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雯和少女親密,這個料爆出,藍雯就徹底淪為羽公子玩物,而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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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怪藍雯會這么說,柳家別墅的車庫里停了不下十輛車,從普通型到世界級豪車都有,而今天葉長歌本來是想去凌云會總部開高層會議的,自然要選一輛好點的。 所以就開了這輛勞斯萊斯幻影,而且還是頂配的,價值超過了一千萬,別說是在這個小縣城,就是世界在級大都市望海,這款車也不多見。 好在她把車子停在了這個比較偏僻的地方,而且今天還是大年初一,街上幾乎沒有人,不然的話說不定就要被人圍觀了。 對于葉長歌來說,車這種東西,只要能開就行了,至于價格貴不貴,甚至開起來快不快她都不在乎,若是想趕路的話,別說汽車,就連飛機也遠不如她連續(xù)瞬移的速度。 此時聽藍雯這么一說,葉長歌才注意到這一點,想了想說道:“那這樣吧,咱們在你們訂的酒店附近找個地方停車,不讓你的同事們看到不就行了?!?/br> “那好吧?!彼{雯點頭同意了葉長歌這個提議,隨即又開心起來,長這么大,她只在駕校里開過教練車,其它的都還沒碰過呢,而現(xiàn)在第一次可以正式開車上路,就擺弄起了這種千萬級的豪車,這讓她在有些忐忑的同時也忍不住十分的興奮。 由于是第一次上路,而且駕照都考下來兩年多了,之前在駕校里學會的東西也生疏了不少,所以藍雯開的并不快,而且還有些搖搖晃晃的。 葉長歌卻是毫不在意,別說以她的實力根本不可能讓藍雯出事,就算出了事,她也可以保證藍雯毫發(fā)無傷,至于車子,撞壞了也無所謂。 藍雯她們公司訂的是這個縣城里唯一的一家三星級酒店,到了附近后,藍雯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停車位把車子停了下來,然后和葉長歌一起步行走了過去。 她們到了的時候,酒店里已經有了不少的人,有的是藍雯公司的人,也有她不認識的,不過也一定是前來聚會的,因為今天晚上,這家酒店已經被他們包了下來。 “喲,這不是咱們公司的雯雯大美女嗎,怎么才來呀,說起來也真是難為你了,竟然一路走了過來,我記得你們家離這里很遠的吧?!眲傋叩骄频甏箝T口,葉長歌二人就聽到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 葉長歌轉頭看去,只見一個二十五六歲,長相頗為甜美的女人正一臉嘲諷的看著藍雯,手里還舉著一串車鑰匙不住的晃動著,不過這女人的美貌完全就是打扮出來了,而且在精心的裝扮后,仍是差了不施粉黛的藍雯不止一籌。 藍雯撇了那女人一眼,沒有理她,直接拉著葉長歌繞過她走進了酒店,然后才小聲對葉長歌說道:“這女人好像對張濤有好感,所以處處針對我,真是有?。 ?/br> “是嗎?那張濤為什么不接受他,我看他們兩個挺般配的啊?!比~長歌一臉認真的說道。 藍雯自然明白葉長歌所謂的般配指的是什么,想想也是,這女人和張濤都是那種很浮夸的人,葉長歌這么說并沒錯,只是她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卻把藍雯逗得咯咯嬌笑起來,雙手也不自覺得挽住了葉長歌的手臂。 藍雯的不抵抗政策讓那個女人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郁悶不已,可是又不敢一直追著不放,不然要是讓張濤知道了,沒她的好果子吃,因此只能恨恨的從后面瞪著藍雯和葉長歌走遠。 不料,還沒走出幾步,她竟然看到藍雯和那個女人竊竊私語起來,后來更是摟住了那個女人的手臂。 這一下,那女人可高興壞了,忙快步跑到了葉長歌二人的前面,轉過身來擋住她們,她要把這件事鬧大,好讓張濤看見這一幕。 這個時候,那女人才注意到葉長歌的樣子,不由愣了一下,這讓她不由對藍雯更加的嫉妒了,而且葉長歌是和藍雯一起步行過來的,顯然是個無錢無的勢的窮丫頭。 這種人,再漂亮也不是她的菜,所以她也不介意一起打擊,于是故意大聲嚷道:“喲,我還以為藍雯大美人有多純潔呢,沒想到居然是個死同性戀,看這小姑娘似乎比你小幾歲,不會是你包養(yǎng)的吧?不知道讓濤哥看到了他會怎么想?!?/br> 被人叫成死同性戀,葉長歌還沒什么反應,藍雯卻先不干了,俏臉一沉,嬌喝道:“楚紅,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第一,她是我meimei,不是什么小死同性戀,第二,我和張濤一點關系都沒有,就算我真的包養(yǎng),他也管不著!” 本來,聽到藍雯撇清她和張濤的關系,這個叫楚紅的女人應該高興才對,但是不得不說,這女人似乎已經變態(tài)了,在她看來,藍雯也必須得喜歡張濤,然后在競爭中敗給自己,才是最完美的結局。 