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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童顏巨乳清純少婦2在線閱讀 - 徹底開放自己全身,讓客人在身上盡情享受,或許客人還要讓自己主動做各種服務(wù)去滿足他

徹底開放自己全身,讓客人在身上盡情享受,或許客人還要讓自己主動做各種服務(wù)去滿足他

    這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他所認可的三陪的底線。但似乎里面的三陪小姐都是如此。而且這種摸捏還只是開始。

    趙嵐也是象云紅這樣接客的嗎?他一直沒有這樣詢問妻子。他實在不想讓她難堪。她最初去做三陪還是他極力勸服的。讓趙嵐這樣保守的女人去干那種事是要費不少口舌的。沒想到現(xiàn)在的三陪變得如此赤裸裸,縱是一慣瀟灑的他也感到有些難以接受。倒是趙嵐居然能夠承受這樣性質(zhì)的三陪,讓他大為吃驚。也許趙嵐所在的「海市豪」并不像「新得來」這樣出格?

    莊建海想起云紅的手一開始就在他的褲襠部位不時地輕捏,一雙巧手的刺激隔著褲子傳到他陽具上,那真是刺激無比。在莊建海幾次拒絕了她邀他跳舞的邀請后她乾脆就拉下了他褲子拉鏈,將手伸進里面隔著薄薄的內(nèi)褲把玩起他的鼓鼓的roubang。這種大膽的服務(wù)讓莊建海大為吃驚。這時的他全身的燥熱已難以抵擋,在她的手的巧妙搓揉下roubang立刻就膨脹到了最大狀態(tài)。但他還是想進一步試探她到底能服務(wù)到什么程度。他問她能否將她的手直接伸進去弄。

    不出他的意料,云紅竟真的伸進他的外褲里拉下他的內(nèi)褲,將他挺立的yinjing暴露出來,毫不羞澀地對他意味深長的一笑,就用手擄著他的roubang,開始上下搓揉起上面的嫩皮。

    他從來未曾受過如此待遇。女人的手在他roubang上溫柔的感覺強烈地刺激起他的性慾,他緊摟住她的細腰,靠在沙發(fā)上盡情享受著異性的手yin服務(wù)。這是他從未享受過的服務(wù)。簡直比直接趴在女人身上zuoai還要刺激。他曾見過男人在他面包車后廂里讓妓女為他手yin。當(dāng)時他還大為不解,打手槍不就自己做就行了?還得花錢讓女人幫忙?現(xiàn)在看來那人并不像自己以為的那樣「港督」。手yin的感覺竟能如此奇妙。

    他在她的搓揉下堅持了好一會,突然他意識到自己即將射精。這樣子不是要將自己的褲子射臟一大片?

    看他低頭猶豫的樣子,云紅馬上就理會出他的心思。她放開握住他roubang的手,兩手伸進裙子里,不慌不忙地抬了一下屁股,在莊建海難以置信的眼光下從裙子里面脫下了她的內(nèi)褲。笑著回到他的胯下,將她那粉紅色的內(nèi)褲套在了他的roubang上,非常善解人意地對他輕聲說道,「儂就射在這個里廂吧?!?/br>
    莊建海那一瞬真是驚呆了。她不是就是光著屁股了嗎?

    好像是要驗證給他看,云紅竟跨坐到他的腿上,裸露的陰部就直接坐上去,他能隔著褲子清晰地感受到她毛扎扎的陰毛磨著他的大腿。

    云紅摟住他的脖子,紅唇輕輕印在他嘴上,慢慢用力壓住他,在他的嘴唇上揉擦著,像是邀請他的熱吻。被這么揉情的女人摟著接吻,腿上摩擦著她的陰部,roubang上還套著女性剛剛退下的內(nèi)褲,一種極其異樣的刺激將莊建海的全身包裹住。

    他兩手乾脆伸進她的裙子里,直接摸索著她光滑的腿部髖部甚至是小腹部,再往下就是她的濃密的陰毛,在下去就摸到了她的裂縫處。他驚的差點叫出聲來。她毫不在意他的侵犯,反而用一手伸進裙子下面再次開始為他手yin,這時roubang在她的綢質(zhì)的內(nèi)褲下面感覺更加美妙了。

    莊建海徹底陶醉了。他忘情地接受她的熱吻,兩手在她陰部姿意亂摸,同時享受著她在他roubang上越來越快的搓動。他一陣顫抖,濃烈的jingye勃然而出,全部射在她的內(nèi)褲之中。那種舒暢的感覺至今還記憶猶新。

    莊建海每每想到云紅脫了內(nèi)褲為自己手yin的情景,他下面就開始發(fā)硬。

    突然他醒悟出為何趙嵐經(jīng)常要洗內(nèi)褲,而且有時會一下洗兩條甚至三條。這么看來趙嵐確是為客人作這種手yin服務(wù)了,估計摸過她隱私的男人大概已不記其數(shù)了。這樣想來,莊建海心中又開始隱隱作疼。

    他嘆息了一聲,知道如果趙嵐真要去作全套服務(wù),他還是會有很強的心理反應(yīng)。真是不爭氣。他在心里暗罵自己。不就是這么回事嗎?有什么放不下的。

    正在這時,路口一對男女向他招手。他心中大喜。今晚生意還真不錯,能一晚接到兩筆生意的日子越來越少了。

    在洗手間擦乾下體濕漉漉的jingye,換上一條新的內(nèi)褲,趙嵐有些疲憊地回到長椅上,等著下一個客人的挑選。

    一個多小時也未接到新客,長椅上的小姐漸漸多起來,看著墻上的時鐘慢慢接近午夜,趙嵐越來越失望。

    看來今晚就只接到那一個客人了。

    雖說她時不時會有整個晚上接不到一個客人的情形,但她還是很想在回家前能夠再做一筆。但午夜已近,看來是沒有多大希望了。不知道莊建海今晚生意如何,總不會好到哪去。再這樣下去,可能真的得直接到大街上拉客了。那可就太丟人了。她可不像段滬生的老婆那么放得開,經(jīng)常在回家的路上還能拉住客人打一炮。趙嵐無論如何是拉不下那個臉面在大街上對著每個路過的男人調(diào)情。

    正在她胡思亂想之際,一個魁梧的身材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闖進來。一個響亮的帶口音的山東人的聲音對著領(lǐng)班就是一通連珠發(fā)問。

    原來是個外地人。以前趙嵐打心眼里不愿陪外地客,不過現(xiàn)在她早已不在乎客人是否是外地人了。往往外地人給的小費倒反而多。她擺出她慣常的笑容,對著這個山東人掃來的目光嫵媚地一笑。這時的長椅上還有十幾個小姐,個個都擺出了最迷人的笑臉,都想爭取這個也許是今晚最后一個客人。

    山東人對著領(lǐng)班說,「有沒有上海小姐?我要找個上海小姐。不要外地來的。聽人說上海小姐很有風(fēng)味,我這次是特地來找上海小姐的?!?/br>
    趙嵐眼睛一亮。她是椅子上不多的上海人之一。領(lǐng)班讓她們幾個上海小姐站起來,讓山東人挑選。山東人有些疑惑地對著她們上下打量了幾眼,說道:「沒有年輕一點的啦?」

