人就收拾停當,下了樓去。 此時唐柔的父母早已經(jīng)起床,而且還弄好了早餐,坐在餐廳里等著唐柔,現(xiàn)在女兒是他們的希望,他們自然會對她更好。 看著眼前的這對中年夫婦,雖然心里對他們的印象很不好,但是葉長歌也不得不承認他們的外表真的很不錯。 兩人都是四十來歲年紀,男人的相貌英俊,氣質(zhì)不凡;而女的也就是唐柔的母親紀水秀,雖然身材略微有些發(fā)福,但絕對當?shù)闷稹帮L韻猶存”四個字,而且由于是大富之家,保養(yǎng)得很是不錯,讓她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年輕不少。 在葉長歌看到夫婦二人的時候,二人自然也看到了她,見她跟著女兒一起下來,眉頭都不由皺了起來。 不過唐柔顯然沒有注意這些,走過去給他們介紹道:“爸,媽,這是葉長歌,望海葉家的孩子,現(xiàn)在是我的學生,同時也是我的女朋友?!闭f到后面,唐柔的臉上不由微微紅了起來。 葉家和唐家也算是世交,不過唐志忠并沒有因為葉長歌是故人之子而對她有什么熱情,臉色反而變得更難看了。 昨天晚上,他們夫妻二人其實是聽到了樓上的聲音的,不過自從告訴唐柔和吳家的事后,唐柔就一直做些小動作,甚至不惜破壞她自己的名聲,希望可以讓吳家打消這個念頭。 所以昨晚他們也只是以為女兒又在玩這一套,不過現(xiàn)在卻知道那是真的了,因為他們隱隱聽到唐柔叫得最多的,就是“學生”這兩個字。 “伯父伯母好?!比~長歌上面打招呼道,無論他們的人品再怎么不好,但是看在唐柔和世交的面子上,她也不能失了禮數(shù)。 唐志忠只是淡淡得點了點頭,并沒有理會葉長歌,而是對女兒說道:“小柔,你明天就要出嫁了,不要再說這種渾話,如果讓吳家知道就不好了?!?/br> 唐柔急道:“爸,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已經(jīng)交往好久了?!?/br> “什么真的?”唐志忠哼了一聲道:“女孩子之間的玩鬧,怎么能當真?” 唐柔咬了咬嘴唇,還不知道父母昨晚已經(jīng)聽到的她決定拿出殺手锏來,紅著俏臉說道:“我們不是玩鬧,我早已經(jīng)是她的人了!” 這件事唐志忠當然知道,不過他仍是沒料到女兒竟然會當眾說出來,臉色不由變得一片鐵青,怒吼道:“住口!” 然后不管唐柔的反應,又對葉長歌說道:“葉長歌,我看在你父親葉凌云的面子上不為難你,你快點離開這里吧!” 葉長歌沒想到唐志忠竟然做得這么絕,心里也有些生氣了,聳了聳肩道:“唐伯父,這就是你不對了,咱們兩家怎么說也是世交,就算要趕我走,起碼也得管頓早餐吧?我昨晚cao勞了一晚上,現(xiàn)在可是餓得狠了?!?/br> “這里沒你的早餐,你給我走!”唐志忠本來就怨恨葉長歌壞了唐柔的身子,讓他不知道怎么和吳家交待,聽她這么一說,更是大怒。 唐柔本來很開心得準備告訴父母,自己的女人根本不怕吳家,讓他們不用再擔心了,可是下了樓后,父親卻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再聽到父親這么說葉長歌,也不禁生氣了,而且有葉長歌在,她也不用擔心父母會受到牽連,于是一拉葉長歌的手道:“老婆,咱們走!” “你給我站?。 碧浦局遗鸬?,上前來一把打掉葉長歌被唐柔握著的手,繼續(xù)對唐柔大吼道:“你要是敢離開家門半步,就不是我唐志忠的女兒了!” 唐柔絕對是一個很孝順的人,不然之前也不會在兩難中選擇犧牲自己了,此時聽到父親如此決絕的話,臉色一下變得慘白起來,大眼睛里也涌出了淚水,不敢置信得看著唐志忠。 葉長歌看得心疼無比,有心教訓一下唐志忠,卻礙于唐柔無法動手,只好上前將她不住顫抖的嬌軀擁進懷里,無聲得安慰著她。 “老唐,要不就成全了她們吧,吳家也不是什么不講理的家族,跟他們好好說說,應該沒事的?!贝藭r一直沒有說話的紀水秀忽然開口了,她本是一個沒有什么主意的女人,之前被唐志忠的態(tài)度影響,做出了那樣的決定,而現(xiàn)在看到女兒傷心欲絕的樣子,卻又心軟了。 “不行!”