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體抽送了很久,間中還轉身插一插阿梅,最后才在阿霞的yindao里射了精。
今年二十四歲的黃曉霞,已經是一個孩子的mama了。她初中畢業(yè)后,便在一家集體的小廠做工人,孩子生下來之后,她便告假在家?guī)Ш⒆?。她丈夫本來在一家建筑公司做工,在她來深圳的一年前,他被公司從東北的一個油田送了回來,因為在一次工傷事故中,他丈夫斷了一條腿,變成了殘廢人,回到家里吃勞保,每月七十塊錢。那時,她們的孩子還不滿一歲。 黃曉霞已經半年沒上班了。丈夫來了家,她不得不去單位了。但單位卻給了她一個通知,說她被優(yōu)化組合了,發(fā)給了她三百塊生活費,告訴她,什么時候廠里情況好了,再通知她回去。她帶著三百元人民幣回到家里,抱著丈夫哭了一場,但除了等待之外,也確實沒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當丈夫的勞保費和自己的安置費都吃光的時候。廠子里還不見有起色,丈夫在門口馬路上賣書報維維持生計,日子平淡無奇。 曉霞想︰再不能這樣呆下去了!聽說深圳賺錢容易,廠里陳阿姨的二女兒在深圳,每月部朝家里寄上個五百、八百的。她想了又想,出去混混吧!為了丈夫,為了孩子,她終于踏上了南下的列車。 可是現實的深圳和她想的完全是兩碼事。她轉了兩天,只見有人大把大把地花錢,吃喝玩樂,可就是看不見錢從哪兒來的。在內地時曾聽人說深圳一彎腰都能拾到錢,她真覺得可笑。 彎腰檢到錢的人她倒看到一個,看樣子那人出是個剛來深圳的內地人,他提著個黑色的人造革皮包,穿著雙皮革涼鞋,在紅桂路的一個巴士站附近撿到一個銀包。還沒等到他醒過神來,就被沖上來的幾個人連推帶拉到一個建筑工地,原來這只不過是流氓布下的騙局,那人臉上臉恐懼和哀求的神色。使她不禁變得有些恐慌起來。 一個初中畢業(yè)生,還結了婚有了小孩,去幾家工廠,人家聽了直扭頭,回去吧,她怕丟不起這個臉,親戚朋友好不容易湊了五百塊錢給她,這樣回家不是十足丟人現眼了嗎?還有丈夫,兒子都期待著她寄錢回去。 她在大街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如何是好。在一家小食店,她花二元吃了碗云面,剛出店門,突然發(fā)現對面有家花花綠綠的房子上掛了個牌子︰招洗頭妹。 她想了想,便猶猶疑疑地敲開了門。 “請問,我能干洗頭妹嗎?” 里面的人一陣竊笑,然后,從里間房里走出個三十歲左右滿身香水味的女人,那女人瞇瞇地笑著說︰“是你嗎?行呀!學一學就會洗嘛!” “會洗的。”她答道,其實她理解的洗頭和這兒的洗頭并不是一回事。 不過那女人顯然對這些并不太在意,她盯著黃曉霞豐滿的胸部說︰“會不會關系不大,可是先得說清楚,這兒工資不高,只有三百塊,不過管吃住?!?/br> 曉霞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有工作了,而且有三百塊工資,而且吃住不花錢。一時間她忽然覺得自己太幸運了。 “結婚沒有?”迷迷糊糊中她聽到那女人問。 “沒有”。她脫口而出,她已經開始聰明起來。 這間發(fā)廊面積不算小,但前后隔成兩大間,外間是發(fā)屋,內間隔成兩個單間,放了兩張雙人床,一間一張。內間很整齊,貼著性感的女人圖像,但似乎有一種說不出的怪怪的氣味。 那三十來歲的女人叫阿嬌,是這里的老板娘。這里連阿霞共有四個小姐,她們便是這間發(fā)廊的員工了。阿嬌待人很好,這一天,她讓阿梅教阿霞洗頭,阿梅洗得很耐心,又拔又揉的,弄得阿霞心里癢癢,舒舒服服的。 “好了!”阿嬌對阿霞說,“很容易的啦,只要讓顧客舒心就得啦?!?/br> 阿霞的第一個顧客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他坐在那,嘴里不停地問著︰“小姐哪里人?何時來深圳做的?” 阿霞有一句無一句地應答著,可在給他沖洗頭發(fā)時,那人竟伸手把阿霞圓圓的rufang摸捏了兩把,阿霞回頭望望阿梅,阿梅示意她別聲張,而且一臉神秘的笑。 那人得寸進尺,又伸手去摸她的小腹。阿霞本能地躲開了,這時她見到阿梅的客人甚至已經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于是,當那男人再度伸手過來時,阿霞也不再躲避,讓他隔著裙子摸到她的陰戶。 終于將這人打發(fā)走了。他走的時候說道︰“小姐,錢放在這兒啦?!?/br> 他說完便出了門,阿霞收起錢一數,竟多出十塊。她拿著十塊錢竟不知所措,于是悄悄地問阿梅,阿梅笑著對她說道︰“傻小姐,那十塊是客人給的小費嘛!” 環(huán)境能改變一個人想法霞的變化是在潛移默化中形成的。一次她洗完一個頭,回里間想換件衣服,正碰上阿梅和一個剛才讓她洗頭的男人赤身裸體地擁在一起,她們干得正起勁,年紀和她差不多的阿梅也是一身細皮嫩rou,她的雙腿舉得高高的,那男人的屁股一抬一壓,粗硬的大陽具頻頻地往阿梅那個毛茸茸的陰戶狂抽猛插。 阿霞羞得一捂臉。倒是阿梅見過世面,她一邊喘氣一邊說道︰“阿霞不必介意,或者你待會兒再進來吧!” 阿霞再進來時,那男人已經走了,阿霞才想起來剛來時聞到的那股氣味,原來是這么回事。