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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擁有大JJ的豪門公主(百合文,女女)在線閱讀 - 外婆握著葉長歌yinjing拔塞進出女兒屄;奶奶外婆捉j(luò)ian反被女兒們強jian噴潮

外婆握著葉長歌yinjing拔塞進出女兒屄;奶奶外婆捉j(luò)ian反被女兒們強jian噴潮

搞定了,而且質(zhì)量非常的棒。

    不過在拍好之后,卻還有一個難題,那就是這部劇的版權(quán)并不在她們的手里,而是在京城的那個家族手中。

    初春的午后,正是陽光最溫暖的時候,哄睡了四個小嬰兒,葉長歌和柳亦茹坐在她的小別墅的院子里,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母女二人就這么靜靜的坐著,葉長歌摟著mama的纖腰,柳亦茹則把身子半靠在女兒的懷里,二人誰也沒有說話,心里卻都感覺無比的幸福。

    ‘媽,小柳兒還在閉關(guān)嗎?’過了好一會兒,葉長歌才開口打破了這份寧靜,說來也怪,她們的大女兒葉柳兒雖然很聰明,天賦也高的嚇人,但向來是不怎么喜歡修練的。

    可是這半個月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嚷嚷著閉關(guān),而且還真這么做了,甚至每次都持續(xù)兩三天,出來后活動一下,和媽咪親密一番,再帶著meimei們玩一會,就又開始了,弄的葉長歌很是奇怪。

    不只是葉長歌,柳亦茹這個做mama的同樣不知道女兒為什么會這樣,問她也不說,只是說以后大家就知道了,此時聽到女兒問起,便說道:‘是啊,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扭著了,不過,效果還是很強的,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晉升到先天中段左右了?!?/br>
    既然女兒不想說,那葉長歌也就由她去了,點頭道:‘這樣也好,起碼她知道努力了?!?/br>
    柳亦茹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女兒說的對,雖然等女兒長大些,和她媽咪雙修,修為自然就能很快提升上去,但她知道自已努力總是一件好事,沒有道理去阻止她。

    又過了一會兒,葉長歌兩次開口道:‘媽,我明天打算去京城一趟?!?/br>
    ‘為了電視劇版權(quán)?’柳亦茹問道。

    ‘不只是這個,這一年來,那些家族鬧的也夠可以的了,我要讓他們知道,惹上我,會是一個什么樣的下場!’葉長歌淡淡的說道,但母女連心,柳亦茹可以很清楚感覺到女兒心中的殺意。

    沉默了一會,柳亦茹還是說道:‘你去報復(fù)媽很支持,但是,對周家還是不要太過分了吧?!?/br>
    這一年來,柳亦茹她們在思念葉長歌的同時,也不是什么都沒做,甚至連幕后最終的推手也查到了,這讓她們有些傷心,但同樣沒辦法狠下心來。

    葉長歌很明白mama她們的感受,而且說實話,周家做的并不怎么過分,所以葉長歌也沒準備把他們趕盡殺絕,不過再怎么說,這些事也是他們引起的,輕易放過同樣不是葉長歌的性格。

    柳亦茹現(xiàn)在已經(jīng)真真正正的把女兒當成了自已的主心骨,所以并不想影響她的決定,此時也只是順口一提,至于怎么做,一切都看女兒的,就算真的把周家滅了,她也不會有任何的意見。

    第二天一早,葉長歌就坐上了飛往京城的班機,這一次,她沒有帶任何人,同樣也沒有直接瞬移過去,目的就是要給京城的那些人一個信號,告訴她們自已來了。

    回來之后,葉長歌雖然并沒有公開露過面,但早在十幾天前,東南的地下勢力就已經(jīng)重新被凌云會掌控,而那些大家族的人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以至于連官場上的那些人也不怎么敢亂來了。