唐志忠卻是斷然拒絕,吳家是什么樣的家族,他清楚得很,如果戲耍了對方,對方的怒火絕對不是他所能承受的,而且就算是吳家不追究,他也不想改變主意,有機會和這種真正的武林世家攀上關(guān)系,可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 雖然父親的態(tài)度一直決絕,但母親的話總算是給了傷心欲絕的唐柔一點安慰,讓她剛才的那種逆反心里也一下消失了,對紀水秀說道:“媽,其實我們根本不用擔心吳家,葉長歌和他們是朋友,他們不會為難我們的?!?/br>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紀水秀驚喜道,事情如果能夠這樣結(jié)束,她已經(jīng)很開心了,雖然會因此失去和真正的武林世家結(jié)親的機會,但她身為一個母親,最想看到的還是女兒的幸福。 不過唐志忠卻臉色大變,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壞了,一時間讓他不禁有些方寸大亂,為了不讓葉長歌破壞自己的好事,什么女兒的幸福,什么世交的情誼,全被他拋到了一邊,對著葉長歌大吼道:“葉長歌,你快給我滾出去,這里不歡迎你!” “爸,你說什么呢?”唐柔不敢置信得看著自己的父親,她本以為,自己說出這件事后,所有人都會開心的,可是沒想到父親態(tài)度竟然比剛才還要激烈。 到了此時,葉長歌對這個人已經(jīng)完全失去希望了,冷笑了一聲,正準備把他的齷齪想法都說出來,卻見一個中年人快速得從外面跑了進來,對唐志忠說道:“唐先生,吳家的吳光華先生來了?!?/br> “什么?”唐志忠身體一震,他還沒有想到辦法解決葉長歌這個麻煩呢,吳光華竟然已經(jīng)來了,這讓他更加的不知所措,不過對于吳家,他卻是敢怠慢,甚至都顧不上處理葉長歌的事情了,對那人說道:“走,快跟我去迎接!” 直到唐志忠都走得不見人影了,唐柔才從他那不應該有的態(tài)度中回過神來,看著面色有些羞愧的紀水秀問道:“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事到如今,紀水秀也不想再隱瞞女兒了,于是把唐志忠主動要和吳家聯(lián)姻的事說了一遍,末了道:“小柔,你也不要怪你爸,他雖然有私心,但出發(fā)點也是為了你好。” 雖然紀水秀這種和事佬的說法有些不妥,但是葉長歌心中對她的惡感卻是減輕了許多,哪怕她沒什么主見,同時也有些勢利眼,但只要能真心得為家人著想,葉長歌就會欣賞。 因此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這一看,卻讓她心中一動,這女人,雖然因為有些發(fā)福,身材不如柳亦茹他們那般完美,但總的來說來是不錯的,并沒有太過走形,而且,這種rourou的身體抱在懷里一定很舒服吧? 打住,趕緊打??!剛剛想到這里,葉長歌立馬制止了自己的這個念頭,現(xiàn)在唐柔還有些傷心呢,自己怎么能打她mama的主意? “柔兒,伯母說得不錯,你爸也是為你好,誰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嫁得好一點呢?!比~長歌承認,她這次說假話了,但是為了讓唐柔不那么傷心,這種違心的話卻是必須要說的。 果然,見葉長歌都這么說了,唐柔心里終于好過了一些,不過興趣仍是不高,軟軟得靠在她的懷里,沒有說什么,一時間,大廳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卻說唐志忠,從家飛快得迎到了別墅的大門口,就見三個人正等在那里,一個是吳光華,一個是他的兒子,而在他們父子中間,卻是一個清麗脫俗的絕色少女。 唐志忠暗暗猜測著這少女的身份,不過卻并沒有忘記禮數(shù),對著吳光華抱了下拳道:“吳老哥大駕光臨,小弟有失遠迎,快請進!” “唐先生客氣了?!眳枪馊A也回了一禮,不過并沒有立馬進去,而是對著中間那絕色少女說道:“葉盟主先請!” 唐志忠心中又是一震,因為想和吳家聯(lián)姻,他曾用心得打聽過隱世層面的事情,雖然以他的身份不可能聽到什么隱秘的消息,但是前段時間武林中曾選出一個盟主這種誰都知道的事他卻是知道的。 