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以為要給自己找后媽,mama發(fā)覺奶子變大
彭影、夏行歌、胖虎三人殷殷勤勤敘了溫寒,聊天時突然說到夏澧。 三人中只有胖虎家的爸媽還沒離婚,一直也都是相敬如賓的狀態(tài),這事兒也是胖虎先問出來,原因是因?yàn)楹闷嫦男懈韬团碛皩Ω改冈倩榈目捶ā?/br> 彭影的父母在他八歲的時候就離婚了,一直跟著mama住,他對母親再婚沒有半點(diǎn)反對,舉雙手雙腳支持,不過于敏一丁點(diǎn)兒想要再婚的想法都沒有,一心一意地養(yǎng)著娃,生活也很簡單,早上常出去晨練,一天到頭過著三點(diǎn)一線的日子,非常舒服。 問起夏行歌,夏行歌卻愣住了,他看了一眼弟弟,又看了看他的兩個好友,道,“我不希望我爸再婚。” “為什么?假如你爸爸喜歡那個人呢?那個人也喜歡你爸爸,非你爸爸不嫁呢?”彭影問,“如果你爸爸硬是要給你娶后媽呢?” “我爸爸才不會這樣做呢。” 他似乎很不服氣,光是讓夏行歌想想,要是自己和mama的世界里突然闖進(jìn)另外一個人,把mama給搶走了,他的心眼可沒有想象中那么大,就算是不能直接報復(fù)也得暗暗給對方使絆子。 “你爸爸比我mama年輕,等你大學(xué)畢業(yè)了,開始自己工作了,你也成家立業(yè)了,家里可就只有他一個人了,所以你得要有這個心理準(zhǔn)備?!?/br> 彭影說話的語氣不咸不淡,落在夏行歌耳里卻讓他有些煩躁,他不想再聽,就轉(zhuǎn)移話題,“行了,不說這個了,我還沒有吃飯,一起出去吃點(diǎn)東西吧,今天我請客?!?/br> 四人在外面逛了逛,總覺得逛的心里很不得勁,彭影先走了,說自己到時候再和夏行歌聯(lián)系,胖虎跟他們在外面逛了會兒,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夏行歌心情不是很好,兩個人剛到家,夏行歌就問渡邊誠,“如果mama要給我們找后媽后爸?我們怎么辦?” 夏行歌是真的擔(dān)心,夏澧這些年來也不是沒有人給他介紹過對象,其實(shí)夏澧在吃飯的時候也開玩笑地跟他說過幾次,他是很不高興的,也很不情愿聽到這種話,夏澧把他一手帶大,要是中間再橫插一個他人,夏行歌得郁悶得去跳樓。 渡邊誠聽了這句話腦子就要炸了,嘴里卻說,“我不知道?!?/br> “也是,你怎么會知道,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愛mama。”夏行歌低下頭有些黯然地說,“我好愛mama,我從小到大一直和mama在一起,到現(xiàn)在,我還常常會抱著被子去和mama睡……生病了是mama給我添衣服,照顧我,我連想都不敢想,如果他和別人在一起了,他做了別人的繼父或者繼母,他就不會再像這樣愛我了……我不想讓別人分走mama的愛……” “但是,但是小誠不一樣?!闭f到不希望別人分走mama的愛,夏行歌怕他多想,急忙補(bǔ)充,“我很早就知道我有一個弟弟在日本,mama以前對我說起你常常會哭,我在小時候就希望見到你,期待你可以到我們身邊來,mama就不會哭,我還可以用哥哥的身份欺負(fù)你,照顧你,嘿嘿。我想跟你分享mama的愛,因?yàn)閙ama對我的愛太多了,他把給你的那一份都給了我,我也想讓你知道被mama愛著是什么感覺?!?/br> 說到這兒,夏行歌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腦袋,渡邊誠向他微笑。 現(xiàn)在想來,他從夏澧那里得到的愛太少,他完全想要把夏澧完完全全地占有,什么都不留給夏行歌,他享受了母親的愛享受了那么久,可是自己卻像個孤家寡人,命運(yùn)的不公平讓他心中怨恨不滿,現(xiàn)在說這個有沒有意義?在他最需要mama的時候,mama不在他身邊,在他最需要愛的時候也沒有得到愛,現(xiàn)在的他根本就不需要普通的母愛了,他希望夏澧像對待自己丈夫一樣愛他。 既然都已經(jīng)是這樣的感情,渡邊誠絕對不允許有其他人來和自己搶奪夏澧,奪走他就是奪妻之恨,臥榻豈容他人酣睡? 