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上藥/勾引/男友襯衫/小壞蛋
書迷正在閱讀:[女攻]當我做了同妻2、[女攻]關于我想cao男人的艱辛歷程我2、68次初戀、[女攻]征求一下各位關于hc的建議、菊花盛開、[女攻]我的綠色美甲與他、[女攻]把黃警官帶回家洗干凈、總攻養(yǎng)崽計劃、[女攻]我和寫np走心rou文的那個小傻逼、縛龍(女攻,gb向)
午后的暖陽從玻璃窗里探進來,房間里的狼藉一覽無余,顧凌洲對照著特意記下的醫(yī)囑從藥箱里取出藥,一板一眼地一件一件在床上放得整整齊齊。 “寶寶,過來。” 親眼見到那個紅腫的入口,他心下愧疚,半點雜念也無的擠出藥膏在指上,在嘟起的軟rou上小心碰了碰,一時間竟是有點不敢伸進去。 “寶寶,忍著點……” 男人的聲音幾乎要發(fā)抖了,被顧鳴珂踹了一腳才深吸一口氣,捏住那白白軟軟的臀尖掰開一點,一點點將沾滿了藥膏的油潤手指伸了進去。 剛被指尖戳進去,顧鳴珂的臉色就變了。因為腫脹,兩根手指都伸進的很困難,難以想象身后這個人模狗樣的禽獸昨晚是怎么對著這個密口堅定不移施暴的。他哼哼唧唧地躲來躲去,聲音都帶了哭腔,顧凌洲只好使出十二分的力氣邊上藥邊哄他,看著眼里有了淚光的弟弟也心疼不已。 淡綠色的藥膏很快被體溫融化成了晶瑩的液體,將xue口染得水光一片,映襯地那紅嘟嘟充血的軟rou如蚌rou一般鮮美嬌嫩,細細旋轉按壓著溫軟內(nèi)壁上的褶皺,這時他才認真看顧鳴珂的后xue,又窄又緊,兩根指頭一插進去就被壁腔緊緊包裹,真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cao進去的。 顧凌洲帶了母親四分之一法國血統(tǒng)的五官英俊冷冽,就算平日看著疏離,也自有無數(shù)狂蜂浪蝶為他著迷,飛蛾撲火般趨之若鶩,如今專注垂下眼睫的滿腔深情,卻盡數(shù)給了一個任性驕蠻的小混蛋。 將腿間滴下來的藥液與自己的手指擦干凈后,他將疼得臉色懨懨的小少年抱進懷里藏了藏,結實的手臂箍地緊緊的,像一只把自己的寶貝rou骨頭往懷里扒拉藏好的大狗。 “還痛嗎?是哥哥昨晚太粗暴了……對不起?!?/br> 驕縱的少年緩過了氣,聞言掐著顧凌洲的下巴前后亂晃,像在搖一只大犬的頭。 “哥哥還好意思說?要不是昨晚,”他瞇了瞇眼,自己也有些難以啟齒,“提前做了點小準備,你以為能那么毫發(fā)無損進來?” “不然到時候被你cao裂了,醫(yī)生想不來也不行。” 為了成功吃到哥哥,他早早查過資料,一進門就躲進衛(wèi)生間,動作生疏地給自己潤滑,想著今天就算是強上也要和哥哥干一回。 沒想到最后是自己被cao得哭哭啼啼,真是不像樣。 顧凌洲心疼得很,但他不知道這些,只一下想到昨晚讓他勃然大怒的原因,一時間嗓音都低沉下來。 “提前……做了點小準備?” 他伸手去掰弟弟那張俏生生的臉蛋,表情不快,“怎么,你早就計劃好了成人生日宴晚上要給人cao了?” “要是我不答應,你是不是就要去找別人了?” “你想找誰?昨天那個跟你做游戲的丑八怪?” 他咬牙切齒地加重了“做游戲”三個字的讀音。他無法想象如果昨晚他沒回來,或是拒絕了顧鳴珂會怎樣。派對上那么多人,他又喝了酒,萬一有人看上了他的漂亮弟弟怎么辦?萬一出了意外,或者被那色膽熏心的起了心思,下了藥……一想到弟弟會被別的男人扔到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蹂躪欺負,隨便想想都會滲出一身冷汗。 話音剛落臉上就又被那軟軟的小手扇了一巴掌,顧凌洲陰鷙的神情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帶點茫然的去看懷里的人,剛才還軟乎乎躺在他懷里撒嬌的少年如同一只炸了毛的奶貓,怒氣沖沖的用小拳頭砸他胸口。 “你在說什么胡話?” 被惹惱的小少爺連哥哥都不叫了,顧凌洲看著他沖自己喵喵直叫的模樣也明白了寶貝弟弟的心思,一下心中又是快慰又是心疼,將他抱在懷里一疊聲地哄,親了好幾口才安靜下來。 若不是弟弟昨晚破釜沉舟的決定,可能他們倆這輩子就會錯過了。 “哼……哥哥難道以為,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人我都看得上眼的?” 顧鳴珂依然氣哼哼的,微微上挑的瑞鳳眼凌厲一瞥而過。他薄怒未消,再也看不出乖巧無辜來,只覺得矜貴又傲慢。 但在顧凌洲面前,就變成了嬌貴的家養(yǎng)貓,打人時都要把利爪收起來,用軟軟的rou墊拍在他臉上。 他仰著下巴,笑的越兇越狠,琥珀茶色的眼中越是晦暗危險,越輕佻的蜜甜撩人。 唯獨面對一個人,才會萬分依賴的放下心房,像只毫無防備的小奶貓,乖順的撒嬌。 “除了哥哥我誰都不要。” 等到要起床了,他將哥哥指揮的團團轉,一會兒不要這條褲子一會兒要顧凌洲幫他扣紐扣,把這個商場上的餓狼當成十項全能管家來用,還要又嬌又浪地說乳尖被磨疼了然后指給哥哥看。顧凌洲心知方才冤枉了弟弟,自是心甘情愿鞍前馬后地被折騰,費了半天功夫才給顧鳴珂穿好一件他自己的長襯衫,照顧的動作十分熟練。 見弟弟剛穿好衣服就往自己身上蹭,顧凌洲笑著摟過他的腰往自己懷里帶,下巴擱在他卷發(fā)上揉了揉他的腰,毫無防備的胸口一疼。 “寶寶……” 他低下頭,看著顧鳴珂在咬了他胸膛一口后得意洋洋地看他,在那因浴袍領口敞開而露出的胸肌上留下一個清晰的牙印,然后皓白的手腕抬起,寬大的袖子直往下滑,露出了腕上昨晚被綁縛出來的淡淡紅痕。 “哥哥是不是早就想這樣把我綁起來,粗暴的弄哭我?” 他笑嘻嘻的向顧凌洲展示過長的袖子和對他來說過于寬大的領口,從上往下看是一覽無余,被反復蹂躪至櫻桃般色澤的乳首頂著薄薄的襯衫,透出一點柔嫩的艷色。 “看,男友襯衫?!?/br> 嘖。 顧凌洲感覺不太好。他的小惡魔弟弟很明顯實在刻意引導他起反應,穿著他的襯衫,帶著他的氣息,甜軟得像一個奶油蛋糕一樣,每一處都讓人垂涎欲滴。 小壞蛋。 真想讓他穿著這一身乖乖坐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或者讓他自己把衣服下擺掀起來,背對著他搖晃插了毛絨尾巴的屁股。 “……別惹火,乖乖吃飯?!?/br> 傭人已經(jīng)將早飯放在小推車上送了進來,又眼觀鼻鼻觀心地退了出去,還非常貼心的關好門,將空間留給兄弟二人。一頓飯吃得心力交瘁,顧凌洲被折騰得夠嗆,又不忍心動他,在不知道自己的下身被顧鳴珂動來動去的小屁股蹭過多少次后,他倉促起身,背影看著頗有些狼狽。 “自己好好把早飯吃完,哥哥等會兒再回來?!?/br> 顧鳴珂看著男人腳步匆匆的背影拍床大笑。 被徹底勾起火的兄長快走進浴室,擰開噴頭一陣狂沖,片刻后又黑著臉放下噴頭,握住自己胯下碩大擼動起來,差點把自己擼出火星子來。 他靠著墻上的冰涼瓷磚閉上眼睛,微微仰起頭,脖頸上的喉結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動了動。他的腦海里此刻全是昨晚在自己身下輾轉承歡的顧鳴珂,和他似乎帶著鉤子的甜軟尾音,哽咽呻吟,在逼仄柔軟的沙發(fā)上被縛著雙手,張開雙腿跟隨著他的撞擊晃動,搖晃著奶子哭著叫他哥哥的模樣。 顧凌洲低喘幾聲,盡數(shù)釋放在手上。睫毛動了動后慢慢睜開眼睛,食髓知味地看著雪白天花板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