此時見吳光華對這少女如此恭敬,而且還口稱盟主,哪里還能不知道對方是誰?急忙對著少女躬身道:“唐志忠見過盟主?!?/br> 這少女自然就是葉芷琳了,由于唐柔的事,她對這唐志忠一點好感也沒有,擺了擺手道:“別啰嗦了,今天是老吳找你有事,你跟他說去吧!” 雖然被很不客氣得打發(fā)了,但是唐志忠卻不敢有半點不滿,湊到吳光華的身邊問道:“老哥,不知道你今天來有什么事啊?” 吳光華笑道:“不瞞唐先生,我今天帶犬子來,是向你們退親的?!?/br> “退親?”雖然唐志忠早已想到了會有這種可能,但是事到臨頭,還是無法接受,激動得問道:“可是,咱們不都說好了嗎?而且如果明天沒有親事,你也不好向前來道賀的人交待啊。” 吳光華心里不禁有些膩歪,暗罵這個老混蛋早不說清楚,害得自己差點一下得罪了葉長歌和葉芷琳這兩尊大神,不過對方畢竟是葉長歌的準岳父,他也不好不給面子。 于是仍是微笑著說道:“這個就不勞唐先生費心了,犬子昨晚又另覓得了一個佳偶,至于另嬡千金,既然另有緣份,咱們做長輩的又怎么能強求呢?” 吳光華這話并不是亂說,他的兒子昨晚還真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對錯,那就是一直服侍他,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侍女,那侍女雖然不如唐柔這般國色天香,但也算得上是嬌俏可人了。 最重要的是,二人經(jīng)過長年的相處,感情也非常好,甚至可以說是相互愛慕,只是之前一直在一起,誰也沒有發(fā)覺這種藏在心里的感情,而經(jīng)過唐柔這件事,反而讓他們了解了彼此的心意,倒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見事情已經(jīng)徹底沒有了反轉(zhuǎn)的余地,唐志忠心里不禁悔恨了起來,自己這一番做作,真算得上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不但沒有和吳家攀上親,反而和女兒間的感情也出現(xiàn)了裂痕,這讓他十分的不甘,心里也對葉長歌更加的痛恨了。 不過在幾人走進客廳后,唐志忠的這種痛恨立馬就消失無蹤了,因為他看到,那位葉盟主剛剛進去,就跳到了葉長歌身邊,笑嘻嘻的道:“我就知道你在這里!” 然后又算來熟得跟唐柔說道:“你就是唐柔jiejie吧?我是葉芷琳,和你一樣,也是她的女人哦?!?/br> 聽到這句話,唐志忠的瞳孔不由猛縮了一下,隨即那顆已經(jīng)沉寂的心又活了過來,自己的女兒竟然和武林盟主扯上了關(guān)系,那是不是代表著自己以后能走這條路呢?不得不說,這家伙已經(jīng)沒救了。 “葉小妹?!眳枪馊A也上前和葉長歌打了個招呼,然后又對唐柔說道:“唐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以前不知道你和葉小妹是一對,給你造成困擾了?!?/br> 唐柔已經(jīng)知道,這根本不是人家吳家的錯,自然也不會拿什么架子,很是客氣得說道:“吳老先生太客氣了,這怪不得你們的?!?/br> 說著,忍不住向唐志忠看了一眼,卻見他正目光熱切得看著葉長歌和葉芷琳二人,心中不禁又是一嘆。 寒喧過后,吳光華直接道明了來意,早已后悔了的紀水秀自然是沒想法的同意了,而讓眾人感覺意外卻又理所當然的是,唐志忠答應得也非常痛快,而對葉長歌的態(tài)度也和剛才調(diào)轉(zhuǎn)了整整一百八十度,那股熱情勁讓葉長歌恨不得一腳把他踢出門去。 看到唐志忠的變化后,吳家父子又向葉長歌和唐柔道起了恭喜。 “吳公子,這次真是對不起你了?!比~長歌真誠得對吳光華兒子說道。 她并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這一次對方雖然差點搶了她的老婆,但是誰都知道,這根本不是人家的錯,反而是唐家,等于把人家吳家戲耍了一番,既然唐志忠臉皮厚不說什么,那這個歉就要由她這個做女婿的來道了。 