    到了京城,葉長歌的第一站就是李家,也就是之前跟他的影視公司合作,掌握了新劇的版權(quán)的那個家族。

    這半個月來,葉長歌對這個家族也稍稍了解了一下,也終于明白為什么這個遠在京城的家族會跟自已的公司合作了,因為這個家族本就是娛樂圈的大亨,家主是文化部的一個副部長,家族則掌控著一個國內(nèi)最大的娛樂公司。

    而這次凌云影視公司的電影一下獲得這么多重獎提名,甚至有可能獲獎,讓這李家一下就坐不住了,立馬開始了跟凌云的合作,這還是因為葉長歌的余威猶在,不然的話,司徒影她們面臨的很可能就是對方的威逼,從而被迫解散公司加入她們。

    這李家,在普通人或者那些娛樂明星眼里,絕對是高高在上的龐然大物,但在整個京城,不過是一個二流家族而已,就連當初已經(jīng)沒落的宋家都比不上。

    可越是如此,葉長歌反而越生氣,這樣一個根本都不被她放在眼里的爬蟲家族現(xiàn)在都敢跑到她的地盤上來作威作福,可見這一年來mama她們受了多大的氣。

    哪怕這份氣根本就是她們故意受的,葉長歌仍是不能介懷,對于她來說,別說是真的傷害到她的家人了,就是別人有這個念頭,她都不能輕易放過對方。

    打了輛車來到李家的別墅外面,葉長歌只是報了一下名字,門衛(wèi)立馬就恭敬的把她請了進去,甚至都沒有通報任何人,然后葉長歌就見到了李家的這位家主。

    ‘葉女士,大駕光臨,在下有失遠迎啊?!?/br>
    這位娛樂圈的超級大亨,在圈辦說話絕對是一言九鼎,一句話就能決定一個明星的前途,對于女明星,無論是剛出道的新人,還是一線的大腕,那更是想睡誰就睡誰。

    但此時在葉長歌面前,卻比孫子面對爺爺還要恭敬的多,一直以六十度的角度彎著腰,而從他的眼里,葉長歌除了看到恐懼以個,竟還有著一絲如釋重負。

    其實,早在那個小鮮rou死的當天,李家的這個家主就已經(jīng)得到消息了,別看這些明星在他眼里屁都不是,但那個死掉的小鮮rou這幾年名氣可不小,算是他手下比較有力的搖錢樹之一了,所以他當時就決定要給望海那邊的警方施壓。

    不過,還沒等他真正的開始有所動作,就又聽到了凌云會卷土重來的消息,這頓時讓他在冷汗直冒的同時也暗暗有些慶幸——凌云會如此大張旗鼓的重出江湖,豈不是意味著沉寂了一年之久的葉長歌又回來了?

    在得到這個猜測之后,李家這位家主第一個反映就是想親自到望海去,當面向葉長歌認錯,只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去,因為葉長歌畢竟還沒有公開露面,他怕自已冒然前去,會有所沖撞。

    而且他也是真的不敢去,他的根基都在京城這邊,如果到了望海,根本連周旋的余地都沒有,而如果葉長歌找來京城,他起碼還能爭取一點主動,讓葉長歌不能對他痛下殺手,至于借助人脈壓過葉長歌什么的,卻是連想都沒敢想過。

    這半個多月來,李家家主過的那叫一個提心吊膽,甚至為了能讓葉長歌可以在第一時間找到他,從而減輕怒火,他這些天一直都在病休,結(jié)果一直都沒有等到葉長歌,使得他心里越來越不安。

    現(xiàn)在葉長歌終于出現(xiàn)了,不論結(jié)果如何,總算能在今天有個了斷,這很是讓他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的很了,葉長歌還沒說什么,那李家家主就又是鞠躬又是道歉又是自打嘴巴的好好的認了一番錯。

    然后又主動把文件拿出來,轉(zhuǎn)讓回了版權(quán),最后更是主動承擔(dān),以后不管葉長歌的公司拍出什么樣的片子,他都會讓總菊無條件通過。

    對于這個結(jié)果,葉長歌還是很滿意的,所以也就懶得再找對方的麻煩了。

    雖然葉長歌知道,這姓李的根本不是什么好東西,但天下烏鴉一般黑,就算他今天收拾了這個姓李的,明天就會來個姓趙的、姓錢的、姓孫的…總不能讓她一直盯著這一塊吧?

