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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母親情人在線閱讀 - 樓道追趕,束手就擒

樓道追趕,束手就擒

    回前墨:

    為誠君一大哭!今日行歌夢誠,伏下文“鏡中雙子”,此回草成,歌、誠兩人雖兩名,共為一身??春笪谋阒搜圆恢?!

    夏澧醒來,見被子大半都掉到地上,夏行歌半個身子側(cè)翻過去。夏澧跳下床,將被子撈起來扔到床上,夏行歌被被子一壓,也醒了,起床見夏澧臉上余紅未盡,忍不住想臊他,伸手往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夏澧背過臉笑罵,“好小子,現(xiàn)在知道調(diào)戲mama了?快起來,今天不是說要去趟省里么?”

    “記得啊,所以現(xiàn)在我起來了嘛?!毕男懈钁醒笱蟮卦诖采仙炝藗€懶腰,光著腳下床穿鞋,夏澧坐在床邊看他,“今天能回來嗎?”

    “可能要明天才能回來,mama,你和……呃……我沒在家里,你……你會不會害怕???”

    夏行歌怕他不高興,問得非常小心,夏澧也愣了會兒,如果不是夏行歌提醒,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想過這事兒。他想了想,也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我想著也沒事兒吧?總有辦法,大不了今天我去單位值一晚上班,這應(yīng)該就行了?!?/br>
    “嗯?!?/br>
    夏行歌收拾了一些自己的東西,今天要回一趟省隊(duì),他請假這么久還沒給隊(duì)里簽字。夏澧幫他把診斷證明和住院報(bào)告都打包好,放在他的背包里,夏行歌只顧著自己去衛(wèi)生間里刷牙。

    “mama,你說怪不怪,我昨天做了個夢?!?/br>
    夏行歌用毛巾擦掉嘴角邊因?yàn)閯偛潘⒀蓝瓷系呐菽?,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胡子長了,原本光滑的下巴又冒出了一層粗短的青茬兒。夏澧正在廚房里煮面,聽他在衛(wèi)生間里說起昨夜做的夢,也有了八分好奇,忙問,“那你昨天做了什么夢?”

    夏行歌從浴室里探出半個頭,他往自己的下巴上涂上了一層厚厚的刮胡須泡沫,往那邊緊閉著的書房一瞥,原本是害怕渡邊誠聽見,又想起他聽不懂中文,就大膽地說起昨晚上的夢,“我也覺得奇怪,平時(shí)我做夢都挺假的,這一次特別真,而且就感覺自己如臨其境,好像就是我親身經(jīng)歷了一樣?!?/br>
    “你夢見什么了?”

    “那夢可真了,我都差點(diǎn)分不清我是在做夢還是真的。夢見我突然從書房的床上醒來,實(shí)話說,好像壓根就沒睡著。伸手夠過去把床頭的燈打開,下床,打開鎖著的臥室門,我還記得要轉(zhuǎn)三下呢。外面黑黢黢的,偷偷摸摸好像做賊一樣走到主臥室門口偷聽。聽見里面zuoai的聲音,你叫得可好聽了,叫什么‘我……我只幫你一次……下次就不這樣了……’,‘我……我有點(diǎn)忍不住想高潮了……歌兒快cao深一點(diǎn),把mamacao死在你的jiba上吧……’。一直在門口站著站了好久,在夢里都感覺自己很傷心很絕望。搞得我早上醒來還不知道自己在哪?!?/br>
    夏行歌一邊刮胡子一邊說,突然見夏澧沖進(jìn)衛(wèi)生間,漲紅了臉皮往他身上抽打,“昨晚上的事情你還要再說一遍?!嫌不嫌丟人吶!野夢三千,以后不準(zhǔn)再說這種話了!”