阿梅懶洋洋躺在床上說︰“阿霞,想開點,像我們這樣沒什么文化的的女人,在深圳要賺點錢,除此以外,還有什么路可走?這些客人有些是阿嬌原來的相識,她介紹過來,不就是睡一下嘛!,我來深圳之前老早就不是處女了,反正女人就那么回事!喂!半小時不到就行了,阿嬌給我們一百,客人還有打賞。一個星期做十來次,還求什么呢?誰還指望阿嬌的基本工資養(yǎng)人?三百塊在深圳,只夠吃一次大排檔哩!” “反正女人就那么回事!”一想到殘廢的丈大、兩歲的孩子,阿霞也真的覺得自己太鄉(xiāng)巴佬了。她橫了橫心,就說道︰“阿梅,以后多點撥點撥我?!?/br> 第一個男人是阿嬌帶來的,那時是凌晨一點多了,發(fā)廊也已經關了門,住在雙格床下鋪的阿梅正準備睡覺,阿嬌走了進來,對阿梅說︰“阿梅,委屈你一下,你先到隔壁呆一會兒吧!” 阿梅轉身走了。阿嬌便將那個男人引進來,阿嬌和他坐在床上嘻嘻哈哈地調了一會兒情,阿嬌便讓阿霞下床來,她說道︰“阿霞,替我陪陪這個朋友?!?/br> 阿霞下了床,立在床邊,阿嬌遞了個眼色便出了門。阿霞頭腦昏昏地被那人扒下胸罩、內褲,抱到床上,那家伙伏在她耳邊小聲地說︰“聽說你是第一次下海?” 阿霞無言地躺著任他擺布,那男人從她腳踝吻起,一直吻到她陰部、rufang、脖頸。阿霞一陣又一陣麻酥酥的感覺,一陣緊張夾雜一陣快感,那男人一邊吻一邊自言自語,好像是在贊美她皮膚雪白細嫩,后來的話,她便聽不懂了。 她第一次任丈夫之外的另一個男人占有、撫摸,在急促的喘息聲中,她再一次想起異鄉(xiāng)的的丈大和兒子。她覺得這樣的做法對不起他們,但是又覺得是為他們而做的。 離開丈夫也有一段日子了,前些日子的奔波似乎使她忘記了性慾的需要,然而現在這個男人對她的撫摸親吻則燃起她熊熊的慾火,她覺得渾身都酥麻了,yindao里的分泌特別多,她甚至忘記讓那男人戴上避孕套,就讓他粗硬的大陽具插入自己的rou體。 當那男人的往她的yindao抽送時,阿霞也情不自禁扭腰擺臀向她迎湊。直到男人在她的yindao里射精,她的高潮也稍退后,她才開始擔心會不會懷孕。 那男人臨走時,又把阿霞親了很久。直到隔壁的阿梅走過來笑著說道︰“你們完了嗎,我要睡了呀!” 那男人才連聲說道︰“行啦!行啦!” 順手丟給阿霞一百元。小聲說︰“這是給你自己的?!?/br> 第二天,阿嬌又遞給她一百元,依舊那副瞇瞇笑的樣子說︰“阿霞好樣的,阿坤對你贊不絕口?!?/br> 那人原來叫阿坤,阿霞昨晚讓她干得如癡如醉,只依稀記得他的模樣,臉膛黑黑、身強力壯的。 接著,阿嬌就不斷介紹男人和阿霞上床。每天都可以和不同的男人zuoai,初時阿霞倒覺得好刺激,她很自愿地讓男人在她身上發(fā)泄,自己也得到性慾的滿足。 然而做了一個星期,她開始覺得這碗飯也不太容易吃。因為不是個個男人都那么溫柔體貼,有的根本不把她當人看待,她那白嫩的rufang被捏得青青紅紅,她的陰戶也有點兒腫痛了。有一次,她剛好做完一個客人,阿梅突然很神秘地對她說︰“霞姐,那個香港人想包你,你有意思嗎?” “哪個香港人?包我做什么?” “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第一次做你的阿坤就是那個香港人,包你就是要你不再做洗頭妹了,他租房給你住、給你衣服、給你錢花,你以后就不用再受別的男人欺負了,阿嬌也是給一個香港人包起來的,這間發(fā)屋也是那男人投資開的?!?/br> 阿霞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別裝圣女啦,這是咱們這行求之不得的事,吃喝不愁,還有大把的錢寄回家,說不定出后還可以做個香港太太。得啦!要是有心,明早去酒樓,他請你喝茶。霞姐!以后發(fā)達了別忘了我們姐妹還在受苦受難哦!” “就會亂說!”阿霞擰了阿梅一把。 “不過沒談妥之前別讓阿嬌知等,要不她又會敲阿坤的竹杠,阿坤人挺誠實的?!卑⒚非穆暤卣f。 第二天八點鐘,她們早早地起來,簡單地梳洗打扮一番,阿梅帶著一個多月來從沒上過街的阿霞去了香江酒樓。阿坤早坐在了那兒。他對阿梅千恩方謝,阿梅臨走時他還塞了了一百價錢讓她吃個早點。 阿坤是個往返于深圳香港的貨柜車司機,三十多歲了,上有一老母,妻子在香港的安置區(qū)開一家甜品店,專賣龜齡膏,有個兒子剛上幼稚園,并非大富大貴之列。不過,他說,如果阿霞同意的話,他會租一間公寓給她住,每月給三千港幣的生活費。 阿霞聽了嚇著一跳,三千元,如果每月存兩千五,半年多,不就是個萬元戶嗎?她在心中盤算著,口頭上立即就應允了阿坤。 三天后,阿霞寫給阿嬌一封感謝信,便瞞著她悄悄與等在不遠處的阿坤坐上的士離開“嬌嬌發(fā)廊”。 租的房子在布吉,所謂的公寓,就是一間房、一個衛(wèi)生間、一個小廚房,不過有部電話,每月一千六百元。 阿坤告訴她,這幢樓住了不少包租的女子,因為不少香港司機開車要從附近的一條公路經過,貨柜車不給進市區(qū),所以香港人便選擇這兒做了窩。 公寓里的家具設施很齊備,有煤氣、彩電和一部錄相機。 那天晚上,阿霞幾乎被阿坤折騰死了,他不停地要阿霞做出各種各樣的姿勢,zuoai時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將她吞進去,他一邊猛烈地發(fā)泄著原始的慾望,一邊死命地握著、擰著阿霞的rufang、臀部,阿霞不停地呻吟著,求他輕點,哪知這更激起他的慾火,招來他更強烈的沖擊。