楚紅冷笑了一聲,正準備再說什么,臉上忽然露出了喜悅的神色,因為她看到,張濤正大步從外面走進來,于是忙揮手叫道:“濤哥,你快來看,這里有人養(yǎng)小姑娘呢!”說著,還指了指摟著葉長歌手臂的藍雯。 張濤臉色陰沉的走了過來,先是對著葉長歌二人勉強笑了笑,然后甩手一反常,狠狠的拍在楚紅的臉上,喝道:“長歌meimei是我請來的重要客人,你敢侮辱她,不想活了是嗎?” 喝斥完楚紅,張濤又轉身對葉長歌二人笑道:“雯雯,長歌meimei,這女人是個瘋子,你們別跟她一般見識?!?/br> 被打之后還被說成是瘋子,捂著臉的楚紅并沒有對張濤表示出不滿,反而把極其怨毒的目光投向了藍雯。 看到這一幕,葉長歌的眉頭不由微微一皺,心中暗想,這個女人,不能留! 原本在她的眼里,這個瘋女人只不過是一只螞蟻而已,就算張牙舞爪幾下,她也不會當回事,但是現(xiàn)在卻不同了,因為這只螞蟻已經變成了一只隨時都有可能咬人一口的毒螞蟻,她自然不會讓對方的機會咬到自己的女人。 不過,殺這樣一個垃圾,自然用不著葉長歌親自動手,而且現(xiàn)在藍雯也在,那就更不行了,不過,這個小縣城雖然已經是東南的邊緣地帶,但仍在凌云會的控制之中,回頭解決這個小麻煩,只是她一句話的事。 這個小插曲絲毫沒有影響到葉長歌和藍雯的心情,很快她們就一起走了進去,而張濤也陪在她們身邊,至于那個楚紅,他卻是看都沒有再看一眼。 由于這家酒店的規(guī)模并不大,而張濤邀請的人卻是很多,所以聚會的地點就在一樓的大廳。 進去之后,藍雯便被她一幫早來的女同事拉走了,而張濤做為實際的發(fā)起人,自然也不能一直陪著葉長歌,所以也跟著離開,去招呼他那些同為公子小姐的朋友了。 至于葉長歌,便找了個偏僻點的地方坐了下來,遠遠的看著藍雯。 葉長歌發(fā)現(xiàn),藍雯的人緣卻很是不錯,這固然是因為她那種大方開朗的性格,但若是沒些手段,就算再怎么平易近人,也很難做到這一點。 對此,葉長歌并沒有什么反感,反而更加欣賞藍雯,極度單純的女孩雖然可愛,但若個個都是這樣,都就是一群花瓶了,其實說起來,葉長歌身邊的女人,大多數都不簡單,特別是mama和姨媽她們這些女強人,更是手腕高超。 在葉長歌看來,在外面手段不凡,足以獨擋一面,而在她的面前卻毫無心機的女人,才是最可愛的,mama她們就完美的做到了這一點,而她相信,以后藍雯肯定也會如此。 在葉長歌關注著藍雯的同時,和朋友們隨意聊著的藍雯也不時得偷偷看她一眼,越看越是心動。 當一個女孩對一個人有了好感之后,看到的往往都是她的優(yōu)點,比如此時的葉長歌,只是面帶微笑的靜靜坐在那里,除了長得漂亮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 甚至在看她不順眼的人眼里,她現(xiàn)在的樣子還很裝逼,但看在藍雯的眼里,卻不是如此,她只覺得,這個傳奇的女孩是那么的低調而有內涵,旁邊那些夸夸其談的公子小姐和圍著他們拍馬屁的人,根本就沒辦法跟葉長歌相比。 百無聊賴的呆了半個多小時,四點半的時候,藍雯公司的老總終于到了,對此葉長歌倒也能理解,雖然這老總需要拍張濤他老爸的馬屁,但大小也算是個人物,特別是在自己手下的員工面前,架子還是需要擺一擺的。 那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梳了個大背頭,倒是很有領導的派頭,來到之后也不多廢話,直接拍了拍巴掌引起大家的注意,然后便講起話來,內容竟然大部分都是在夸獎藍雯,說她工作努力、能力出眾,等等。 藍雯是一個很有上進心的女孩,若是不知道內情的話,聽到老總的夸獎自然會很開心,但是此時,面對著大家的恭喜,她卻是興趣缺缺。 因為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張濤安排的,她工作努力不假,能力出眾更不假,但是她希望得到的是光明正大的褒獎,而不是這種暗箱cao作,這讓她非但沒有感激張濤,反而覺得他更討厭了。 雖然藍雯自己沒有興趣,但由于她在公司里的人緣非常的不錯,倒是得到了不少或真心或假意的恭喜,只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被張濤打了之后,躲在角落里的楚紅,此時她看向藍雯的目光,比剛才更加陰毒,簡直就像一條正準備擇人而噬的毒蛇。 講完話之后,這位大領導并沒有留下來與民同樂,只是跟張濤他們那幫公子姐寒喧了一番便離開了。 而等那位領導離開后,宴會才正式開始。 由于參與聚會的大都是同一個公司的員工還有相熟的朋友,所以這一次張濤并沒有弄成那種便于流動交流的自助餐形式,而是在這大廳里擺了十幾張大圓桌,讓大家自由組合。 張濤原本是想讓藍雯和他坐在同一桌的,不過卻被藍雯給拒絕了,對此他當然有些不開心,不過他今天最大的目的就是在藍雯面前顯示自己的實力。 這一點從那領導對藍雯的夸獎中就已經顯示出來了,所以別的方面他也不想再強求,以免逼的緊了會適得其反。 打發(fā)了張濤之后,藍雯帶著葉長歌和她幾個比較要好的女同事坐在了同一桌,而那幾位早就在注意葉長歌了,此時抓到了機會,雖然藍雯再三強調葉長歌只是她的meimei,但葉長歌仍是被這七八個姑娘好好調戲了一番。 