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3【虐身 按摩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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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那次的鞭打,給他留下烙印,讓他看見鞭子就止不住的哆嗦,甚至聽見那嗖嗖的破空聲,仿佛就能將他拉入曾經(jīng)的場景之中,鋪天蓋地的疼痛,永無止境的鞭子,毫無尊嚴(yán)的失禁…… 墨墨縮了縮,然而卻被腸道里那過大尺寸的按摩棒頂?shù)亩亲犹?,而臉頰也是如綿密的針扎一樣難受。臉頰上的藥見效快卻很刺激,人寵特制的,消腫快不留疤,因?yàn)樘^刺激甚至可以當(dāng)做懲罰,墨墨自嘲的笑笑,粗魯?shù)牟亮瞬翝櫇竦慕廾?。這群人,不過將他當(dāng)成一個活著的物件、人寵,誰會在乎他好不好受? “你還好嗎?”安然不敢看被鞭打的人魚,他聽見那聲都害怕,于是湊到了墨墨身邊。 墨墨看了安然一眼,瞧見了他臉上還沒有消退的巴掌印,開始的敵視減弱了些許,盯了安然幾秒才緩緩點(diǎn)頭。 “我叫安然?!卑踩徊幌氪诟绺缟磉?,而那位殿下也讓他害怕,這樣充滿著慘叫與鞭哨聲的環(huán)境太壓抑了,讓他忍不住想找誰說說話。 “墨墨?!蹦粗矍斑@個看上去才16、17歲的少年,突然升起一絲憐憫,他知道很多男人喜歡這樣純的和小兔子一樣的少年,在這種地方,他哪能逃得過那群餓狼的嘴。 然而自我介紹以后兩人就都沉默了下來,安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偷偷塞了一顆水果味的硬糖給墨墨,然后眼神瞥了瞥桌子,像是在說自己是在桌子上偷偷拿的。 然而這個笑的一臉爛漫的小孩,手卻一直在抖,抖的連糖紙都擰不開。 好可憐。 墨墨心里偷偷想著,他應(yīng)該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場景吧,被嚇到了吧。 “然然過來。”安臨冷冷的睥睨著縮在沙發(fā)邊的兩人。 安然咽了咽喉嚨,緊張的糖都沒能握住,卻還是聽話的走了過去。 “蹲在那里像個什么?!卑才R溫和的用毛巾擦了擦安然的手,仿佛他剛從什么不干凈的地方回來。 墨墨握緊拳頭,他知道那個總是溫和笑著和他打招呼的安臨厭惡他,也沒少明里暗里使絆子,表面上最好相與的人,其實(shí)是條毒蛇。 那條人魚被放了下來,背上連帶胸前被20條血痕整齊的切割成一個個菱形,他的腿撐不起他的身體,軟趴趴的伏在地上。 洛宸對著云衣點(diǎn)了下頭,云衣了然的命人將人帶了出去。 “染點(diǎn)紅,也挺好看?!卑才R并不準(zhǔn)備就此放過,一句話決定這兩人晚上還得繼續(xù)表演的命運(yùn)。 洛宸與安臨兩人似乎有事要談,給安然手中塞了一杯果汁,然后交代乖乖待著。房間里便只留下了墨墨、安然與古奕三人。 洛宸與安臨進(jìn)入內(nèi)間的一瞬間,墨墨慘叫一聲抱著肚子蜷縮在地。安然湊過去無措的不知道該不該伸手觸碰,然后求助的望向了古奕。 “小少爺,他受罰呢。”古奕一個眼神都不愿意給墨墨,語氣中帶著對一件低廉物品的漠視。 安然聽見了那奇怪的嗡嗡聲,看著墨墨使勁的捂著肚子,他明白了一些,他咬了咬唇求著古奕:“你幫幫他好不好,就停下了一會兒好不好?