    對他粗魯?shù)恼Z氣趙嵐保持著她本質(zhì)的克制,臉上依然媚笑著,按下心中的不滿。長年的職業(yè)經(jīng)驗告訴她,要賺錢就得忍耐。

    果然山東人眼睛盯住了她的乳部,似乎對她的身材非常滿意,不等領(lǐng)班回答他就一把抓住了趙嵐的胳膊大聲說著:「好吧好吧,就是她了。」

    一邊說著一邊往里面走。

    在其他幾雙嫉妒的眼睛下趙嵐挽住客人將他向里面引。

    直率的山東漢子一坐下就將趙嵐抱到他粗大的腿上坐著,一手摟著她的脖子,一手開始摸她身子,急不可待的在她身上摸捏玩弄。趙嵐后來知道他是剛下飛機,坐了出租就來到這里,早有些等不及的味道。

    趙嵐職業(yè)性地嬌笑著,開始跟他調(diào)情打趣。就像第一個客人一樣,這個山東人好像也不太在意這種調(diào)情,嘴里嗯嗯啊啊的應(yīng)著,注意力還都是放在在她身上亂摸的手里,不住地贊嘆著她:「上海女人的皮膚都真他奶奶的又白又滑,俺聽人說上海人的皮白,都是因為這里的自來水里漂白粉多,是真事兒嗎?」

    對他這種憨實的樣子,趙嵐真的笑了出來,也不答他的問話,只是輕輕將臉湊過去,在他耳畔和頸子上摩挲,對他哈著香氣。山東人被她果真的弄得有些迷亂,在她光滑的腿上不停地摸著,嘴上還在嘮叨:「你們上海女人的rou可真他奶奶的嫩哎?!?/br>
    突然,他問她:「你們這兒有帶鋪的包廂嗎?怎么算錢?俺倆開一間來好好玩玩?!顾膯栐捯幌聦②w嵐驚醒,天啊,他不是要全套服務(wù)吧?她的心跳一下子加快起來,想到自己即將要真正做這第一次全套服務(wù),心中立刻慌張起來。

    未等她回答,山東人將正在另一個桌子邊上的老板娘招了過來,問她說,「你們這包廂怎么算錢?」

    老板娘滿面春風(fēng)地走過來,笑嘻嘻地說道:「老板要包包廂???按小時包的話一個小時是一百元,小姐的小費您要和她另說。不過,您這位晶晶從不去包廂接客的。要不您等著,我給您再找?guī)讉€小姐來?!?/br>
    「什么?」

    山東人狐疑地看著趙嵐,不明白她為何不去包廂接客。

    趙嵐尷尬異常。要不要接?為何不接?對著他疑惑的眼光,趙嵐趕緊解釋說:「是這樣的,進這里的包廂都是要做那種服務(wù)的。我從來都是只在外面的素臺陪客人喝酒跳舞,從不進包廂陪客,所以……」

    山東人像是明白了這里的規(guī)矩。很是惋惜地捏著她的身子說:「你從不在包廂接客?你從不在包廂接客?」

    趙嵐突然明白再不抓緊說出來就要失去今天這最后的客人。

    她漲紅了臉,一下子鼓起了勇氣,對他低聲說道:「如果我陪你去包廂,你付多少錢?」

    山東人看她突然改變主意,大是高興,立刻就說,「你要多少?」

    「嗯……一個小時,兩百。」

    「什么?這么貴?一個小時兩百?」

    趙嵐的臉更加紅了。她懷疑自己叫的價也許太高了。

    山東人看著默默不語的趙嵐,狠狠地說道:「好,好,看在你是第一次,俺就付你兩百。兩個小時,四百。來全套。如何?」

    見他這么爽快就答應(yīng)她開出的價錢,她心頭驚喜交加,簡直有點喜出望外。但想到要陪他兩個小時,心中立刻突突地起伏不定。這回可是要來真的了,她緊張的心情就像那第一天來「海市豪」上班時的一模一樣。畢竟要跨出這最后的一步,成為一個地地道道妓女了,和她第一次下海做三陪一樣,這將是她的人生的另一個最大的轉(zhuǎn)變。

    遲早得過這一關(guān),像以前一樣,會很快適應(yīng)的。她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想到自己即將跨過這最關(guān)鍵的一步,心中的惴惴不安真是難以形容。早就想好了要面對這一刻,但當(dāng)這一刻真的到來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還是毫無思想準備。

    正不知該如何往下說,老板娘領(lǐng)著三個小姐走了過來。她們都聽見了山東人最后的話。一聽說山東人肯出四百,她們?nèi)齻€小姐眼都紅了。她們分別拉住他的衣服,都嗲嗲地要陪他。

    山東人將她們都抖掉擺脫了她們的糾纏,指著趙嵐對老板娘說就是她了,讓她去開個包房,要兩個小時。

    那三個上海小姐開始在邊上冷言冷語地嘲諷起來:「呦,還真格寇勿出伊能賣軋許多?!埂肝鹗钦f勿賣的嗎?我還以為伊是個……」「勿是勿賣的啦,寧家是要賣個好價錢?!埂父穹N寧啊……」「伊格會做???全套會勿啦?」「寧家什么勿會呀?儂阿勿要小瞧寧……」她們一邊往外走一邊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讓趙嵐聽了心里非常難受。平常還都是挺要好的姐妹,真到這時說翻臉就翻臉。

    突然,老板娘有些為難地對這個山東人說,「哎呀,真不好意思,我們舞廳一點鐘就要關(guān)門了,我只能給您開一個小時。怎樣?」

    山東人有些火了,「什么?你們上海怎么搞的?一點就要關(guān)門?在俺們那兒一玩就玩通宵,一點鐘才當(dāng)是開始?!?/br>
    「哎呀,您不知道啊,最近市里為了掃黃新出的規(guī)定,各娛樂場所一律不準在一點以后營業(yè)。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誰不想掙錢?公安局的半夜真的來查啊,要是抓到我們就完了?!?/br>
    趙嵐再次感到了人情的冷暖。老板娘說的規(guī)定確是實情,但外面大門關(guān)上后里面的客人待到很晚的是常有的事。估計今天自己突然同意到包廂里面接客有些激惱了老板娘,現(xiàn)在故意來刁難一下。平時老板娘就一直勸她去包廂接客,讓她想開來,現(xiàn)在她真想開了老板娘又不高興了。

    山東人真有些火了,「不行,要開就開兩個小時,俺不管你們什么時候關(guān)門。要不行,俺就帶小姐出去?!?/br>
    說著他一把拉起趙嵐就往外走。

    趙嵐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該怎么應(yīng)付此事。四百塊啦,要是不接這筆生意莊建海肯定會說自己蠢。這么好的事真是很難碰到。但真要陪他出去?到哪去呢?自己還從未陪客人出過「海市豪」的門,這么半夜了,真要陪他去旅館嗎?