吳光華的兒子受寵若驚,急忙說道:“葉前輩客氣了,說起來小侄還要感謝葉前輩呢,不然到現(xiàn)在小侄也不會找到自己的真愛?!?/br> “此話怎講?”葉長歌有些奇怪了,自己明明破壞了他的事情,怎么反而讓他找到真愛了? “葉小妹,是這樣的?!币妰鹤釉谌~長歌面前有些拘謹,吳光華干脆待把他和他的侍女小翠的事說了一遍,末了道:“婚禮日期不變,還是明天,到時候葉小妹一定要過來喝杯喜酒?。 ?/br> 葉長歌一愣,沒想到壞事竟然變好事了,而且這吳公子喜歡的竟然是他的侍女,而吳光華也沒有反對,心中不禁為他們這種不以出身論高低的做法而暗感欽佩,和他們一比,這唐志忠還真是不要臉了。 想了想,葉長歌變戲法似得掏出十來顆藥丸,遞向吳寒山道:“喜酒自然是免不了要叨擾幾杯的,賀禮就是這十二顆藥丸了,分別是雪參丸和恢復丸各六顆,吳公子可別嫌禮薄啊?!闭f完,又把兩種藥丸的功效跟他說了一下。 吳寒山聽說這兩種藥丸竟然如此神效,不由嚇了一跳,忙推辭道:“葉前輩能來已經(jīng)是小侄莫大的榮幸了,這禮物太貴重了,小侄可不敢收?!?/br> “果然是嫌我的禮薄嗎?”葉長歌開玩笑道。 吳寒山面色一緊,正待解釋,吳光華卻是先開口了:“有道是長者賜不敢辭,寒山,還不快謝謝葉前輩!”他看得出來,葉長歌是真心想送的,而且這兩種藥丸對武者來說意味著什么他也很清楚,所以立馬就讓他兒子收下來了。 吳寒山這才接了過來,又鄭重得向葉長歌道了謝,看得一旁的唐志忠盯著那些藥丸大流口水。 這時唐志忠悄悄吩咐弄的豐盛早餐也已經(jīng)上來了,在他的邀請下,眾人讓葉芷琳這個武林盟主坐了上首,其他人分賓主坐好,便用起了早餐。 唐柔特意坐到了葉長歌的身邊,趁人不注意,偷偷拉住葉長歌的手,很是不好意識的道:“老婆,對不起,我爸爸他…” “傻瓜,干什么為這個道歉?我喜歡的是你,又不是他,他怎么樣和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比~長歌反握住唐柔的小手,柔聲安慰道,換來了美人老師一陣溫柔與深情的目光。 半個小時后,眾人結(jié)束了這一頓本應該簡單的豐盛早餐,吳家父子再次謝過葉長歌,并且邀請她們明天一定要到后,滿意得離開了唐家。 葉長歌在送他們離開后,左擁右抱著唐柔和葉芷琳上樓去了,唐志忠也因為看到了未來的希望而開心不已,這件看似鬧劇的事情,總算是以大圓滿的結(jié)局收場了。 第二天,葉長歌帶著二女一早就來到了吳家,此時的吳家莊園和前天相比,多了許多喜慶的色彩,前來道賀的賓客也是絡繹不絕,其中有武者,也有不少和吳家交好的中原市普通人。 普通人還好,看到三人無非就是覺得她們都很漂亮,只是她們的相處有些怪異而已;至于那些武者,可就不得了了,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葉大盟主竟然會親自參加吳家的婚禮,都暗道自己真是來對了,于是一個個都圍了上來想和葉芷琳套近乎,弄得她不勝其煩。 好在這種情況并沒有持續(xù)多久,由于結(jié)婚雙方都住在這個莊園里,而吳光華又不喜歡玩什么車隊游街的戲碼,所以婚禮很快就開始了。 這個時候,葉長歌三人也看到了那個叫小翠的女孩,清清秀秀的,而且看上去很是溫柔,看來這位吳大少爺還是蠻有福氣的。 隨著婚禮一項項的進行,葉芷琳好像完全忘了她武林盟主的身份,像個普通的少女一般跟著大笑大鬧,玩得開心極了,而唐柔卻正好和她相反,雖然心里也在祝福著這對新人,但是目光中卻有著一抹淡淡的哀愁。 似乎是看出了唐柔心中的想法,葉長歌悄悄握住她的小手,柔聲說道:“放心吧,我們遲早也會有這么一天的,只是我現(xiàn)在年齡還小,恐怕你得等幾年了?!?/br> “誰要有這一天了?像個木偶似的讓人指揮,我才不稀罕呢!”唐柔口是心非得說道,語氣故意很是不屑,因為她知道,葉長歌遠遠不止自己一個女人,這種事雖然羨慕,但是她卻并沒有奢望過,只要能和葉長歌在一起,她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葉長歌笑了笑,沒有再多說,雖然她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打算,但是暫時卻不想告訴她們,因為這不是短期內(nèi)能做到的,到時候給她們一個驚喜,豈不是更好? 