他快喘不上氣了……” 而墨墨卻握住了安然的手,咬著牙嘲諷道:“一條狗聽不懂人話的,你別求他……” “你的嘴啊,什么時候才知道個教訓(xùn)。” 安臨的聲音驟然響起,墨墨渾身一僵,怎么也沒想到他們兩人這么快就出來了,“殿下,你的教育得加強(qiáng)了,這整天亂吠的狗怎么處理的?是不是得直接切了聲帶,嗯?” 11 安臨的語氣太過陰冷,不僅僅安然與墨墨,甚至古奕都覺得自己的打了個冷顫。 “呵呵,玩笑,殿下的狗當(dāng)然是殿下覺得好便好。”安臨卻突然笑了起來,從語氣到表情瞬間冰雪消融一般的寒意盡失,仿佛剛才真是一個不起眼的玩笑。 “晚上一起看表演呀殿下?!卑才R笑著約著晚上的相聚,然后領(lǐng)著安然離開了這個房間。 安然不知道自己到了一個什么地方,他手里握著所謂的魚食,而小湖里那些湊過來的魚竟然都是如房間里看到的那樣的,由人帶上尾巴扮演的人魚。 池子上的橋上不止有他們,還有其他帶著面具的人將食物拋下去,而那些人魚晃著柔美的尾鰭用嘴湊過去叼起。 他手死死地拽緊安臨,總覺得那些帶著面具的人看向他的目光都不懷好意。 “然然穿上尾巴一定也很好看吧?!卑才R手指卷著小孩的頭發(fā)玩著,隨意的撒弄魚食。 “他們是自愿的嗎?”安然不理解池子中那些對著自己展露笑顏,晃著尾巴搔首弄姿的人魚們。 “當(dāng)然是,”安臨回答的天經(jīng)地義,“他們是自愿的,每一顆魚食,都值一顆同等大小的金子?!卑才R灑下一把,“嘖嘖,看,搶的多開心?!?/br> 水中翻滾著雪白的rou體和各色的尾巴,熱鬧非凡,歡聲笑語。 安然不是沒缺過錢,他十分明白沒有錢的窘迫。他有著可以隨意透支的信用卡,大量余額的手機(jī)支付額度,但是卻沒有一塊錢是屬于他的,他沒辦法用這些錢買屬于自己的東西,他每一次刷卡都會思考,這個東西需不需要面對哥哥的詢問,需不需要找一個合適的理由。曾經(jīng)未曾意識到自己處境時,他還能理所當(dāng)然的撒嬌混過,然而后來面對每一次的詢問,他內(nèi)心都有一種難以忍受的羞恥。 “為了錢是不是可以做任何事?” “有時候是,對有些人也是?!卑才R似乎無意在這個問題上與安然糾纏不清,他直接彎腰抱起安然,如同小時候抱他那樣,讓他攬住自己的脖子,雙腿掛在自己腰側(cè),而他伸手托住了弟弟的屁股。 今天床上的安然異常的乖巧,他渾身軟綿綿的任由折騰,疼了也就哼哼兩聲,不躲甚至還主動獻(xiàn)上嘴唇。 “哥哥,我害怕……” 安臨放過了被嘬的微腫的舌尖和嘴唇,然后聽見了弟弟的喃喃自語。 他微長的頭發(fā)散落在被子上,反射著陽光,像灑滿了一顆顆細(xì)碎的星星。 “不怕,哥哥在?!卑才R將性器深深埋入那柔軟的xuerou里,舒服的嘆了口氣。 安臨喜歡在弟弟脖頸的嫩rou處吸吮出一個個紅印,他感受著齒下不斷跳動的脈搏,有一種占領(lǐng)著小孩生命主權(quán)的快感。像一只狩獵的獅子,只要咬住脖頸,就占有這獵物。 安然的手軟軟的搭在安臨的脖子上,身體隨著安臨的挺動而不斷晃動著,他咿咿呀呀的呻吟,呻吟輕柔而嬌媚,這是被安臨在性愛中用縮緊的項(xiàng)圈和掐住他喉嚨的手調(diào)教出來的。 安臨喜歡他聲若懸絲的呻吟,像一只瀕死幼獸的叫聲,細(xì)細(xì)弱弱的惹人憐愛。 安臨的一只手捂住了安然的口鼻,另一只手壓住了他想要反抗的雙手,而下身更用力的挺入捻磨。 安然努力呼吸,胸腔拼命的起伏,他瞪大了眼睛,害怕的瞳孔縮成一點(diǎn),然而空氣卻被阻隔的死死的,他的心臟開始狂跳,然而胸口和喉嚨宛如壓住一塊大石頭一樣酸痛難受。 