    夏行歌忙高舉起雙手,算作投降,“好好好,我錯啦,下次我再也不說這種話了?!?/br>
    給兒子打了一頓,夏澧原本假裝生氣,也轉(zhuǎn)為一臉的笑,和夏行歌吃了早餐就送他去高鐵站。臨走時(shí),夏澧給夏行歌多塞了八百塊錢,細(xì)聲囑咐,“里面有兩百是給你的,你在省里買點(diǎn)好東西吃,剩下你去超市里買點(diǎn)大家愛吃的東西,送給他們,記得給吳新買點(diǎn)巧克力,我記得他很喜歡吃這個,要有帶榛子的那一種?!?/br>
    吳新是夏行歌的隊(duì)友,很有天賦,家里經(jīng)濟(jì)條件不太好,上面還有幾個哥哥jiejie,剛來省隊(duì)的時(shí)候一副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頭發(fā)也黃黃的。夏澧認(rèn)識夏行歌的所有隊(duì)友,也見過吳新,他那一副軟乎乎唯唯諾諾的樣子讓夏澧想到了年輕時(shí)候的自己,還特意讓夏行歌在隊(duì)里多照顧他一些。

    “知道啦,不過教練不準(zhǔn)我們多吃,會被罰的,我只能盡量咯?!?/br>
    夏澧笑罵,“你可別自己給吞了,要是讓我知道你把錢獨(dú)吞了,看我不好好教訓(xùn)你?!?/br>
    “知道,放心吧?!?/br>
    夏行歌八點(diǎn)半的高鐵,夏澧送他上了動車,又急匆匆往回趕。他還要趕著去上班,打了電話讓同辦公室的同事從他辦公桌里拿他的指模幫他去打卡,送夏行歌去坐高鐵搞得自己快要遲到,心急火燎,夏澧不得已打了出租車,他坐在車后座上擦汗,冷風(fēng)一吹,原本還熱熏熏的,突然沾惹了涼氣,他捂住鼻子,細(xì)聲打了個噴嚏。

    送走了夏行歌,今天到底要怎么辦呢?他在家里要不得不和渡邊誠一起度過這一天。白天的工作時(shí)間還好,至少他能待在單位里工作,晚上怎么辦呢?和渡邊誠共處一室,他的性格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能什么都沒發(fā)生就平安無事地度過這個夜晚嗎?

    夏澧心里亂得很,也沒心思辦公,去食堂吃午飯時(shí)突然聽見女同事們閑聊,說起近段時(shí)間每個晚上都需要值夜班的事情。只聽得其中一人抱怨,“我家離得那么遠(yuǎn),二胎才剛生下來呢,我就想回家?guī)Ш⒆?。你們都不知道,我那孩子特怪,不能離了我,不是我喂他喝奶他就哭個沒完,他奶奶帶他睡覺就不行,值班還要值通宵,他要是不睡覺,全家人都別想睡了。”

    “你什么時(shí)候的夜班???”另一人問。

    “就是今晚上啊,近段時(shí)間要防洪防汛,值班就要值一通宵,怎么不全安排男同志值班?值班的時(shí)候門還得大開,要是偷偷溜進(jìn)來什么壞人就不好了。要是女人在值班的時(shí)候出了什么事算不算工傷???”

    “得了吧,值一晚上班就三百塊錢補(bǔ)貼,就一晚上,這錢多好掙啊。”

    “我不是貪這個錢,三百塊錢又不多,我孩子還小呢,就想回家?guī)Ш⒆樱葧何胰枂?,看有沒有人愿意代我的班,我把我的那一份錢給他?!?/br>
    夏澧往那邊看了一眼,想找人給自己代班的是新調(diào)來的同事,他對她不是很熟悉,不過,他今天晚上并不想待在家里,這倒是個很好的機(jī)會。

