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開xiaoxue,我要驗貨。(度過了劇情章,開始漫長的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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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準(zhǔn)備好了嗎?” 愉悅的問句彰顯了問話者的心情,尤子吟隨意穿著浴袍,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微微搖晃著,隨后仰頭飲盡,嘴角遺落一點猩紅,他笑著用拇指擦拭掉酒漬,眼睛卻直勾勾看著段文易。 他們已經(jīng)從臥室里出來,下樓來到了客廳。尤子吟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一手拿酒杯一手舒展開放在沙發(fā)背上。段文易就站在他的面前不遠(yuǎn)處,如同貨品一樣接受他的審視。 段文易當(dāng)然不是貨品。 但從今天起,他是一個供人褻玩的玩具了。 “……好了?!彼⑽⒚蛑?,有些不知所措地點頭。事實上,他根本不知道成為一個性愛玩具需要準(zhǔn)備些什么。 “衣服脫了,我要驗貨?!?/br> 段文易把手指搭在了衣角,只遲疑了一瞬間,便把衣服卷起來脫掉了。這就是他的準(zhǔn)備了……更詳細(xì)的,他不愿意多想。只是,驗貨這個字眼,終究是刺痛了他,衣服揭過面前時,他無聲地苦笑。 衣服過后,便是褲子。段文易拇指插到腰兩側(cè),深呼吸一口,一鼓作氣,連同內(nèi)褲也一起脫下,露出光裸的兩條腿。 渾身赤裸的段文易不自在地扶了一下眼鏡,試圖弓著身子,可都是徒勞。 他正一絲不掛地站在尤子吟面前。 段文易因為這個想法渾身戰(zhàn)栗,冷白色的皮膚開始泛紅、發(fā)熱。 尤子吟根本想不到,看起來臉圓圓rou嘟嘟的段文易,藏在衣服下的,竟是一副不算胖的身子。 白嫩的皮rou恰如其分地附著他頎長的四肢上,雖然沒有鍛煉過的肌rou那么緊實健美,卻也沒有羸弱的意味。尤其是那雙長腿,光滑潔白,沒有多一分贅rou、沒有少一層脂肪,顯得又長又直,并排站著竟然有幾分少年的青春質(zhì)感。大概rou都長在了軀干,段文易的腰腹部有輕微的一層軟rou,連rufang都有些許凸顯,兩顆粉色挺立的茱萸在白色的胸脯中格外誘人。一路往下,兩條不怎么明顯的人魚線,探入了兩腿之間私密部位。 如今連私密的地方都暴露在灼灼目光中。 卷曲的陰毛并不是很多,大多比較短,被內(nèi)褲壓著有些齊順,乖乖地覆蓋住段文易的根部。垂軟下來的性器不算大,但也不算小,有著干凈的顏色,柔和又迷人。頂端的粉色軟rou形狀規(guī)整,圓潤可愛,中間的小孔緊張地呼吸著。 尤子吟輕佻地吹了一聲口哨:“段哥哥不錯嘛,身體很好看哦?!?/br> “……”段文易眨眨眼,瞄了瞄黃子韜半遮半掩的腹肌,泄氣般偷偷撅嘴。 尤子吟差點被他逗出聲,連忙嚴(yán)肅地命令到:“轉(zhuǎn)過身去,最重要的地方我還沒看到?!?/br> 什么……地…… 段文易瞪大眼睛。 似乎是想要碾碎段文易心底最后一絲僥幸,尤子吟進(jìn)行了詳細(xì)的補(bǔ)充說明:“如果段哥哥的xiaoxue不好看的話,我會沒有欲望的呢。所以,請段哥哥好好的扒開xiaoxue,給我看看清楚哦?!?/br> 扒……扒開??? “走近一點,這里,茶幾這里,我要看清楚點?!?/br> 盡管只有兩步的距離,段文易依然覺得自己身前是個懸崖,走到茶幾旁的話,他與尤子吟就連一米的距離也沒有了。 他試圖商量:“可不可以……不這么做……” “嗯?段哥哥不愿意?”尤子吟挑眉,“你要反悔?剛剛可是你親口答應(yīng)我,你愿意當(dāng)我的性玩具的哦?!?/br> 段文易抿起嘴唇。 —我要你做我的性玩具。 —你、你開什么玩笑? —不樂意?