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被cao到y(tǒng)indao撕裂,哥哥害怕mama再婚
“夏澧,夏澧?你還好嗎?” 夏澧趴在自己的辦公桌上,腦子里亂糟糟的,下體還在隱隱地痛著,雙頰guntang,他把臉貼在桌面上,貪婪地汲取著這涼爽,今天還要驅車去下屬單位檢查。他實在是提不起精神,下體受傷了,很痛,yindao出血,今天上班是他咬著牙強來的,沒讓任何人幫他,加上昨天晚上低燒的全身酸痛感,更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夏澧?” 見他沒有反應,袁舒柳立即伸了手過去,搭在他的額頭上,有些灼燙的體溫讓袁舒柳立即叫出來,“你發(fā)燒了?!” “我沒事……”夏澧趴在桌子上,虛弱地說著,“快出發(fā)了吧?” “都這樣了,還想著去工作?!”袁舒柳打斷他,“你還能站起來嗎?” 站起來?夏澧把手撐在桌子上,想要站起來,身體搖搖欲墜,他的下體傳來被無數(shù)細密的鋼針刺穿一般劇烈而細碎的疼痛。雙腿發(fā)抖,額上的冷汗一滴接著一滴地滾落。 “今天夏哥來的時候就不太對勁,一瘸一拐,走路好像不太方便,扶著樓梯一步一步挪著來的?!毙づ只貞浟艘幌?,“我想幫忙,夏哥沒讓,估計是痛的很厲害?!?/br> “你是不是哪兒受傷了?”袁舒柳關切地問,夏澧愣了一下,他怎么好意思說出來,他有逼,而且是因為早晨的時候渡邊誠力氣太大cao成這樣的。 “……是不太舒服,”夏澧想要找個借口,“我……我痔瘡犯了,所以……” “啊,痔瘡犯了,夏哥你要趕緊去醫(yī)院里割了才行,不然有你好受的?!甭犚娤腻⑦@樣說,肖胖立即露出了壞笑,“我正巧在中心醫(yī)院認識一哥們兒,他是肛腸科主治醫(yī)師,你要不去那兒去治治?” “謝謝,還是不用了,我吃點消炎藥就好。”他婉拒了同事的好意,“對了,我們是不是該去了?肖胖你扶我一下,我們上車再說?!?/br> “都這樣了還想著去工作???我們今天一天都得在外面,你疼成這個樣子能去哪里?!”袁舒柳立即把他摁在辦公椅上,不讓他亂動,“你今天就在這里休息,哪里都不準去!” “可是……” “沒有可是!” 她強硬地將夏澧摁在椅子上坐著,不讓他動,“今天,你就在這里好好待著,不用跟我們一起去了?!?/br> “這樣不好吧……我……” “沒什么不好的,你是病號?!痹媪澈米约弘S身帶的挎包,“走吧,現(xiàn)在出發(fā)了,等下我們到那里去又要遲到了?!?/br> “你好好休息啊?!?/br> 肖胖過來拍拍他肩膀,走出辦公室,袁舒柳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回過頭來叮囑他,“對了……我女兒等下中午來食堂吃飯,你要是不方便的話就讓她幫你把飯帶上來吧?!?/br> “謝謝?!?/br> 夏澧見他們一個個地都出去了,都走了,只剩下他一個人在辦公室里,他覺得自己好累,屁股底下像是坐了個仙人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知道那里受傷了,想要去醫(yī)院里處理一下,可是他去掛什么科室?婦科?如果是婦科的話豈不讓人笑話,他看起來就是個男人的模樣啊,怎么會有男人去婦科呢。 可是,那里實在是太痛了,要是沒有治療的話會更加加重,他實在是疼得受不了了,也不想去管醫(yī)生的什么冷眼和驚訝了,一瘸一拐地站起來挪著去醫(yī)院,公交車估計也是坐不了的,他就去外面招了輛出租車,打車去醫(yī)院去。 夏澧坐在車子上都快疼死了,里面的細微傷口似乎又裂開了些,感覺濕乎乎的,或許是有血。夏澧到了醫(yī)院去上了個廁所,看見內褲上血紅一片,心里就知道了七八分。 掛了號,他去了婦科待檢,醫(yī)院剛上班不久,來的人不多,做檢查的人也不多,他坐在椅子上等待著叫號,幾分鐘后有個女護士來叫他,“夏澧?誰是夏澧?叫你呢,輪到你了?!?/br> 他費力地站起身往診室里走,女護士見到他有些驚訝,“男同志不能進婦科的!你快走吧!” “我就是夏澧,是叫到我了嗎?”他溫和地解釋著,女護士扶了他一把,“不對啊,你一個男的進婦科干嘛?” “我是雙性,有女性生殖器?!