    “我?guī)湍阒蛋喟??!?/br>
    他沖著那邊說,女人們都嚇了一大跳,看見是他在說話,臉上的表情也很友善,那個今晚上要值班的同事急切地追問他,“真的嗎?你愿意幫我代班嗎?太好了,等值班結(jié)束發(fā)了補(bǔ)貼,我就把錢給你?!?/br>
    “這個不礙事,我兒子去省里去了,我就是覺得自己在家里待得不舒服,所以才想著今天值班解解悶。”

    夏澧說得很誠懇,他本來就不是為了錢,他也不缺那三百塊錢的補(bǔ)貼。只是單純地不知道怎么面對小誠,他很想愛小誠,可是不知道怎么去愛,他似乎有些害怕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去面對他。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晚上八點(diǎn)你直接去值班室吧!等會兒我領(lǐng)了鑰匙來就給你,謝謝你哦!”

    “好,放心吧。”

    他沖著那女同事笑了笑,以示友好,匆忙扒了幾口飯。他都忘了渡邊誠還在家,就從食堂里打包了一些飯菜帶回去。他不知道渡邊誠能不能吃得慣食堂飯菜,畢竟菜里放了辣椒,上次吃了一次辣椒,他被辣到第二天就喉嚨上火,所以在帶回家之前,他把里面放的辣椒都全部挑出來扔了,才帶著飯盒回家。

    渡邊誠蓬頭垢面,正坐在沙發(fā)上,眼神呆滯地看著自己的平板。聽見門響,他扭頭往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見夏澧進(jìn)門,又把頭扭了回去。夏澧端著飯盒回來,走近了,輕輕將飯盒擱在沙發(fā)前擺著的木茶幾上,渡邊誠看了他一眼,一動不動。

    “吃吧,餓了嗎?”他淡淡地問,繞過茶幾,遠(yuǎn)遠(yuǎn)地坐到另一邊的沙發(fā)上。見渡邊誠不動,又多看了他幾眼。看見他臉色并不好,眼睛下一圈青黑,真是要多疲憊有多疲憊。夏澧埋下頭,沉默了,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好。

    “mama……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他用毯子蓋著雙腿,臉半埋在膝彎處,夏澧愣了,反應(yīng)過來就說他,“你胡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會討厭你呢?!?/br>
    “是嗎?”他揚(yáng)起臉,沒有看mama,伸手拿起了那盒飯,打開上面的塑料蓋。平時(shí)他不吃辣,他聞到了一股很濃烈的辣味,但他有點(diǎn)餓了,也顧不了這些,拿著筷子就往嘴里扒飯,辣得他滿臉通紅。

    實(shí)際上,夏澧也并不討厭他,他也不知道兩個人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看著渡邊誠辣得難受,給他倒了杯涼水。渡邊誠一飲而盡,夏澧覺得自己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束手束腳,教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你哥哥今天出去了,要明天才回來?!彼习肷砬皟A著,雙手交握,手肘放在大腿上,平視前方,也沒有看渡邊誠,“我今天晚上要代替同事值班,晚上吃了飯就去,今晚上就不在家睡覺了,你在家里要早點(diǎn)睡,知道嗎?”

    渡邊誠不說話,夏澧也當(dāng)他聽見了。他回臥室里坐了會兒,心里亂糟糟的,又往臥室外張望,偷看渡邊誠在干什么。渡邊誠就歪在沙發(fā)上,什么都沒干,連動都沒動。夏澧就在自己的臥室里玩了會兒手機(jī),快到下午上班時(shí)間就走了。

    臨近下班,他拿到了值班室的鑰匙,暫時(shí)性地串在自己的鑰匙串上,防止丟失。他想起小誠不能吃辣,還去買了些蔬菜,準(zhǔn)備做點(diǎn)清淡飲食給他吃。一路上,他總感覺自己的心空落落的,像是被人挖了一大塊,他覺得好難過好難過,走在路上都有些雙腿發(fā)軟,硬是要自己緊緊揪住衣襟才能稍微有點(diǎn)力氣。