如是一晚三次,最后一次高潮過去的時候,兩人都同時癱倒不動了。阿霞看著天花板,眼里盈滿淚水,她突然覺得人的命運真是說不清,自己身邊躺的是誰,他憑什么這樣對待自己?想到這里,她又想起斷腿的丈夫和小兒子,她心里默地禱告,什么時候能夠有十萬塊錢,什么時候回家再和丈夫、孩子過下半輩子呢? 想著想著,淚水便流了出來,她不敢哭,任憑淚水沾濕臉龐、枕頭。她想︰自己算是墮落了,成了個壞女人,關鍵的是,白己成為壞女人,也并沒受別人強迫,越想越恨自己。但轉念一想,每月的三千塊錢,想到自己在這個孤獨無助的異地,舉目無親。如果沒有阿坤,白己恐怕連家都回不去,自己又能選擇什么呢? 聽阿梅說,在工廠做工,每天十幾個小時,所掙三、四百塊,除去吃飯花銷,幾乎所剩無幾,阿梅就是從工廠出來的,所以對于去工廠打工,阿霞便壓根都沒想過。 第二天,阿坤推著她去了國貿商業(yè)區(qū),買了些衣服、日用品?;厝サ臅r候,他們去了嬌嬌發(fā)廊,阿嬌正在里面一臉怒色,見阿坤帶著阿霞到了,不由分說,便與阿坤用白話吵了起來。阿坤滿臉堆笑,像是說盡好話,最后塞給阿嬌一千塊錢說︰“喝個早茶,不好意思,喝個早茶!”便拉著阿霞退了出來。 阿霞大惑不解,自己離開了發(fā)廊,又沒貪污、又沒盜竊,還寫了感謝信,阿僑憑什么這么兇! 不多久,阿梅追了出來,站在路邊對他們說︰“你和柯坤的事,阿嬌已經懷疑是我牽的線,說她好不容易把你調教好,你一個錢沒替她賺,轉身過河拆橋,太不夠意思。另外,我可能不久也會被炒了!” “什么是被炒?”阿霞問。 “就是辭退我!”呵梅一臉怒色。 “不好意思啦,阿梅小姐,這二百塊錢喝個茶,有空去阿霞那坐坐啦,這是我們的電話號碼。”阿坤塞給他兩張港幣,又抄了電話號碼給她。 阿坤下午便回了香港。臨走前,他又將阿霞的衣服剝光,兩人光著身子走進了衛(wèi)生間。在浴缸里,阿坤將兩人身上涂上浴液,讓阿霞給他搓背,搓著搓著,便抱著阿霞在浴缸里發(fā)泄起來。經過昨夜一宿的折騰,阿霞的下體陣陣劇痛,大聲地喊著︰“你這混蛋,你快把我插死了!” “就要把你插死,我的寶貝!”柔滑的浴液增強了他的性慾,他不停地揉著她的rufang,直弄得她幾乎站不住。她雙手撐著浴缸的邊沿,喊道︰“求求你,快停一停!” 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卜通一下便倒在了浴缸中。 阿坤連忙擁她入懷,仍像第一次睡了她以后那樣,不停地親著。她似乎散了架,但是心里還算有有點兒安慰。 迭走了阿坤,她便回房倒頭大睡,一覺醒來,已是半夜,胡亂弄些吃的,整理了一下房間,心里空落落的,下體仍很痛。她脫掉內褲,看到陰部一片殷紅,不由得皺了皺眉。這個香港大老粗,太不知憐惜玉了。想想丈夫平時的樣子,總是十來分鐘完事,之后倒頭便睡,有時出遠門,半年上不過一次。想了想,便有些異樣的感覺,似乎自己從阿坤身上才第一次認識男人,自己是怎么了,就這么做了人家的“二奶”嗎?阿坤為什么見了自己便像發(fā)狂了一樣? 想著想著,便起身站到梳妝鏡前面,鏡中的女人有著一身雪白的rou體,圓圓的,白饅頭一樣的rufang,平滑的小腹、修長的大腿,彎下身來細看一下,鏡子里的自己,一雙眼睛雖然倦怠,卻依然楚楚動人。她猛然意識到,白己才是個二十二歲的青春少婦,難怪阿坤要對自己契而不舍了。 阿坤每隔一個星期大概要來一次,有時三、五天要來一次,每月見面五、六次,一般都是過夜,次日便回港。他不時地帶些東西給阿霞,多是看來廉價的衣裙。 他還不時地勸阿霞道︰“給你的錢,要存起來,或周濟家里,將來成家的時候才不至于沒一點積蓄?!?/br> 聽了這話,阿霞便知道他不會和自己結婚,但她已經沒所謂了,反正自己也不想嫁給他,有了錢,她還是要回家的。她覺得,深圳不是她適合獃的地方。 阿坤還是那樣精力充沛,但已不像過去那樣粗魯了。阿霞一次又一次容納了他,但很清楚自己并沒有愛上他。他付出金錢、她付出rou體,阿霞意識到自已徹底是個妓女。 所以只要阿坤需要,她就會脫得一絲不掛任他為所欲為。 阿坤一走,她又閑呆在家里看看電視、逛逛街,或者上郵局寄封信、寄點錢回家。她在信中說自己在一間公司聽電話、取報紙。工作清閑。待遇也不錯,叫丈夫不要給她寫信,因為她不久就可回家看看。 日子一長,她漸漸覺得無聊。電視只能能看懂深圳臺,也不方便輿鄰居來往。樓上樓下,各人過各人的生活,誰也不搭理誰。 有一天,阿霞正躺在床上出神。電話突然響了,她還以為是阿坤,因為除了阿坤以外,沒人打過電話來。誰知一聽,竟是阿梅,她說晚上帶個朋友過來吃飯。她買菜,叫阿霞在家里等她。 阿霞很激動,兩個多月來,第一次有朋友來串門,而且還是一位幫過自己的朋友。 阿梅來時,帶了菜和酒、飲料,不過身后還跟了個二、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這位是我朋友陳先生?!卑⒚方榻B說。 阿霞便請客人入座,自己下廚做飯,阿梅也來幫手。阿梅說,自己在阿霞走后一星期便被辭退,想想自己也已不愿去發(fā)廊,便與一同鄉(xiāng)合租了一套房中的一間,專職在夜店坐臺,陪人唱歌、跳舞、飲酒,當然,那個生意還在做。 