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起勢了(H)
沈墨的雙手皆被纖細柔軟的藤蔓束縛,卻掙脫不得,稍微一動便會纏得更緊,嫩白的手腕已被條條的藤蔓勒出了道道紅痕。 白嶼捏住沈墨下巴的手也有些用力,沈墨覺得下巴和脖頸都有些疼痛,然而最強烈的感受來自于嘴唇。 白嶼剛開始的吻還算輕柔,會伸出舌頭描摹著沈墨的唇線,輕輕舔舐,沈墨先前被吻得發(fā)麻腫痛的唇也得到了稍微的緩解。 也許是白嶼實在控制不住體內(nèi)的情花毒素,他的吻開始熱烈急切起來。 他的舌頭強硬地擠入沈墨的口中,長驅(qū)直入,瘋狂翻攪,死死纏住沈墨的舌頭,用力地吮吸著。 先前平復(fù)的心情在此刻又被打亂,沈墨只覺腦中似有煙花炸開,轟鳴不已。本想說的話皆被對方吞入腹中,亦開口不得。 親吻沈墨的同時,白嶼的雙手也在不斷動作。 他將沈墨原先裹好的里衣再度扯開。由于白嶼的力道過大,雪色透明的薄衫甚至因此裂開,發(fā)出清脆的裂帛聲。 他一手扣住沈墨的下巴,另一手扣在對方的纖腰上,力道之大令雪膚呈現(xiàn)出了淺紅色的指印。 他的手漸漸下滑,絲滑的觸感令白嶼幾欲瘋狂。 他的手掌握住雪白的豐臀便開始肆意揉捏,一根手指甚至滑入臀縫之中,驚得身下的人渾身顫抖。 沈墨似乎這時候才意識到白嶼是真的想對他做些什么。 他的頭顱左右搖擺起來抗拒著白嶼強硬的吻,全身使勁力氣掙扎,顧不上疼痛,只想著逃離。 白嶼本就控制不住自己,身下的人又掙扎亂動,蹭到了不該碰的地方,yuhuo升騰燃燒得更為熱烈旺盛。 他放開了沈墨的唇,居高臨下地盯著身下的人,碧綠的雙眸此時已變得赤紅,閃著猩紅的光。 沈墨被松開之后便低垂著頭抓緊機會喘氣,抬頭對上白嶼猩紅的雙眸,心中警鈴大作,面上仍維持鎮(zhèn)定,冷聲道:“我不愿意。” 白嶼面無表情地緊盯著身下人,未發(fā)一語,目光逡巡向下,視線觸及到了某處,唇角微微勾起。 沈墨長發(fā)凌亂,雙手被藤蔓束縛在頭頂,上身未著寸縷,雪白的胸膛之上點綴兩朵艷麗的紅梅,悄悄地挺立著。 他的腰纖細而有力,線條流暢,腹部肌rou紋理優(yōu)美,下身的褻褲卻支起了一座小帳篷。 白嶼松開了握住人臀部的手,轉(zhuǎn)而移到前面,長指伸出,指尖輕輕碰了碰那挺立起來的柱體,輕聲道:“師兄,你起勢了?!?/br> 白嶼的聲音又輕又柔,此時帶著一些沙啞,顯得無比性感而魅惑,充斥著勾引的味道。 沈墨順著白嶼的目光向下,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小兄弟被人用手碰了,同時一股酥麻的電流從下腹處流竄全身。 他有些不敢相信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自己都能動情,面色頓時漲紅,急忙否認:“那,那還不是因為我喝了你的血!” “師兄既然喝了我的血,那你也身中情毒了吧?”白嶼看著他的眼睛輕聲誘哄,“師兄舍得我受苦,我可舍不得師兄呢?!?/br> “哼,那還不是你害的?!鄙蚰浜咭宦?,將頭轉(zhuǎn)向一邊賭氣似的不去看人,小聲續(xù)道,“我也不需你來為我解毒?!?/br> 白嶼聞言,只輕輕勾了勾唇,右手扣住了沈墨的下巴將人扳過來與自己對視,輕聲喃喃:“師兄還是不說話的好?!?/br> 說罷,白嶼低頭封住沈墨的唇,同時另一手握住沈墨起勢的柱體頗有技巧地把玩。 “唔……不要……”沈墨不住搖頭抗拒,下腹升騰起的感覺又舒爽又怪異,似有電流流竄過全身,酥麻不已。 這樣的感覺令他渾身激動,卻又害怕得想要逃離。 那物事平日里也不曾cao練,自然經(jīng)不起這富有技巧的愛撫玩弄,頂端不斷泄出晶瑩的液體,將薄薄的褻褲濡濕。 白嶼感受到了手中的濕意,微微分開些許,靠在沈墨的耳畔低笑了一下:“師兄,你不也很舒服嗎?” 耳畔的吐氣guntang又濕潤,沈墨只覺半邊身子都在發(fā)麻,腦子也隨著白嶼充滿誘惑性的聲音傳來而混沌不已。 沈墨不知如何作答,亦不想搭理白嶼,只喘著粗氣將頭撇向一邊,悶不做聲。 白嶼看著人的反應(yīng)輕聲笑笑,低頭吻了吻沈墨粉紅晶瑩的耳垂,一路向下,吻過唇角,下巴,喉間,鎖骨…… 吻過的肌膚處處落了鮮明的紅痕,似一朵朵寒梅傲然綻放在被雪覆沒的枝頭。 又似一處處烙印,宣誓著獨占的主權(quán)。 同時,白嶼伸手撕開了沈墨的褻褲,單手覆上,極富有技巧性地輕輕taonong,甚至還照顧到了下方兩個小球。 “啊……嗯……”沈墨實在是沒想到白嶼竟然會這么做,咬牙不讓自己出聲,卻還是沒有忍住。 “師兄,我喜歡聽你的聲音?!卑讕Z抬頭親了親沈墨的唇角,又俯下身去,含住沈墨胸膛的一粒朱果,輕輕舔舐。 “啊……你……”沈墨微微掙扎了起來,胸膛卻忍不住往上拱,卻不知是否是想要索取更多,嘴硬道,“你欲解毒快點便是,何必大費周章要這么多步驟!” 白嶼卻不予回應(yīng),含住朱果,用牙齒輕輕地啃咬了一下,又伸舌舔弄,復(fù)又含住用力地吮吸起來,如此反復(fù)。 不將人伺候舒服如何還有下次?白嶼心道。 沈墨卻不知白嶼在盤算些什么,想再催促他又覺不太妥當??傆X著是自己受不住等不及了。 “唔……啊……”沈墨正思量著該如何勸阻,白嶼察覺身下的人不太專心遂咬了他的胸一口。 “你屬狗?”沈墨瞪他,恨聲道。 “師弟如此用心服侍,師兄不能好好地享受一下么?” 白嶼見人瞪他,心知自己下口確實也沒個輕重,用了可憐巴巴的語氣,看起來委屈極了。 沈墨見他這副樣子也不想多說什么,冷哼一聲便撇過頭去。 白嶼笑了一下,繼續(xù)自己的動作,手中的動作隱隱加快,沈墨的呻吟都變得高昂起來。 白嶼聽著沈墨的聲音,下身愈發(fā)脹痛,眼中濃墨翻滾,滔天的情欲任誰見了都心生懼意。 沒過多久,沈墨忍不住繳械投降,濕了白嶼一手。 “師兄,該換我舒服了吧?”白嶼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白濁,輕輕舔了一下,笑容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