    家里像是被水洗了一遍,角落里都變得特別干凈。渡邊誠還是在沙發(fā)上坐著,也不理人,但夏澧總覺得他在看他,他的后背有些發(fā)毛,背過身去看渡邊誠,又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有異樣。

    是錯覺嗎?他帶著疑惑做了晚飯,又帶著疑惑吃了晚餐。他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看著他,緊緊地盯著,他很不舒服。渡邊誠比以往還要沉默冷漠,夏澧很害怕,平時(shí)想親近點(diǎn),都是被他這副樣子給嚇跑。

    夏天天黑得晚,夏澧在家里洗了碗,時(shí)間已近八點(diǎn),簡單向渡邊誠叮囑了幾句就出了門。天已經(jīng)黑了,空氣中蔓延著燥熱的粒子,他給夏行歌在路上打了個電話,就簡單地說了幾句話,了解一下今天做了些什么。但夏澧總感覺如芒刺背,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他的身后窺視,可他四處張望,卻不得結(jié)果,街上除了散步的零散幾個人之外幾乎什么都沒有了。

    他遲疑地又張望幾眼,反復(fù)看了好幾遍,的確是什么都沒看見,這才快步往單位走,但那種被人一路跟蹤的感覺一直都在。夏澧有種預(yù)感,覺得很不安全,故意走得一會兒快一會兒慢,觀察到底是誰在跟著自己。他硬著頭皮往人多的地方走,也能夠明顯地感覺到跟蹤他的人也隨著他的速度忽快忽慢。夏澧有些慌了,拔腿就跑,心想到了單位應(yīng)該就沒事了,至少進(jìn)大門的地方還有保安,而且要去的地方是市政府大樓,這一帶的治安也還不錯,對方應(yīng)該不敢在市政府附近對他怎么樣。

    那個跟著他的人在跟著他跑,每當(dāng)他往后回望,那個人就不見了。夏澧覺得很絕望,但這種被人跟蹤、窺視的感覺非常強(qiáng)烈,應(yīng)該不是他的錯覺。他跌跌撞撞地往單位跑,公文包里裝著的鑰匙撞得叮鈴咣鐺響個不停,加速的心臟在他的胸腔里撞得發(fā)痛,直到他跑進(jìn)市政府大樓的大門口,才長舒了一口氣。

    保安室門開著,但人不在,估計(jì)是到外面散步去了。夏澧心想這保安有點(diǎn)玩忽職守,也想著自己到了單位,多等會兒再上去也沒什么關(guān)系,就在接待大廳的沙發(fā)上坐了十五分鐘,想著應(yīng)該也沒什么事了,才擰著公文包往電梯口走。

    值班室在頂樓,市政府修得氣派豪華,但所有人下班之后,整棟大樓顯得格外冷清可怖。他輕輕跺了跺腳,樓道里的聲控?zé)魬?yīng)聲亮起,一片慘白,甚是可怕。

    夏澧想,應(yīng)該沒什么事了。電梯正在一樓,他按下按鈕進(jìn)了電梯,按下最高的26樓,又按下關(guān)閉鍵,便半轉(zhuǎn)過身體背靠在電梯廂門左側(cè)。在電梯門即將合上只剩下一條沒多大的縫隙時(shí),一只手突然伸進(jìn)了電梯里,阻止了電梯的閉合。

    這只手的出現(xiàn)把夏澧嚇了個半死,以為是鬧鬼了,但他是唯物主義者,又是共產(chǎn)黨員,不應(yīng)該信這種鬼神之說,也就壯著膽子。電梯門又徐徐開啟,夏澧往門口一看,渡邊誠冷著臉進(jìn)了電梯,站在他身邊,哪里也不看,什么都不做,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夏澧汗毛直豎,緊張地看著他,電梯徐徐把門關(guān)上,緩緩上升,夏澧越來越不自在,渡邊誠的眼神就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吃了,他捏著公文包的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

    電梯顯示樓層到5.