對此,葉長歌只能報以苦笑,之前三姐的那幾個同學是這樣,現(xiàn)在這些女人又是這樣,看來天下的人都是一樣,總是喜歡調戲自己好姐妹的對象。 藍雯并沒有幫葉長歌解圍,只是面帶微笑的看著這場景,越看心中越是疑惑,忍不住再次懷疑起那些關于葉長歌的傳聞來,因為葉長歌表現(xiàn)的實在是太溫和了。 張濤在她面前吹牛她不生氣,剛才被那個楚紅叫成死同性戀仍沒有生氣,現(xiàn)在更是被自己的好朋友們輪番調戲,這哪里像是傳說中的殺神,簡直就是一個十分內向的鄰家小meimei嘛。 藍雯的骨子里是一個崇拜強者的女孩,在她看來,人有副好脾氣固然是美德,但該有的霸氣卻更不能少,因此,這一刻,她的心里多少對葉長歌有些失望起來。 同時,藍雯心里也有些發(fā)苦,因為自己生平第一次為之心動的女孩竟然沒有什么女王之姿。 悶悶不樂之下,藍雯干脆喝起了悶酒,而且是一杯接一杯,雖然由于這一桌都是女的,所以給上的是紅酒,但這么喝下去,還是很快就會醉的。 那些正調戲葉長歌的女人很快注意到了這一點,還以為藍雯是生氣了,于是不敢再鬧下去,把飽受她們“摧殘”的葉長歌推到了藍雯的身邊,說道:“雯雯,你不會這么小氣吧,我們也只是跟她開個玩笑而已,現(xiàn)在還給你了?!?/br> 葉長歌也有些奇怪藍雯為什么會突然這樣,于是很溫柔的問道:“雯雯jiejie,你怎么了?” 葉長歌的溫柔非但沒讓藍雯開心,反而讓她更加的煩燥,這個時候,她寧愿葉長歌大聲罵她或別人一頓,倒不是她有什么受虐的傾向,而是因為那樣一來,就能證明葉長歌是一個有脾氣,有颯爽英姿的人。 “沒什么,只是忽然感覺有些煩罷了?!彪m然心中不高興,但藍雯也沒有對葉長歌發(fā)作,因為哪怕是有些失望,但是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對葉長歌仍是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很矛盾,但卻根本不受她控制。 葉長歌還想再勸勸藍雯,忽然看到一個年輕人飛快的從外面跑了進來,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得叫道:“濤哥,快,快準備一下,有貴客到了!” 大廳里的人大多數都不認識這個突然闖進來的家伙是誰,更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不過,最中央,張濤他們那幫人卻明白了,因為這家伙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剛才他們還在討論這家伙為什么沒來呢。 張濤站起身來,先是向藍雯這邊看了一眼,然后才沉聲說道:“慌什么,慢慢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貴客?” 那家伙呼哧帶喘的說道:“濤哥,真的是貴客啊,他們現(xiàn)在正在往這邊來,說是要參加咱們的聚會。” “哦?那你說說,都有誰?”張濤仍不慌不忙的問道,心中卻非常的得意,這個家伙越是急切,就越是能襯托出自己的沉穩(wěn)來,聽說有所謂的貴客,還能這么云淡風輕的,相信藍雯對自己的印象能好上不少吧。 那家伙說道:“有強少和他表哥文少,還有,還有…”說到這里,有些吞吞吐吐出來,一幅不敢說的樣子。 “還有誰,你倒是說??!”只是聽到前兩個名字,張濤就已經心中狂跳了,所謂的強少,乃是他們這個縣縣長的兒子,是張濤平時都得巴結的人物,至于強少的表哥,更是市里一位領導的公子,而聽這家伙的意思,他們兩位似乎還不是主要人物,因此張濤雖然仍在假裝鎮(zhèn)定,但聲音卻已經急切起來。 “是…是望海來的張羽張少,人稱羽公子,據說還是望海四公子之一。” 那家伙一口氣說完,忍不住抹了抹頭上的汗,剛才雖然只是見了那位羽公子一面,但壓力就已經山大了,此時哪怕只是說出對方的名字,就讓他緊張不已。 “??!”張濤也是一聲驚呼,他們這個縣,雖然并不屬于望海,但卻離的不遠,而望海又是國內最重要的幾個城市之一,從那里來的大人物,對于他來說,甚至比省城來的威懾力還要大。 這一刻,張濤再也裝不下去,慌忙離座而出,帶頭向外面迎去,別看他能在這地方稱王稱霸,但格局還差得遠。 望海來的公子哥,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簡直就像古代的皇族一般,更何況對方還是四公子之一,雖然現(xiàn)在所謂的四公子已經名存實亡,甚至還死了兩個,但仍是不他們所能望其項背的。 此時,張濤的那些朋友也紛紛反應過來,忙不迭得跟著跑了出來,他們此時和張濤的心情是一樣的,既忐忑又興奮,如果能巴結上這么一個大人物,他們以后肯定會更加牛逼,但若是一個侍候不好,說不定會帶來滅頂之災。 張濤他們說話的時候,大廳里很靜,所以大家都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對于這些普通人來說,所謂的望海四公子所帶來的震驚反而遠不如張濤他們。 原因還是那句話,格局問題,在他們看來,什么望海四公子,無非和張濤他們一樣,都是些靠著家里作威作福的公子哥而已,當然,這個觀點也沒有錯就是了。 