渡邊誠知道,夏澧回來之后,他也沒有辦法能夠光明正大地和夏澧睡一張床,不怕被別人發(fā)覺跟夏澧做那檔子事兒,他太渴了,饑渴難耐,這種饑渴是從骨子里生出來的饑渴,之前是對愛的渴望,母愛的渴望,現(xiàn)在則是對夏澧整個人的渴望,人和心,他都想要占為己有。 但是,面對哥哥,他必須要想出辦法。 下午,夏澧還沒有趕回來,夏行歌就幫忙煮好了飯,他不會做飯,連用鍋煮面都會把面條煮糊,渡邊誠在臥室里,用電腦擬了一份休學(xué)申請,發(fā)給了學(xué)校的教務(wù)部,這些事兒都是瞞著夏澧和渡邊秀信的,再不發(fā)申請就晚了,新學(xué)期馬上就要開學(xué)了,他想在中國多呆一會兒,不想這么快就離開夏澧,他們的關(guān)系還沒有完。 檢查了今天的最后一個單位,夏澧先去單位復(fù)命,他已經(jīng)吃了晚飯了,在外面隨便買了些熟食,又去開了一個總結(jié)的小短會。結(jié)束一天的工作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diǎn)多了,天都快要黑了,夏澧累得癱倒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你還沒有走嗎?”休息了十分鐘,虛掩著的辦公室房門被人推開,他看見袁舒柳的臉在門外露出了一半,看見他因勞累而癱軟的身體,“抱歉……今天肯定累壞了吧?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啊……我沒事兒,休息一下就好了,我家里離得比較近,走路就幾分鐘,就……就不麻煩你了。”夏澧推辭著拒絕,其實(shí)他不是很喜歡和異性距離過近,怕引起他人誤會。 “沒關(guān)系的,我剛好要去那邊接我女兒,走吧,我順路送你。你沒帶傘的吧?現(xiàn)在下雨了,你走回家雨太大,別把身上淋濕了,不方便?!?/br> 袁舒柳走進(jìn)辦公室,拉了拉夏澧的胳膊,開玩笑地說,夏澧盯著她的臉良久,對她笑了笑,“好,那就送我到我家樓下吧,麻煩你了?!?/br> “沒關(guān)系的,舉手之勞,我們下去吧?!?/br> 原本還是好好的,傍晚了又開始下雨了,夏澧不喜歡下雨,下雨很麻煩,而且常常讓他的心情變得憂郁敏感,他跟著袁舒柳一起下去,袁舒柳去車庫取車,他就站在辦公樓下避雨,直到袁舒柳將車開來,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赝T谒媲啊?/br> “上車。” 他鉆進(jìn)車后座,袁舒柳發(fā)動汽車,上下班高峰期交通擁堵,他們開得很慢很慢,夏澧有些不好意思,“真對不起,今天麻煩你那么多次,還坐你的車,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就問別人借把傘回去,也不會這樣耽誤你時間了?!?/br> “沒關(guān)系的?!?/br> 雨刷器和玻璃接觸時的刺啦聲在車廂里回蕩,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袁舒柳問,“你兒子在家?” “是啊,兩個都在家里?!毕腻⒄f,“你女兒在哪里補(bǔ)課?很遠(yuǎn)吧?” “也沒有啦,我把她放在一個高中老師的家里補(bǔ)習(xí),每天早上八點(diǎn)去,下午五點(diǎn)去接她,今天是有事兒,所以跟老師打了電話要晚點(diǎn)接,就在離你家不遠(yuǎn)的地方?!?/br> “你一個人帶著她,肯定很辛苦?!毕腻⒏袊@道。 “她要是聽話些,我就高興了,你現(xiàn)在可好,帶著兩個孩子,離婚這么多年沒有想過再結(jié)婚嗎?” 夏澧沉默了,袁舒柳見他不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也不說了。夏澧默默了良久,才說,“我之前沒有想過這個事情。” 家里的夏行歌見夏澧許久不回家,有些著急了,拉著渡邊誠要去找mama,夏澧這時候也到了家樓下,他示意袁舒柳把車子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打算沖進(jìn)雨幕中一口氣跑上樓,這樣就能夠少淋一些雨。 “謝謝你。” 袁舒柳搖開車窗,他就向車窗里的袁舒柳表示感謝,袁舒柳和善地笑了,“沒什么,就是個小事兒,你也沒必要老是掛在心上。” 