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安家 rou】
書迷正在閱讀:耳鬢廝磨、作精失妻記、大小姐和她的三十個男仆、【美強】紅圈(體院帥哥受第一人稱雙性)、款款動人、要偷偷的cao、于艷的獵物(高h(yuǎn))、清純美女的調(diào)教、你是我的貓、多重世界[GB女攻]
19 而安然在哥哥地安撫下逐漸平穩(wěn)下來,他躺在床上,手里緊緊握著一張小小的紙條。安臨坐在了一旁的藤椅上,膝蓋上擺著電腦,安然不斷的吞咽著喉嚨,緊握的小紙條快要被他手心的汗液浸濕了,因為害怕被安臨看到,他甚至不敢偏頭,只能眼睛微微瞥一眼,觀察安臨正在做什么。 藏在被子里的手一點點移動,他的腦袋也一點點偏向一邊。 然后他瞧見了紙條上短短的一句話。 幾乎是呼吸之間,坐在藤椅上的安臨站了起來,那輕微的動作讓警覺的安然瞬間察覺,太過緊張而直接將紙條塞進嘴里,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安臨坐在了床邊,弟弟的那些小動作他一清二楚,他摸了摸小孩的頭發(fā),和顏悅色的道:“自己能吐出來嗎?” 小孩咬緊牙,不吭一聲。 安臨覺得好笑,他手機發(fā)出去一個信息,然后用手指摩挲著弟弟滑嫩的臉蛋,“你是不是一直不知道哥哥是干嘛的?”像是怕嚇著可憐的小家伙,他語氣溫柔的像春日里的風(fēng),“哥哥有幫太子殿下審訊過別國的特工,他們骨頭硬,嘴更硬,會藏東西。”安臨輕輕的將手掌覆蓋在弟弟的臉上,他甚至能感覺到手下的肌膚已經(jīng)起了一層細(xì)密的疙瘩,“有一個把跟蹤器呀藏在了自己的脊柱骨上,但還不是讓我給找出來啦。” 這個故事太過驚悚,聯(lián)想力過于豐富的小孩胃部一陣痙攣,他坐起身撐著在床邊,胃里翻滾著吐了出來。 這時候侍者送上來東西,吐得臉色發(fā)青的小孩一瞥,發(fā)現(xiàn)是洗胃的器具,安臨揮了揮手讓侍者拿著出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用不著了。這幾天都沒吃什么東西,自然也吐不出什么,他瞧著小孩那堆過分干凈的嘔吐物里赫然躺著一張紙條。 安臨也不嫌棄臟,直接撿起,大概是怕字跡意外花開,紙條是用防水墨水寫的,而進入胃部的時間又太短了,幾乎是原樣給吐了出來。 他瞧了瞧,沒有說話,仿佛是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隨意將紙條丟進了垃圾簍里。 “然然,這世上壞人太多了?!卑才R嘆氣,小孩天真著呢,太容易被騙了。 安然不說話,也不點頭或者搖頭,卻是用一種復(fù)雜的眼神看著安臨。 傻然然,如果對你好了將近20年的哥哥,在你心里都會變成壞人。那么那認(rèn)識沒幾個月的人對你的好,又能有多真? “哥哥從小就教你不要說謊,不要輕易相信別人?!?/br> 安然這些小手段,他還真瞧不上眼,但是最近不太平,公主生死未卜,當(dāng)年那些人也蠢蠢欲動,他得將弟弟放在眼前盯著。 那心中的毒草在弟弟那質(zhì)疑的眼神中瘋狂生長,他按住了小孩的后頸,將那令他憤怒的眼神埋在了被子里,他嫉妒那個短暫取得了弟弟信任的人,恨不得剝皮拆骨,那算個什么東西,怎配在他家然然心里留下痕跡? 他將還深埋在安然后xue里的鑰匙勾了出來,壓住了那不斷顫抖的身體,狠狠地咬住了那脆弱的后頸,分身瞬間頂入最深,“還記得你9歲那年放生的金魚嗎?” 快與痛交織著令人眩暈的欲望,安然的身體已經(jīng)習(xí)慣這樣粗暴的性愛,他能從中本能吸取快感。他腦中炸開一陣陣白光,聽見安臨的聲音,回憶起那缸金魚。 那是一缸有著如薄紗一樣的大尾巴的金魚,在魚缸里游動的時候好看極了,他會給他們喂食,清理魚缸里的雜物,換水,愛惜的不得了,那時候安臨不許他養(yǎng)其他寵物,那一缸子金魚就是他的慰藉。 可是他看到了一段紀(jì)錄片,大海里自由的游動著各類海洋生物,在那廣闊無垠的海洋里,他們自由而又快樂。 于是他哭著要將金魚放生,安臨抱著魚缸陪他走到了附近的人工湖里,然后看著他將魚缸中的金魚一只只捧到了湖中。 “第二天,那些魚就死了?!?/br> 安臨的yinjing如同利劍一般一次次破開那緊緊絞著的腸rou。 “你說他們活的好好的,還長……”安然哽咽著,如今長大了一想,金魚怎么可能在人工湖里活著? “有些適應(yīng)不了水質(zhì),死了,有些被食rou的魚吃了?!卑才R扭過安然的頭,吻在他不斷流淚的眼睛上,“金魚,就應(yīng)該待在魚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