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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嫉妒【bdsm 強制愛 骨科 虐身 囚禁 】在線閱讀 - 16-17【虐身 玩弄 深喉】

16-17【虐身 玩弄 深喉】

    16

    那串鑰匙在套子里碰撞出刺耳的聲音,安然摸了摸自己有些裂開的嘴角,然后定定地盯住了安臨。

    “我不要……”安然的嗓子被安臨的性器頂?shù)募t腫,現(xiàn)在稍微大聲一點說話,聲音就如同一個破開的風箱,刺拉拉的難聽。

    安臨皺了皺眉,一只手指放在了安然唇上:“安靜,太難聽了?!?/br>
    在這種時候,安臨喜歡安然發(fā)出脆弱而勾人的呻吟,而不是用這樣沙啞刺耳的聲音說著他不想聽的話。似乎離開房子以后,安然就多了些膽氣,今天在這兒也瞧見了不少東西,安臨沒想讓安然也成為這里的人寵那樣毫無人格的搖尾乞憐,但是卻也想借著這些事嚇嚇這個心里總想著逃出去的小孩。

    他將小孩提了起來,已經(jīng)硬挺的yinjing抵在了微微腫起的xue口,然后一點點磨礪著擠了進去,他看著小孩皺眉咬唇,疼的喉結都在上下不斷滾動。小孩的表情還和小時候受委屈時候一樣,垂目乖覺的樣子,但是眉頭縮的死緊,嘴唇也咬出細小的血口子。

    他捧起了安然的頭,yinjing已經(jīng)完全破開抵擋的xuerou插到了最深處,安然腰肢發(fā)軟,xue里那塊地方酸疼的厲害,他根本直不起腰。

    “你能去哪?然然,除了我,你還有誰?!卑才R望著安然的眼睛,語氣要溺死人的深情,他狠狠一挺腰,將安然堵在喉嚨里的痛呼逼了出來。

    那柔韌的腰肢隨著安臨不斷的挺動而不自覺的晃動著,安然被抱著,整個人的支撐點都在那連接之處。那東西太大了,每一次的深入安然都會害怕的喉嚨發(fā)緊,有一種內臟都被撞擊的移動的隱痛,他試著放空,可是身體被快感與痛感同時支配的感覺令他羞恥又難過,他總會想起小時候哥哥溫暖的懷抱和親和的親吻。那時候的懷抱沒有現(xiàn)在的結實,那時候的吻也是蜻蜓點水一般的輕柔,那時候的哥哥對自己還是寵溺而包容的愛,對弟弟的、沒有欲望的愛。

    “我沒有哥哥了,我沒有家了……”安然被頂?shù)奶戳?,他哽咽了幾聲,然后含糊的呢喃著?/br>
    “你是哥哥的,永遠都是,我的然然……”安臨痛快的揉抓著掌下的臀rou,受刺激的腸壁不斷的吞吐按摩著他埋入的yinjing,他摩挲安然的敏感處,聽見弟弟帶著泣聲的嬌柔哼聲,“你一直有快感,你在快樂然然?!卑才R手附上了安然堅硬蹭在他小腹上的yinjing,輕柔的安撫他已經(jīng)流出腺液的鈴口,“你硬著,你要被我cao射了?!?/br>
    這是安然最不愿面對的事,他在哥哥身下享有rou體快樂,他被cao到高潮,他僅有的自欺自取的護盾被敲出一個個裂口,他被cao的哽咽著呻吟,那聲音里藏著難以抑制的痛苦和逼到極致的快感。

    他因為安臨在他體內的射精顫抖著也達到高潮,他控制不住的高聲尖叫,痛快的射出了jingye,他胸口激烈欺負,臉上沒有一絲快樂。

    安臨將弟弟壓在了自己大腿上,掰開他被干的紅艷柔軟的xue口,拿出那串鑰匙,一片一片的置入他的xue內。

    鑰匙尖銳而沉重,墜墜的仿佛要壓破他的腸壁,安然握緊拳頭,忍受著偶爾的刺痛而每一片被置入時的恐懼。

    終于,所以的鑰匙都被安置在了那還含著jingye與潤滑劑的地方,安臨妥帖的拍了拍小孩的屁股,又是惹著安然痛哼了兩聲:“只要你這里還吃的下,鑰匙藏多少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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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后xue里含著那一串鑰匙,每走一步都覺得xue口被壓這墜墜的疼,他得緊緊夾著臀瓣,仿佛害怕失禁一般。