    從李家別墅出來,葉長歌想了想,決定先去找厲滄海,告訴他一些好消息,當然,更重要的是去見見厲若男和賈敬雯這兩位大美人。

    然而,還沒等葉長歌走出這片別墅區(qū),到達可以攔到出租車的地方,就見一排三輛黑色的轎車從前面沖了過來,其中兩輛在距離他十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而中間那一輛卻一直沖到她的身前,直到離她不到半米,才猛的剎住。

    然后就看到從這輛車里下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仿佛有什么毛病一般,把臉抬得老高,哼了一聲問道:‘你就是葉長歌?’

    ‘你是誰?’葉長歌反問道,打量了一下這年輕人,這家伙有點小帥,不過那種倨傲的表情很惹人厭惡,看向葉長歌的目光里,充滿著不屑,卻又有著一抹羨慕。

    這就讓葉長歌很是震驚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是什么樣的心理,才能讓一個人同時露出這兩位截然相反的目光。

    ‘別管我是誰,老大要見你,識相的就老老實實的跟我走!’那年輕人咄咄逼人的說道。

    葉長歌輕皺了一下眉頭,暗想莫非除了厲滄海,這京城又出了一個什么厲害的老大?

    因為眼前這家伙雖然年輕,但一身修為卻是不低,按照地球上的等級劃分,是一個大乘高手。

    見葉長歌沒有說話,那年輕人更加的囂張起來:‘我數(shù)三個數(shù),乖乖的跟我上車,不然我不介意讓你躺著去!’

    ‘你算個什么東西?’葉長歌終于開口了,語氣卻是真正的不屑,剛剛見了一個慫到不行的李家家主,現(xiàn)在卻又來了一個無比囂張的家伙,葉長歌真不知道他憑的是什么。

    無知無畏,這句話說的太對了,像那李家家主,雖然不怎么樣,但起碼知道自已的斤兩,從一開始就把姿態(tài)擺的很正,可眼前這個年輕人呢,葉長歌真不知道他憑的是什么?憑那一身大乘高手的修為?

    先不說他的修為很虛,恐怕就連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先天頂峰高手都打不過,就算是真正的大乘高手,又有什么資格在葉長歌的面前裝逼?

    暗表,這個年輕人姓寧名濤,是京城寧家的嫡系子弟,運氣不錯的他小時候被一位高人看中,收做了關(guān)門弟子,一直在山里學(xué)藝,直到幾個月前,他的師父大限已至,用灌頂之法將一身修為都傳給了他,將他硬生生從一個先天初級打造成了大乘高手。

    回家之后,寧濤的祖父通過關(guān)系,死纏爛打的把他送進了一個特殊的部門,這個部門的人是專門負責(zé)保護最頂級的大佬的。

    每個人都要經(jīng)過多年嚴格的專業(yè)訓(xùn)練,各項素質(zhì)都要達標才行,本來寧濤是不夠資格的,只不過他的爺爺權(quán)力不小,而且他的修為確實足夠強,所以硬加了進去。

    進入那個部門后,寧濤在那些大人物面前裝的很老實很本分,但是在部門內(nèi)部卻是囂張的不行,而這個部門的每個人雖然都是精挑細選的,但并沒有太強大的,最多也就是先天初、中段而已,平時自伙人切磋,自然都打不過寧濤,而且他下手又黑,久而久之,就沒有人敢再跟他動手了。

    如此一來,更助長了寧濤的氣焰,而且他的修為又為是一步步修練上來的,那種窮人乍富的心態(tài)更是表露無遺,整天就是一幅老子天下第一的感覺,甚至在聽說了葉長歌的事跡后,更是想挑戰(zhàn)一下,把這個傳奇人物斬落馬下,成就他自已的威名。