    “你來做什么?”他忍不住出口詢問,渡邊誠一眼不發(fā),慢慢逼緊,他一點(diǎn)點(diǎn)后退,退到角落里,無處可退也不敢看他的眼睛。

    渡邊誠捧起他的臉,作勢要吻他,他將臉別過去,從他腋下一鉆,溜出去便去按緊急??挎I。渡邊誠去抓他的手,他用力掙開,電梯慢慢減速,停在十三樓,夏澧出了一身冷汗,也不敢再待在電梯里,往電梯外跑去。渡邊誠跟在他身后,夏澧怕了,剛出了電梯外面一片漆黑,安全出口的標(biāo)志正幽幽亮著綠光,他往安全通道口跑去,想走樓梯,渡邊誠跟在他身后,紛雜的腳步聲喚醒了樓道里的聲控?zé)?,他從來沒有覺得樓道這么長,有些慘白的燈光在頭頂一盞又一盞地亮起。

    夏澧嚇壞了,一次上兩級臺階在樓梯上狂奔。安全通道里的燈盤旋亮起,渡邊誠跟在他身后,不緊不慢,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夏澧卻氣息紊亂,力氣漸耗,他感覺自己有些跑不動了,渡邊誠猛撲過來,一把將他按在樓道墻上,他甚至能感覺到渡邊誠呼吸時(shí)的熱氣噴在他的脖子上。

    “你……”

    他喘著粗氣,縮著脖子,渡邊誠壓著他的肩膀,喘著粗氣,帶了點(diǎn)質(zhì)問的意思,“你在躲我嗎?就這么討厭我?夏行歌沒在家里,你就連面對我都不愿意了嗎?!”

    “你別這樣……我……”

    “這些天,我感覺你真的賤極了,我怎么會愛上你這種賤人!”

    他雙眼通紅,揪著夏澧的襯衫前襟。夏澧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推開他,一步一步往后退,知道后果難料,轉(zhuǎn)身拔腿就跑,沒跑幾步又被渡邊誠用力地推在樓道墻上,頭頂?shù)穆暱責(zé)艉龅叵?,在黑暗里,兩人看不見對方的臉,夏澧被他捧著臉,突然有嘴唇壓上來吻他?/br>
    “不要!放開我!別這樣!”

    夏澧用了全身的力將他再度用力推開,渡邊誠后背撞上鐵欄桿,一聲巨響,聲控?zé)舳剂亮?,劇痛襲來,夏澧也不管不顧,拔腿就往樓上逃。他沒有時(shí)間也沒有心思再去看渡邊誠的狀態(tài),偶爾往下瞥見渡邊誠的臉,上面寫滿的陰翳讓他再也不敢放慢速度。

    雙腿有些發(fā)木,夏澧強(qiáng)忍著雙腿的酸痛往樓上爬,但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已快到盡頭,他從包里摸出鑰匙,跌跌撞撞跑到值班室門口,發(fā)抖的手怎么都找不到鑰匙,怎么都沒辦法將鑰匙插進(jìn)門鎖里,當(dāng)他將鑰匙插進(jìn)門鎖,渡邊誠赫然出現(xiàn)在樓道口,正直直地看著站在樓道盡頭值班室門口的他。

    夏澧轉(zhuǎn)開值班室門,才開了一條開口不大的縫隙,一陣強(qiáng)力讓他撞上房門,幾乎是將他推搡進(jìn)了值班室。有人跟在自己身后進(jìn)來了,門響了一聲,已經(jīng)被關(guān)上,夏澧渾身一冷,在黑暗里被抓住雙手,反按著他的手腕,把他死死地固定在那具guntang的身軀和墻壁之間。

    一時(shí)間,只聽得見兩人粗重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他看不清渡邊誠的表情,黑暗里無處可退,夏澧聽他喘著粗氣,帶著兇狠的吻瘋狂地落在他的嘴唇上。

    “抓住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