    猶豫之中趙嵐已被這個山東人拉出了舞廳。

    趙嵐還指望老板娘做最后挽留,但她一句話都沒說,就眼看著他們走出了大門。

    第三章

    莊建海有些倦意地收拾好后廂里的毯子和睡單。今天連著接了兩筆生意運氣真是不錯,他心情非常輕松。剛才那對男女讓他停車的地方正好距「海市豪」不太遠,他待一會可以去那里順便接趙嵐回家,也好省了她回家打的的車費。

    上海的街上午夜后仍然熱鬧,就是這么個偏僻小街也還是不時的人來人往。

    不遠處一個擺茶葉蛋的老太婆的一聲吆喝喚起他饑餓的反應(yīng),特別是那飄過來的五香味,實讓他流口水。不過他從不在這種攤子上買吃的,這種雞蛋自己回家煮煮便宜得可是太多了,而且家里的也衛(wèi)生得多。趙嵐做的鹵雞蛋決不比這差。

    一邊這么想著,他一邊拉下后廂的車門。

    就在這時,他聽見一個cao著山東口音的外地人在向那個賣茶葉蛋的老太婆問路。

    「哎,你們這附近哪有旅館?那種可以按鐘點開房間的旅館?」

    警覺的他立刻聽出這里可能又是一個機會來了。他趕緊繞過車子向那邊看去,只聽見一男人對著坐在小矮凳上扭過頭去的老太婆生氣地提高了嗓門:「嘿,你這老太婆,不說就不說唄,跟俺白什么眼哎。早就聽說你們上海人對俺們外地人態(tài)度差,果然不假。」

    莊建海瞟見男人邊上的樹影下正站著一個苗條的女人,職業(yè)嗅覺靈敏的他當(dāng)然明白他們想干什么。

    他立刻沖過去,一把拉著那個男子,笑著說道:「嘿呀大哥,您還問巧了。您不是要找睡覺的地方嗎?我這就有。來來來。」

    「嗷。你開店呢?那正好。在哪兒?遠不遠?」

    「哈。就在這。弩,來來來,我?guī)鷣砜?。包您滿意。您是要一間按鐘點算的吧?這個車廂如何?又便宜又實惠。我還可以拉到任何地方。您睡一覺起來就到地方了,多好?」

    「什么?就這???」

    山東人吃驚地發(fā)現(xiàn)莊建海給他介紹的「房間」竟是這面包車的后車廂,怎么也不能相信還有這種「房間」。不顧一旁翻著白眼的老太太,莊建海把他拉到車門旁,為他打開車門,趕緊繼續(xù)向他推銷:「您看,大哥,這里可是一應(yīng)俱全,床墊又厚又舒服,比那旅館可乾凈多了。那是毛巾手紙,還有……還有……嘿,反正您需要的都有了。我一邊開車您一邊睡覺,多浪漫啊?!?/br>
    莊建??匆娺€在發(fā)愣的山東人,估計這樁生意八成有戲。他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對他耳邊悄悄的說:「現(xiàn)在上海掃黃正在風(fēng)頭上,旅館常被掃黃隊搜查,哪有這里安全?在旅館被抓住了,罰款起碼三千,還要通知您工作單位?!?/br>
    這最后一把火顯然打動了這人。他露出笑意,連說「好!好!」

    「你們還真會做生意,這點子也虧你們上海人能想得出來。好!好!俺就租你這流動……呵呵。包兩個小時算多少錢?哎,小姐,俺說你過來呀,你看這里如何?」

    他一邊問莊建海價錢,又對著陰影里的女人招呼了一聲,一邊探頭到車里面,兩手使勁按按墊子,似乎在看看這里經(jīng)不經(jīng)得起他的塊頭。

    莊建海心下一動,兩個小時,真是筆不錯的買賣。他還很少遇到開這么長時間的客人。正在琢磨該斬個什么價錢,一眼看到樹陰下的小姐似乎在對他搖著手。

    他定睛仔細一看,驚得他合不上嘴。

    這個小姐竟是他的妻子趙嵐。

    他大吃一驚。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趙嵐?怎么會是趙嵐?她……

    他突然想起昨天跟趙嵐說過的,如果遇到肯出高價的客人,就是出去干也成。

    天啊。難道自己真要像那段滬生那樣,自己開車拉著自己的老婆讓人搞?

    趙嵐好像在拚命向他擺手。似乎她也不愿在這樣一個尷尬的情形下出售自己的第一次。這太讓人難堪了。

    莊建海心下也大感不妥。他實在沒有這個思想準備。不行,還是推掉算了。唉,好不容易才拉到的這么個肥客,只能白白地看著溜掉。他剛剛的興奮心情一掃而空。代之的是無限的失落困惑和惆悵。他再也想不到自己會在大街上接客時會接到自己的老婆。

    他很想知道為何趙嵐會這么晚陪客人出來做。為何不就在「海市豪」里的包廂里做?不是說那里的客人一般都是包包廂的嗎?

    不容他多想,山東人再次催問他價錢。

    他腦子飛轉(zhuǎn)了一下,知道話都說成這樣了,要不接這樁生意,就只能出個天價把他氣走了事。他扭過頭,失望而又茫然地看著車輪,淡淡地說:「兩個小時???那要兩百,外加里程費。」

    果然,山東人一聽就火了。

    「什么?兩百?你……你們他奶奶的也太會宰人了吧?你……你開始不是說便宜嗎?怎么都趕上人家的包廂錢了?」

    「這么晚了,現(xiàn)在就這個價。你要不要?」

    「你……他媽的俺算服了你們上海人。一百五,就一百五。我一塊也不會多給。一百五兩個小時。怎么樣?」

    這下輪到莊建海驚住了。一百五啊。再加上里程費,這實在太誘惑人了。本來隨便出的一個無理價錢,這人竟當(dāng)真的來砍價。

    天啦,干不干?不宰白不宰。

    但是……莊建海對拉著自己的老婆讓人玩實在是沒有心里準備,雖說對讓趙嵐去做妓女他自從去了「新得來」后就想通了的。做三陪都做到那種程度了,還有什么可保留的?自己又不是那種特別保守的人。而且自己每天干的就是開車拉人搞,那事可不是見得多了。

    但是……畢竟是讓自己的老婆任人搞啊。這和三陪畢竟還是不一樣。最近以來每當(dāng)他腦海中出現(xiàn)趙嵐被赤裸地壓在男人身下抽插的幻影,心中就涌起一股莫名的煩燥。

    他知道這一步他們遲早要走。既然要走,就得抓緊時間趁著趙嵐還年輕姿色尚存的現(xiàn)在,否則她還能掙幾年的錢?他必須克服這種不成熟的心理狀態(tài)。他知道自己對這事瀟灑不起來是很幼稚的,也反覆地告誡自己不要太感情用事。都這么個年齡了還有什么?。坎痪褪亲瞿鞘聠??

    但是……雖然他能想通這事,但現(xiàn)在真要讓他當(dāng)面看著趙嵐被人搞,這就太超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了。他自己也把握不住自己。他能把握住自己嗎?