她一直沒把車開走,她在車內(nèi)看夏澧,夏澧轉(zhuǎn)身剛準(zhǔn)備走,就看見渡邊誠和夏行歌站在家樓下,手里的傘剛撐開,手里還有一把傘,是為他準(zhǔn)備的。 “你們怎么都出來了?” 他用手抱著自己的頭往兩個兒子的方向沖,夏行歌上前幾步,舉著雨傘為他遮住雨水,走到遮雨的樓下,他立即朝著馬路上停著的奧迪車揮手告別。 “走吧。” 接到了夏澧,夏行歌的臉色卻很難看,他本來是想要接夏澧回家的,夏澧卻被別人送了回來,之前要是夏澧搭別人的便車回家,夏行歌的心里是絕對不會多想什么的,只是彭影突然說了什么給他找后媽的話,又加上了今天夏澧的表現(xiàn),他的心情突然就凝重起來。 渡邊誠認(rèn)出了那個車?yán)锏呐耍?jīng)見過袁舒柳,他們還一起去爬過山,不過,他對那個女人的印象并不好,這是他的直覺。 “你坐的是誰的車呀?好像還是女的?!?/br> 怕問出來的問題引起夏澧反感,夏行歌裝作自己只是隨口一提,實(shí)則還是想知道實(shí)情。夏澧說,“就是一個同事,今天一起去檢查工作,我沒有帶傘,還下這么大的雨,她要去接小孩,就順路送我回家了?!?/br> “哦?!?/br> 三人到家后,夏行歌一把將夏澧推進(jìn)浴室,催他快洗澡,他指示著,“快去洗澡,別感冒了?!?/br> 夏澧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換上在家穿的睡衣,在照鏡子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部相較于之前要稍大了些。他忙脫掉上衣捧著兩個奶子比較起來,果真,就連摸上去的觸感也更加軟了,rutou也更加挺翹了,只是握著自己的奶子,sao奶頭就翹起來,等著得到他的撫慰。 他煩惱地把上衣穿上,心想這真是太討厭了,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么胸部變大了,就好像之前有奶水奶孩子一樣,胸部變得又軟又大,但沒像之前那樣略微擠壓一下就飆出一股奶水。夏澧莫名其妙地想到渡邊誠前段時間的奮力播種,抽插射精,也許是改變了他的內(nèi)分泌,他心里有些窩火,但又發(fā)泄不出來。 他出了浴室,已經(jīng)累極了,當(dāng)即就回了臥室躺在床上,啞啞地說,“我給你們買了熟食,你們自己吃了吧……我困了,睡了?!?/br> 夏行歌沒吃飯,趁著他半睡半醒間溜到他的床上,他想起了彭影和他說的話,就問夏澧,“mama……你是不是想要給我找后媽?你真的想給我找后媽嗎?” 夏澧快睡著了,突然聽見他這樣問,下意識本來是想說,“沒有,別亂說?!笨伤蝗幌肫鹆硕蛇呎\對他的百般jian污,也許正是因?yàn)殡x婚這么多年后還是單身的緣故,要是他一直單身下去,渡邊誠就一直不會放過他,即使他還是需要回日本繼續(xù)學(xué)業(yè)的,但他總會和自己又聯(lián)絡(luò)的啊,接著單身,就會接著給渡邊誠肆無忌怛的勇氣。他竟然少見地沉默了。 “mama……” “你不喜歡我給你找后媽嗎?”夏澧打了個很長的哈欠,掂量著自己心里的想法,“我……我覺得你都這么大了,也能自己照顧自己了……我想……要是真的有合適的人,對你們兩個人都好,我應(yīng)該會考慮……” 夏行歌沉默了很久,夏澧已經(jīng)睡著了,但夏行歌不知道自己怎么說才好,他不希望mama再結(jié)婚,給他找個后媽或者是后爸,他只要mama,別人都不要,這是對母親的深刻依戀,要是夏澧真的再婚……雖然夏澧可能只是隨口說說,但夏行歌真的很受打擊。 夏行歌也沒了胃口,只吃了醫(yī)院給他開的藥物就去洗澡準(zhǔn)備休息了,準(zhǔn)備洗衣服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了夏澧換下來的臟內(nèi)褲,還沒有洗,夏行歌立即將夏澧的內(nèi)褲從盆子里拿出來,展開了,狠狠地聞著夏澧褲襠的味道。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夏澧的內(nèi)褲,味道比之前更sao更下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