望海來的公子哥,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簡直就像古代的皇族一般,更何況對方還是四公子之一,雖然現(xiàn)在所謂的四公子已經名存實亡,甚至還死了兩個,但仍是不他們所能望其項背的。 此時,張濤的那些朋友也紛紛反應過來,忙不迭得跟著跑了出來,他們此時和張濤的心情是一樣的,既忐忑又興奮,如果能巴結上這么一個大人物,他們以后肯定會更加牛逼,但若是一個侍候不好,說不定會帶來滅頂之災。 張濤他們說話的時候,大廳里很靜,所以大家都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對于這些普通人來說,所謂的望海四公子所帶來的震驚反而遠不如張濤他們。 原因還是那句話,格局問題,在他們看來,什么望海四公子,無非和張濤他們一樣,都是些靠著家里作威作福的公子哥而已,當然,這個觀點也沒有錯就是了。 望海來的公子哥,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簡直就像古代的皇族一般,更何況對方還是四公子之一,雖然現(xiàn)在所謂的四公子已經名存實亡,甚至還死了兩個,但仍是不他們所能望其項背的。 此時,張濤的那些朋友也紛紛反應過來,忙不迭得跟著跑了出來,他們此時和張濤的心情是一樣的,既忐忑又興奮,如果能巴結上這么一個大人物,他們以后肯定會更加牛逼,但若是一個侍候不好,說不定會帶來滅頂之災。 張濤他們說話的時候,大廳里很靜,所以大家都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對于這些普通人來說,所謂的望海四公子所帶來的震驚反而遠不如張濤他們。 原因還是那句話,格局問題,在他們看來,什么望海四公子,無非和張濤他們一樣,都是些靠著家里作威作福的公子哥而已,當然,這個觀點也沒有錯就是了。 葉長歌此時卻是微微皺了下眉頭,什么望海四公子,在她眼里只不過是些隨手就能摁死的小人物罷了,自然不會給她造成什么困擾。 但是別忘了,這個張羽可是和她打過不少交到的,萬一被這家伙看見,再當眾說出自己的身份,對葉長歌而言是沒什么。 可是卻會對藍雯造成很大的影響,起碼想繼續(xù)在這公司繼續(xù)安心工作是沒希望了,甚至繼續(xù)住在這里也會不斷的被那些想拉關系的人打擾。 于是,葉長歌低聲對藍雯說道:“雯雯,我想去下洗手間?!?/br> “嗯!”藍雯點了點頭,剛剛舒展開的秀眉卻又皺了起來,她自然明白葉長歌為什么要躲,更清楚她這完全都是為了自己。 可是,葉長歌對她越體貼,她卻反而越不高興,此時的她已經鉆進了牛角尖,一心想讓這個自己生平第一個喜歡上的女孩能霸氣一點。 葉長歌敏銳的感覺到了藍雯的不開心,不過此時她的靈覺也感應到一幫人已經走到了酒店的大門口,于是只好先把心里的疑惑壓了下去,快步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葉長歌的身影剛剛從大廳里消失,一大群人就從外面走了進來,這群人為首的是一個相貌英俊的年輕男子,而張濤他們這些原本的核心此時卻眾星捧月般的圍繞在這個年輕人的身邊,一臉的小心翼翼。 來到中間的桌子邊,眾公子哥先是請張羽在主位上坐下,然后做為東道主的張濤用力拍了拍巴掌,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后大聲說道:“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望海來的羽公子,望海四公子之一,他今天能來到這里,實在是咱們的榮幸,大家歡迎羽公子!” 說完,張濤便帶頭鼓起掌來,而那些公子哥們也跟著用力拍著巴掌,其中也包括那個縣長公子強少和他的表哥。 張濤沒有介紹他們,本來是有些不尊重的,但是他們卻沒有絲毫的意見,因為他們的身份和張羽差的太遠了,所以不想也不敢搶他的風頭。 對于這些普通員工來說,什么羽公子,離他們實在太遠了,不過現(xiàn)在能決定他們前途的張濤都說了話,他們自然不能不給面子,于是也跟著鼓起掌來。 張羽站起身來,很是裝逼的對著眾人點頭示意,心里卻是暗爽不已,其實,當初在望海,身份比他高的公子哥多的是,之所以能弄一個“望海四公子”的名頭,完全是占了葉宇的光,那個時候,他們在望海可以說是橫行無忌。 然而,好景不長,還沒等他們得意多久,葉長歌便橫空出世,直接弄死了他們的帶頭大哥,讓他們一下子消停了不少。 特別是和葉長歌有過數度接觸的張羽,更是對這位已經成了神話的凌云會新幫主的狡猾與狠辣十分的了解,因此在葉宇死后,他就一直躲在家里,連面都不敢露,連工作都辭了,生怕萬一再觸到了葉長歌的楣頭,步上葉宇的后塵。 如此一邊數月,就在張羽稍稍松了口氣,覺得葉長歌不會跟他們這些當初和葉宇混在一起的人計較的時候,卻又傳來了吳二器被葉長歌弄死的消息。 這一下,張羽的魂都快要嚇丟了,吳二器是因為什么死的,他清楚的很,就是因為惹到了葉長歌的女人,想想他自己,當初也糾纏過明月心,而看葉長歌和明月心的熟悉程度,說不定明月心現(xiàn)在也是葉長歌的女人了。 