晚飯后,大家精神有些松馳,因為都喝了不少酒。那男人不是廣東人,一口的東北話,講起笑話來,逗得她們倆笑得前俯后仰。 不多時,阿梅便讓阿霞沖涼準備休息,她說自己和朋友談會兒便告辭。 躺在浴缸中,阿霞覺得很疲憊,但又覺得自己太呆板了,沒阿梅那么活絡,便又有些羨慕阿梅,覺得自己不如人家本事??松恚瑩Q上睡衣,便出了衛(wèi)生間,突然,她怔住了,阿梅和那男人正赤條條地疊在床上,阿梅大呼小叫的,男人則手腳不閑著,屋里一股rou體的氣息。那男人看見阿霞進來了不僅未停,反而側身下來,平躺在床上。阿梅則騎在他身上,把她的yindao套上他粗硬的大陽具,所有的羞恥感全沒了。 阿霞已不再避諱了,她坐在椅子上像看戲一樣地看著。熱血直往脖子上涌,一顆芳心卜卜地亂跳。 兩人上上下下幾個回合,終于結束。阿梅已滿身汗晶晶的了,男人則扔下避孕套,揩了揩身上,穿上了衣服。阿梅大字形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男人丟給阿霞一百塊錢說聲“阿霞再見”便打開門先走了。 那夜,阿梅沒走,自然又是一番“女人就是這么回事”、“一次和一千次有什么區(qū)別”的道理說給阿霞聽,阿霞靜靜地聽著,她已辨不出是非好壞了。女人往往因為錢而墮落,但是高尚的女人又能得到什么呢? 阿霞這么想,便覺得阿梅也并不見得多么壞了。她說自己住的地方環(huán)境不好,人太多,做這事很不方便,所以便可能有時會麻煩阿霞。阿霞說︰“別說了,掙點錢,姐兒們趕快回家吧?!?/br> 她真他說不清楚討厭還是喜歡阿梅,就像不清楚自己是喜歡或討厭自己一樣。 元旦將到的時候,阿坤過來一次,給了阿霞三千塊錢,又帶回來不少吃的東西,兩人晚上擺了桌酒菜,提前過了元旦。 飯后,阿坤說要放盤錄像帶給她看,她便沖了涼,光著身躺在了床上,等阿坤洗好澡過來,這是每次例行的公事。電視屏幕閃動著,她轉頭一看,哎呀!怎么全是性交的鏡頭,兩個女人一個男人,極盡丑惡下流之能事。她突然明白過來,原來阿坤的招式都是從這里學來的。她真的是第一次看這種帶子,這是那么刺激,加上那些挑逗性極強的配音,阿霞被震住了。阿坤裹著浴巾走來,他不是像以往那樣撲過來,而是伏在一旁,不停地用手指輕揉著她的rutou。 阿霞呆呆地看著屏幕,任憑阿坤的撫摸。接著,她主動地撲向阿昆。那一晚是她最忘形的一次,也是第一次把男人的陽具含入她的小嘴里。 還有半個月就要過春節(jié)了。 阿霞接到阿坤打來的電話,說他節(jié)前過來,也是春節(jié)而最后一次出車到深圳,說他會給阿霞帶來錢,問阿霞需不需要他從香港捎些什么東西回家,阿霞沉吟半晌,終于說要他捎一個變形金剛過來,送給jiejie的小孩子。 阿坤聞言,大笑一聲,說了聲“再見”便掛上了電話。 這邊的阿霞也開始籌劃回家的事,想該買些什么東西帶回去,轉念又想,東西怕是買不成了,因為手頭已沒有什么錢了,要買也要等到阿坤來了之后。 幾日無事,阿霞忽然想到阿梅,不知她春節(jié)回不回家,若回去,順路也有個伴??墒前⑾疾恢涝鯓油ㄟ^電話找到阿梅,正在無計可施的當兒,阿梅卻打電話來了,她又想借阿霞住的地方來一次性交易,阿霞估計阿坤今晚不會過來,便答應她了。 是夜,阿梅竟然帶了兩個男人來,說是要玩兩男一女的游戲。阿霞想躲避一下,卻想不出什么好的去處,只好避入睡房。 阿梅她們就在客廳里脫光干了起來。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阿霞又身不由己地從門縫里偷看出去。照阿霞的想法,阿梅一定是分別用她的嘴巴和陰戶去滿足這兩個男人,因為她在阿坤帶來的色情錄影帶里見過koujiao這回事,自己也嘗試讓阿坤在她嘴里射精。可是事情卻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只見阿梅首先是替兩個男人koujiao,然后其中一個男人仰依在沙發(fā)上,接著阿梅坐到他的懷里。 阿霞目不轉睛地偷看著,她見到阿梅yindao吞沒那個男人的陽具,又見到另一個男人站到阿梅的背后,把他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刺入阿梅的肛門里。阿霞大吃一驚,她想不到那個地方也可以供男人玩,然而她見到阿梅從容自如地讓兩根yinjing同時插入她的rou體。 過了一會兒,他們又變換了姿勢,阿梅站立著,兩個男人一前一后、一進一出,拉鋸式地輪流把粗硬的roubang往阿梅的yindao和肛門里抽插。阿梅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口里不時地發(fā)出呼叫,像是在替那兩個男人助威。不過,那兩個男人很快就在阿梅的yin呼浪叫聲中發(fā)xiele,他們緊緊地把阿梅夾在中間,兩根yinjing同時插進她的yindao和肛門里射精。 完事之后,兩個男人先離開了,阿梅仍然留下來過夜。 阿霞笑著說道︰“阿梅你真行,換成是我,不被那兩個男人玩死才怪哩!” 阿梅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喜歡讓他們插屁股呀!