    他不知道。也許以后時間長了他就會不在乎了,但剛開始時,他不敢說他能無動于衷。恰恰相反,他從現(xiàn)在內(nèi)心的感受來看,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不像他想像的那樣瀟灑那樣拿得開放得下,反而對這事內(nèi)心是非常的沖動。難道自己真的脆弱到了不能面對這事?那還讓老婆出去接客?不如讓她回家算了,三陪也別做了。

    他狠狠地捏了一下拳頭。手心里已開始出汗。

    一百五啊。怎么能不賺?這簡直就像是撿個皮夾子。怎么能將撿到手的皮夾子再扔掉?按上海人的說法,「有賺勿賺豬頭三」。而且可是雙份錢啦!這筆生意太合算了。

    他越來越難以抗拒這個誘惑。也許自己經(jīng)過這次之后就更能徹底坦然地面對趙嵐賣yin,以后就可以像段滬生那樣常常賺這種雙份錢。就算他今天不拉他們,這人不是還要將趙嵐帶到不知什么樣的小旅館的骯臟的床上?由自己開車載著他們才是最安全的呀。他要是萬一有什么暴力舉動自己還可以干預(yù)。而且,也是最重要的,肥水不流外人田。這不正是段滬生說的嗎?

    山東人不耐煩地催促他:「怎么樣???不行我就走人了。」

    他斜瞄了趙嵐一眼,一狠心,咬牙說道:「好!上車吧!快上車吧。」

    他眼光轉(zhuǎn)向空空的馬路,說最后一聲「快上車吧」時加重了語氣,似乎是專門對趙嵐說的。說完后轉(zhuǎn)身走向駕駛員的車門。

    現(xiàn)在輪到趙嵐腦子一片空白。

    自打被這個男人拉出「海市豪」時她整個人就處于一種混亂狀態(tài),即將等待她的會是什么樣的經(jīng)歷?這可是她第一次出售自己最寶貴的貞cao啊。雖然平常的三陪時自己也被人摸盡身子幾乎每一寸肌膚,但今天將是徹底開放自己全身,讓客人在身上盡情享受,或許客人還要讓自己主動做各種服務(wù)去滿足他的性慾。她的心一直就不停地砰砰地猛跳,一顆心像是懸在空中。

    而現(xiàn)在突然遇到丈夫的情形就更讓她難堪的無以復(fù)加。她怎么也沒預(yù)料到他們出了「海市豪」會在這里撞上自己丈夫。如果早

    ?「老板,最近有什么新片沒有?」

    「剛到一批,有幾張暴力虐待的,要不要試試?」

    「喲,有A片啊,拿幾張我看看?!?/br>
    阿仆正在選片,突然聲后有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并伴隨有一股濃烈的香水味?;仡^一看,玉阿姨已經(jīng)站在身后了。

    「這…我…我只是…」

    阿仆顯得無所適從。他手上的牒片上印著的色情圖片連大人看了都臉紅,可偏偏讓玉阿姨看見了。

    「害什么羞啊?!褂癜⒁棠眠^阿仆手上的牒看了看,「這幾片好看,阿姨特別推薦哦,我看過的?!顾衷诠衽_上翻了翻,抽出幾片塞給阿仆。對阿仆微笑了一下就出去了。

    被她這么一笑,阿仆的臉更紅了。

    阿仆付了錢,揣著那幾片,出了店們,頭也不回就往家走。

    阿仆十六歲,高中一年級。面色白凈,戴著一副深度眼鏡,斯斯文文,是個標(biāo)準的美少年。因工作原因,父母常年在國外,所以他長期過著獨立的生活。孤獨的生活使得他對性有著極度的渴望。但他對同齡的女生沒有絲毫興趣,而是向往那些成年女人,尤其是什么都知道的少婦教他各種yin猥的行為,把他當(dāng)成玩具,虐待他。所以只好每天靠手yin和看黃片來發(fā)泄。

    玉阿姨就住在阿仆家對面。三十多歲,是個寡婦,很久前死了丈夫,沒有兒女。她是一個美艷的少婦,有著一雙修長的美腿,一對巨乳在走路時會不停擺動,充滿了成熟的女人味。以至阿仆第一眼見到她就被她深深吸引,所以常常拿她當(dāng)作手yin的對象。

    「真倒霉,明明是看準了沒人才進去租片的,她怎么會出現(xiàn)的?」

    「哎呀…」

    當(dāng)阿仆要穿過一條小巷的時候,身后傳來聲音?;仡^看到玉阿姨的高跟鞋后跟卡在下水道鐵蓋的縫隙里不能動。正光著一只腳,蹲下身,想把卡住的鞋后跟拉出來。

    阿仆看看周圍沒人,便上前去幫忙。

    「讓我來吧。」阿仆拿出手帕,平攤在阿姨的腳下。阿姨什么也沒說,毫不猶豫的把腳放在手帕上。微風(fēng)吹過,陣陣腳香迎面撲來。

    鞋跟卡得很緊,阿仆費了好大勁才將它拔了出來。一抬頭,玉阿姨早已抬腳準備好了。

    「我給您穿好?!?/br>
    阿仆就像她的仆人,把鞋恭恭敬敬地遞到她腳下。玉阿姨神情泰然地把腳伸進鞋里,穿好后從阿仆鼻子下經(jīng)過,在地上固定了一下,什么也沒說就走了。等阿姨走遠,已經(jīng)消失在巷口了,阿仆還跪在地上,一動不動。阿姨那清香的腳氣,那穿鞋時一系列優(yōu)雅的動作,讓阿仆深深陶醉。

    過了大約兩分鐘,阿仆才從夢幻中清醒過來。阿仆小心地把手帕拾起,摺好,放在口袋里。

    回家的路上,阿仆一直用手帕捂著鼻子,生怕阿姨那高貴的腳氣流失掉一點。

    阿仆興奮地回到家,連飯也沒吃,迫不及待地將牒插進機子里看。那幾片都是關(guān)于性虐待的,都是男人被虐待的場景,看地阿仆血脈噴張,情不自禁掏出yinjing,邊揉邊看,邊看邊幻想?;孟胫聊簧系呐司褪前⒁?,男人就是自己?;孟胫⒁滔窆芬粯訉Υ约海媾约?,折磨自己。幾片看下來,阿仆忙跑到廁所,繼續(xù)手yin,很快就進入高潮,噴射出大量jingye。

    晚上阿仆正在寫作業(yè)的時候,電話鈴響了。一接電話,竟然是玉阿姨打來的。

    「阿仆嗎?片子看完了嗎?」

    「看完了。」

    「好看嗎?」

    「好看,謝謝阿姨。」

    「別叫阿姨,都把我叫老了,叫我jiejie?!?/br>
    「哦,jiejie?!?/br>
    「乖?!褂窠愕穆曇籼鹛鸬?,「剛才有沒有邊想我邊手yin?。俊?/br>
    「這…是的…」

    「射精了沒有?」

    「射了?!?/br>
    「這就好。我也是邊想你邊手yin的,我剛才流了好多水哦,現(xiàn)在還在流呢!」玉姐說著,聲音開始有些急促,不住地喘著氣,越說越y(tǒng)in蕩。

