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套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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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辭試探性地掰開阮清釉的xiaoxue,粉色的xuerou沾著yin水被迫撐開一個(gè)小洞。 他喉結(jié)滾動了下,湊近前,松開手,伸出舌尖輕舔了下陰蒂。 sao水進(jìn)了嘴里,沒有異味,有一絲甜膩的氣息蔓延在口中。 被舔過的位置瘙癢難耐 ,猶如被人拿著羽毛掃了下,癢到骨子里,又渴望得到更多。 傅景辭舌頭靈活地卷著xuerou吮吸、輕咬,又讓鉆到更里去,有“嘖嘖”聲響起,是他在吃阮清釉xiaoxue時(shí)發(fā)出的聲響。 阮清釉牙齒咬著下唇,身體不受控制一般地往身旁倒去。 傅景辭及時(shí)用手抓住她的雙腿,更用力地替她口著。 “呃呃嗯……嗯……好癢……” 她看不見他的臉,因此身體變得異常敏感,連他的舌頭不小心掃到xue壁,都能顫抖著身高了潮。 傅景辭抬起頭,目光有一絲笑意,他的下巴上被她的yin液弄濕,他卻絲毫不在意,反而伸手擦了下,放進(jìn)嘴里吃了進(jìn)來。 “好甜?!?/br> 阮清釉被他一句話逗得紅了臉。 傅景辭并不打算放過她,yinjing還硬著沒有射出來,他提醒道:“繼續(xù)。” 阮清釉咽了咽口水,她回過頭,繼續(xù)吃著roubang,她不僅吃進(jìn)去他的guitou、yinjing,更往下舔著他的那兩顆軟蛋。 有幾次傅景辭向上挺腰,roubang被她更深得地頂進(jìn)喉嚨里,她難受得眼淚水都冒了出來。 他抽出roubang,讓阮清釉躺在床上,他半撐在她身上,手底下扶著勃起的roubang在她臀瓣上拍了幾下。 “啪啪”聲隨著他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好像他在caoxue時(shí)的聲音。 剛準(zhǔn)備插進(jìn)去,傅景辭想起了什么,皺眉問道:“有套嗎?” “……” 誰會沒事在家里備避孕套啊。 阮清釉搖了搖頭,試探性地道:“要不……我下去買?” 墻上的鬧鐘指向十一點(diǎn)二十分,來過幾次,傅景辭摸清了這里,大晚上的,哪有什么超市。 到嘴的rou都能跑,說出去真丟人。 他翻身躺到阮清釉身旁,嘆了口氣,“算了?!?/br> 話雖這么說,可身上依舊雄炯炯?xì)獍喊旱赜仓麤]辦法就這么跟阮清釉逗了這么久,最后什么都不做。 阮清釉也覺得有點(diǎn)對不起他,她用商量的口吻對他說,“你射進(jìn)來吧,今天是安全期,沒事。” 她做好了讓他進(jìn)來的準(zhǔn)備。 可傅景辭只是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在他的roubang上。 “你幫我弄出來?!?/br> 她愣了下,傅景辭已經(jīng)把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引導(dǎo)著她擼動著yinjing。 他的呼吸加重,尋著阮清釉的唇吻了起來,他的吻又急又重,說是吻,不過是他單方面用舌頭卷著阮清釉的唇瓣又親又咬。 傅景辭手下的動作未停,反而加快了速度。 他喘息著,壓抑的呻吟聲泄在兩人的唇齒間。 阮清釉從來不知道,一個(gè)男生動情時(shí)的表情,會這么令人心動。 “阮清釉,叫出來。” “叫什么?” 傅景辭用了幾分力,手捏住她的胸前的軟rou。 阮清釉吃痛,“嗯啊……” “繼續(xù)叫。” 他額角青筋凸起,臉上汗水冒出。 阮清釉了然,聲線又嬌又軟,“啊……哥哥,我好難受……” 傅景辭喘著氣,“呼……呼?!?/br> 還差點(diǎn)。 “用力一點(diǎn),射進(jìn)來……都射給meimei。” 他松開阮清釉的手,自己圈住roubang快速地taonong幾下,才對著阮清釉細(xì)白的大腿射了出來。 傅景辭射過一次,這一次沒那么久,卻還是又濃又多。 阮清釉閉著眼,被他攬進(jìn)懷里,他胸口起伏著,咬牙道:“下一次,我一定會cao到你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