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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按常理來說,今晚說得上是我和方池的洞房花燭夜——不過我們一個半醉、一個醉了完全,唯一配得上這日子的好像只有他拽著我跌入喜床的動作。 我跌在他身上,過近的距離使我急切地想要遠離——我試圖撐起身。 “別走?!彼氖治兆∥业模稚蠝?zé)岬挠|感與他濕啞的嗓音交纏著,共同刺激著我的神經(jīng)。 我有些激動——可我隨即明白,這不是性欲的雙向碰撞,而是他在不清醒的狀態(tài)里,下意識對那個人的渴求。 我甩開了他的手,強硬地站起身。 “別走,陪陪我好嗎?”他在黑暗中再次出聲,身子掙扎著想要靠近我。 我遂了他的愿,從床側(cè)抬起他的下巴,使他與我的眼睛對視:“陪你可以,但你看清楚,誰在陪你?” “林...一蔓?!蔽覐膩聿恢婪缴贍斈馨l(fā)出這樣黏膩的喃喃,就像我不知道他的眼尾泛起紅時能稱得上妖冶。 “看清我是誰了,還要我陪你?”我沒打算趁人之危。 “要?!彼A苏Q?,嘴里回答的輕快,好像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就像我問的是,你要吃糖嗎? ? 9 我是一個對性欲幾乎毫無欲望的女人。我一度以為這與我出身攜帶的繁雜禮儀有關(guān)。 可當與我同樣出身世家的小姐們偷偷地和我交談那些私密的性事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的不同。 ——也因此,我對聯(lián)姻完全沒有反對的態(tài)度,對方池婚宴上的行為也沒產(chǎn)生除不滿以外的其他個人感情。 可這一切這么快就變了。 一個“要”字沖破了我多年來被不明枷鎖錮著的欲望,它們洶涌地噴薄而出,在我的身上四處沖蕩著。 我突然想起最是交好的一位小姐,她在不久前給我看過一個巫云楚雨的片目,里面的女人不著一縷,在纏綿刺激下也叫出一聲“要”來。 方池的聲音和我回憶里的女子的逐漸重合。 ? 10 我對自己的這個念頭吃了一驚,但這短暫的吃驚終于消磨在徹夜的干柴烈火中了。 ? 11 方池不是那種能被一場交合改變什么的人。 我知道。 但我還是忍不住期待——期待他在醒來后羞澀地看我,期待我們共進早餐的溫情時刻,再給我一些時間,我連這周末怎么安排都想好了。 ——不過,期待果然都是用來落空的。 方池在睜眼的下一秒就恢復(fù)了眼神清明。 我有些失望,但還是耐著性子哄他:“對不起啊昨天,那個,你...還疼不疼?”我攬上他的腰。 他身體僵硬了一下,“沒事?!北〈捷p啟,他吐出了兩個字,做事要掙開我的手。 我緊了緊手臂,沒讓他得逞。 他瞪我一眼,眸色間還存著困倦的水汽。 我也不服輸?shù)乜此?/br> ——我們就這樣無聲地較量著。 ——誰也不愿向誰妥協(xié),也沒人愿意直言逼迫對方服軟。 最后是我忍不住敗下陣來。 ——說來好笑,手臂竟然牽動了腰上的酸軟,我整個人都有點使不上力,更別提繼續(xù)箍著方池了。 我松了手,手腕搭在他的腰側(cè)——是一個他隨時能離開的姿勢。 他卻沒動——也許一個人放松姿態(tài),另一個人也能不再劍拔弩張了。 “對不起?!蔽矣终f了一遍,手從他腰側(cè)上移,撫上他臉上的舊傷。 他許是受不住我這算得上是含情脈脈的目光,也可能是舊傷開始泛癢,很快就別開了臉,“我說了沒事?!?/br> 說不盡的別扭。 “疼嗎?”我不知道那兩年的事實究竟是不是我猜的那樣,方池和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雙方互通情意——我腦子里全是昨晚他情動的樣子——一場性事對我能影響得太多——女人是隨著感情走的生物,無論體位與對象——我忍不住想再靠近他一點。 他先搖搖頭,目光重新在我眼里聚焦,我們突然互相成為對方的焦點,“我以為你要問‘怎么弄的’?!?/br> 我下意識感到認同,我第一眼見到這些傷的時候確實想這么問來著——現(xiàn)在卻不一樣了——比起原因,我更想知道他的感受:“你疼不疼對我來說更重要?!?/br> 他牽起兩邊的嘴角,笑容有些僵硬——我卻看出了十二分的真誠?!拔医o你擦擦藥吧,昨天看你身上也有傷?!蔽掖蛩闫鹕?。 ? 12 方池卻拽住我,把我整個攬進懷里。我的臉埋在他的鎖骨處——還是太高了——我往下又縮了縮,從頭到腳都縮在方池的可控范圍,乖巧地做個沉默的抱枕。 “其實有點疼?!?/br> “我去給你拿藥...吧?!蔽彝蝗幌霋瓿鏊膽驯?。我明明是個情感淡漠的人,性與愛在我這里不過是消遣。可聽了他這句話,我卻控制不住有些崩潰的感情,想要保護他,想要對他再好一點。 他沒放走我,把下巴抵在我的頭頂,“謝謝?!?/br> 我聽見了沉悶的胸腔共鳴。 ? 13 那天早上方池抱了我很久,我也如愿給他擦了藥。 后來我們的婚姻生活過得也還不錯——每天早上從同一張床上醒來,會在對方面頰上互贈一個早安吻,會在餐桌上輕松地談?wù)撟罱墓ぷ骱蜕?,會在下班后一起買菜,甚至在晚上,我們相擁而眠以前,經(jīng)常會有春風(fēng)一度。 我應(yīng)該滿足的。 可是我總覺得缺點什么——那感覺活像我把方池從另一個男人床上搶了過來,又用一場不甚熟練的床事收買了他。 或許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