    而這一次,正好最高首長下了命令,讓這個部門派人來請葉長歌,寧濤頓時覺得自已的機會來了,卻不料還沒囂張一會,就被葉長歌鄙視了,這讓一向眼高于頂?shù)乃趺词艿昧耍?/br>
    當下怒吼一聲:‘丫頭,找死!’說著立掌成刀,直接向葉長歌的咽喉切了上來。

    葉長歌本就打算跟這種八十歲斷不了奶的家伙一般見識,卻沒想到這家伙竟然這么陰毒,第一招就想取人性命,自然不會再慣著他,飛起一腳,直直踢向?qū)帩?/br>
    寧濤雖然出手在先,但他那點速度又豈會被葉長歌放在眼里?一掌還沒出到一半,就被葉長歌一腳結(jié)結(jié)實實的踢在了小腹上砰!隨著一聲輕響,原本攻向葉長歌的寧濤瞬間倒飛而出,一直飛出十來米遠,才掉在地上,然后就一動也不動了。

    葉長歌這一腳雖然并沒有要了寧濤的性命,但卻已經(jīng)踢爆了他的丹田,使他多年來苦修所得,還有他師父灌輸給他的內(nèi)力盡數(shù)散去,而且終生再也不能修練出真氣,只能做一個廢人。

    這個時候,一直沒動靜的后面兩輛車里各自跳出兩個人來,其中一個大聲喊道:‘葉女士,且慢動手!’

    在廢了那個家伙之后,葉長歌本就沒想繼續(xù),當下負手而立,看著一起走向自已的四個人,這四人看上去三十來歲的年齡,修為雖然不如剛剛被他廢掉的那家伙高,但是氣度沉穩(wěn),全然不似那家伙般浮躁。

    那四人走到葉長歌身前,仍是由剛才開口那人道:‘葉女士你好,我們是中央警衛(wèi)局的。’

    ‘中南海保鏢?’葉長歌眉頭微皺。

    ‘也可以這么說?!侨宋⑿Φ溃骸覀冞@次是奉命請您去見首長的?!?/br>
    ‘請?是抓吧!’葉長歌冷笑道。

    那四人的臉上都閃過了一抹尷尬之色,當先那人忙道:‘當然不是,我們來之前,首長就吩咐了,一定要很客氣的請您過去,而且您不愿去的話,也不能強求?!?/br>
    頓了一頓,那眾回頭看了一眼仍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寧濤,繼續(xù)說道:‘不過這個人一慣張揚跋扈,誰都不放在眼里,有時候連首長的話都是陽奉陰違,所以…’

    ‘所以你們就沒有阻止,借我的手來教訓(xùn)他一下是不是?’葉長歌淡淡的說道。

    那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正是這個意思,雖然這樣做是不對的,可是我們真的忍無可忍了?!硗馊艘哺c頭。

    ‘放心,你們以后就不用再忍他了。’

    葉長歌笑道,這四人的坦誠讓她頗有好感,因此語氣也不再那么生硬:‘他已經(jīng)廢掉了?!?/br>
    那四人不由驚呼了一聲,他們本以為葉長歌只是打倒了寧濤,卻沒想到竟然出手這么狠,直接廢了他,不過這樣也好,如果讓這家伙繼續(xù)留在隊伍里,實在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他自已跟人家裝逼,從而被廢掉,誰也說不出什么來。

    雖然心里暗暗感激葉長歌,但這畢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那人干脆揭過了這個話題,問道:‘不知道葉女士現(xiàn)在有沒有時間呢?’

    ‘能不能告訴我,是哪位首長要見我?’葉長歌并沒有立馬回答,而是先回了一句。

    那人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一號?!?/br>
    ‘一號?’葉長歌暗暗皺了皺眉,不明白這位大人物為什么要見自已,難道是要為那些家族說情?還是有其它的事情?

