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亂無主旨的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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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付平正在做早飯,“早好啊,萬警官?!?/br> “早好?!蔽掖蛑穯柡颍澳阕蛱焖眠€好嗎?” “還不錯,”他端著精致的蝦餃上桌,“畢竟有警官的保護呢?!?/br> “你幾點起來的?有空做這個?”我看了一眼就知道,他不是從我冰箱冷凍里蒸的速凍蝦餃。 “忘了,醒了之后就起來了,”他也拉開椅子坐下,“我看你冰箱冷凍有這個,猜你喜歡吃,就自己做了點,你嘗嘗?!?/br> 我夾了一個放在我面前的碟子里,然后咬了一口,“好吃哎,你好厲害!” 他笑著擺擺手,“沒有沒有,會點小手藝而已。” “付先生除了網(wǎng)文作者,還從事別的工作嗎?”我突然想起。 “不啊,怎么了嗎?”他正夾著菜,聽這話抬起頭來。 “我是說,咳咳,”我有點不好意思,“那個,付先生這段時間,就住我家吧!” “原來是這個原因啊,”他笑了起來,“萬警官也會以公謀私啊?!?/br> “我可沒有!”我最喜歡看他笑得像個狐貍的樣子,狐貍精也行。 “那我一會去上班...”我咬咬下唇。 美人在家。 真的不想上班了啊。 “去吧,”他又穿上圍裙端起碗筷,一副家庭主夫的模樣,“需要我接你嗎?走路接你?!?/br> “還是算了,我騎摩托回來大概快一點?!?/br> 快一點見到你。 我涂了口紅,開門就要走了。 “萬子祈!”付平在后面叫我。 我回頭,還以為是個告別吻之類的東西。 擁抱也行啊。 結(jié)果付平指了指我的鞋,“拖鞋沒換?!?/br> 我氣惱地又換上高跟鞋,“還有事嗎?” “還有一個?!彼獠竭^來,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萬警官工作順利?!?/br> 我高興得不行,臉都有點泛紅了。 我撇開臉不看他,“那...還有嗎?” “早點回來?!彼f。 好吧。 畢竟有人在等我回家呢。 我上午跟隊長簡單匯報了付平的事,請他幫忙立案調(diào)查。 然后立案文件很快就批下來了。 “付先生,好像不允許給你看這個的,”我回到家,從包里拿出文件,“但是我想讓你放心一下,以后有案子不要忘了我啊?!?/br> 其實我是想說,以后你再有事情,不要忘了我啊。 也不知道他聽懂沒有。 “好啊,”他接過那一張薄薄的紙。 “你在家做了什么???寫文嗎?”我在門口把包掛上問他。 “嗯,寫文,還有看文。”他把那張紙又遞回給我,“收好了?!?/br> “涉及到付先生的事情,肯定收好了呀?!蔽宜A藗€嘴。 “是你們體制內(nèi)的事情,”他拿過手上的kindle繼續(xù)看起來,“你什么時候把你的文txt給我一份,我導到kindle上?!?/br> 我湊過去看他手機,果然正在看我的文呢。 “這么好看呢?”我問他。 “我覺得也沒有很純情吧,”他沒回答我的問題,“關(guān)于我繼父罵你的那些話,名不符實。這樣一個人拯救另一個人的故事,雖然混雜了浪漫,但也是在社會的重壓下發(fā)生的,現(xiàn)實因素一點不少。倒是np,胡亂寫一通,對這個有感情對那個有感情的,深淺都分不清,跟誰做都沒有原則,才是不太好吧?!彼f著說著就撐起下巴,像是在研究我的文章似的。 “嗯,”他說的有理,不過大多數(shù)看np的人也不是真心想搞np,就是看的時候圖個刺激而已; 就算真有賊心,也怕是沒那個賊膽。 怎么說呢,即使是看np的人,也不一定認同np;同理,即使是寫np的人,像他這樣,也有可能是受人逼迫。 我把頭擱在他肩膀上,“原來,哥在家是思考人生了啊?!?/br> 狐貍終于露出點失措的表情,“誰是你哥啊?瞎叫什么呢?” 我滿臉純良,“你說的,你比我大,不叫哥叫什么?叫付先生嗎?” “都、都可以?!笨磥硭窍氲阶蛱焱砩衔疫吽脱吀绺绲艿軄y叫的事了。 不過知道他年齡比我大嘛。 還是年下好啊。 床上不僅能叫哥哥,還能聽哥哥叫。 還沒正式問過付先生,愿不愿意跟我搞這個年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