但那些男人喜歡這樣,有什么法子呢?不過我也有條件的,就是他們要插我屁股的,就不許在插我的yindao。阿霞,以后你如果有機會讓男人插屁股,也要留心這一樣,因為會容易得病的?!?/br> 阿霞道︰“我明白了,現在我們全靠rou體賺錢,阿梅,你也不要做得太盡呀!” 阿梅笑著說道︰“那些男人,真是什么樣的人都有,有個在大陸開工廠的老板,睡過我?guī)状瘟耍疤炀挂笪艺叶嘁粋€女人和他玩兩鳳一凰,阿霞,要不是你已經有了阿坤,我找你一齊去就最合適了。那人出手好闊哩!每次找我都是在大酒店做的,可惜這次做不成生意了?!?/br> 阿霞道︰“阿梅,如果不是你拉線,我也沒有現在的安定日子,不如我就陪你做一次,收入就全部歸你,作為我的一種報答吧!” 阿梅道︰“你肯陪我去,我就好高興了,不能讓你白做的。況且我知道那個男人不太喜歡換口味的,如果我們讓他玩得開心,他不會一次兩次就作罷的。我們不如合作在他那里賺多一點,早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回到我們的家鄉(xiāng)去?!?/br> 阿霞點了點頭道︰“也好,希望我們春節(jié)就能回去!” 第二天,阿梅就聯絡上那個老板,他叫李進。李進一聽到阿梅找多一位小姐陪他上床,立即趕到豪華大酒店租房等候,并叫阿梅飛的士去找他。 阿梅帶著阿霞到達酒店時,大約是上午十點多。一進入房間,阿霞見到有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仕坐在沙發(fā)上打電話。阿梅也不去打擾他,只拉住阿霞到浴室沖洗。 阿霞第一次到這種地方,她的心里充滿好奇。在她東張西望的時候,阿梅已經脫光衣服走進浴缸。她催促阿霞也快脫,于是阿霞也脫得精赤溜光跨進浴缸里。阿梅伸手去摸阿霞的rufang,阿霞也還手摸她。正當倆人嘻嘻哈哈地打鬧時,李進也赤條條走進浴室里來了。這里的浴缸很寬大,所以當李進擠在兩個女人中間,仍然容納得了。 李進左擁右抱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他心里非常滿足,他一會兒摸摸阿梅、一會兒捏捏阿霞,雙手忙得不亦樂乎。 阿梅笑著說道︰“李先生,我們是老搭擋了,等一會兒你就先玩阿霞吧!” 李進說道︰“不,時間多著哩!我要先在你身上出火,然后慢慢玩阿霞,今天我一要和你們玩?zhèn)€痛快淋漓!” 阿梅道︰“也好,我就在這里讓你插吧!” 李進笑著說道︰“你那么急,我偏又不先插你了!” 阿梅道︰“我早知道你一定先試試阿霞的滋味的,阿霞,你就先讓他玩吧!” 阿霞一時也不知所措。李進則問道︰“阿霞,你愿意嗎?” 阿梅說道︰“那還用問,都已經脫得精赤溜光等你了,只不過不知道你想玩什么花式嘛!你盡管吩咐呀!阿霞一定聽話照做的。” 李進笑著說道︰“阿霞,你轉過身,我從后面玩?!?/br> 阿霞聽話地背向李進,李進雙手伸到她胸部摸捏rufang,阿梅則用纖纖玉指捏著他的guitou,把粗硬的大陽具導入阿霞的yindao里,同時也把一對豐滿白嫩的rufang貼在他背脊。 這時的李進好不舒服,他的前后盡是接觸著女人溫軟的rou體,他的yinjing更是深入地夾在阿霞緊湊的yindao里。 玩了一會兒,李進又變換姿勢,讓阿霞和他正面交媾。阿霞尚未試過在阿梅的面前和男人性交,這時只羞得粉面通紅,她想把臉藏到男人的胸部,但李進卻雙手捏著她的rufang。這時阿梅見到李進的yinjing在阿霞yindao抽插,也覺得十分沖動,她拉了男人的一只手放到她的陰戶上。 又玩了一會兒,李進說道︰“好了!阿霞,我們上床之后再玩?zhèn)€夠,現在先讓我在阿梅身上發(fā)泄一次吧!” 阿霞一脫離男人,阿梅立即補上。于是李進便將粗硬的大陽具往阿梅的yindao里狂抽猛插,直至在她的yindao射出jingye。 三人沖去身上的肥皂液,抹乾身上的水珠,便離開浴室。 上了床后,阿霞先替李進koujiao,李進的陽具很快又一柱擎天了。于是他吩咐阿霞躺在床沿讓他“漢子推車”,阿霞立即聽話地擺好了姿勢。李進則捉住他的腳踝,把他那粗硬的大陽具塞入yindao。阿梅也站在男人后面,把兩個飽滿的rufang壓在他的背脊。 這一次,李進很有耐力,他在阿霞的rou體抽送了很久,間中還轉身插一插阿梅,最后才在阿霞的yindao里射了精。 李進每個禮拜都約她們來一次,到了春節(jié)之前,她們終于結伴返鄉(xiāng)了。阿坤也趕來送行,他希望阿霞還會回來。 朝陽市惠安街的盡頭,緊臨西山腳下,是一處風景幽雅清靜的高上住宅區(qū)。這里的屋宇豪華,住的都是達官巨賈及社會名流。 緊臨山腳屹立著一幢美輪美奐的花園洋房,四周紅色磚墻圍繞,氣派不凡。該屋主人姓牛名大成,他有一套鉆營拍馬的獨特本領,因此一帆風順,由課員一直升到廳長的官階。 牛大成為人長袖善舞,受財如命,在他任職之內,貪墨了不少的黃金美鈔。凡是有了錢,有了勢的人,沒有一個能離開色字的,牛大成當然不例外。他除了一位結發(fā)夫人外,還物色了三個絕世的美女做姨太太。 牛大成自從廳長卸任之后,就沒有再做事,終日躲在家里,享受那溫柔鄉(xiāng)的滋味。 可是他年事已高,氣血已衰,雖然營養(yǎng)豐富、保健有方,經常注射荷爾蒙、高麗蔘蒸童子雞,但已衰老的身體,就是靈丹妙品,也不能返老還童了。 