彼÷暤亟忉尩?,怕引起什么誤會,“有點痛,走不了路?!?/br> “哦,那我先去和醫(yī)生說一下,等下我再來扶你?!?/br> 似乎是第一次見到夏澧這種情況,女護士顯得非常謹慎,她立即去和婦科醫(yī)生說明了情況,沒幾分鐘后她又出來了,“好了,進來吧,我扶你?!?/br> 夏澧跟著她進了病房,走得一瘸一拐的,還是女護士幫他扶上了檢查床。診室的女醫(yī)生戴上口罩,換了一副一次性橡膠手套,“把褲子脫掉,我?guī)湍銠z查一下?!?/br> “好?!?/br> 他慢吞吞地解開自己的褲子,可他的手在發(fā)抖,女護士出去了,女醫(yī)生走過來,幫著他解開。 “是哪里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夏澧覺得自己的心都在痛,無論坐立起臥,針刺一般的疼痛都會從那被渡邊誠“懲治”過的入口傳來。他無言地張開腿,朝著女醫(yī)生光著下體,讓她看見自己畸形的性器官。他短小粉嫩的yinjing下藏著一道血紅的縫隙,現(xiàn)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他看見女醫(yī)生有些驚訝的表情,在職業(yè)素養(yǎng)下很快又恢復了公式化的cao作。 “好像不太好,我用擴陰器幫你查看一下情況?!?/br> 女醫(yī)生溫柔地說,她自動過濾了夏澧異于常人的陰部,冰冷的器械撐開已經受傷的xue口,醫(yī)生用棉簽檢查著里面的甬道,越看,她的眉頭就皺的越深,見到那樣傷痕累累的yindao,作為醫(yī)生都有些看不下去,連檢查的動作都輕了不少。 夏澧咬著牙,默默地忍受著,女醫(yī)生嘆了口氣,“yindao撕裂了,比較嚴重,性生活動作太激烈,要好好養(yǎng)著才行,這段時間要禁止房事。yindao太干的話最好用一些輔助的水劑潤滑液,我先幫你處理一下,把血止住吧?!?/br> 醫(yī)生在給他處理傷口時,止血鉗與棉球在那私隱處輕緩摩擦時,他沒有感覺到酒精的咬辣,他一遍遍地翻嚼著那整個過程,心里沸騰著苦澀又悲憤的難堪。 他捂著臉,什么都不敢說,什么都不敢聽了,他覺得很痛,又不敢呻吟,女醫(yī)生問他,“你來過月經嗎?” “沒……沒有過……從來沒有……” 他虛弱地說著,因為多年前的哺乳經歷而微微隆起的胸部起伏著,他很注意這個,所以平時都用布料束縛著,不想讓自己的胸部看起來太大,惹人懷疑。他其實很想去做縮胸手術,但總覺得那些醫(yī)院不是很靠譜,怕?lián)p傷了其他的機能,就沒有去。 “需要開些什么藥嗎?”他問。 “嗯,需要服用一些抗生素,怕發(fā)炎?!迸t(yī)生扶他起來,幫他穿好褲子,還喊了一個女護士來幫忙。她在病歷本上寫好了診斷證明,又給他開了些藥,“去一樓開藥,我?guī)湍愣寂昧?,去吧,多喝開水多休息。” “嗯?!?/br> 他向醫(yī)生道了謝,拿著病歷本和醫(yī)療卡去樓下開了藥,又坐車回去上班。到了辦公室夏行歌已經來了,他看見夏澧就親熱地跑過來,拉著他的手撒嬌。 “你到哪里去了嘛,我找你好久都找不到……聽你的同事叔叔說你沒有去下面檢查,我就打了好多電話給你,你都沒接……你不喜歡我了嗎?” 夏行歌有時候有點嗲,夏澧這么多年,雖說想當嚴父,卻還是把他給寵壞了,有時候有些沒大沒小。他看著夏行歌,覺得心里踏實極了,至少他親生養(yǎng)大的這個孩子靠譜,已經成了獨當一面的男人了。 “沒有,去醫(yī)院里開了點藥,就回來了,不舒服?!?/br> “開了什么藥?給我看看?” 夏行歌想看看他手里裝著藥的塑料袋,夏澧忙把手縮回來,“沒什么,就是一些抗生素,青霉素頭孢什么的,沒什么其他的藥物?!?/br> “是嗎?那就好?!毕男懈枋媪艘豢跉?,“我今天看小誠好像不怎么高興,叫他,他也不理我,也不跟我一起來找你玩兒?!?/br> 渡邊誠不高興?不過,現(xiàn)在他受傷了,沒辦法對自己做那種事兒了吧?他怎么會高興呢?他簡直就是一頭發(fā)情的驢,不敢來找他,也是不知道怎么面對他吧?夏澧突然生出一種病態(tài)的快感,就好像是報復了渡邊誠,雖然兩個人都鬧得不怎么愉快。 “你別理他。”