    聽著聽著,阿仆剛剛耷拉下去的yinjing有勃了起來。

    「你有做過愛嗎?」

    「還…還沒有呢。」

    「還是個處男???」jiejie在笑。

    「這…是啊…好丟臉。」

    「這太好了,jiejie可以做你的第一個女人嗎?」

    「這…這真的可以嗎?」阿仆簡直不敢相信。

    「當(dāng)然啊,jiejie來給你開苞?!?/br>
    「太好了,jiejie什么時候來?」

    「那我今晚8點到你那兒,等著jiejie哦。」

    「好的。」

    一想到終于可以zuoai了,而且是和自己夢寐以求的玉姐,阿仆異常興奮。以前只是拿她當(dāng)作手yin的對象,現(xiàn)在終于可以來真的了。

    現(xiàn)在6點了,還剩兩個小時,該準備一下了。阿仆洗了個澡,換上新內(nèi)衣褲,還專程上街買了一套新床單鋪上,因為今晚玉姐高貴的玉體將躺在上面。然后便坐著焦急地等待玉姐的到來。

    晚8點準時,門鈴響了。那晚玉姐穿著一身黑色底胸緊身皮衣,挎著黑皮包,黑色皮質(zhì)迷你裙,黑色魚網(wǎng)紋絲襪,黑色超高跟長筒皮靴,一直高到漆蓋。身材顯得細長完美。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高貴氣質(zhì),神圣而不可侵犯。任何人在她面前,感覺到的只有自己的卑賤,低下。說她是個真正的女王一點也不過分。

    沒等阿仆招呼,玉姐便自己進屋,坐到沙發(fā)上,將皮包放在桌上,像在自己家一樣隨便。

    「來,坐這兒。」玉姐示意阿仆坐在她旁邊。

    「有女朋友了嗎?」

    阿仆搖了搖頭。

    「不應(yīng)該啊,像你這種年齡,正是大好青春。jiejie像你這么大,早就不是處女了。跟jiejie說說為什么?!?/br>
    「我…我喜歡像jiejie這種年齡的女人?!拱⑵驼f了實話。

    「平常有沒有想jiejie。」

    「有。我手yin的時候都在想你。我還常夢到你呢!」

    「夢我,都夢些什么?」

    「我常夢見jiejie教我做各種yin蕩的動作,我最喜歡的就是給你舔xue舔腳?!?/br>
    「是嗎?那今晚jiejie就讓你舔個夠。你知道嗎,jiejie可想你很久了。jiejie每天都幻想和你性交,我一天要手yin好幾次哦。jiejie最喜歡的就是你們這些純真的美少年處男了。」

    阿仆感到興奮,原來她是個幼齒狂,這正是自己所夢想的。

    「那咱們開始吧,你想跟jiejie怎么玩?」

    「像錄像里的那樣?!?/br>
    「怎么,你喜歡被別人玩。」

    「是的?!?/br>
    「那很痛苦的?!?/br>
    「能被jiejie玩,再痛苦都是享受?!?/br>
    「說得好,這句話動聽?!褂窠懵犃撕芨吲d,放聲大笑,「把衣服脫了,看看你有沒有資格被我玩?!?/br>
    阿仆忙把衣褲脫了個精光,讓自己健美的身體展現(xiàn)在玉姐的面前。這還是至阿仆懂事以來第一次讓一個女人看自己的裸體,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地用手將yinjing遮住。

    「把手拿開?!?/br>
    阿仆乖乖照辦。

    玉姐看到阿仆那碩大的yinjing感到很滿意,贊嘆不已。阿仆領(lǐng)她進了自己房間。

    「躺在床上?!?/br>
    玉姐也開始解開上衣的鈕扣。房間內(nèi)充滿成熟女人的芳香,使得阿仆感到頭昏目眩。

    還未的阿仆做好準備,玉姐已經(jīng)將玉唇緊緊貼在阿仆的嘴上。第一次和一個成熟的女人有這么近的接觸,阿仆還沒來得及仔細欣賞玉姐那天使臉,便已陶醉在芳香之中。阿仆只好閉上眼,任憑玉姐的擺布。

    玉姐的舌頭伸阿仆的嘴里。貪婪的在阿仆的嘴里舔遍每一個部位。同時,讓口水順著舌頭一點一點注入阿仆嘴里。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女人的舌頭,又可以喝到玉姐的口水,阿仆覺得又柔軟又甜美,也用舌頭加以回應(yīng)。

    一陣熱吻之后,玉姐抽出舌頭,靜靜地注視著阿仆。

    「這是你的初吻吧?舒服嗎?」

    「是的。」

    「想舔jiejie嗎?」

    「我…好想…」

    玉姐和阿仆換了位置,自己躺著,讓阿仆壓在自己身上。這樣,阿仆第一次看到玉姐性感的裸體。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對滾圓白皙的豐乳,看得阿仆不住地吞口水。

    「性感嗎?」

    「是…是的。」

    「別光看啊,用手摸啊,你不是想了很久了嗎?」

    阿仆伸出手,在rufang上輕輕撫摩,柔軟,有彈性,有著絲綢般順滑的觸感。

    「來吸吮吧?!?/br>
    玉姐把他的頭抱過去,像嬰兒吃奶似的把rutou送入阿仆的嘴里。阿仆先吸一下,然后用舌頭愛撫。甜美的體臭使阿仆陶醉。

    「啊…用力…」

    阿仆緊緊含住rutou,用力吮吸,還不時用牙齒輕咬。

    「啊…好舒服…就這樣…」

    玉姐輕推阿仆的頭到另一個rufang上。不久,兩個rufang上以沾滿了口水。

    「來,舔這里?!?/br>
    玉姐伸出雙臂,一把掄住阿仆的頭,夾在腋下。阿仆的鼻子塞在腋窩里。腋窩是人最會流汗的地方,自然會留下汗臭,但阿仆覺得那里有牛奶般的芬芳味道。伸出舌頭舔汗?jié)竦牡胤?,不覺得有特殊的味道。

    「啊…好…好舒服…就這樣…」

    阿仆的舌頭繼續(xù)向下移動,舔過平坦的小肚,再伸到肚臍轉(zhuǎn)動。玉姐似乎很喜歡被舔,絲毫沒有讓阿仆停下來的意思,一直到身上到處是口水的痕跡。

    「舒服嗎?」

    「嗯?!?/br>
    「現(xiàn)在給jiejie舔腳,喜歡嗎?」

    「喜歡?!?/br>
    阿仆激動萬分,平常他最惦記的就是玉姐的美腿,光想像就能讓自己心潮澎湃,更別說用嘴舔了。

    「你先替我把鞋脫了?!?/br>
    「是?!?/br>
    阿仆爬下床,跪在地上,等待著玉姐的玉腳。

    「不要用手,用嘴來給我脫?!褂窠闾岢隽藯l件。

    「這…」

    「你不是一直都想舔我的腳嗎?我的鞋上可有我的腳氣哦,不想聞嗎?」

    「是,我馬上給你脫。」

    不愧是玉姐高貴的腳,剛送到面前,透過皮靴便能隱約聞到陣陣腳香。阿仆輕輕叼住靴邊的拉鏈,一甩頭,將拉鏈拉了下來。再含住鞋跟,咬緊,用力一扯,靴子便順利地脫了下來。

    「真乖,喜歡jiejie的皮靴嗎?」

    「喜歡?!?/br>
    「那jiejie以后天天讓你給我脫鞋咯!」

    玉姐脫了絲襪,將腳趾塞進阿仆嘴。她似乎很喜歡全身被舔,腳趾在阿仆的嘴里,怕癢似的扭動。玉姐的腳上沾了一些臟物,還有些異味,但阿仆絲毫不覺得臟,能這樣舔玉姐美麗的腳,這簡直是上天的恩賜。阿仆興奮得親吻著每一個腳趾,貪婪地舔遍每一個角落,將腳上的污垢絲毫不留地舔進嘴里。