如此一來,張羽更是連望海都不敢呆了,悄悄的離開了家,來到一個周邊的小城市躲了起來。 原本按張羽的打算,是準備老老實實的躲上幾年,等葉長歌徹底忘了他這個人再回望海去的,卻不料到了那里沒幾天,他便當地一個在望海和他見過面的公子哥認了出來,隨即就被那家伙和他的家人奉為上賓,就差供起來了。 至此,張羽又明白了一些事情,雖然隨著葉宇的完蛋,他們這個“望海四公子”的名頭已經成了一個笑話,但是他的上面還有一個老爹罩著。 望海市公安局副局長,而且還是排名比較靠前的副局長,在望海雖然不上不下,但放在外面就不同了,只論級別就和這個小城市的市長差不多,再算上位置人脈什么的,更是比這里的市長更加的強勢。 有這層關系在,在這些周邊的城市里,只要不是不開眼的再惹到凌云會頭上,張羽完全可以比當初葉宇活著的時候過得更加滋潤。 于是,張羽便拉著那張大虎皮,在這個城市里繼續(xù)過起了紙醉金迷的二代生活,簡直是樂不思蜀。 而今天,他之所以到這個小縣城來,卻完全是因為當初認出他的那個公子哥,也就是那位強少的表哥文少。 在和張羽成功的拉上關系,并相處得越來越愉快后,文少就想讓強少這個平時和自己關系還算不錯,并且經常性的給自己上供的表弟也抱上這條粗腿,于是便拉著張羽來了這邊。 由于今天是大年初一,那些張羽去慣了的娛樂場所基本都沒有營業(yè),又偶遇聽到強少說起了張濤組織的這一次聚會,幾乎沒怎么和這些社會底層接觸過的張羽不由來了興趣,所以就到這里來了。 以往在望海,跟著葉宇的張羽雖然走到哪里都吃得開,但也沒少被別人鄙視,現(xiàn)在見這么多的人為自己鼓掌,雖然里面并沒有幾個是真心的,但仍是讓他從頭爽到了腳,連帶著對張濤這個給自己造勢的家伙也是好感大增。 跟大家示意過后,張羽坐了下來,拍著張濤的肩膀說道:“你叫張濤是吧,咱倆的名字倒差不多,說不定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呢?!?/br> 張濤沒想到張羽竟然會如此對自己表達善意,不禁受寵若驚,激動得嘴唇都有些哆嗦了,忙不迭的說道:“是啊,是啊,想不到我竟然有幸和羽公子同姓,真是前世修來的緣份??!” 張濤這句話一出口,哪怕在坐的幾乎都是他的好友,也都忍不住鄙視起他來,張姓可是一個大姓,在中國姓張的沒有一億也有八九千萬,如果按張濤的說法,張羽豈不是要和近億的人有著前世之緣? 而張羽卻是非常的高興,再次拍了拍張濤的肩膀,說道:“你很不錯,來,咱哥倆喝一杯!” 張濤更加激動,也不顧中午的酒勁還沒過去,很是豪爽得干掉了杯子里足有二兩的白酒。 看到這一幕,帶張羽過來的那位文少卻是不能淡定了,因為再繼續(xù)下去,張濤非搶了他頭號小弟的位置不可,于是忙插口說道:“羽公子,現(xiàn)在人也見了,酒也喝了,咱們還是去找些樂子吧?!?/br> 張羽之所以會來這里,主要是因為他沒有見過這種普通民眾聚會的場面,感覺有些顏新鮮而已。 現(xiàn)在新鮮勁兒已經過去,自然不想再呆在這亂哄哄的大廳里,于是立馬點了點頭,隨即卻又皺起眉頭道:“可是,在這個小地方,又有什么樂子可以找?” 文公子要的就是他這句話,立馬說道:“所以啊,咱們還是回市里去吧,還是那邊可以玩的東西多?!?/br> 見張羽似乎對文公子的提議很動心,張濤不禁有些著急,眼看就要和這位望海來的大人物拉上關系了,他這么一走,以后還有沒有見面的機會都不好說了,但是,一時間他又想不出能讓張羽留下來的主意,只能在那里干著急。 就在這個時候,之前不知道躲到哪里去的楚紅突然出現(xiàn)在大家的眼前,對著張羽嫵媚的一笑道:“羽公子,誰說這里沒有樂子的,我就有一個好主意?!?/br> “哦?你是誰?這里又有什么好樂子?”張羽饒有興趣的問道。 張濤此時卻是大喜,沒想到自己剛剛打了楚紅,她不但沒有記恨自己,反而在關鍵時刻出來幫忙,這讓一直沒用正眼看過楚紅的張濤不禁對她的印象稍好了一些。 楚紅又是一笑:“羽公子一表人材,更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身邊自然不能沒有美女相陪,不如就找個美女來陪羽公子喝喝酒,晚上再好好交流一下怎么樣?” 張羽撇了一眼楚紅,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你說的美女,不會就是指你自己吧?”雖然張羽也是個好色之徒,但楚紅這樣的貨色,又豈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楚紅自然是有這樣的意思,如果能趁機攀上這個望海公子,卻是比跟了張濤更強的多,不過這并不是她的主要目的,因為自知之明這種美德她雖然不多,但多少還是有點的,所以也明白張羽看上她的機會很小,而她之所以會這個時候蹦出來,為的卻是藍雯。 雖然一直以來楚紅處處針對藍雯,但她卻也不得不承認,藍雯是一個數遍全國都找不出多少的超級美人,這樣的女人,就算是張羽也絕對會垂涎三尺,見到后就一定得想方設法的弄到手。 如果藍雯也是和楚紅一樣的性格,楚紅自然不可能給她制造接近張羽的機會,但是楚紅這個女人對人心的把握還是有兩下子的。 