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虛弱的刺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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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常很想辭職。 但他現(xiàn)在壓根辭不了。 因為那只史萊姆不知為何已經(jīng)獲得了溜門撬鎖,在看守所中閑逛的能力,更有甚者,它可以不聲不響地爬上他的床。 哦。 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它修伊。 “啊…啊……慢點……” 粘液的長鞭在他的體內(nèi)瘋狂進出,使得床上的青年的呻吟也逐漸高昂了起來。 修伊聰明的簡直不像一只史萊姆,而到現(xiàn)在,他覺得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好像都在它的掌控之中,到如今反倒不得不接受和一只史萊姆這樣那樣的迷之現(xiàn)實。 而且這只史萊姆還很聰明的學(xué)會了某些其他手段。 “求你……讓我去……我忍不住了……” 無常這幾天大概見證了自己從節(jié)cao滿滿變到節(jié)cao盡失的整個過程,當(dāng)然,任你是誰,在即將到達頂峰的時候被人拿捏住了命脈,就像把即將爆發(fā)的火山口給堵上,再硬氣地人都不得在此低頭。 更別提無常本人壓根就沒有硬氣可言。 故而他的節(jié)cao也掉的格外地快。 不知是不是因為他以前從未做過類似的事,品味過這種事情帶來的刺激,它好像在慢慢腐蝕著他的神經(jīng)。 從微涼的粘液覆在身體上的觸感,到胸前兩點被滑膩的粘液揉捏的感覺,再到擬態(tài)物長驅(qū)直入進入體內(nèi),就算是內(nèi)心還有點對象是史萊姆的心結(jié),但自己的身體卻以極快的速度適應(yīng)且習(xí)慣著一切。 而待事成,被微涼的史萊姆柔和地包裹著陷入沉眠時,又總會讓他陷入一種這樣說不定挺好的……類似的迷之錯覺。 …… “無常,這是工資?!?/br> 無常十分老練地拎了拎錢袋,發(fā)現(xiàn)這次的錢比以往都要多,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對方親切地拍拍他的肩膀。 “以后就靠你一人了?!?/br> 哎? 等等!這人是不是說了很危險的話! 奈何對方溜號的手段遠比他想到的要高級,還未等他提出反駁,這人就已經(jīng)溜的無影無蹤。 而回到看守所,一只肆意閑逛的大型史萊姆直接把他推到墻角,粘液落進衣服幾近在瞬間把他上上下下都摸了個遍。 “等等!我只是去領(lǐng)工資!領(lǐng)工資!” 無常臉頰通紅地朝對方嚷嚷,也不管修伊能不能聽懂,但至少他殘余的節(jié)cao不能讓他在走廊里跟一只史萊姆打野戰(zhàn)。 修伊似乎聽懂了他的話。 但他則陷入了對人生的思考。 等等!他為什么會臉紅? 肯定是正常男性青年被撩撥時的正常反應(yīng)吧?肯定不是奇怪的什么其他感情吧? 媽啊啊啊啊??! 他的人生豈不是徹底完蛋了?他以后還怎么在魔法界叱咤風(fēng)云引無數(shù)妹子竟折腰? 他不要和史萊姆談戀愛! …… 無常。 年二十二歲,成為了一個被史萊姆愛上的男人。 完了,活生生把現(xiàn)實演成了一出悲劇。 不知道是不是物極必反的緣故,原本龐大到可以成為一個大男人的靠墊的修伊反而變得越來越小,到最后,竟然成了手掌大小的一小坨,平日喂食的時候都能頂在頭上。 事情出在后面。 學(xué)院里某位學(xué)生用特殊的藥劑培養(yǎng)出了一株變異的刺藤花,奈何這刺藤花水土不服,秉持著養(yǎng)的好就好,養(yǎng)不好就算的原則,魔法學(xué)院的高層又將它py到了這里。 平日的刺藤花是土屬性,只有灰粽色的尖銳的圓錐形的刺,但這株卻是詭異的純白色,就連枝條都好似綿軟了幾分。 “等等!這玩意兒食rou的?” 得到上級的指示后,他已經(jīng)不能直視這株看起來還挺漂亮的植物,不過好在這家伙生命力不強,每天給它丟幾只老鼠就行。 即便如此。 這家伙還是在不斷地衰弱。它的生命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走到盡頭。 “難得這么漂亮一株植物,就沒辦法把它養(yǎng)活么?” 無常嘟囔著。 驀的,一股黏滑的液體自脊背竄了下去。 “等……” 以有點糟糕的姿勢側(cè)身躺倒在地的無常欲哭無淚,他雙拳難敵四手,更別提修伊可以擬態(tài)出不止四只手。 他只能感慨這只史萊姆好像朝著奇怪的方向發(fā)展了。 …… 完了。 他沒救了。 還沒到最后一步,他就覺得他有幾分遭不住。 Emmmm…… 等等? 這史萊姆怎么一回事!要把他帶到哪里? 媽啊啊啊啊啊啊??!史萊姆綁人了! 