沒關(guān)系啊,我隨隨便便一招手,就可以和很多小男孩玩,我想玩幾個玩幾個,想不戴套就不戴套。 —你不要這樣…… —我總需要一個能完全滿足我的玩具,一個不骯臟的玩具。你愿意當(dāng)這個玩具嗎? “……我愿意?!倍挝囊椎穆曇舻腿粑孟?。 “你說什么?我聽不見呢?!?/br> “我說……我愿意,當(dāng)你的性玩具?!?/br> “呵呵,真賤吶。我出去【隨便玩】這件事,竟然能用來威脅你啊,你就這么喜歡我?” “是的……”段文易漲紅了臉,手指扣著衣角,一副青澀模樣,尤子吟心微微一跳。 —那么,你準(zhǔn)備好了嗎? —……好了。 尤子吟無所謂地聳肩:“不過也沒關(guān)系,其實仔細(xì)想想,要因為一個還不知道玩起來是什么樣的你,放棄玩具創(chuàng)造營里那么多好玩的男孩女孩們,我也是挺虧,要不然就算……” “等等!”段文易慌亂地制止了尤子吟,“我做……” 他轉(zhuǎn)過身去,雙手顫抖地伸向屁股,五指握住兩片還算肥嫩的臀瓣,輕輕向兩邊用力,露出了一條縫隙。段文易感到有些恥辱,難受地咬住下唇。 可是還不夠,尤子吟伸出手用不輕不重的力度拍打了段文易的右大腿側(cè),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用力扒開,這樣看不見啊?!?/br> 段文易只好再使勁,終于感覺到一陣輕微的涼風(fēng)吹過股間那最隱秘的地方,顫抖和緊張讓他不由自主地急促收縮起來。 “彎腰,上半身趴在茶幾上,把屁股翹起來,保持這個力度,不然我看不清?!?/br> 冰涼的茶幾與火熱的身體碰撞的瞬間,段文易突然躁動起來,胯下的性器微微抬頭,而那粉色的rutou竟然顫巍巍地硬挺起來。 “呵,”尤子吟察覺到了段文易的變化,他放下酒杯起身,站到了段文易的旁邊,手指從段文易的后頸,一路滑向尾椎,輕輕一摁,段文易竟然再次控制不住發(fā)出了色氣的叫聲,連那半抬的性器都徹底覺醒,“好yin蕩的身體,什么都沒做,僅僅是叫你扒開給我看,就能夠發(fā)情么?” “……”段文易羞愧地閉上眼睛。 可尤子吟不打算放過他:“睜開眼,我問你話你都要回答?!?/br> 段文易只好睜開眼睛,他的角度只能看見尤子吟修長有型的大腿和猙獰翹起的性器,能看見性器頂端吐露出的晶瑩液體。羞恥使他的嗓音沙啞:“……是……” “是什么?把話說完整?!?/br> “我……我身體是很yin蕩,你、你看我一下,我就……就發(fā)情了……” cao。 尤子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玩火自焚了。他腹部生起一團(tuán)火,熊熊的yuhuo,在叫囂著要狠狠地去草弄身前這個人!如果做不到,這團(tuán)火將把他焚燒殆盡! 于是尤子吟蹲到段文易面前,伸出食指和中指,點了點他的嘴唇,示意他張開嘴。 段文易不明所以,微微張開嘴巴,尤子吟的兩根手指就強(qiáng)勢插了進(jìn)來,他瞪大眼睛,舌根下意識地抵抗,然而柔軟的口腔哪里會是靈活手指的對手!于是他只能發(fā)出“唔唔”的聲響,卻被尤子吟攪得一塌糊涂,口水沿著嘴角流出,攤開在透明的茶幾上,有一小條細(xì)流流到桌角,墜落到地面,碎開。 尤子吟用手指夾住段文易的舌頭,那舌頭像妖媚的蛇女,在舞動個不停,將他的手指舔舐潤濕。他瞥見茶幾的口水,不滿意地說道:“不行,閉上嘴含住,口水都浪費(fèi)掉了啊?!?/br> “???” “嘖。”尤子吟抽出手指,拉出細(xì)長的銀絲,他雙眼瞇起,促狹地笑道,“不夠呢,肯定會痛啊,該怎么辦呢?!?/br> 段文易根本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他向來自詡語文不算一流,但絕對不弱,可尤子吟每一個字他都聽得明白,就是無法理解。 可不用一會兒,尤子吟能用行動讓他理解。 那手指在空中挪動時,還落了一滴口水在段文易的背上,溫?zé)岬囊后w從肩胛骨滑過敏感的胸廓側(cè),帶起了段文易背部的雞皮疙瘩。