婚禮結(jié)束,賓客們開始落座,借了葉芷琳的光,葉長歌和唐柔都被讓到了主桌上,不過這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因為這里是所有人敬酒的焦點所在。 葉芷琳沒心沒肺,對于敬酒是來者不拒,而且還不用內(nèi)力抵抗,結(jié)果時間不長便喝得有些迷糊了,小腦袋左搖右晃,不住得向葉長歌的懷里鉆,還叫嚷著要和她練功。 雖然外人并不知道所謂的“練功”是什么意思,但是這樣胡鬧也很是有損她武林盟主的威名,無奈之下,葉長歌只得放出領(lǐng)域,將她老老實實得固定在那里,弄得她還以為自己是中邪了呢。 婚宴從上午十點左右一下持續(xù)到下午三點多,這時好多的客人都喝多了,反倒是最先喝醉的葉芷琳又清醒了過來。 在葉長歌放開對她的禁錮后,立馬撲上來揪著葉長歌的衣領(lǐng),說道:“小長歌,快告訴我剛才你是怎么弄的!” 激動之下,葉長歌在她嘴里再次成了小長歌,當然,這也是她故意的,意思就是我現(xiàn)在不是你老婆了,而是你的祖先,你必須得給我解釋清楚。 葉長歌本也沒想瞞她,于是小聲得把領(lǐng)域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聽完之后,葉芷琳立馬沒有了什么興趣,因為她現(xiàn)在的實力還不到,就算是了解得再清楚也用不出來。 而旁邊聽著的唐柔卻是芳心亂跳,自己的女人竟然這般厲害,不但能瞬息千里,在一定的范圍內(nèi)還可以掌控一切,這和神仙有什么分別了? 可笑自己還想著為了保全她而忍辱負重呢,現(xiàn)在想想真是太傻了。 雖然酒已經(jīng)醒了,但以葉芷琳這種身份,就算再怎么活潑也不可能跟著別人去鬧洞房,于是三人告辭了吳家眾人,離開了莊園。 現(xiàn)在事情都已經(jīng)結(jié)束,葉長歌自然不想再在這里停留下去,和二女商量了一下,三人決定回唐家和紀水秀道個別,然后馬上動向回望海去,至于唐志忠,唐柔卻不怎么想理他,這個做父親的,實在是傷透了他的心。 到了唐家之后,紀水秀拉著唐柔不舍的說著話,而唐志忠卻是非常得老實,見幾人不愿意答理他,就默默得出去給她們備車了。 此時的他心里后悔得要命,只能做好自己身為父親的職責,等著和女兒恢復了關(guān)系,再說其它的了,這目的雖然還是有些不純,但起碼已經(jīng)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了。 “媽,你如果想我,可以到望海來看我們啊,回去后我在學校旁邊弄個房子,你過去的時候可以住那里的。”對于母親,唐柔自然也是很不舍的,在臨分別的時候這么說了一句,卻是讓唐志忠雙眼一亮。 唐志忠親自駕車,將葉長歌三人送到了機場,然后又跑前跑后得給她們買票、托運唐柔在家里帶回去的一些特產(chǎn),忙得那叫一個殷勤。 看著父親的忙碌,唐柔眼里閃過一抹不忍的光芒,雖然這一次他做得很是過分,但是他始終都是疼愛自己的父親,此時讓唐柔覺得他很可憐。 看著唐柔那不忍的樣子,葉長歌心里暗嘆了一聲,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知道唐志忠這么殷勤為的是什么,但是卻不忍說破打擊唐柔的孝心,而且自己也不在乎給唐志忠一些好處,只要唐柔開心就好。 “你們在這里等一下,我去幫伯父…”葉長歌的話還沒有說完,兜里的手機忽然響起了一種很是特殊的鈴聲。 聽到這個聲音,葉長歌的臉色不由一變,這是她自己特制出來的一種小東西,無論在任何地方,只是按下就能發(fā)出信號,而接收器就是她的手機。 這種東西她的女人每人都有一個,她曾經(jīng)吩咐過,如果有危險的話就讓她們按這個東西,自己就能接到信號并且能通過全球定位知道以信號的人在什么地方。 拿出手機看了一下,葉長歌的臉色更難看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這個信號傳來的位置實在是太遠,竟然在大西南的高原上,現(xiàn)在自己的女人都在望海和京城兩地,能在那個地方發(fā)出信號的,就只有一個人了。 