無常覺得內(nèi)心十分崩潰,但又無法逃離將他全身包裹住的粘液,只得被這只史萊姆卷著一路風(fēng)塵仆仆。 再然后。 看著那株純白的刺藤花,無常一臉懵逼。 等等等等!他還沒有無節(jié)cao到能在其他魔物面前,還是一個病號魔物面前和其他魔物親密接觸?。?/br>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兄弟咱們別這樣!” 人生總是讓人意想不到。 例如現(xiàn)在。 被撩撥半天后,這個史萊姆直接把他丟進了刺藤花里。而察覺到自己正被史萊姆束縛著輕輕放進滿是刺的藤蔓時,無常徹底放棄了思考。 “等等!老子不是金剛!媽的老子日你哥啊修伊?。?!” 堅硬的潔白的刺刺穿了皮膚。 有淡淡的血色染上了潔白的刺,而后瞬間消失。 好痛。 媽的。 cao他媽的好痛??! 痛的眼淚都快逼出來的無常沒有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血液的浸潤,這株奇異的植物竟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生枝抽芽,在最中央,一朵碩大的潔白的花正結(jié)出了花骨朵。 空氣里。 好像有什么香味。 原本刺穿他皮膚的那幾條藤蔓突然收起了圓錐形的刺,幾條細騰將他纏繞著,包裹著,緩緩送到了它的花朵面前。 潔白的藤蔓緩緩將他整個人包裹在內(nèi),從外看,幾近與一個由潔白藤蔓構(gòu)成的人形。 潔白的花骨朵緩緩綻開的瞬間,無常飽含憤怒的雙眼忽的失了神。 …… “修伊!老子他媽一定要一個大火球砸的你屁股開花!” 哎? 無常一臉懵逼看著周圍。 他剛剛不是被送進全是刺的藤蔓中間了么?為什么…… 除去腳底六七米的白色花外,普天上下皆是一片蒼茫。無常看了看腳下的花朵——潔白的花瓣,潔白的花蕊,有一種不如塵埃的仙靈感。 問題是。 為什么一朵花能支撐住他這樣一個人? 更大的問題是。 他好像還是裸著的。 他可沒有什么要當(dāng)花仙子的想法,踏著潔白的花心一路朝邊緣走過去,在踏上花瓣的瞬間,他感受到了一股震顫。 等等! 這朵花要閉合了! 只要他溜的快!這朵花就關(guān)不住他! 好吧,他溜的并不快。 故而待這朵花順利地閉合成花骨朵,他也毫無形象地像滾滑梯一般順著花瓣滾了下來,落在花心的部分,就像是落在了絨上。 完了,一片黑。 “喂!有人么!” 他一腳深一腳淺地向前方走,在黑暗中,他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絆了一跤,摸出了兩條細長的觸感像豆芽的東西。 應(yīng)該是這朵花的花蕊吧? “抱歉抱歉,只是路過?!?/br> 把花蕊放到一側(cè),不知為何,他好像隱隱的嗅到了花的香味,這種香味和一般的花香不大一樣,甜膩的濃烈的像是香醇的酒一樣,一口氣吸入肺里,有刺激的微醺的味道。 他仿佛被蠱惑了一樣。 接下來幾步路,左腳打右腳,左手打右手,明明沒有喝酒,卻像是個醉鬼一樣,一個不小心,便噗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怎么一回事…… 哎… 明明他的思緒還算清醒,身體卻安全無法聽大腦指揮。 身下類似絨狀物的潔白細絲膨脹開來,一點一點覆上他的身體。 好痛! 這種細絲就像是極細的針,若是扒在皮膚上,可以輕而易舉刺破皮膚的表皮,但這種痛楚又只有隱隱約約的一絲一縷,讓人想要探究卻察覺不到。 一塊一塊的痛楚以及絲絨在皮膚上蔓延的柔軟觸感逐步蔓延開來,從脊背爬過肩膀,略過胸前的兩點茱萸。 明明不知道哪里在痛,但就是感覺到了痛,直到絲絨狀物逐步下移,順著他的小兄弟的孔隙處鉆入后,這點痛達到了極致。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無常痛的眼淚都快落了下來,他試圖控制四肢,卻發(fā)現(xiàn)只是徒勞。 “唔……哼……” 悶哼的聲音伴著眼角的淚水淌了下來。 花香從淚水掉落的地方散開,讓他的痛楚都有了幾分緩解——不如說,恰到好處的,使得他的痛楚劃在了他能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 在時不時傳來的陣痛中,有一部分的感覺異常鮮明。 啊……那些細絲進那里了…… 萬一被堵了,那他以后解小手還怎么辦…… 他十分勉強地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身后,借著模糊的視野,他看到花心的兩條細長的花蕊正在無風(fēng)的環(huán)境中微微搖曳。 像是類似蛇的活物一樣。 不要過來! 媽啊啊啊?。?/br> 他勉強伸出腳來踹了離他最近的一根花蕊。 這一舉動好似招致了對方的憤怒。 故而。 他小腹之下那一塊的細絲忽然開始膨脹,隆出了一個比其他地方都高的小丘,使得他像是在肚子下面墊了個高枕頭,以稍微不雅觀地姿勢,撅著屁股對著身后的兩條花蕊。 他有了相當(dāng)不好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