他淡淡地說,“他有時候不知道抽什么風,讓他自己一個人靜靜就好了。” “mama……你也別這么說嘛,我覺得小誠很喜歡你的,只是他不像我這樣,因為我是你一手帶大的,和你熟悉很多,他之前又從來沒有見過你,第一次見你,又是在陌生的環(huán)境,他在中國只有你,可能是和你有點生疏,不過,我看小誠很想你多照顧他一點?!毕男懈枳谏嘲l(fā)上,盯著自己的鞋尖兒,“你老是說我有點缺心眼,但我都有點看出來,你好像不是很喜歡小誠,我覺得他沒做錯什么啊,他只是想要你多關注他一點,因為你是他的mama,他二十年沒見你,要是他有什么冒犯你的地方,你也別生弟弟的氣??墒悄銊偛耪f的話,要是被小誠聽見,小誠肯定會很傷心,要是你對我說這種話,我都會難過好幾天。mama有時候做的事情,連我都覺得有點偏心了?!?/br> “有些事情,你不了解?!毕腻⒁膊幌胝f太多,只是覺得疑惑,“你怎么會幫他說話?” “誰讓我是哥哥呢!哥哥就得對弟弟好嘛!” 夏行歌似乎是很享受自己的哥哥身份,夏澧只抽了抽嘴角,笑不出來,他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當渡邊誠對他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后,他就沒有辦法讓自己和小誠親密起來了,只是,母性的驅使下,冷處理的過程中有些事兒,他做了之后也心疼得不行,尤其是看到渡邊誠一臉小心翼翼的樣子,簡直是咬著牙無視,心卻像是在滴血。 “我下午帶弟弟去外面逛逛,帶他去我的秘密基地!” 他天真地說著,夏澧也笑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br> 中午的時候,渡邊誠也沒有來,夏行歌讓夏澧打電話給弟弟,夏澧顯得很冷漠,“他不會來的。” “不來了嗎?可是他一個人在家里……” “別管他……去食堂里打兩份飯上來吧。” 他溫和地安排夏行歌去做些事情,夏行歌就去了,他打了兩份飯回來,剛剛擺在辦公桌上,連動都沒動,門就被推開,浩浩蕩蕩的一行人進來了,袁舒柳穿著高跟鞋,鞋跟敲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 “還沒有吃飯嗎?”袁舒柳放下自己肩上背著的挎包,坐在舒適的辦公椅上,斜斜側著,“累死了,腳都要走斷了,明天下午我可不去了?!?/br> 她脫掉高跟鞋,換了一雙舒適一點的鞋子,往夏澧的方向撇了一眼,“嗯?你兒子也來了?。俊?/br> “阿姨好?!毕男懈瓒Y貌地和她打招呼,袁舒柳睜大眼,“你兒子不是從日本回來,還不會說中文的嗎?怎么……” “這是我大兒子,上次你見到的是小兒子?!?/br> 夏澧解釋道,袁舒柳了然地笑笑,“對了,我想起來了,你上次跟我說你大兒子在外面比賽,所以沒辦法參加活動。” “阿姨知道我有弟弟?你見過我弟弟嗎?” 夏行歌只覺得很奇怪,按理說,袁舒柳應該是沒有見過渡邊誠的才對???可是她很明顯是把自己當作了渡邊誠,夏澧也從來沒有跟他說過這個事情。 “上次我們一起去爬山,你爸爸就跟我說了?!痹媪f,“你弟弟是個很優(yōu)秀的男孩子呢!” 一起去爬山?夏行歌疑惑地望著夏澧,一邊的肖胖就開始起哄,“對呢,袁姐的自行車壞了,最后還是坐在你爸爸的車后座上,讓你爸爸送回來的喲?!?/br> 所有人都哄笑起來,夏澧沒理他們,袁舒柳紅了臉,忙解釋,“別瞎說,我和夏哥就是普通的同事關系,你們瞎掰扯什么呢!” 有人又說,“小歌,讓你爸爸給你找個后媽怎么樣?我看這里就有個現(xiàn)成的!” 他們的關系好,開玩笑常常有些沒輕重,袁舒柳佯裝生氣,“我看你們還沒吃飽就撐著了,快下去打飯!我和夏哥清清白白的,在你們嘴里白的都變黑了,快走!” 眾人哄笑著,一起又涌出了辦公室,浩浩蕩蕩一行人去食堂打飯,夏行歌瞧了夏澧一眼,“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哎,你別聽他們胡說。” 夏澧解釋著,其實他也覺得,這解釋又無力又牽強,但沒辦法,他還是得這樣說。夏行歌臉色一下就變得很不好,“我不希望你給我找后媽,誰都不行!” 他生氣地埋下頭,用勺子舀了一大口飯,塞進自己的嘴里,用食欲來平息自己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