然后,手指便抵在了xiaoxue的入口處。 ?。?! 段文易受到驚嚇,慌亂地松開了手,臀部于是夾住了尤子吟的指尖。 “啪!”尤子吟皺眉,用另一只手拍打他的一邊屁股,“不許松開!給我扒開了!” 害怕讓段文易幾乎僵直,可言出必行的素質(zhì)又讓他無法違抗。他恐懼地分開自己的雙臀,修長的手指指節(jié)分明,指尖微微泛起粉紅。 中指的第一指節(jié)擠了進(jìn)去。 段文易悶哼一聲。 并沒有特別大的痛覺,只是有些不適應(yīng),只出不進(jìn)的地方被突然破開,那股違和的異樣讓他難堪。 第二指節(jié)也順勢擠入。 段文易的悶哼聲變大了。 怎么會這樣!段文易已經(jīng)明顯感覺到自己內(nèi)壁在擠壓著那根手指!強(qiáng)烈的異物感已經(jīng)刺激括約肌自行蠕動! “放松?!庇茸右饔峙牧伺拿灰椎囊贿呁尾?。 ……他哪里知道怎么放松?。《挝囊啄?。 中指終于整根沒入。 “??!”段文易渾身一顫,背部猛然繃直,下意識收起臀部,竟然反而更深地吞入了手指。 “嗯?段哥哥,你很迫不及待呀?別著急,才進(jìn)了一根而已?!庇茸右餍σ饕鞯匦D(zhuǎn)著中指,在柔軟緊致的內(nèi)壁上細(xì)細(xì)研磨,隨后,食指輕輕摁了摁褶皺,勾開,“段哥哥,你說你是不是妓女還yin蕩呀?” 段文易只覺得兩腿都已經(jīng)打顫。 細(xì)長的手指在他體內(nèi)作怪著,通道里的rou壁根本不會聽從他的使喚,正蠕動著擠壓手指,試圖將異物吸入體內(nèi)。 突然,又是一聲脆響!段文易潔白的臀rou上出現(xiàn)了細(xì)紅的指痕,一股凌虐的美感布于眼前。 “說話。你要我說多少次?我問你的話你要回答,能不能行?行就繼續(xù),不行協(xié)議作廢,你回你自己家去,我愛上哪玩去哪玩,你可管不著我!” 段文易咬唇,他這輩子還沒說過這么羞恥的言語。 “行……我行,”他顫抖地聲音惹出了哭腔,“我……我比、比妓女還yin蕩……” “這還差不多!能行咱就繼續(xù)?!?/br> 尤子吟獎勵似的摸上段文易的勃起,左手自由靈活地把玩起來,從前端的小孔到腫脹的囊袋,翻著花樣戲弄,把段文易弄得徹底軟下腰部,難以抑制地輕喘出聲。 “嘖……” 繞是尤子吟這么見過世面的人,都不得不承認(rèn),此刻動情的段文易堪稱香艷——那個向來慵懶自矜的人,現(xiàn)在卻在他手指的玩弄下呻吟!他舌尖舔過下唇,食指緩緩插入。 大抵是前段的刺激太過強(qiáng)烈,段文易閉上眼睛,感受著那雙本該拿著鋼筆簽字的手握住了他的根部,從而模糊了后xue被緩慢打開的觸覺。 那雙手在擼動的同時又用極度撩人的指腹從囊袋后的薄膜一路往前,一瞬間的撩撥讓他渾身顫栗。 “啊啊!” 段文易無法支撐,徹底跪在冰冷的瓷地磚上,將所有愛戀與欲望通通釋放在了尤子吟的手里。 “啪嗒……” 盡管尤子吟接住了大部分的jingye,也還是有掉落在地板上的。他拿出左手,笑著讓段文易睜開眼睛,用曖昧的言語啞聲道:“段哥哥,你平時不會自己摸嗎?射的這么快,量還這么多,嗯?” “……”有了前兩次的教訓(xùn),段文易看著尤子吟手里yin靡的液體,盡管害羞依然紅著臉瞅向尤子吟老實回答,“不常摸……偶、偶爾……” 尤子吟眸子深沉了許多。 段文易高潮的余韻還沒褪去,眼底蒙起一層薄薄的水霧,像純真懵懂的大型白兔,霧蒙蒙地勾引他。 “你都是想著誰摸的?” “……”段文易心想明知故問,但依舊很認(rèn)真地看著尤子吟,“想著你,想著你摸的?!?/br> 咕咚。 尤子吟感覺自己咽了咽口水。 “剛剛射的時候也有想著我嗎?” “……有。” 段文易還是太天真,只知道認(rèn)真回答問題,只覺著這個回答讓人害羞,卻不知道害羞的回答是能給yuhuo澆油的。 尤子吟已經(jīng)硬了好久好久了。 盡管是冷靜了之后才下的樓,可當(dāng)段文易脫掉衣服的那一剎那,他就徹底硬了。他有什么理由不去擁抱眼前這個白紙一樣、卻布滿了迷人色彩的段文易呢? 想要侵犯他! 他把沾染了段文易jingye的手挪到右手的上方,翻倒,白濁落下,順著那優(yōu)美的股縫弧度,流到了被后xue吞沒的手指根部。 “……等、等等……!” 段文易感覺到危險,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阻止了!在他體內(nèi)安靜呆著的手指突然開始進(jìn)出運(yùn)動,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原本擠壓的空間因為劇烈的摩擦和驟升的熱量慢慢柔軟張開,那兩根手指竟然還會進(jìn)行旋轉(zhuǎn)等動作,對準(zhǔn)了某一個凸起的小點展開強(qiáng)烈的攻勢,把段文易捅得再次翹起剛已經(jīng)射過一次的垂軟性器。 “啊啊……啊啊……!不、不要……!怎么回……?。抗 倍挝囊字鹕习肷硐胍与x,張著嘴,富盈的口水從嘴角流到了胸前。 尤子吟壓住段文易的腰,將他定住,讓他無法脫離,又?jǐn)D進(jìn)了無名指。 “??!啊啊?。〔灰?、不要!好痛……拿出去……不要再進(jìn)來了……好痛!尤子吟……我好痛!”段文易無助地?fù)]舞雙手,可下半身卻被死死釘在茶幾上,膝蓋在地板上掙扎,浮現(xiàn)出了兩塊淤青,他啞著嗓子求饒,“放過我、痛……” “忍著?!庇茸右鳠o情地說,“才剛開始呢?!?/br>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尤子吟松開了左手,再次摸上段文易因為疼痛有些萎縮的性器,輕柔地?fù)崤w內(nèi)的手指也針對那一點進(jìn)行按摩擠壓,逐漸將段文易的情欲再次喚醒。 “哈啊……哈啊……” 被三指開發(fā)的xue口已經(jīng)被白濁和腸液浸潤,看起來鮮美可口,尤子吟眼角一撇,看到了自己剛開的紅酒瓶,勾唇笑著拿過。 “啊啊!”段文易一驚,回頭一看,尤子吟將冰涼的紅酒倒在了他的身上! 紫紅色的液體從尾椎流向全身,脊背、脖頸、腰腹、臀部、xue口、大腿……冷白皮的好處,就是能夠襯托任何顏色,紅酒的色彩在段文易的身上顯得無比妖艷。 隨后,更讓段文易發(fā)寒的是,尤子吟抽出手指,把瓶口對準(zhǔn)了還微微張著的xue口…… “……你、你要干……” 尤子吟笑得像惡魔:“要干你。” 瓶口懟了進(jìn)去。 還有剩余的紅酒一同傾倒入了體內(nèi),沖刷著溫?zé)岬膬?nèi)壁。 “啊啊啊……不……哈啊……” “不?”尤子吟輕輕捏了捏段文易發(fā)硬的性器,“你這里可不是這么說的哦。” 玻璃質(zhì)的瓶口并不粗,卻細(xì)長,能夠碰到直腸的拐角。柔軟的腸道被觸碰,還有擔(dān)心瓶子碎掉的恐懼,段文易下意識努力舒張了xue口。尤子吟竟然借此又懟進(jìn)了一些,段文易感受到硬質(zhì)瓶口在一下又一下頂撞著直腸,驚恐地求饒。 “別、不要……” “那好,”尤子吟拔出紅酒瓶,“既然已經(jīng)把酒乘好了,我也該仔細(xì)地品嘗一下才行呢?!?/br> 段文易正要反應(yīng)這句話的含義,柔軟的舌頭便輕輕舔上了柔軟濕熱的xue口,他慌忙搖頭,手向后推著尤子吟的頭:“不行……不行,臟……” 嘬了一口紅酒的尤子吟抬起頭,用手背抹掉臉上的水漬:“臟?臟的人可當(dāng)不了我的玩具。” 那舌頭緊接著把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舔了個遍,仿佛真的是在認(rèn)真品酒,貪婪的吮吸著段文易身上每一道酒香,連空氣也為之迷醉。 從xue口,到性器。 從脊背,到大腿內(nèi)側(cè)。 從乳尖,到鎖骨。 段文易全身癱軟,什么時候被翻過來放在茶幾上了也不知道,他只覺得全身都被火給點了,每一塊皮膚都熊熊燃燒著,叫囂著想要點什么。 直到尤子吟含住了他的嘴。 啊,尤子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喝的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