沒錯,正是武林第一美人白瑩詩,除了她,葉長歌認識的女人中沒有人會跑到那里去,而她卻是在那里有著一個交好的門派。 得出這個結(jié)論后,葉長歌并沒有感覺輕松,反而更加緊張起來,白瑩詩的武功她是知道的,除了她和葉芷琳以外,就算是不在天山,白瑩詩也很難找到對手。 而現(xiàn)在她竟然被逼到發(fā)出求救信號的地步,顯然對手很是強大,弄不好又是哪個守護者門派,可是她不是和青海湖門派的掌門夫人感情很好的嗎,怎么在那里受到攻擊了? 不過葉長歌也知道現(xiàn)在根本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停止了準備去幫唐志忠的腳步,急急得對葉芷琳二女說道:“你們先回望海去,我有個朋友有危險,我得過去一趟!” “那我也一起去吧。”葉芷琳立馬說道,有危險,那豈不就是等于有熱鬧? 而且葉長歌的朋友,自然也是她的朋友,朋友有難,最重義氣的葉大盟主又豈能坐視不理? 葉長歌沒有反對葉芷琳的提議,這一次白瑩詩惹上的,很可能是一個和她同樣強大的守護者,自己雖然不怕,但多一個幫手總是好的。 不過這個打算很快就擱淺了,因為在到窗戶問了一下后,幾人才知道,這里并沒有直飛那邊的飛機,而附近城市的也需要在兩個小時后才起飛。 這么長的時間,葉長歌自然是等不急的,于是她立馬決定,還是自己一個人過去,現(xiàn)在她的領(lǐng)域范圍已經(jīng)可以擴大到近十公里了。 也就是說,一次的極限瞬移,就是一直瞬移,直到真氣跟不上,可以達到近二百公里,而中間只要休息十分鐘,就能恢復全部的真氣。 如此算來,這兩千來公里的路程,只需要一個多小時就可以了,而且在恢復真氣的時候,她還可以用自身的體魄快速奔跑,從而讓這個時間更加的縮短。 把這個想法告訴了二女之后,她們立刻就同意了下來,對于葉長歌,她們是有著絕對的信心的,葉芷琳雖然有些可惜不能跟著去看熱鬧,但也知道事情緊急,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告別了二女,葉長歌直接瞬移離開了機場,認定方向后,就是一連串的瞬間移動,直到真氣耗盡,才改為步行,同時運轉(zhuǎn)心法,恢復著消耗一空的真氣。 哪怕不是用真氣,葉長歌現(xiàn)在的速度也是極為驚人的,在恢復真氣的這十分鐘里,她竟然一口氣跑出了五六十公里,這速度,堪比一輛超級跑車了。 一個小時后,葉長歌終于來到了這個龍國海拔最高的地方,再次查看了一下后,驚訝得發(fā)現(xiàn),白瑩詩此時的位置竟然就在那青海湖之處,這讓她既驚且怒,讓白瑩詩出現(xiàn)危險的,竟然是她交好的門派! 葉長歌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距離那個龍國最大的湖泊已經(jīng)很近了,為了一會很有可能發(fā)生的戰(zhàn)斗,她沒有再次使用瞬移,而是邁開大步跑向了那里。 就是這里了!站在這片堪比大海的湖泊旁邊,葉長歌有些茫然了,因為信號最終指向的就是這里,但是卻沒有具體的位置,除非現(xiàn)在那個信號能再發(fā)一遍,可惜白瑩詩并沒有那樣做。 無奈之下,葉長歌只好運起輕功,在這片寬闊無比的湖面上來回奔走起來,同時放出意念,搜索著這里的每一處空間。 好在之前信號的指引并沒有錯,而且葉長歌的意念范圍也加大了許多,讓她的尋找行動也加快了不少,終于,在半個多小時的搜索后,她總算是找到了白瑩詩這位武林第一美人的蹤跡。 “看”著美人所在的地方,葉長歌真的是有些無語了,此時的她正呆在湖底之下足有一公里深的一個空間里,那里顯得很是空蕩,在那一片空間中間,有一個四四方方的籠子一樣的東西。 此時的白瑩詩就靜靜得坐在那籠子之中,臉色極這蒼白,顯然是虛弱之極,而在她的身旁,還躺著一個白衣少女,正是她的徒妹白幽兒。 悄無聲息得,葉長歌瞬間來到了那個湖底的空間,而這個時候,一直閉目養(yǎng)神的白瑩詩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氣息,緩緩睜開那雙美到極點的明眸,微微笑著說道:“你來了?”