    ‘好吧,我跟你們走?!陨韵肓艘幌?,葉長歌決定道,她想看看那位找她究竟有什么事,如果真是說情的話,就算是一號首長,她也不會賣面子。

    葉長歌答應(yīng)之后,那四人立馬兵分兩路,三人陪著葉長歌,另一人則是帶上了那寧濤,也不知道是把他送回家去還是到哪里去了。

    中南海,這個地方葉長歌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來了,因為周家和齊家也是住在這里的,不過這一次,三人帶她去的并不是周家,而是更核心的地方。

    也就是說,這位一號首長是要在住處接見她,這就更讓她懷疑對方是要給那些家族說情了,一時間,葉長歌的眉頭不由暗暗皺了起來。

    在一個布置的很是雅致的書房里,葉長歌見到了龍國的一號首長,雖然在電視上,已經(jīng)見到過無數(shù)次,但是真正的見面,卻還是第一次,比起電視上,這位國家一號顯得稍微蒼老一些,卻更能讓人感受到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這是一種上位者所特有的氣勢,雖然只是一個普通人,但這位首長給人的壓力甚至比那些大乘高手更甚,一般人見到他,不說話也說不出來,起碼也會緊張的不行。

    但是葉長歌就毫無感覺了,畢竟就連趙紫塵那種天生王者都不能讓她有任何壓力,甚至還能占據(jù)主動,這位的氣場就算再怎么強大,比起趙紫塵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的。

    面對葉長歌,首長并沒有擺什么一號的架子,很是和藹的請她坐下,又讓人上了茶,不過直到房間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才開口說道:‘葉女士,咱們還是第一次見面吧?!?/br>
    拋開一號首長的身份不說,對方怎么說也是一個老人,葉長歌本應(yīng)該客氣一點的,不過認為對方是想說情的她卻懶的客套什么了,直接說道:‘是啊,不知首長有什么指教?’

    ‘沒什么指教,就是有些好奇,這一年來你都跑到哪里去了?!惶栁⑿χf道。

    這種事,沒什么好隱瞞的,葉長歌如實說道:‘被困在了一個地方,最近才出來,結(jié)果出來后卻看到了一個讓我很不高興的局面?!?/br>
    這句話,就說得很不客氣了,普天之下,只怕還沒人敢在一號面前這么說話,不過,他卻并沒有生氣,只是吧了口氣道:‘是啊,那些人鬧的確實過分了一些?!?/br>
    ‘如此首長是打算要為某些人說情的話,您還是別開這個口了?!~長歌瞇起眼睛問道。

    她剛才之所以那么不客氣,目的就是要表明自已的立場,從而堵住對方的嘴。

    不然要是讓對方說出來,那就不好看了,畢竟她雖然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也有這個實力,但畢竟沒想過要跟國家對著干,她還是很愛國的。

    不料一號并沒有接她的茬兒,突然換了個話題:‘對于這些家族的存在,你怎么看?’

    葉長歌不由愣了一下,不明白對方為什么突然說起這個,不過她畢竟是個年輕人,很不喜歡說話拐彎抹腳。

    雖然這位一號也是出身于大家族的,但她還是如實說道:‘我覺得很不好,特別是那些有官員存在的家族,他們一般都只會給自已的家族謀福利,對于國家,對于普通人來說,都不是什么好事。’

    ‘好!’葉長歌本以為一號聽了這番話后會不快,不料非但沒有如此,對方反而十分高興。

    甚至還輕輕拍了一下桌子,然后道:‘你這句話可是說到我心里去了,這樣的小團體確實是誤國誤民的東西,但無論是地方還是中央,都存在著大量的小團體,它們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就算是我,也拿他們沒辦法。’

    葉長歌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對方,因為她知道,這位一號絕不會無緣無故的跟自已說這些。

    果然,停了一下后,一號很認真的問道:‘所以我想請你出手,消滅這種小團體,給全國人民一個真正的晴朗天空!’

    這一下,葉長歌不得不佩服對方了,見微知著,只憑這個念頭,就能讓她知道,眼前這位一號,是個真正的為國為民的好領(lǐng)導(dǎo),不過,她這個想法卻也很不合實際。

    于是直接說道:‘這個恐怕做不到吧,畢竟人都是有私心的,手里有了權(quán)力,就不可避免的想給自已的親人弄好處,難道要大量培養(yǎng)無親無故的孤兒來當官?這的確很難,一般人,包括我在內(nèi),都做不到這一點。’

    一號先是這么說了一句,然后認真的看著葉長歌:‘唯獨你,可以做到!’

