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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榆樹灣的故事(01-13) 作者:不詳 (一) 榆樹灣沒有榆樹,一棵也沒有! 這是個小村子,村子外面有一條河,河不大,但也不小,有二十多米寬,村里人把它稱著“江”,本來河邊曾經(jīng)有過一排排的榆樹,但在大躍進的時候全部砍來煉鋼鐵了,現(xiàn)在還留下幾個樹樁立在河灘里。 河水挺深,悠長連綿,村子上游幾里的地方才有一座橋,因為是鄰村自己集資修建的,所以村里人有骨氣,都不去走那個橋,都愿意每次掏個幾角錢坐老杜的渡船過河。 渡口就在村子外不遠的地方,有一棵剛長大的榆樹,這是榆樹灣最后的一棵榆樹了,老杜的船就系在樹上,沒事的時候,老杜喜歡坐在樹下拉拉胡琴,琴聲不能引來村里人,但是常常引來幾只狗趴在地上聽。 老杜今年五十歲,年青時也是個風(fēng)流人物,走東竄西,見了不少市面,在村民威望頗高,只可惜懷才不遇,到頭來落了個清靜,天天在這渡船上悠閑自得,無人過渡時這船便成了漁船,都市人來了,便見老杜頭戴斗笠,獨釣船頭,無比安詳,往往疑為隱叟,稱其高人。 老杜有家,但他一般不愛回去,睡也睡在船上。晚上的時候,他喜歡坐在船頭,對著靜靜的河水拉他的胡琴,或者點著油燈看一本唐詩宋詞,頗有些古意。 看一回書后,老杜會出一會神,抽一袋煙,看著不遠處那寂靜漆黑的村莊,若有所思,村子里偶爾傳來幾聲狗叫,散于荒野之中。然后,老杜會倒頭大睡,直到天亮。 天還沒有亮,渡口已經(jīng)有人在叫老杜的名字了,老杜起來一看,李新民和他兒子李小柱站在渡口,手里提著一大包東西,老杜就問:“是新民呀,這么早要上哪兒去?” “回學(xué)校去呢,今天開學(xué),就走早一點,沒吵著你睡覺吧!”李新民邊說邊就上了船。 李小柱幫他把東西全扛上船,又跳下船來說:“爹,我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點!” 李新民點點頭,說:“我不在家里的時候,多幫你娘做點活,不要偷懶?!?/br> 李小柱點點,朝村子里走去。 李新民是鎮(zhèn)上中學(xué)的老師,也是榆樹灣里唯一的一個吃公家飯的人,今年四十五六,前不久才提了副校長,很是春風(fēng)得意。李小柱是他兒子,今年剛高中畢業(yè),成績太差,沒考上大學(xué),也就沒心念書了,呆在家里干活。 老杜就撐起船向?qū)γ鎰澣ィ吅屠钚旅裾f話,盛夏的清晨有些清冷,原野里彌漫著霧氣,看著李新民的身影消失在霧氣里,老杜撐著船回去,天還沒有亮,村子里傳來雞叫聲,老杜打了個哈欠,又想睡覺了。 李小柱在黑暗中摸索著回到村子里,兩只狗盡職的叫了起來,他罵了一聲,向家走去,院子里有一棵棗樹,風(fēng)吹樹葉沙沙作響,李小柱看見自己屋里的燈還亮著,想起剛才出門時忘了關(guān)了,就過去把燈拉熄,然后向東廂房走去,路過meimei小紅的房前才想起meimei這幾天到二姨家去了,很高興,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 東廂房是李新民夫妻倆睡覺的地方,李新民剛走,里面靜悄悄的,李小柱推了推門,輕輕地叫了一聲:“娘,我回來了?!?/br> 然后回頭看了一下周圍,天邊有些發(fā)白,村子里很安靜。這時里面燈亮了,腳步聲響起,然后門輕輕地打開了。 李小柱鉆進屋去,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劉玉梅看了兒子一眼,又走到床前,躺了下來,問:“你爹走了?” 李小柱點了點頭,說:“走了,過河了?!?/br> 劉玉梅白了他一眼,說:“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你爹剛走,你就不怕他又回來?” “不怕,他要趕車呢!”李小柱說著,也到床上躺著,說,“爹帶的東西真多,把我的肩都扛疼了。” 劉玉梅咯咯地笑了,說:“這都是報應(yīng),活該,你就盼著你爹早點走吧?小子,又癢了?” 李小柱點點頭,說:“早就癢了,爹回家這兩個月都沒什么機會,可憋死我了?!?/br> “死相,才這點時間你就忍不住了?那你去把燈關(guān)上,我還要睡覺呢,你自己弄,可別吵著我了?!眲⒂衩啡滩蛔÷玖藘鹤右幌?,笑著說,“你們倆父子都是牛,幾天不喂就受不了,去吧,關(guān)燈。” 李小柱并不去關(guān)燈,說:“怕啥呢?小妹又不在家,家里沒人了,怕個啥呢?” 劉玉梅不講話了,轉(zhuǎn)過身子閉上眼睛,說:“你可輕點,我還要睡覺呢,你爹也弄了半夜,剛擦干凈身子你又來了?!?/br> 劉玉梅雖說已四十出頭了,可常年勞作,身體保持得不錯,健康飽滿,像個熟透了的桃子,穿著短褂短褲躺在床上,散發(fā)出一股誘人的氣息。 李小柱就來勁了,伸手就在她的大腿上摸,摸得劉玉梅發(fā)癢,閉著眼睛咯咯地笑,然后伸手在兒子屁股上捏了一把,說:“你不快一點,天可要亮了!” 李小柱就加快了動作,掀起母親的短褂,露出雪白的上身,那對奶子倒還飽滿,像兩只大饅頭一樣,李小柱興奮地又摸又揉,很快,那兩個紫紅的rutou就立了起來,劉玉梅也輕輕地哼了哼,顯得很滿意。 好容易玩完了母親的rufang,李小柱又把手伸到她那對肥大雪白的屁股上,常年的勞作使得劉玉梅的臀部顯得渾圓緊繃,結(jié)實得像個小姑娘的屁股,摸上去很光滑,李小柱搞得愛不釋手,伸手要脫內(nèi)褲,沒有脫得下來,哼了一聲,說:“娘,怎么不讓脫呀?” 劉玉梅忍住笑,抬了抬屁股,讓兒子把短褲脫下來,說:“有什么好摸的,你以為那是臉蛋呀?” 李小柱笑笑,說:“娘的屁股比別的女人的臉蛋還要漂亮呢!” 劉玉梅咯咯笑得喘不過氣來,說:“那你就把它當(dāng)成臉蛋吧,那你還不親這個臉蛋幾口?” 李小柱就低下頭去親,劉玉梅忙翹起屁股讓兒子親。 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村里面已經(jīng)有人起床挑水的聲音,幾只豬在叫,李小柱親得劉玉梅的屁股直發(fā)亮,到處都是口水,看上去油光水滑的,劉玉梅笑得伸不開腿,中間那雜草從生的地方也被兒子的手指摳得流了水,這婦人性欲旺,那地方長滿了黑毛,顯得很神秘,中間的rou縫里已經(jīng)充滿了水,看上去油光水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