    安臨約了洛宸晚上看人魚表演,而安然自然也得跟著。

    他站在一個如同教堂的建筑外入眼是青磚圓頂,從外邊就能看見那圍繞了半個建筑的五彩琉璃玻璃拼出的各式畫像與故事。他們從最高的、裝飾著鏤空花紋的拱門入內,滿眼是古銅色調的石柱與莊嚴肅穆的壁畫,立于四周的祭臺上燃燒著數(shù)千只蠟燭,那悠然而瑩黃的光,像一縷縷幽魂。而半鏤空的穹頂,有幾縷如同陽光的金色光線從恰到好處的落下,像一條燦爛的黃色綢帶,點綴在肅穆莊嚴的古銅色墻壁上。

    一身簡約的襯衫西褲的洛宸坐在正中央的深紅的絲絨椅上,雙腳撩在緊緊只戴了一個項圈的墨墨背脊上。

    他招呼著安臨過去,占據(jù)了半個教堂的三米高玻璃泳池里,那些尾鰭燦爛的人魚已經(jīng)開始了一場火熱的茍合。

    安臨笑瞇瞇的坐在了洛宸的右側,而安然也小心的坐在安臨旁邊。

    等到坐下以后,隔得近了才發(fā)現(xiàn),光裸著趴在地上的墨墨嘴角還有血痂,背上也是布滿了紅腫的鞭痕,撐地的手臂不斷的哆嗦,甚至能看見手指根部似乎已經(jīng)青腫,他仿佛隨時都可能撐不下去壓趴在地上。

    墨墨的臉色很難看,不知道保持這個姿勢多久了,地上雖然鋪滿了柔軟的長絨地毯,但是膝蓋依然承受不住長時間的跪地。

    在肅穆神圣的詠嘆調下,人魚們用自己的身體舞出最yin糜的原始舞步。然而外邊卻開始不太平,開始是混亂的打斗聲,最后卻開始頻繁的響起槍擊聲。

    當外邊的喧鬧逐漸平息,安臨揮了揮手,人魚們退場,音樂停止,洛宸的腳從墨墨身上放下,然后用抽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墨墨的眉心。

    安臨按住了嚇的抖了好幾下的安然,回過頭看見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站在了門口的古奕。古奕對著安臨點點頭,然后開門伺候在一邊。

    安臨與洛宸告別,該看的戲看完了,剩下的不合適他家然然觀看。

    聽到槍聲的那一刻,墨墨瞬間知道了怎么一回事,那個組織的刺殺……

    本來就強忍著rou體上的痛苦,那瞬間精神上的弦也崩了。

    墨墨抬頭,跪坐在地上,看著那把槍。

    “殿下,我沒有……”

    他還不能死。

    “殿下,求您……”

    他手指不敢動,小心翼翼的用臉湊近,然后慢慢的蹭著槍,用一種難得一見的討好神色,去卑微的祈求這個能決定他生死的人。

    洛宸沒有說話,沒有一絲神色變動,這讓墨墨沒辦法知道洛宸是否愿意放過他。

    他明白,洛宸留他在身邊,一是為了引蛇出洞,二是為了戲耍。

    他根本不把他這個殺手放在眼里,他只是喜歡肆意折磨,踩踏他的rou體和凌虐靈魂。

    他伸出舌頭緩緩的舔舐著槍口,用一種蠱惑的眼神,殿下您竟然不在意我這只螻蟻,那么再放過我一次吧。

    他曾經(jīng)想過求死,如今他卻有不能死的理由,他得茍活于世,伺機而動,為了完成那件必須完成的事。

    洛宸的腳踩在了他胯下那軟rou之上,鞋底慢慢摩挲挑逗。墨墨明白小心的用舌頭舔弄槍口周圍, 卻還是小心的避開,害怕走火。

    這樣的躲避似乎引起了洛宸不滿,一用力,直接將槍桿頂入了墨墨口中。帶著消音器的冷硬金屬碰撞到脆弱的口腔里,毫不留情的攪弄,壓刮他的舌根,深插入喉嚨。墨墨冷汗淋漓,他怕極了那槍,但是卻還要強裝著做出舒服的神情。

    “吃夠了嗎?”洛宸將槍抽出,帶出了黏膩的銀絲,然后踢了踢墨墨的臀側,“現(xiàn)在喂你另外的小嘴吃。”

    那槍是怎么闖入他的后xue的?

    墨墨被痛的牙齒都咬不住手臂,他感覺到了撕裂的痛楚,xue口和內壁大概都受傷了吧。槍管的每一次插入與抽出,都是對那粘膜的凌遲,像無數(shù)細小的刀片不斷的刮擦他的腸rou。似乎有某種液體在流淌,順著他的腿根,一直緩緩的融入那雪白的絨毯里。

    他想起自己幼時雪地里為一只冰冷的帶著冰渣的饅頭與人撕咬的時候,那時候他被圍攻的滿身是傷,但是想著他的丫丫,他不痛。

    那個貼心可愛的小丫頭,那個餓的發(fā)昏,卻騙他自己只是發(fā)困的小丫頭。

    他可以為她付出一切,他的丫丫,他的meimei。

    他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