那語氣,好像一點也不奇怪為什么葉長歌來得這么快。 “我來了!”葉長歌也微微笑了起來,這一刻,她竟然和還沒有跟自己真正在一起的白瑩詩有了心靈上的默契。 上前一步,葉長歌握住那手臂粗的柵欄,用力向兩邊拉去,卻驚訝得發(fā)現(xiàn),那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柵欄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別白費力氣了,這東西是個陣法,和整個湖泊的力量相連,是很難用力量破開的,不然我們早就出去了?!?/br> 白瑩詩說道,同時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不過在起到一半的時候卻是失敗了,再次跌坐了回去。 看到美人的虛弱都超乎了自己的想象,葉長歌不禁又是心疼又是生氣,責怪道:“怎么到了此時才給我發(fā)信號?你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么?” 雖然葉長歌的語氣很不好,但是白瑩詩卻并沒有生氣,反而一改平時的淡然,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意:“你是主角嘛,當然得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出場了,不然怎么能讓我這美人傾心呀?” 頓了一頓,見葉長歌面色稍緩,又道:“好啦,別說那些沒用的了,有什么吃的東西沒有?十多天沒有吃東西,我們都快要餓死了?!?/br> 雖然早已知道了美人的心意,但是二人之間卻并沒有過什么親密的語言動作,此時白瑩詩先是撒嬌般得開了個玩笑,然后又毫不客氣得跟自己要東西吃。 相比之前,顯得親近了許多,葉長歌自然很是開心,笑道:“吃的東西自然是有,不過還是等我先把你們救出來再說吧。” 雖然白瑩詩說得嚴重,但是葉長歌才不相信自己會破不開這小小的牢籠,說完之后,從空間里取出自己那兩把大劍,往一起一合,使之變成了一柄更重的巨劍,大喝了一聲:“開!”揮劍向那柵欄砍了上去。 隨著幾聲“嚓嚓”的輕響,這一面的柵欄被葉長歌盡數(shù)斬斷,而這一下,似乎是引動了整個湖泊的力量,這個不大的空間里,瞬間晃動了起來。 葉長歌顧不上多想其它,又是一劍將柵欄的另一端也砍斷,把這個籠子弄出一個大洞后,就快速鉆了進去,一手扶起白瑩詩,另一只手抱起還在昏迷的白幽兒,接連幾個瞬移,帶著她們來到了湖泊的岸邊。 讓葉長歌放下自己,白瑩詩在沙灘上坐了下來,笑道:“你這一下動靜可弄大了,恐怕一會這個門派的人就要傾巢出動了?!?/br> “出動就出動,省得我再費力去找他們了?!比~長歌哼了一聲道,沒有急著問白瑩詩這是怎么回事,從空間中取出四顆恢復丸,讓她自己吃兩顆,另外兩顆給白幽兒喂下去。 在白瑩詩接過藥丸之后,葉長歌又開始從空間里向外取東西,由于時間的空間是停止的,她平時沒少往里放各種食物,本來是想著哪次再和mama她們出去玩的時候吃的,不料現(xiàn)在卻是派上了用場。 在恢復丸的作用下,白幽兒很快就轉(zhuǎn)醒了,看到眼前的一幕,哪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她一向?qū)Α皺M刀奪愛”的葉長歌沒有什么好感。 此時雖然蒙她相救,但仍沒有給她什么好臉色,不過對于葉長歌拿出的食物卻一點也沒有拒絕,和師父一起大口吃喝起來,餓了十多天的她,此時哪還顧得上什么潔癖、什么淑女形象。 等二女把肚子填得差不多了,葉長歌這才說道:“說說吧,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和這里的什么掌門夫人很好的嗎?” 聽到葉長歌的話,白瑩詩停止了吃東西的動作,臉上的神情也黯淡了下來,嘆了口氣道:“我也沒想到,月影她竟然會害我?!?/br> “是她害的你?”葉長歌皺了下眉頭,雖然這個名字她并沒有聽說過,但想也能想到,這個月影就是白瑩詩的那位好姐妹。 