尤其三個姨太太,正是年輕,飽食終日,空暇無事,不是看那有刺激性的電影,就是愛情橫溢充滿色情的雜志。要想以牛大成那根深月久,銀樣臘槍的陽具,豈能滿足四個太太的性慾怒潮。 牛大成的結發(fā)夫人賀素貞,原是一個很美麗的大家閨秀,念過初中之后,因為戰(zhàn)爭的關系,便提前和牛大成結婚??赡苁撬亩亲硬粻帤?,或者是牛大成的愛情不專一,婚后就沒有大過肚子,生過一男半女,因此美色仍然能保持不衰。 二姨太楊馬惠今年才二十五歲,長的千嬌百媚,瓜子臉,鳳眼細眉,瑤鼻櫻唇,孅孅的細腰,雪白的肌膚,十指尖尖,柔若無骨,一雙修長細膩的大腿,真是誘人極了。只要她向你拋一個媚眼,頻頻一笑,真能攝魄拘魂,就是八十歲的老頭,也會色迷迷的心頭蹦蹦跳。 三、四兩住姨太太,都是二十一二歲的少婦,論風度比二姨太還要高貴,美麗姿色,也勝過二姨太太。她們都是天生的美質,加之營養(yǎng)豐富,皮膚細嫩得吹彈得破,胸前的雙乳,彷似,一對尖尖的高峰,楊柳細腰加上厚肥的大臀,曲線格外顯得玲瓏,雙目如秋水的澄澈,黑白分明,紅否白齒,可惜當年沒有舉辦競選中國小姐,否則保證壓倒群芳,位列冠軍。 牛大成有了這四位絕色美人,左擁右抱,值得驕傲,令人羨煞,但也因此帶來了無限的痛苦和煩惱。他以將近耳順之年,血氣衰弱的身體,夜夜春宵,挺槍作戰(zhàn),真是苦煞人也。 四位夫人慾念若渴,要隔四天才輪到的一夜,豈肯輕輕放過。 一天早晨,他輪宿在大太太房中,恰好大太太身體不適,讓他好好的睡了一晚,所以特別起得早。 這天早晨,天氣晴和,陽光和熙,三個姨太太,都先后起來,穿著鮮艷奪目的睡衣,到后花園呼吸新鮮空氣。 晨光映照在她們的粉臉上,更覺嬌艷美麗。 二姨太楊馬惠蹲在一枝玫瑰花前,一對秋水注視著那盛開的花朵,暗自嘆息說: 「玫瑰花啊,玫瑰花,你是多么的鮮艷美麗,卻無人灌溉,讓這一朵鮮艷可愛的花朵,在這花園中,受著孤單冷落?!?/br> 她正在藉玫瑰花來暗嘆自己,突聞一陣格格的嬌笑聲傳至身后,回頭一望,見是三妹何杏花。 「什么事值得你這樣高興?」楊馬惠說。 三姨太閃動嬌軀,直向二姨太的身前走了過來,她也蹲了下去,輕聲答說: 「我昨天看到一件奇事,起來我就找你,走至你的房中,卻未見到你……」 「什么奇事?」楊馬惠搶著問。 「茄子也能銷魂,不是千古奇談嗎?」 「三妹,你真是少見多怪,多少尼姑寡婦,用鴛鴦棒來銷魂止癢,和用茄子又有什么區(qū)別?」 何杏花聽得又是格格嬌笑不已,聲如銀鈴。 「三妹,你是不是發(fā)瘋了,無緣無故的大笑?!?/br> 何杏花吁了一口氣,止住了嬌笑,說:「我見過二姊的枕頭底下,也有一根木棒,光滑異常是不是鴛鴦棒,做什么用的?」 說此,微微一停,又道: 「二姊,你知道用那根木棒,可以銷魂止癢,怎么不早些告訴我呢?害得我sao癢難堪夜不能成眠,你真狠心…… 話聲未完,四姨太也從屋內走到花園來,三姨太連忙招手說:「四妹,快過來,我有話問你哩?!?/br> 四姨太金莉莉,見三姊招呼,趕緊走了過去,說:「三姊,有什么事嗎?」 「昨夜茄子味道如何?……」 四姨不等三姨說完,就搶著說道:「三姊,你別胡說啦,誰要吃茄子……」 「別裝假胡涂啦,昨夜你用那根又長又粗的茄子插進陰戶,一抽一送的,口里念念有辭,我親眼所見,你還能撒賴嗎?」 四姨太金莉莉,被她說出了秘密,只羞的粉臉緋紅,將頭埋在胸前,半晌也沒有說話。 二姨太見四妹害羞,嬌笑一聲,道:「三妹,你如果想知道個中樂趣,又何必要問人呢?到廚房拿一個茄子,試試就知道了。」 「是啊,三姊如果想嚐嚐其中快樂,就挑選一個又長又粗的茄子試試,可是要小心,別讓茄子斷在里面?!?/br> 她這一說,三人都不自禁的格格嬌笑起來。 忽聽一聲輕該,由身后傳來,轉頭一望,只見牛大成和大姊姊,雙雙站在一叢牡丹花前,三人一齊走了過去問安。 三個姨太太所說的話,牛大成已經聽到了,心中正在想著這件難以對付的問題。忽見三個姨太太走了過來,個個春風滿面,又怨又愛。 愛美色是人類的天性,但對寶貴的生命,也是非常重視的,牛大成那年老氣衰的身體,應付四個如花似玉妻妾饑渴的慾念。實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若不想出一個適當的辦法,滿足她們生理需要,這條老命非斷送在這風流韻事之下不可。 實在他對久戰(zhàn)不疲,苛求無限的,三個愛妾,甘拜下風,早就希望你們能找到一個對象快樂,快樂,自己樂得清閑一個時期,把余盛的一點點精力,再作尋花,問柳之舉。 但三個愛妾,雖然有意向外發(fā)展,另找面首,但礙于牛大成的yin威,只好用鴛鴦棒和茄子來解決這嚴重的問題。 牛大成見兩個母雞在花樹底下,用腳爪挖坭土,找坭土中的蚯蚓吃,靈機一動,彎腰拾起一個小石子,猛然向老母雞投擲過去,同時大喝一聲,罵道: 「光是守在家里找蚯蚓吃,哪里夠吃得飽,為什么不到外面去找些野食來充饑?」 三個愛妾當時未能體會到牛大成罵母雞的寓意,以為是母雞花圃弄壞了,三人同時轉身去趕兩只母雞出花園去。 牛大成的結發(fā)夫人,很是聰明,她能一舉反三,她聽大成借母雞來暗示,微微一笑,說:「大成,你覺得吃不消了么?」 牛大成長長的嘆息一聲,點點頭說:「我這年老氣衰的身體,哪還能滿足她們那熾烈的慾念。」 