她太清楚藍雯的性格了,知道就算張羽再怎么有背景,藍雯也不會屈服,而以她的美貌,張羽又肯定不會輕易放棄,如此一來,絕對可以毀了藍雯的一生! 于是,楚紅笑道:“羽公子別取笑人了,我這樣的又怎么能算是美女呢,我說的是…” “你給我住口!”楚紅的話還沒有說完,張濤就一臉蒼白的喝止了她,他此時終于明白這個惡毒女人的目的了,他張濤雖然有些不著調,還愛吹牛。 但做人還是有底線的,絕對不會拿一個女人的清白搏上位,更何況他對藍雯還是真心的,自然就更不能讓楚紅把藍雯賣給張羽了。 喝止了楚紅后,張濤又忙對張羽說道:“羽公子,別聽這個瘋子亂說,她就是想給你推薦她自己,現(xiàn)在知道你看不上她了,就一通瞎說!” 張濤的話說的有夠牽強,張羽自然不信,他瞇起眼睛看著楚紅,問道:“真的是這樣嗎?” 以往楚紅所能接觸到的人中,差不多就以張濤的后臺最硬,就算是縣長公子也沒比張濤強多少。 如果換成以往,為了討好張濤,楚紅說不定就會承認下來了,可是現(xiàn)在見了張羽后,她忽然覺得張濤根本就是一個rou絲。 因此對張濤的那點念想一下子就消失了,惹到還因為藍雯的關系而憎恨起了張濤,此時見張羽問自己,忙說道:“當然不是,羽公子你不信就往那邊看看,那位藍雯美女是不是很出眾?”說著,指向了藍雯所在的方位。 自從葉長歌離開,張羽進來,藍雯就一直低著頭,盡量不讓人注意自己,倒不是她怕了什么,而是不想多生事端。 畢竟她很清楚自己的美貌對人的殺傷力有多大,而張羽這樣的紈绔公子哥又一個個都是些好色之徒,如果讓他注意到了自己,說不定就會惹出麻煩來,從而使得葉長歌不得不露面。 原本藍雯的低調計劃進行的很順利,那個羽公子眼看就要離開了,卻沒想到楚紅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蹦了出來,這一下,她根本就是躲無可躲了。 順著楚紅的指點,張羽轉頭看去,一下愣在了當場,雖然此時藍雯仍在低著頭,并不能看清她的全貌,但即便如此,張羽也能看出,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女。 “你很不錯,以后有事記得來找我!”一句話把楚紅說得心花怒放之后,張羽旁若無人的大步走到了藍雯所在的桌子前面,饒有興趣得低頭看著她,問道:“你叫藍雯?” “不錯!”藍雯終于抬起了頭,神色很是平靜,別說現(xiàn)在有葉長歌在暗處給她撐腰,就算是沒有,以她的性格也不會怕了張羽什么。 在藍雯抬起頭的一剎那,張羽的呼吸又是一滯,連心跳都有些加速起來,眼前這女孩豈止是美女,簡直就是超級美女啊,就算是和自己心中的女神明月心相比,也不差什么。 由于葉長歌的關系,張羽現(xiàn)在已經不敢對明月心有什么非分之想了,現(xiàn)在他找女人也就是玩玩就算,卻沒想到,今天竟然會有意外之喜,一個比這不在明月心之下的絕色美人就這么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眼前。 “美女,有對象了嗎?”張羽心動之下,很是直接的問道。 “有,有,她男朋友就是我!”跟過來的張濤急忙說道,同時暗暗給藍雯使著眼色,希望她能承認,從而躲過這一劫。 不過藍雯卻并沒有接受張濤的好意,很是誠實的說道:“沒有!” “真的?”張羽不太相信的問道,在他看來,這么美的女孩,是不可能沒有對象的,不過他并不在意,因為他相信,無論這女孩的對象是誰,自己都能讓他自動消失。 “當然是真的!”這次說話的卻是同樣跟過來的楚紅,生怕害不死藍雯的她拼命的給藍雯打著廣告:“據我所知,我們的藍雯大美女還從沒有交過對象呢,也就是說,她現(xiàn)在還是處女!” “真的?”張羽此時已經不是心動,而是興奮了,看藍雯的年齡,怎么也二十多了,在這樣一個年代,到了二十多歲的女人,哪怕是丑女,也很難找出幾個是處的了,更何況是藍雯這樣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他覺得,今天簡直就是自己最大的幸運日。 “當然不是真的!”這時,張濤又插口道:“雯雯早就和我在一起了,不信你問她自己!” “我沒有和他在一起,也沒有交過男朋友!”藍雯再一次拒絕了張濤的好意。 其實她心里也明白,現(xiàn)在順著張濤的話把張羽打發(fā)了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但是她并不想這么做,因為如此一來,她就欠了張濤的人情,以后恐怕會和他糾纏不清,自己再拒絕他的時候,就會心生愧疚了。 對于張濤再次試圖破壞自己的好事,張羽原本對他的那點好感立馬消失,不滿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張濤,你就別再攙和了!” “就是,就你這樣的,還想英雄救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早就看張濤不順眼的文少也跟著說道。 事到如今,張濤也沒了辦法,不過仍沒有離開,只是站在那里任由文少他們奚落。 打發(fā)了張濤,張羽又把目光轉向藍雯,笑道:“美女,你把自己沒交過男朋友的事都告訴我了,是不是對本公子有意思???