    「味道怎么樣?」

    「好…真是美味?!?/br>
    「喜歡嗎?」

    「是的?!?/br>
    「果然,我就知道你喜歡舔我,所以我特地有一個星期沒洗腳,就是讓你今天舔個夠。你不僅要給我舔腳趾,呆會兒還得給我舔那里?!?/br>
    這番話使阿仆心里砰砰直跳,天,原來玉姐是早有預(yù)謀,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

    雙腳都舔過后,沿著腿向上舔去,一點一點移向那神圣的地方。

    阿仆一頭鉆進迷你裙,透過一層薄布,聞到成熟女人特有的香味——那其實是尿sao臭味,只不過在阿仆眼里,這以成為天下最香的氣味了。

    「別急,我讓你看清楚?!?/br>
    玉姐伸手到自己的三角褲,把三角褲的中心向旁邊拉開。出現(xiàn)柔軟的陰毛和濕潤的花瓣。阿仆緊張的吞下口水,瞪大眼睛。上面有發(fā)出黑色光澤的茂密陰毛,下面是淺紅色的yinchun,向左右分開。內(nèi)部早已濕潤,陰戶口周邊黏著許多發(fā)白的黏液。陰戶口有如玫瑰花瓣,有復(fù)雜的璧紋,沾上蜜汁,像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小小的尿道口。

    「太美了。」阿仆心里陣陣贊嘆,盡情享受著成熟女人陰部特有的香味。這大部份是甜美的汗味,像牛奶發(fā)酵的味道,加上尿味等混合,使阿仆為之陶醉。

    阿仆把嘴靠在yinhe,伸入舌頭,從表面逐漸插入內(nèi)部,在yindao壁上緩緩地摩擦。舌頭越往深處越熱,越更加光滑濕潤,也越加甜美。

    「好…好舒服…就這樣…再用力…」

    yindao在舌頭的刺激下,不斷的溢出新鮮的蜜汁。阿仆的嘴里和鼻尖很快的變濕淋淋了。

    「舔…還要舔…再用力…啊…」

    玉姐的呼吸開始急促,忘情地用力扯著阿仆的頭發(fā)。阿仆得到玉姐的指示,讓舌頭在洞里放肆地創(chuàng)動,像蛇一樣扭動著?;馃岬拿壑窠^堤的洪水涌了出來,溢出了洞xue,順著大腿潺潺地往下流,不一會兒便將床單打濕了一大片。洪水過后,yindao深處分泌出白色的黏液,隨著蜜汁流進阿仆嘴里,有些苦澀,也有些咸,但阿仆毫不在意。只要是從玉姐身體里出來的,無論什么都是最珍寶。黏液在蜜汁和口水的混合下,不久便沒有了味道。

    「好…舒服…用力…」

    玉姐用柔軟的雙腿夾住阿仆的頭,激動的呻吟著。

    「啊…啊…好爽…啊…」

    阿仆就這樣重復(fù)的舔著,漸漸覺得下體在膨脹,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向這里,一陣脹痛,好像體內(nèi)有一股力量要外瀉。阿仆知道自己要射了,但是怕玉姐怪罪,一直忍著不讓它射。

    「好了…快…快插我…我受不了了…」

    玉姐終于下令讓阿仆插她。阿仆爬了起來,握住roubang,擺好了姿勢就向洞口扎去??删驮谶@時,令人想不到的是發(fā)生了。就在roubang將要插入的時候,阿仆只覺的下體快要爆炸一般,再也忍受不住了,白色的jingye像炮彈一樣噴射出來,噴地玉姐滿肚子都是。射精后的roubang頓時失去了生氣,耷拉了下去,沒辦法再zuoai了。

    發(fā)生了這種時,阿仆一時不知所措。玉姐等了半天也不見阿仆行動,等發(fā)現(xiàn)阿仆已經(jīng)射精了,頓時怒火沖霄,坐了起來,對準roubang一巴掌拍了下去。將阿仆疼地抱住yinjing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他媽廢物,還沒插就射了,這么長一條棒拿來裝飾啊!」

    「姐…jiejie…我平時手yin的時候真的可以來很久的,今天…」

    「算了。」玉姐平靜了一下,怒氣降了下來,「可能是你平時都是用手yin,今天讓你來真的,一時適應(yīng)不了,以后慢慢鍛煉就好了。那今天就到這里吧,我得走了。」

    「jiejie,今晚就在這里陪我好嗎?」

    「不行,明天白天走讓人看見了不好,以后有的是機會,不急這一時?!?/br>
    玉姐穿好了衣服,提了皮包走了。臨走時囑咐了一句:「我還會找你的,等我的電話?!?/br>
    一星期后,玉姐又給阿仆打電話,這次是在玉姐家。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阿仆這個星期一直在苦練技藝,每天手yin不下八次。為的就是下次和玉姐zuoai是可以保持最長的時間,讓玉姐滿意。

    到了玉姐家,按了門鈴。玉姐立刻出來開門,玉姐領(lǐng)他進去。進入客廳,在沙發(fā)坐下,拿了瓶可樂給他。

    阿仆四處看了看,這里似乎并不像阿仆想像地那么整潔,屋里顯得有些雜亂,好像好久沒整理過了。濕衣服,絲襪到處掛著。桌子堆著空易拉罐和幾件內(nèi)褲。垃圾籃里除了垃圾還有成堆用過的安全套。

    「看來我并不是jiejie唯一的男人?!拱⑵拖氲竭@些,心里有些難受,但是馬上就想通了,「像jiejie這么高貴的女人,一個男人怎么夠消遣呢?歷史上的女王不是都有很多男人。自己能做她的男人以是求之不得了?!?/br>
    「想jiejie了嗎?」

    阿仆點了點頭。

    「今天不會像上次那么快就射吧?」

    「不會的,我練了很久了。」

    「我給你看個東西。」

    玉姐進了里屋,不久就出來了,手里拿著一樣?xùn)|西,遞給了阿仆。阿仆接過來,是一本色情雜志。這種雜志是香港出版,內(nèi)地上一般買不到,阿仆以前在一個朋友處借到過看過,沒想到玉姐竟然也有這種雜志。

    「你翻到二十八頁?!?/br>
    阿仆翻到那一頁,標(biāo)題是大陸色情少婦,接下去的幾頁是一個裸體的女人的彩照,在風(fēng)sao地做各種動作。阿仆仔細一看,竟然是玉姐,下邊還清楚地印著她的名字,地址。沒錯,就是她。

    「jiejie,這…」

    「吃驚了吧,我一直都在給這本雜志投稿,可以賺很多稿費的。jiejie的身體美嗎?」

    「美。」

    「這么美的身體不拿來讓人欣賞不是浪費了嗎?這樣既能讓男人欣賞我的裸體,又有錢賺,不是兩全其美嗎?我有好多朋友都在給這種雜志投稿,輕輕松松就能賺很多錢?!?/br>
    「你再翻到六十頁?!褂窠憬又f。