白瑩詩又是一嘆,幽幽得說道:“不錯,當初我們來到這里,就是想勸她好好得管教一下她的兒子,可是她卻根本聽不進去,直說她兒子是最乖的,于是我們就住了下來,想好好得勸她一下, 如此一直過了一個月,我見實在是沒有什么作用,就想帶著幽兒離開了,那個時候,月影忽然說要帶我們參觀一下她們青海湖門派的密室, 我想,以我和她的關(guān)系,看一看她們的密室也沒有什么,不料到了那里之后,她竟然引動了陣法,將我們關(guān)了起來?!?/br> “那她說為什么要這么對你們了嗎?”葉長歌問道。 “沒有,她什么也沒有說,而且把我們關(guān)起來后,他們的人誰也沒有出現(xiàn)過?!卑赚撛娒H坏脫u了搖頭,顯然也很不明白藍月影到底要做什么。 “不管是因為什么,都不能放過她,這十幾天,飯沒得吃,還提心吊膽的連覺都不敢睡,這筆帳說什么也要和她算上一算!”旁邊的白幽兒忽然開口道,從小在師父的呵護下長大的她,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 隨了自己之外,師父也跟著受苦,這更是讓她怒火中燒,如果不是現(xiàn)在力氣還沒有恢復,恐怕她就要去找藍月影她們算帳了。 “什么?”葉長歌沒想到她們被關(guān)已經(jīng)十幾天了,不由看著白瑩詩再次問道:“為什么不早點給我發(fā)信號?” “我不是說了嗎?主角…”白瑩詩笑著說道,不過還沒有說完,就被葉長歌打斷了。 “別跟我在這里扯那些有的沒的,你們之前的處境有多危險知道嗎?看來不給你點深刻的教訓你就不會長記性!” 葉長歌說著,一把拉過了白瑩詩性感的嬌軀,讓她趴在自己腿上,皙手竟然隔著紗裙在這位仙子般的武林第一美人豐挺的玉臀上拍打起來。 “啊!”白瑩詩驚呼了一聲,不過卻并沒有掙扎,因為她很是享受葉長歌這種帶著責怪的關(guān)心,而且隨著葉長歌的拍打,在那微微的疼痛之中,還有著一種從未有過的酥麻感,讓她整個嬌軀都輕輕顫抖起來。 白幽兒目瞪口呆得看著這一幕,師父在她的心里,一直是如仙子般的存在,她怎么也想不到,仙子竟然會有任由一個女人打屁股的一天,這種巨大的震驚讓她甚至忘了上去營救師父。 一連打了十幾下,葉長歌才停止下來,不過皙手去并沒有離開白瑩詩的玉臀,因為那里的手感實在是太好了,讓她忍不住變打為摸,在那兩瓣彈性極佳的軟rou上輕撫起來。 隨著葉長歌皙手的改變,白瑩詩那種酥麻的感覺更加強烈了,讓她在無意識中竟然從鼻子里發(fā)出了幾聲誘人的嬌吟,不過一連十幾天的不眠不休實在是太讓她困倦了,此時有了依靠,很快就陷入了沉睡當中。 見美人已經(jīng)睡著,葉長歌也沒有再撫弄她,輕輕將她放在地上,從空間里取出一個帳蓬,支好之后將白瑩詩抱了進去,又對白幽兒說道:“你也進去睡會吧?!?/br> 對于葉長歌打師父的屁股這件事,白幽兒是很不滿的,不過在看到她后來對師父的溫柔呵護之后,這種不滿的情緒卻一下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頗為復雜的情緒,既有對師父的祝福,還有點微微的擔心,擔心師父也像徐芷云一樣被這個可惡的女人搶走。 不過不管怎么說,白幽兒并沒有拒絕葉長歌的好意,雖然她之前已經(jīng)睡了好久,但那是極度疲乏之下的昏迷,和普通不睡眠根本不一樣,所以此時的她還是很困倦的,于是也很快鉆進了帳蓬。 等到師徒二人睡著,葉長歌在帳蓬邊上坐了下來,雙目直視著那寬闊的水面,嘴角忽然露出了一抹冷笑,因為她感覺到,一股頗為強大的氣息正飛速得向這邊接近著,不過目的地卻是葉長歌她們不遠處的一個地方。 為了不讓對方走彎路,葉長歌也將自身的氣息放出去一些,如果對方是這里的守護者,好對于這種異樣的氣息應該是很敏感的。 果然,在葉長歌的氣息放出去后不久,那個正在接近的人立馬調(diào)整了方向,筆直得向著葉長歌這邊而來,很快就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里。 這是一個打扮得很是華貴的中年人,看那相貌,和當初那個盧一鋒有幾分神似,應該就是葉長歌要找的正主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