如果你愿意的話,咱們可以試著交往一下啊?!?/br> “我只是說一個事實而已。”藍雯淡淡的說道:“我以前沒交過男朋友,現(xiàn)在也不想交,請羽公子找其她人吧?!?/br> 藍雯如此明確的拒絕,讓張羽愣住了,這些天,他走到哪里不是被人捧著供著? 現(xiàn)在卻在藍雯這里碰了釘子,這讓他反而對藍雯更有興趣了,繼續(xù)嬉笑道:“那是你還不了解我,不如這樣吧,現(xiàn)在就跟我出去走走,我們相互了解一下!”說著,竟然伸手去拉藍雯的胳膊。 藍雯站起身來向后退了一步,躲開了張羽的咸豬手,冷冷的喝道:“請你放尊重些!” 而這個時候,張濤也大聲說道:“羽公子,你不能這樣!” 張羽對藍雯有耐心,那時因為藍雯是美人,而對于張濤,卻沒有這么好的耐心了,冷哼了一聲道:“看來你今天是鐵了心要和本公子作對了,你們教教他該怎么做人!”說著,對文少他們使了個眼色。 文少和他的表弟強少立馬點了點頭,同時伸手拉住張濤的兩只胳膊,然后又同時出拳,重重的打在張濤的肚子上。 “嘔…”張濤被這兩拳打得差點吐出來,身子一下彎了下去,并極力得掙扎起來,不過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又沒有練過什么功夫,一個人的力氣又豈能比過兩個人,不掙扎還好,這一掙扎,又被那兄弟倆打了好幾拳。 眼看著張濤被打,他那些平日里稱兄道弟的朋友們竟沒有一個敢上來幫忙的。 而那些員工們,看到張濤被打,而且藍雯也眼看就要被人搶走,一個個都不禁氣憤不已,但同樣沒有一個敢上前的。 能進這公司工作的這些正式員工,年齡起碼也都二十多了,早已過了那種年少熱血的年齡,雖然張羽他們并沒幾個人,根本不是眾人的對手。 但是如果現(xiàn)在幫著藍雯對付了張羽,他們以后的日子就要不好過了,不但工作有可能保不住,甚至連人身完全都可能出問題。 此時的藍雯眼里閃過一抹不忍,心中更是輕輕一嘆,自己到底還是欠了張濤的人情,因為他這頓打根本就是替自己挨的。 “怎么樣美女,還不跟我走?這些人是救不了你的,你也不希望我用強吧?”張羽向藍雯逼近一步,微笑著說道。 長歌,你這臭丫頭,怎么還不出來!藍雯心里暗暗呼喚著葉長歌,一張俏臉卻冷得像結了冰,說道:“張羽,你這么做,想過后果沒有?” “后果?什么后果,你不會天真到以為能靠什么法律吧?” 張羽冷笑道:“告訴你,你的后果只有兩個,乖乖跟我走的話,你會成為我的女朋友,但如果你不乖,那就要做我的性奴隸了,我敢保證,就算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抓走你,你的家人也不敢多廢話半句!” 張羽的話讓藍雯暗暗震驚,她雖然也聽說過一些陰暗面的事,但絕不會想到,這些有權有勢的公子哥竟然已經無法無天到這個地步了,不過她并不怕,因為她背后的人的勢力比這個公子哥要強勢百倍。 “識相的話,現(xiàn)在就放開他立馬滾?!币呀洷粡堄鸬乃翢o忌憚激怒了的藍雯反過來威脅道:“不然后果自負,不怕告訴你,我的后臺你根本惹不起!” 聽到藍雯的話,正抱著貓戲老鼠的心思慢慢向她逼近的張羽不由一驚,仔細想想,在自己面前藍雯一直表現(xiàn)的很冷靜,一點也沒有怕自己的意思。 這讓他不得不慎重,現(xiàn)在的他,雖然仍是無法無天,但已經不再是幾個月前那個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望海四公子了——他已經被葉長歌嚇出了心里陰影。 這時,楚紅卻忽然哈哈狂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諷刺道:“后臺?我怎么沒聽說你有什么后臺?難道你說的是你那個已經死了快二十年的爹,還是你那個常年在外面給人打工的媽?除了他們,你還有什么依靠?如果有的話,還能跟我們一樣在這里打工?” 楚紅這幾句話說的很有水準,既分析了形勢,又把藍雯的背景交待得一清二楚,徹底的打消了張羽的所有顧慮。 感覺自己受了騙的張羽終于失去了耐心,獰笑道:“你有什么后臺,盡管搬出來吧,還有,你媽在幫誰打工,也可以說出來,看看本公子能不能惹得起!” “別想著瞎編,羽公子的人脈可不是你這樣的人能想象的?!背t也跟著補刀。 此時的她非常的興奮,以藍雯的性格,死也不會向張羽屈服,那她就只剩下了兩條路,一是死,二是被張羽抓去當玩物,根本沒有一點地位。 若不是算準了這些,她也不會提出這個建議,畢竟藍雯一旦在張羽那里得了寵,她必沒有好日子過。 “她的后臺就是我,她媽也是給我打工的,是我們家的管家,怎么,你有意見?”就在藍雯被逼到死角的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忽然從旁邊傳了過來。 之前葉長歌雖然去了洗手間,但神識卻一直在關注著大廳,之所以沒有在一開始就出來,自然不是為了制造什么裝逼的效果,她是想通過這件事,多了解一下藍雯,而結果,可以說讓她非常的滿意。 為了不欠張濤的人情,藍雯放棄了最輕松的解決辦法,說明她很有原則; 而到了后來被逼急了之后,卻又知道變通借勢,說明她又不是那么死板,這種既有原則底線而又不死板的性格,恰恰是葉長歌最為欣賞的。 