    阿仆翻到那兒,還是玉姐的照片,只是多了一個男人,但臉上被做了馬賽克,給玉姐舔腳,舔xue。

    「知道他是誰嗎?」

    阿仆搖了搖頭。

    「就是你??!」

    「這…」阿仆大吃一驚,說不出話來。

    「奇怪了吧,其實那天在你家,我的皮包里有一部攝像機。所以那天我們做的事都被拍下來了。我已經(jīng)把它寄給出版社了,他們還打算把它做成VCD?!?/br>
    「但是會被人看到的?!?/br>
    「怕什么,這種雜志這兒是買不到的。我是因為有投稿,他們才給我寄幾本。再說,你的臉也被做了馬賽克,就算被人看到也認不出你啊。怎么樣,jiejie是喜歡你才特別把你介紹給他們的?!?/br>
    「但是…」

    「就這么辦了。這是你的稿費?!?/br>
    玉姐掏出幾張鈔票塞給阿仆??吹藉X,阿仆多少有些動心。

    「jiejie,我不要錢,只要能和你zuoai,我一分錢都不要,這些錢都給你?!拱⑵桶彦X還個玉姐。

    「這錢是你應(yīng)得的,jiejie不要,你拿著?!?/br>
    「不,正是因為有jiejie,我才有了這賺錢的機會,這錢是我報答您的。」

    「那好吧,這錢我先替你保管?!褂窠惆彦X收下,「我已經(jīng)和出版社談好了,從這一期起以后就會有我們的專欄,名字就叫多情少婦yin少年。你看下面的那段文字。」

    阿仆這才發(fā)現(xiàn)有一段文字:「阿仆,十六歲。我是一個高中生,因父母在外工作,長期的獨自生活使我感到十分空虛。我渴望zuoai,不知不覺,我沉迷在手yin里。我每天都在進行性幻想。我特別希望有一個yin蕩的成熟女人來教我各種yin猥的性行為,特別是三十歲以上的以婚女人。終于有一天,我遇上了我生命中的主宰,我的主人。她就是住在我家附近玉姐。她給了我真正的性愛,讓我感受到做性奴隸的快樂。」

    接下去的內(nèi)容便是玉姐教導(dǎo)阿仆如何性交,如何像奴隸一樣玩弄,蹂躪阿仆。描寫地十分露骨,惡心。阿仆看得熱血沸騰。

    最后還有一句:「我希望能和所有yin蕩的婦女zuoai。有想要我的女人請和我聯(lián)系?!瓜逻叺牡刂肥怯窠慵业?。

    「怎么樣,jiejie寫的都是你的心里話吧。jiejie知道你喜歡成熟的女人,以后你就是明星了,就可以和更多女人zuoai了。」

    「謝謝jiejie?!?/br>
    「謝倒不用了。只要你以后多干活,和jiejie多錄像,賺錢給jiejie花就可以報答jiejie了?!?/br>
    「是?!?/br>
    「那我們干活吧。上次的照片出版社很滿意,像你們這種未成年的美少年是最受歡迎的,所以要我們拍一些特別的。你說拍什么好呢?」

    「你拿主意吧,我什么都聽你的?!?/br>
    「那…」玉姐想了想,「我們來玩SM游戲吧!我做女王,你是奴隸?!?/br>
    「好…」阿仆連聲答應(yīng),心里求之不得。

    「今天拍一組廁所里的」

    「是…」阿仆跟她進了廁所,里邊早已經(jīng)安好兩部攝像機。

    「來,躺到浴缸里。」

    阿仆照辦。玉姐站在旁邊,盯著阿仆的裸體看了好久。

    「你真的喜歡嗎?」

    「是的,我想了很久了?!?/br>
    「你實在受不了了就喊出來。我很久沒有折磨過像你這么可愛的男孩了,今晚我要痛痛快快地爽一爽。」阿仆看到玉姐的眼睛發(fā)出閃亮的光澤,身體不由得顫抖一下。

    玉姐啟動了攝像機。

    「你喜歡被我凌辱是嗎?」

    「是…」

    「你求我,求我凌辱你啊?!?/br>
    「求jiejie…」

    「慢著…」玉姐打斷了阿仆,「還叫jiejie?從近以后就叫我主人。求我,就應(yīng)該像狗一樣。」

    「是…奴才求求主人凌辱我?!拱⑵涂嗫嘌肭?。

    「別急,先讓我玩玩你?!?/br>
    玉姐蹲在浴缸旁,輕輕地揉搓著他的yinjing,翻開包皮,火熱地凝視勃起至極的guitou。阿仆的guitou散發(fā)出新鮮的色澤,在玉姐玉手的玩弄下微微振動。

    「舒服嗎?」

    「舒服。」

    玉姐站起身,朝他臉上用力吐一口唾沫。正好砸在鼻子上。粘粘的唾沫順著臉呷流入阿仆嘴里。溫暖粘稠的唾液帶著玉姐特有的口香,激起阿仆無限的快感。

    「喜歡嗎?」

    「……」阿仆點點頭。

    「你還喜歡什么?」

    「只要是主人身上的,我都喜歡?!?/br>
    「果然,我猜也是。就像上次一樣,你連我的屁股洞也舔。今天還要舔哦!」

    「好的?!?/br>
    「我大便完都不擦的,你還要舔嗎?」

    「嗯!」

    玉姐喜歡的就是阿仆這種肯聽話,什么也不懂,一心只想和心愛的女人zuoai的單純少年。

    「還要嗎?」

    玉姐再度吐口水。大團黃綠色的濃痰,沾滿阿仆整個臉。

    玉姐站起身來,跨在阿仆身上。

    「想喝嗎?」

    阿仆立刻明白她的用意,點頭同意。

    不一會兒,玉姐胯下開始滴出水來,正好落在阿仆勃起的yinjing上。慢慢地,尿滴越來越多,不久便形成一條晶瑩的細流。玉姐一邊排尿,一邊移動身子,讓尿澆遍阿仆的身子。就在尿的力道衰弱時,來到阿仆的臉上,沖走臉上的唾液。阿仆張開嘴接受,尿準確地澆入他嘴里。淡淡的味道,悠悠的尿sao香,暖暖的,一點也沒有產(chǎn)生排斥感,卻讓阿仆產(chǎn)生一種從未有過的美妙感覺。

    「真乖,好喝嗎?」

    「唔!」

    玉姐終于把尿排完,然后蹲下來,將濕淋淋的rou縫壓在阿仆的嘴上。

    阿仆伸出舌頭舔有尿味的水滴。

    「你就舔吧。還要深一點,到里面....」

    玉姐的呼吸逐漸急促,在阿仆的臉上扭動。阿仆覺得尿味逐漸消失,出現(xiàn)蜜汁特有的淡淡酸味....。

    「嘻嘻!美少年給半老徐娘喝尿,肯定受歡迎?,F(xiàn)在該給我舔屁股了?!?/br>
    玉姐將身子微微向前一移,整個屁股很自然地坐在阿仆臉上,屁股溝緊緊地貼著阿仆的鼻子。阿仆為舒暢的窒息感發(fā)出哼聲。