    ‘怎么說?’葉長歌問道。

    ‘據(jù)我所知,你有一種辦法,可以讓任何人無條件的奉你為主,對不對?’一號問道,雖然是疑問句,但他說的卻十分肯定。

    對此,葉長歌也沒有太驚訝,畢竟這件事并不是十分保密,她的女人們幾乎都知道,而通過她們,就很有可能泄漏出去了。

    比如宋家老爺子,就很有可能從他的女兒和孫女口中知道這件事,然后再傳到一號的耳朵里,這很正常,所以并沒有否認,點頭道:‘是有這么回事,那我應(yīng)該怎么做呢?’

    ‘很簡單,那些人之所以無法無天,就是因為督導(dǎo)不力,只要讓你控制的那些人,以保鏢之類的身份在那些人身邊監(jiān)控,或者干脆把他們也變成你的人,如此一來,他們就會奉公辦事了。’

    一號堅定的說道。

    雖然早已大致有了些猜測,但是聽到對方的話,葉長歌還是很震驚,因為他的這個決定,實在是太有魄力了,如此一來,豈不是就等于把整個國家的命運都交在了自已的手中?

    ‘那您就不怕我胡作非為?’葉長歌問道,這可是個大問題,她不相信以對方智慧會沒有想到。

    一號突然笑了,笑的很輕松,也很篤定:‘你不會的,如果你想,恐怕你早就這么做了,這世上根本沒人能抵擋的住,而且我也仔細的調(diào)查過你的過往,你手段雖然狠辣,但所殺的都是該殺之人,從未傷及一個無辜,把國家的命運交到你的手里,我很放心!’

    面對著對方無條件的信任,葉長歌不由苦笑道:‘您倒是比我自已還要有信心。’

    ‘我相信自已是不會看錯人的?!惶栃Φ溃骸遥绻锌赡?,我更希望你能在全世界都這么搞上一下,如此一來,這個世界就不會再有戰(zhàn)爭,不會再有悲劇?!?/br>
    聽了對方的話,葉長歌不也禁有些熱血沸騰起來,之前她雖然沒有一號這樣的魄力與抱負,但是一想到世界和平這個只存在于理想中的狀態(tài),將由自已來實現(xiàn),還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當下一拍桌子:‘干了!’

    ‘哈哈…好丫頭,有魄力!’見葉長歌答應(yīng),一號不由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哈哈大笑起來,絲毫沒有因為如此一來他自已的權(quán)力會變相的大大削弱而沮喪,讓葉長歌既感且佩。

    可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個很不和協(xié)的聲音:‘葉長歌,你給我滾出來!’

    聽到這個聲音,葉長歌沒怎么樣,一號的眉頭卻是微微皺了起來,當先向外面走去。

    出得門來,葉長歌抬眼看去,只見院子里站著一個花甲老者,正一臉怒容的瞪視著自已,目光里仿佛要噴出火來。

    而在他的四周,則站著四個中年男子,每一個的修為都不弱,不過比起之前那個寧濤還都差了些,只是先天頂峰而已,在葉長歌的眼里,和普通人也沒有什么分別。

    暗表,此老名叫寧長征,年輕時和一號是很好的朋友,一起下過鄉(xiāng)那種,當時二人也算是志同道合。

    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二人之間的差距卻是越來越大,這種差距不只是身份地位,最主要還是思想境界上的,一號是越來越無私,一心只是為國為民。

    而這位寧老,卻是私心越來越重,這些年雖然退下去了,但仗著跟一號的關(guān)系,別人還是很賣他面子的,要不然他也不會敢這樣帶著人直闖一號的住宅了。

    看到這幅陣仗,一號的眉頭不由皺的更緊,沉聲問道:‘老寧,你這是干什么?’

