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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午飯的時候,村里的大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幾個老弱病殘在家,寂靜中只有雞犬相鳴,李小柱喜歡這種聲音,大口大口地吃著飯。劉玉梅看見兒子吃得挺香,喜在心里,歲月在這個四十歲的婦人身上并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因為常年勞動,使她看上去很健康,身材健美而結(jié)實,笑容老是掛在臉上,看上去另有一種風(fēng)味。 李小柱邊吃飯邊看著母親,見廚房里有一大盆熱水,而母親的頭發(fā)又濕了,散發(fā)著一種洗發(fā)膏的香氣,就知道又抽空洗澡了,少年的心里突然一陣狂跳,眼前涌現(xiàn)出劉玉梅在這間廚房里洗澡的樣子來,就又看了母親一眼,低下頭來使勁刨飯。 隔壁的杜二虎出了門,提著籃子給他爹老杜送飯,嘴里大聲哼著歌,經(jīng)過小柱的家門口,向里望了幾眼,看見李小柱在吃飯,討好地說:“小柱哥,才吃飯呢?” 李小柱白了他一眼,忍住氣嗯了一聲。然后問他:“狗日的,又給你爹送飯呢?” 二虎的身影消失在村口,小柱也吃完飯,對劉玉梅說:“我要到曙光家去,他家修房子,叫我去幫忙呢!” “行,你去吧,他家人手不多,你路上小心一點!今天晚上要回來不?”劉玉梅問。 “要回來,反正又不遠(yuǎn),才幾里路!”小柱說完,就往外走。 出了村,小柱爬到半坡上抽煙,手卻有些抖了,就猛吸了幾口,看著遠(yuǎn)處的渡口,老杜好像是坐在船頭吃飯,二虎這小子守在旁邊,一會兒,老杜吃完了,二虎提著籃子往村里走,開始慢慢地走,一拐過彎,老杜看不到了就開始一陣小跑,小柱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直到這小子進(jìn)了村,消失在村子里的樹木里。 小柱就坐不住了,站起來往村子里走。經(jīng)過村東頭的羅二嬸家時,正好碰到村長從里面出來,看到小柱,村長說:“咋的?小柱沒去趕集呀?” “沒去呢!有點事!”小柱笑著往村里走。穿過幾條彎彎曲曲的小路,小柱就看見自家院子里那棵棗樹,迎光而立,上面還有幾顆棗子,紅彤彤的。 院子里沒人,門也關(guān)著,幾只老母雞在悠閑地啄食,小柱來到后院,輕輕地翻了進(jìn)去,后院堆著些雜物,小柱忙鉆進(jìn)雜物堆里,前面“嚓”地一聲,小柱忙蹲下身來,看見母親從豬圈里出來,一手正在系褲帶,然后往地下吐了口口水,就向屋里走。 等她進(jìn)了屋,小柱忙鉆到雜物堆的最里面去,那里緊挨著墻壁,這一帶住的房子都有后門,但后面用來堆雜物和柴火了,后門都被擋著了,就不怎么用了,小柱知道,這個位置的里面就是母親睡覺的房間,他很容易就在木門上找到一個小孔,這是他前兩天用刀鉆好的。 少年小柱蹲在雜物堆里,對著那個小孔向里看,顯得有些狂燥不安,身體都開始發(fā)抖。 劉玉梅的房里窗子關(guān)著,光線有些暗,但小柱還是一眼就看見二虎這小子躺在母親的床上,而且光著身子,衣服扔了一地,小柱的眼睛里一下就噴出火來。 “這個小雜種!”小柱罵! 二虎完全沒料到后面有人在偷看,他正興奮地用手玩弄著他下面那根東西,別看這小子才十七歲,那玩意倒發(fā)育得正常,又粗又長,讓小柱想起驢身上那東西來。 這時,前面那門一開,劉玉梅走進(jìn)來了,一眼就看到二虎那樣子,不由就咯咯大笑說:“狗日的,就等不及了呀,自己玩起來了?打手槍呀!別走火了!” 二虎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手拿開,說:“嬸,別笑我,真的脹得受不了啦!快點上來吧!” “慌個屁!小雜種!時間多的是!”劉玉梅笑咪咪地走過去坐在床邊,說,“來,讓嬸看看,有沒有脹痛呀?” 就一把握住二虎那根東西,拿手揉了起來,笑著說:“好像比上次又粗了點嘛!” 二虎這雜種也不客氣,徑直把手伸到劉玉梅胸前,揉著那兩團(tuán)肥軟的奶子,說:“嬸,這還不算粗呢,只要你再給我咂吧咂吧,它還要粗呢!” “狗屁!讓老娘給你咂吧咂吧?臟死了!” 劉玉梅笑嘻嘻地一用力,捏得二虎忙抱住下面,說:“嬸,可別捏壞了,我還要用它傳宗接代呢!” “要想占便宜,這點痛都受不了!”劉玉梅笑道,“你也算是男人呢?毛都沒長齊,還沒我家小柱大!” 說著,就開始脫衣服,二虎忙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看,劉玉梅吃吃地大笑起來,把衣服一扔床頭,問二虎:“二虎,想不想好好地弄進(jìn)去?” 二虎忙道:“想呀!做夢都想弄進(jìn)去!” “那行。”劉玉梅嘻嘻一笑,說著就解開褲帶脫下褲子來,笑著望著二虎,“只要你給嬸好好地咂吧咂吧下面,嬸就由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行!”二虎眼睛里光芒四射,恨不得馬上撲過去。 “算你識相,今天你不舔就別想插進(jìn)去!”劉玉梅笑著,一把把褲衩拉了下來,然后,叉開腿躺在床上,說:“放心舔吧!嬸剛才好好洗干凈了的!還用香皂洗的呢!你聞聞,香不香?” 少年小柱從門后看到了最為yin穢的一幕,母親叉著雪白健康的大腿就那么躺著,胯下那地方無比飽滿,像個饅頭一樣隆起,上面被又黑又粗的體毛占據(jù),但是散發(fā)出了最為原始誘人的氣息。 二虎就把頭伸了過去,使勁聞了聞,說:“還真是香,嘿嘿,嬸,有點濕了噢!” “那你就快點吃!”劉玉梅咯咯大笑著把二虎的頭往自己胯下一按。 小柱看到二狗的頭在母親的胯下蠕動,“滋滋”有聲,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出離了憤怒,他有些發(fā)呆,大腦里一片寂靜,但又像有人在拿火燒他那顆燥動不安的心臟一樣。 小柱覺得自己可能會隨時倒地死亡。 秋蟬還在叫,前面院子里的的那棵棗樹被風(fēng)吹得“沙沙”響,就是這樣一個寂靜的秋日,少年汗流浹背、頭暈?zāi)垦?,幾近昏倒?/br>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