「這倒是一舉兩得開明的方法,既可滿足她們性的需要,你的身體也能好好的休養(yǎng)一下?!?/br> 「我早就有意叫她們出去,但是難以啟口,今天我借母雞來暗示她們,可能她們還沒有體會我這話中的深意。」 「這倒用不著你掛在心上,你有這個意思,我分別轉告他們就是。」 牛大成雖然暗示準許三個姨太太到外面去找野食,但他內心是非常痛苦和難過的,如花似玉的愛妾,讓人家去擁抱,讓人家去玩??墒怯钟惺裁崔k法呢? 他雖然把話說出了口,但心中還是不大愿意,眉毛緊緊的皺著,注視三個愛妾婀娜的背影發(fā)楞。 「怎么?你心里難過!是不?」他的大夫人,見他不樂,故此問了一句。 牛大成暗嘆了一聲,說:「為什么世界上沒有人能發(fā)明返老還童的靈藥呢?不然,我牛大成這一輩子是多么的幸運快樂?!?/br> 「別癡想啦,你這一輩子,老實說也沒有算白活了,你這幾年以來,吃喝玩樂,左擁右抱,還不滿足嗎?」 「不錯,這幾年來我確實享盡了艷福,但是金錢和美色,多多益善??蓢@的是,老之將至,奈何奈何?!?/br> 「我這一輩子才算是白活呢?自從嫁你之后,性慾上你哪一次給我滿足過?哪一次不是棄甲泄兵,中途退卻,害得我饑渴難當?」 「珍,我知道辜負了你,我確實沒有盡了丈夫之責,今后我當以這身盛余的精力,讓你享受幾年快樂?!?/br> 牛夫人正當狼虎之年,性慾的需要尤勝年輕婦人一籌。 她聽丈夫這一說,心中很覺愉快,不覺那小小的桃源洞內,就充滿了熱血。嬌軀一傾,就依偎在牛大成的懷中。 牛大成伸手摟住她的孅腰,低頭向她臉上親了一個吻,只覺她的臉上滾熱,溫柔的問說:「珍,你身體感覺不舒適嗎?」 「成,我下身只覺sao癢,難過得很?!?/br> 牛大成心中已經明白,知道夫人慾念已動,渾身熱血澎脹:「珍,我們回房去吧,我會盡最大的努力,讓你快樂一番?!?/br> 二、倒轉乾坤 老漢推車 大太太站起嬌軀,拉著牛大成的手,雙雙走回寢室,房門一關,就互相擁抱起來。久曠了的夫人,經這一陣熱烈的擁抱,春情大動,那小小的桃源洞,已變成了涌泉之源,yin水汨汨地滿出洞口。 這時,她不知那里來的力量,抱起牛大成的身體,就向床上倒去。她一手摟大成的頸子,一手探進牛大成的褲襠里去摸陽具。 牛大成向她輕輕一推,說:「珍,別這么躁急啦。」 「唷,我sao癢難忍,等不及了?!?/br> 牛大成雖是年老氣衰,但曾經是風流場中老手,他對付女人真有一套,這一套功夫,是他在風流場中體會出來的。 男人的高潮,只有一次,射了精那就一切都消失了;女人的高潮,卻有三、四次之多,流出一次兩次yin水,那還是不會滿足的,必須要三次四次yin水之后,弄得精疲力盡,才算滿足。若你立即就上馬,挺陽具直搗黃龍,除非你有不泄功夫,常人絕難支持四、五十分鐘的時間不泄精,而弄得對方痛快滿足。 他懂得先來一手撫摸刺激、熱情挑撥,使他夫人渾身熱血澎脹,陰戶充滿了熱血,yin水自然而然流出來了。 牛大成抱著夫人熱吻了一陣之后,才慢吞吞地脫去夫人的衣服褲子、乳罩三角褲。他數年來沒有仔細欣賞夫人的胴體了,他一邊脫一邊欣賞。只見夫人的胴體雖然肥胖一點,仍然白嫩得像水豆腐似的,滑溜溜的,一點疤痕也沒有。 牛夫人賀素珍,沒有生育過兒女,胸前的一對乳峰,仍然富有彈性的高高聳起,rutou紫紅如同一粒櫻桃。 牛大成先從夫人的額上,一路吻將下去,吻至rutou時,他銜著那尖尖的rutou猛吮猛吸用舌尖在rutou舐動。 賀素珍只被他吸得yin興大發(fā)花心sao癢,口里嬌聲叫說:「哎唷,癢死我了,大成,快些把陽具塞進去吧!」 牛大成并不理會她,左右兩個奶頭都舐吸一番之后,又一路吻下去,吻至她的肚臍眼。這時,賀素珍慾焰之火,吻的她渾身滾熱,她猛然一伸手,就一把將牛大成的guitou抓住,拉向她的陰戶邊去。 牛大成在她腋下一捏,賀素珍猛覺一癢,格格地嬌笑一陣,抓著陽具的手, 又自動松了。 「你壞死了,急驚風,偏碰到你這個慢郎中?!?/br> 牛大成仍慢吞吞的用舌頭,輕輕地舐她的肚臍眼,賀素珍rou體感覺受用,陰 戶卻sao的更難受,那桃源洞口,就彷似拔開了木塞的瓶口一樣,yin水大量的流了 出來。賀素珍想去抓牛大成的guitou,但他的身體已往下移,玉臂不夠長,卻未抓 著,她只氣的一掌打在牛大成的背上,只聽吧的一聲,她嬌聲叫道: 「大成,你是不是存心搗蛋,要把我癢死,才肯把陽具插進去?!?/br> 「別躁急,我一定會叫好痛快個夠?!?/br> 說著,抽了一個枕頭,墊在夫人的臀部下,仔細一看那個肚下二角地帶,又 黑又粗的一片陰毛,蓋了一大邊,那桃源洞口流滿了白色液體,連雪白的墊單上 也浸濕了一大塊。 牛大成將夫人的兩條修長雪白滑膩的大腿抬了起來,放在自己的兩邊肩上, 賀素珍的臀部就高高的翹了起來,他的嘴巴對著桃源洞口,舌頭伸了出來,先將 夫人陰戶上流出來的yin水,舐個乾凈,邊舐邊往里伸。 賀素珍被他舐的又酸又麻又舒適,口里哼哼地叫說:「唷,樂死我啦!唷, 我要死啦,好癢啊!」 牛大成舌頭猛地一伸,只聽「噗」的一聲輕響,那偏長的舌頭便伸進了夫人 的xue中去。他用舌尖慢慢地在夫人zigong壁上舐著,賀素珍那充滿熱血的zigong壁, 被舐的快活極了。不自禁的哼出來:「哎唷……快樂啊……」 她雖然感覺快樂舒適,但覺牛大成的舌頭太短,不能舐到花心,還是美中不 足,兩手抱住牛大成的頭,拚命地往下壓,恨不得把牛大成的頭,全部鉆進陰戶 內,才夠過癮。 