    ‘老大,你別管,這是我跟這丫頭之間的事,她廢了我孫子小濤,今天我跟她沒完!’寧長征怒吼道,一句話便表明了他的身份,正是那寧濤的爺爺,而葉長歌也終于明白那寧濤為什么把一號叫做老大了,敢情都是跟他爺爺學(xué)的。

    不過,老大這個詞,寧長征叫還算可以,寧濤這么叫,就顯得太沒大沒小了,當然,葉長歌不知道的是,只有在外人面前寧濤才會這么叫,以顯示他跟一號的關(guān)系,當著面的話,他是不敢的。

    聽到寧長征這么說,一號更是眉頭緊鎖,甚至都有些怒意了,這些年,寧長征做的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念著多年的交情,只要不太出格,就由著他去了。

    畢竟別的家族的人也不見得比寧長征好,甚至寧長征要把他的孫子安插進警衛(wèi)局,一號也同意了,本想先賣他這個面子,過段時間后再找個由頭把這個害群之馬清出去,沒想到還沒等他出手,葉長歌就已經(jīng)把寧濤給廢了。

    現(xiàn)在寧長征竟然帶著人直闖他的住宅,這根本就是不把他這個一號放在眼里了,這讓一號既憤怒又難過,這些年來,他一直在維護著這份友誼,可對方呢?何曾像他一樣在意過,有的只是不斷的利用他而已。

    這時葉長歌上前一步,看著寧長征問道:‘你想怎么樣?’

    ‘怎么樣?你廢了我的孫子,竟然還問我想怎么樣!丫頭,今天你別想好,你廢了我的孫子,我今天就要你的命!’寧長征恨恨的說道。

    自從他退下去之后,他的家族就越來越式微了,因為他的下一代根本沒有什么能拿得上面的人才,就算有和一號的這層關(guān)系,別人也越來越不拿他當回事了,而寧濤回來后,他卻看到了希望。

    雖然寧濤也不是什么出眾的人物,但那一身實力卻是不折不扣的,所以寧長征就死皮賴臉的纏著一號,把寧濤送進了警衛(wèi)局。

    想著以寧濤的身手,絕對可以在那里當個老大,那以后就相當于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了,官職雖然不算大,但哪怕是封疆大吏也要賣他面子,如此一來,寧家就能像以前一樣強勢了。

    可是還沒等寧長征的美夢做完,他唯一的希望就被葉長歌給廢掉了,這讓他在絕望的同時也是無比的憤怒。

    當然,此行寧長征給孫子報仇還是次要的,畢竟就算殺了葉長歌,寧濤也還是廢的,為了一個廢物而冒險強闖一號的住宅實在是不值得。

    但是,廢物也是可以利用的,他正好趁著這個由頭拿下葉長歌,而葉長歌既然是一號請來的,一號就能可能看著葉長歌出事而不管,勢必要代葉長歌求情,這么一來,一號就算是欠了他一個大人情了。

    寧長征的算盤打的不可謂不精,至于為什么他如此篤定,覺得自已可以拿下可以廢掉寧濤的葉長歌,那是因為…

    ‘動手!’隨著寧長征的一聲大喝,那四位先天頂峰的高手并沒有如別人想象的那樣撲上來跟葉長歌動手,而是突然每人從懷里取出一把微沖,對準了葉長歌。

    寧長征就不相信了,就算葉長歌再強,又怎么能躲過這四個實戰(zhàn)比寧濤還要強的高手的槍擊。

    ‘寧長征,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guī)岅J進我的住宅!’一號見那四個高手取出槍來,臉色不由大變,既憤怒又擔(dān)心。

    對于葉長歌的實力,他可比寧長征了解的多多了,所以哪怕對方帶著高手找上門來,他也沒有為葉長歌擔(dān)心,但此時卻是不同了,他同樣覺得葉長歌不可能敵得過四個持槍的高手。

    寧長征看向一號,淡淡的說道:‘老大,我知道這是我不對,但是我孫子的仇不能不報,等我收拾了這丫頭,再向你磕頭賠罪!’