葉長歌的聲音一出現(xiàn),原本就很安靜的大廳一下變得更安靜了,簡直落針可聞,之前見過葉長歌的人,都覺得這個少女膽子長毛了,不過他們心里的想法又各有不同。 那些人的看到葉長歌挺身而出后,心中都不禁有些慚愧,在場的哪一個年齡不比葉長歌大? 但是他們這么多的人加在一起,竟然還不如一個少女。 當然,這些人也只是心里慚愧一下而已,若是重來一次的話,他們還是會選擇袖手旁觀的,畢竟他們可不敢惹那個背景通天的羽公子。 至于文少等少數幾個沒有見過葉長歌的,更是覺得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少女不知天高地厚,有心喝斥她一番,甚至直接動手。 好在羽公子面前好好的表現(xiàn)一下,卻又怕?lián)屃擞鸸拥娘L頭,所以只能忍了下來,只是用一種看死人的目光看著這個挺漂亮的少女。 不過,很快他們就開始慶幸自己沒有擅自出手了,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在聽到這個聲音后,張羽雖然沒有轉過身來,但身體卻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仿佛是聽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事情一般。 而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楚紅,看到葉長歌出現(xiàn)后,卻是興奮不已,雖然她有著十足的把握,以藍雯的性格不可能向張羽屈服,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藍雯選擇了順從張羽,從而得到他的歡心,那自己的死期就不遠了。 而葉長歌的出現(xiàn),卻是給她上了一道雙保險,之前藍雯和這個少女如此親密,如果把這個料爆出來,那藍雯的下場就只能有一個了,那就是徹底淪為羽公子的玩物,而不是女人。 萬般的興奮與激動之下,楚紅根本沒有注意到張羽的變化,仿佛怕張羽聽不到一般,尖聲叫道:“我認識你,你是藍雯包養(yǎng)的小女朋友,沒想到你還敢出來!” 她這么說,一是要把葉長歌一起害了,二是要向張羽說道,藍雯雖然沒有交過男朋友,但卻和這個漂亮的女孩關系曖昧,從而斷了最后一絲藍雯能得到張羽寵愛的可能。 葉長歌理都沒理這個已經不能稱之為“人”的惡婦,看著顫抖不已的張羽,淡淡的說道:“張羽,這才幾個月沒見,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 張羽之所以一直沒有轉過身來,乃是存著最后一絲幻想,希望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然而,葉長歌這句話卻打破了他最后一絲幻想。 僵硬的身體慢慢的轉了過來,此時的張羽臉色蒼白之極,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額頭上涌出,待看清葉長歌那張表情淡然的臉后,終于失去了最后一絲力氣。 身子一軟,直接跪了下去,同時他的褲襠部位,一抹濕跡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蔓延開來,而附近的人也都聞到了一股難聞的尿sao兒。 嚇尿了!這本是一句形容的詞語而已,然而此時,卻很直接的展現(xiàn)在人們眼前,讓幾乎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他們本以為葉長歌冒然出來根本就是找死,怎么也沒有想到,原本高高在上,仿佛古代王孫一般羽公子竟然只因為對方不疼不癢的兩句話而直接跪了,甚至還被嚇得尿了出來,這是什么神轉折??? 而正和葉長歌面對面的藍雯,一雙美目中卻是異彩連閃,此時她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誤會葉長歌了,她之前不和張濤還有楚紅之流生氣,只是懶得和這樣的小人物計較而已,而不是沒有脾氣。 就如同一只鳳凰,你能因為它沒有跟幾只在身上爬的螞蟻計較而說它沒有殺傷力嗎? 要知道,凌云會雖然強大,但行事并不怎么霸道,如果只是因為身份而自身沒有威懾力的話,葉長歌又怎么可能在一個照面間就把張羽這個無法無天的公子哥嚇成這樣? 葉長歌先是對正癡癡的看著自己的藍雯微微一笑,然后又對張羽說道:“這幾個月你一直沒有動靜,我還以為你改好了,沒想到竟然變本加利,是不是覺得我葉長歌心很軟啊?” 葉長歌的語氣雖然平淡,但張羽又不傻,哪里聽不出她話里的殺意,大駭之下,忙用力得在地上“咚咚”的磕起響頭來,也不管地上鋪的是堅硬的大理石了。 直到把自己磕的頭破血流,張羽才顫抖著聲音,語無倫次的求饒道:“葉幫主饒命啊,饒命啊,都是我不好,我該死,可是,我也是受這個女人挑唆,罪魁禍首是她,她更該死!” 說完,張羽指向了旁邊已經如木雕一般呆在那里的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