牛大成經這一陣熱烈的調情,已耗費了不少的精神,經夫人抱著自己頭往下 壓,把吸氣的鼻孔,也抵在yinchun邊,猛然打了一個噴嚏,鼻涕噴了出來,和yin水 混在一起,賀素珍那陰毛上,沾了一層厚的白色液體,將陰毛沾在陰戶上,緊緊 的貼著。 牛夫人猛然吃了一驚,那張開的zigong,突然收歛起來,好在牛大成舌頭早已 縮回口內,沒有被收歛的zigong夾住。她兩手趕忙一松,將抱著牛大成的頭放了, 立即挺身坐起,左手扶著牛大成的胸部,右掌在他背上輕地拍著,問說: 「大成,你觸了氣,傷了肺沒有?」 牛大成搖搖頭,說:「沒有。」 她低頭一看牛大成的嘴唇上,只見他那花白的胡須上沾滿了yin水和鼻涕,她 順手抓起她的二角褲,將牛大成嘴唇上沾的yin水和鼻涕揩拭乾凈,然后把三角褲 捏成一團,塞住自己的陰戶上,一雙玉掌捧住牛大成的面頰,微微笑說: 「大成,你舐得好,舐得我的xue心,酸、麻、癢,三者齊來,真是苦樂一齊 來,可惜是太短了一點,不能舐著我的花蕊,實在不過癮!」 這時,牛大成穿的睡褲,已早被夫人褪了下來,她順手向牛大成一抓,就將 guitou握住,她用細嫩的大指頭,在那guitou上輕輕磨擦著。牛大成那根年深月久的 銀樣臘槍頭,被她磨擦得脹滿了熱血,堅硬的挺了起來。 賀素珍左手脫下了牛大成的睡衣,順手將他推倒在床上,伏下身子,張開了 嘴,猛然將牛大成的陽物塞進口內。她銜著陽物,輕輕地吮著,用舌尖舐著,牛 大成感覺舒適極了,guitou在她口內蹦蹦地跳。 她吮吸了一陣,又用舌頭舐guitou,牛大成被她舐的心精動搖,立即抱即住夫 人的頭,說:「珍,快將guitou吐出來,我要射精啦。」 賀素珍立刻停止吮吸,用銀牙輕輕咬住不放。 「珍,你再吸吮,把我的精水吸了出來,急切之間你就沒有機會止癢啦?!?/br> 他這幾句話,正好說在她的心坎上了,她突然將陽物吐了出來,挺身站起, 兩腿跨在牛大成的腰旁站立。她用左右兩手食指,把自己的陰戶掰開。牛大成見 她掰開來的zigong壁帶紫紅色,yin水滿布洞口,彷似張開大口吐口沫一般。這等小 xue,搬了開來,任何人看了,也要心精動搖,何況牛大成的guitou,被她吮吸那么 久!充滿熱血,眼睛看見那個yin水滿口的xiaoxue,guitou卻敏感地蹦跳起來。 賀素珍身子向下一蹲,陰戶對著挺起的guitou,猛然坐了下去。只聞「嘖」的 一聲,那個guitou,連根鉆進了小小桃源洞內。 賀素珍身子微微向前一俯,兩個玉掌又按在牛大成身邊床上,臀部緩緩地左 右扭動,guitou正好頂住了她的花蕊,小小的桃源洞內,一陣sao癢,起伏的抽動幾 下,傳出來「吱吱、嘖嘖」的聲音,夾雜著賀素珍快樂的哼聲,湊成了一片天上 人間少有的樂章。 牛大成為了要滿足夫人的慾念,盡情壓住心精,不讓精水射了出來。他兩手 按床上,微微支持著身子,臀部迎合著賀素珍的扭動,臀部向上連連頂撞。那個 guitou在賀素珍的花蕊上,一陣沖撞,只樂的牛夫人叫說: 「成,用力啦,用力向上挺啦,xiaoxue不癢啦,啊唷,好痛快啊,唷唷,我樂 死了啊,我飄飄欲仙啊……」 牛大成把頭一抬,向夫人臉望了一眼,只見她流出眼淚來,問說:「你為什 么流淚啊,有什么不對嗎?」 賀素珍兩眼一閉,盡情地享受這guitou頂花蕊的滋味,她嗲聲嗲氣的說:「大 成別管我,你猛力的向上挺就是,你就是把我干死,我也甘心情愿?!?/br> 「哎??!哎唷!我好快樂啊?!?/br> 牛大成聽她的「哎唷!哎唷!」的哼著她快樂,她的纖腰卻停止扭動,同時 她的陰戶里就似黃河塌了場一般,yin水順著guitou流出,肚臍上,兩腿間,盡是滾 熱的sao水。 賀素珍兩雙媚眼,緊緊的閉著,如癡如醉,剛才她的兩腿,還能暗自用力支 持著。這時,她已疲倦無力,兩腿一伸,全身撲向大成身上。 牛大成的銀樣臘槍,豈能持久,早已氣喘吁吁,力以太太全身壓在身上,再 也無能力再挺再頂。 賀素珍一陣高潮過去之后,緩緩的把眼睛張了開來,柔聲說:「大成,你怎 不挺???」 「珍,我己盡了最大努力啦,你整個身子都壓住我的身上,我哪還有力挺得 起來呢?」 「好,我們就變個姿勢吧,把這倒轉乾坤,換個老漢推車罷。」 驀地-- 只聽窗外響起一片「哎喲,唷唷」之聲說: 「??!癢死我啦!」 「唷!看比干更過癮啊?!?/br> 「哎唷,我受不了啦,水流了出來啦?!?/br> 三、美女橫陳 老漢顯神通 牛大成轉臉一望,見三個愛妾并排站在窗前,滿臉都帶著幽怨羨慕之色,說 道:「你們三人都去把止癢的寶貝帶來,我要表演一套全家福給你看看?!?/br> 三個愛妾聽他這一說,幽怨的面上,立即罩上一層紅影。都感覺到有些難為 情。但牛大成在三個姨太太面前,已樹立了威望,他這一傳命,誰也不敢違抗, 立即各自返回自己的房中,把茄子和鴛鴦棒都拿了來。 轉瞬之間,都走了回來,賀素珍走下床把門開了,三個愛妾一齊走進房里。 牛府人口很少,除了一個十六、七的下女和一個洗衣服的老媽子外,只有一 個年輕體壯的司機。但他們都很畏懼牛大成的yin威,沒有他和夫人的叫喚,誰也 不敢私自跑進房來。 阿霞對他說︰“我也不知回去會怎樣,但是我到家后一定寫信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