    說完之后,寧長征又轉(zhuǎn)向葉長歌,冷冷的說道:‘丫頭,你最好乖乖的束手就擒,這樣我看在老大的面子上,還可以饒你一命,否則,槍子兒不長眼!’

    面對著四個黑洞洞的槍口,葉長歌忽然笑了:‘首長,看來您還是有些面子的,別人都能看你您的面上饒我一命呢?!?/br>
    一號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上,自然不是笨人,而且比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要聰明的多,剛才只是被寧長征氣到了,才沒想那么多,此時被葉長歌稍一提點,立馬便明白了寧長征的真正用意,臉色不由猛的陰沉下來。

    看到一號的臉色,寧長征心里咯噔一下,暗叫糟糕,今天他之所以來這么一出,就是因為他對一號太了解了,知道對方的心思都放在了大事上,而且為人光明正大,從不屑于那種小聰明,所以寧長征有很大的把握一號不會看出自已的小心思。

    然而,寧長征沒想到的是,葉長歌這么一個毛丫頭,眼竟然這么毒,還沒等怎么樣呢,就直接洞悉了自已的心思,而且還當著一號的面說了出來,如此一來,一號會怎么看自已?這特么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已的腳。

    不過,事到如今,寧長征還是決定要一條道走到黑了,原因還是因為他太了解一號的為人了。

    只要他能拿下葉長歌,然后再打著給一號面子的名義饒葉長歌一命,那一號這個人情就算是欠下了,就算心里不舒服,也定然會對自已有所報償?shù)?,總比得罪了人,什么也撈不到的好?/br>
    于是在愣了一下之后,寧長征立馬對自已那四個手下大喝道:‘給我拿下她!’那四人聞言,立馬動作一致的拉開了槍上的保險,八只眼睛死死的盯著葉長歌,以防她逃掉。

    葉長歌卻連一點要逃的意思都沒有,老神在在的站在那里,微笑著說道:‘四位先生頂峰高手,還個個拿著槍,好嚇人啊,不過,你就不怕我抓住你的老大當人質(zhì)?’

    葉長歌這番話,簡直可以說是誅心之言,讓寧長征頓時臉色巨變,雖然無論是他,還是一號自已,都知道葉長歌不可能真的這么做,但只要有這種可能,那就已經(jīng)足夠了。

    自古以來,無論哪朝哪代,帝王的安全問題都是絕對的重中之重,不容受到一點威脅,而寧長征今天的行為,被葉長歌這么一說,已經(jīng)不單單是不給一號面子了,而是置一號的安危于不顧,要是放在古代,甚至給他安上一個弒君謀反的罪名都不為過。

    當然,一號并不是古代的皇帝,而且以他的性格也不會因此真的怪罪自已的老友,但這依然是不能忽略的小事。

    事到如今,局勢已經(jīng)不容許寧長征現(xiàn)繼續(xù)下去,而且就算他想繼續(xù),也不可能了,因為他身邊的四個高手只是他重金聘來的,而不是什么死士。

    在自身不會有什么危險的情況下配合他裝一裝倒是沒問題,可現(xiàn)在根本已經(jīng)涉及到一號的安全問題了,那四人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會再跟著他胡鬧下去。

    本來勢在必得想讓一號欠個人情,現(xiàn)在非但沒能如愿,反而把一號給得罪了,寧長征心里的恨可想而知,狠狠的瞪著葉長歌,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好,真是一個巾幗英雄,想不到葉幫主不但實力強大,挑撥離間的功夫也很有一套!’

    ‘我才沒那閑功夫搞什么挑撥離間,我只是想告訴你,別以為只有你自已聰明,別人都是傻子,至于你身邊那些人,對于我還言,根本一點威脅都沒有?!?/br>
    葉長歌不屑得笑了笑,然后不見她有任何動作,那四名高手卻同時感覺手里一輕,原本緊緊握著的微沖不翼而飛,瞬間到了葉長歌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