要死了嗎? 安然突然蹦出這樣一個念頭。 哥哥終于要?dú)⒘怂藛幔?/br> 安臨最后的沖刺,享受著窒息中的安然絞緊痙攣的后xue,然后暢快的射在了xue的深處。 他放開了手,瞧見安然一邊咳嗽一邊大口大口喘氣。 那灰暗的目光似乎又活了過來。 安然爬了起來,那射完疲軟的性器從他身體里滑了出來,他抱著被子,看著安臨,然后眼眶開始大顆大顆的掉落眼淚,他平靜的哭了好幾分鐘,突然開始嚎啕大哭。 今天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認(rèn)識,他太害怕了,害怕自己也變成那些人寵,變成那些人魚…… 12 相比安然,墨墨便是一只未被馴服的野貓,眼神中永遠(yuǎn)帶著桀驁,他怕疼,可是疼到受不了了他還是要瞪你,嘴被抽腫了還是要一字一句的罵臟話。 洛宸喜歡他的眼神,也喜歡他身體,不然也不會留下這個刺殺過自己的人,然而也僅僅是玩玩罷了。他知道身邊的人不論是古奕或者安臨都不喜歡他,安臨與他關(guān)系匪淺,而古奕又是同他一起長大的人,所以也放任他們欺負(fù)欺負(fù)他。 畢竟這個人,總是那么招人,瞧見了就像讓他哭,讓他疼。 洛宸坐在沙發(fā)上一只腳踩在了墨墨光裸的臀上,另一只腳抵住了露出手柄的按摩棒,然后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增加力氣。 那個按摩棒已經(jīng)在他身體里埋了很久,不時的增加震動扭動的力度,他的腸壁被折磨著早就紅腫敏感,根本受不住這樣的折騰。 那個不斷深入的按摩棒幾乎要戳破他,墨墨疼的往前躥,卻被踩住他的腳壓的動不得分毫。洛宸的皮鞋底碾著他的臀rou,將他鼓脹的白rou踩出各種形狀,甚至壓迫到甬道里的按摩棒不斷位移。 墨墨見過不少這種癖好的人,大多是那些肥胖油膩的中年男人,他們性能力衰退了,得靠著這種手段激起自己的滿足感。那時候他還想,這位殿下為了折辱自己也真放得下身段,竟然親自上自己?這么好看的一個人,上床應(yīng)該也是舒服的吧? 然而現(xiàn)實(shí)卻教會了他做人,好看的變態(tài)也是變態(tài),并不會因?yàn)樗每?,鞭子就好受點(diǎn),也不會因?yàn)樗矸莞哔F,他那根東西就不會把人cao出血。 “殿下不行了吧,得這棍子cao我?”墨墨嘴欠,牙齒都在哆嗦,卻還是挑釁的抬眼與洛宸對視,勾起的嘴角帶著一絲壞笑,如果忽略他血色盡失的臉色和干裂的唇,這話卻是還能透出一份氣勢。 然而洛宸不是話多的人,他只是站起身,提起了墨墨一只腳,然后踩在了那露在xue口的按摩棒上。 “?。。?!”墨墨沙啞的嗓子發(fā)出撕裂一般的慘叫,他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下去,努力弓起身子想要去推開洛宸的腳。 然而那只腳卻踢開墨墨伸過來的手以后,甚至在按摩棒的手柄重重地碾了幾下。 那具插著按摩棒的身體,激烈的抖動著,喉頭發(fā)出咕嚕的聲,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tuán),疼的都發(fā)不出聲音。 洛宸不屑的一笑,那折磨人的腳終于移開,走到了墨墨身邊,“我想cao你,你就撅著;想玩你,就受著。就這么簡單,明白?”然后將按摩器開到了最大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