    阿仆伸出舌頭,在屁股洞周圍舔觸。上邊粘著些東西,是些乾燥的塊狀物,伴隨著撲鼻的腥臭味。

    「原來主人上廁所真的不擦的?!?/br>
    阿仆將大便一點點都舔進嘴里。乾燥的大便遇到口水便在阿仆的舌尖化開,變地很粘稠?;旌现炖餁埩舻哪蛭叮拖裾诎l(fā)酵的美酒,吐露著獨特的芬芳,讓阿仆為之陶醉。

    「美女的大便果然不一樣?!拱⑵托睦锇迪搿?/br>
    經(jīng)過阿仆的舔摸,玉姐進入了高潮。從roudong溢出的蜜汁,流到了阿仆的臉上。

    「快…快給我…我要你…插我…」

    玉姐聲音急促。阿仆還未反應(yīng)過來,玉姐以將身子往后移,一把抓住roubang,對準洞口,坐了下去。玉姐不是一個凡人,在這方面可謂身經(jīng)百戰(zhàn),玩過的男人也不記其數(shù),可她的陰部卻仍像處女的一樣,緊繃繃的,沒有絲毫的松垮。所以阿仆的roubang幾乎是被硬生生的擠進roudong里。

    「啊…好…好舒服…插我…」

    玉姐不停地抖動身子,roubang順勢抽動。guitou和yindao壁的摩擦聲,rou體的碰撞聲,呻吟聲,合成一曲完美的性愛協(xié)奏曲。

    「好…就這樣…插深點…啊…」

    玉姐的洞就像一個無底的黑洞,已經(jīng)插到根部,仍未到底。

    「啊…好舒服…還要插…」

    玉姐露出陶醉的眼神說。阿仆拚命的克制射精的慾望,繼續(xù)抽插,享受摩擦的美感。溢出的蜜汁從他的yinnang濕到大腿根,起了潤滑劑的作用,使roubang在洞中活動地更自由。抽插時,聽到噗吱噗吱的yin糜聲。

    「啊…要了!?。娣?!」

    玉姐大聲說過后,身體向后靠,,開始痙攣。阿仆壓在她身上也能形成弓形,阿仆有如騎在野馬的身上,只顧把yinjing深深的插入里面??墒莚oudong里的蠕動,使他的全身進入快感的風(fēng)暴之中。

    「啊…我受不了了…我…我要射了?!?/br>
    阿仆連忙將yinjing抽出。在抽出的最后一瞬間,噴出大量的jingye。

    玉姐仰起頭,深深感受到j(luò)ingye帶來的熱感,然后突然失去力量。阿仆射出最后一滴后,全身無力的欣賞快感的余韻。

    之后,兩人回到臥室,又連續(xù)干了三次。接著,阿仆又被鐵鏈鎖著,讓玉姐折磨,凌辱了一番,直到凌晨才結(jié)束。這一切也全部錄像。

    「很好,你今天表現(xiàn)很好,我很滿意?!?/br>
    「謝謝主人夸獎。」

    「你可以回去了。下次我需要的話,我會通知你的?!?/br>
    兩星期后,阿仆又被玉姐叫了去。

    「上回拍的已經(jīng)出版了,很受歡迎,所以稿費比上回多。出版社讓我們多拍一些。」

    玉姐塞給阿仆一些錢還有雜志。

    「我不要錢,能和您zuoai我就滿足了,這錢就算我孝敬您的?!?/br>
    「叫你拿你就拿著,以后還會有更多的?!?/br>
    玉姐強迫阿仆收下錢。

    阿仆翻開雜志,很快就找到自己和玉姐的照片,還做了專題報告。

    「真不好意思?!?/br>
    三個月過去了。這三個月以來,阿仆幾乎每天都在玉姐度過,有時兩人玩,有時玉姐會叫她的女伴來一起分享阿仆。后來不知為何,玉姐便不再聯(lián)絡(luò)他。今天難得的接到玉姐的電話,阿仆迫不及待的趕去。

    一路上,阿仆回想前一次和玉姐玩,三個女人同干阿仆一人。另兩人一個是玉姐大學(xué)同學(xué),是個有夫之婦,一個是個年輕的妓女,只有十九歲。一想到又可以玩四人游戲,阿仆立刻有了反應(yīng)。

    「出版社來信了,有些女讀者看了雜志對你很感興趣,寫信來要求認識你,要你做她們的情人。」

    玉姐掏出一疊信。

    阿仆正給玉姐舔靴。

    「我不要,我只想做主人的情人?!?/br>
    阿仆愿以為會得到主人的稱贊,可是玉姐說出意外的話。

    「不,我和你已經(jīng)結(jié)束了?!?/br>
    「什么!」

    「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我從開始就沒喜歡過你。我只是把你當(dāng)作供我享受的玩具罷了。我喜歡的只是你的童貞和你的純真。你的童貞我已經(jīng)得到了,而你的純真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我對你已經(jīng)不感興趣了。明白地說,我已經(jīng)把你玩膩了。」

    阿仆簡直不敢相信玉姐說的,當(dāng)場跪下抱住玉姐雙腿痛哭哀求。

    但玉姐毫不留情,飛起一腳,準準地踢在阿仆下巴上,將他踢出幾丈遠。尖尖的靴尖將阿仆的下巴戳了個大洞,流血不止。

    玉姐冷漠的表情,使阿仆感到心痛。

    「不過你也別傷心。我已經(jīng)把你介紹給其他女人。她待會兒就會來。這是你的勞務(wù)費?!?/br>
    玉姐甩給阿仆二十元。

    「可是我最喜歡你....」

    「說這種話也沒有用的。真的喜歡,不如認識更多的女人,能學(xué)到很多,也會很快樂的。你也知道,你和我作過的事可都錄像了,你還這么年輕,這些錄像如果都公布出去對你的將來估計會有很大的影響。你如果真的喜歡我,那就乖乖聽我的話,替我工作,給我賺錢。這對你也是有好處的?!?/br>
    「可是…」

    「jiejie畢竟是疼你的,我給你介紹的可都是yin蕩,有經(jīng)驗,還會折磨人的阿姨,這種女人可都是你最喜歡的哦!」

    阿仆仍舊依依不舍的想說話時,門鈴響了。

    「今天已經(jīng)叫來一位阿姨,你現(xiàn)在就去她家,和她好好的玩吧?!?/br>
    阿仆向門口走去。打開門時看到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站在那里。

    「好可愛的小弟弟,太好了?!?/br>
    胖胖的阿姨拉阿仆的手來到停在外面的汽車。這樣的身材和姿色對阿仆還是很有魅力的,但還是覺得玉姐出賣了他,感到很傷心。

    「我會好好疼你的。聽說阿玉訓(xùn)練了你很久的。」

    她一面開車,一面露出好色的眼光看阿仆。同時把手伸到阿仆的褲襠里,放肆的亂摸。

    「阿姨,我今晚有些不舒服,我們明天再玩好嗎?」

    「這怎么行。我花了五百塊錢的,哪能讓你走。」

    阿姨說著,掀起了裙子。

    「來,在這兒先給我舔一下?!?/br>
    強行將阿仆的頭按到自己的大腿根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