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規(guī)矩(中)那只能辛苦陛下忍忍了。
自然是沒有的。 李子寅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被責罰手心的準備,猛地聽見白莘的問話,一時間沒回過神兒來。 等他反應過來白莘問了些什么之后,整個人比剛剛預備受罰的時候繃的更緊,唇緊緊抿著,耳尖臉頰脖頸無一處不紅。 白莘見李子寅默不作聲,危險地瞇了瞇眼,甩了一藤條在李子寅仍高舉的手上,語氣冷淡,“陛下?” 李子寅被手上的刺痛激的渾身一涼,其實白莘下手并不重,警告的意味更多,但從未受責過的嬌嫩手掌還是紅起了一道檁子。 “沒……沒有過。” 白莘勾了勾唇角,聲音依舊穩(wěn)重,但李子寅莫名的從中聽出一絲惡劣,“那只能辛苦陛下忍忍了。” 還沒等李子寅思考清楚‘辛苦忍忍’是個怎么辛苦法,白莘已經(jīng)從沙發(fā)上起身,原本握在手中藤條又被放在了李子寅高舉的手上。 藤條浸過水,入手冰涼,倒是緩解了剛剛被鞭笞過手心的灼痛感,但李子寅看著手中的刑具只覺得宛如捧著一個燙手山芋,恨不得現(xiàn)在扔到天邊去,讓白莘再也找不到才好。 “跪穩(wěn),手抬高,腰挺直,別彎腰駝背——您才十九歲?!?/br> 李子寅因為高捧藤條的姿勢剛剛略微懈怠,就聽見白莘冷冷地在他背后冒出來一句。 深吸了口氣,李子寅盡量忽略因為高舉藤條而有些酸疼的手臂,壓制住蠢蠢欲動試圖緩解酸痛的內(nèi)力,重新擺好了最標準的跪姿。 “很好?!卑纵返穆曇衾锶玖诵┬σ?,慢條斯理地戴上一次性乳膠手套,又取回李子寅手中的藤條,“現(xiàn)在,腰部下去,臀部抬高,跪趴姿勢?!?/br> 這個姿勢實在太過屈辱,李子寅好幾次都降低了腰部,但他的羞恥心讓他始終沉不下去。 在李子寅第三次深呼吸試圖降低腰部的時候,白莘不緊不慢地抬腳壓上李子寅的腰,緩慢用力。 腳上施加的壓力很大,李子寅在臨界點覺得再也彎不下去想直起身的時候,踩在腰部上冰冷的皮鞋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逼迫著腰部徹底沉下去。 李子寅只是微微頓了一下,而后沒有掙扎,甚至順著那個力道沉下腰。 腰部徹底下去,額頭貼地的瞬間,李子寅懵了一瞬——他意識到,自己正在以一個卑微的、順從的姿勢跪在白莘的面前,甚至腰部還被踩著,好像一個最低賤的人rou腳踏。 巨大的、交雜著羞恥和興奮的刺激感籠罩了全身,李子寅聽到自己隆隆的心跳,也明顯感覺到原本因為疼痛而軟了些許的下身重新充血變硬,戳在地上。 在李子寅看不到的背后,白莘滿意的彎了眉眼,而后抬腳,把鞋伸入李子寅兩腿中間,橫著踢了兩下,“腿分開,屁股抬高,別讓我說第三次?!?/br> 李子寅閉了閉眼,深吸口氣,也顧不得腿間硬起那物,緩慢地分開腿,又抬高了臀。 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盡力,但身后嚴苛的男人仍不滿意,藤條帶著細微的破風生砸在李子寅的臀上,“腿分開,屁股抬高。” 雖然臀上rou厚,但白莘這一藤條一點都沒留情,李子寅被打的渾身一抖,咬緊了唇才勉強逼迫自己咽回一聲痛呼,而原本雪白的臀尖上也迅速涌上了一條腫痕。 李子寅又把腿分開了一些。 然而這個‘一些’在白莘眼里和沒動沒什么區(qū)別。 毫不留情的又是一藤條,白莘甚至沒有再開口發(fā)出指令,只是等著李子寅自己消化完痛楚之后和自己的羞恥心做掙扎。 藤條以兩秒一下的速度落下,直到白莘滿意地說了一聲‘可以了’。 而此時的李子寅腿大大分開,帶著五道紅痕的臀部撅高,原本藏在兩瓣臀rou之前隱秘的地方大大袒露著,因為主人的緊張而微微收縮。 因為跪趴的姿勢,李子寅頭幾乎貼在調教室的地毯上,完全看不到身后的男人在做什么。 未知帶來的恐懼讓他覺得渾身發(fā)涼,大部分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身后的被迫露出的xiaoxue上。 而后他聽到了撕開包裝紙的聲音。 緊接著,一股冰涼滑膩的東西便被涂抹在后xue上。 也許是因為帶了手套的緣故,白莘的指尖沒有絲毫熱度,也是冰冷的,就著潤滑劑在后xue旁邊的褶皺處摩挲按壓著的時候,激的李子寅渾身一顫。 “別動?!卑纵返拿顜е蝗葜靡傻膹娪?,好像一根鎖鏈緊緊禁錮住了李子寅想要躲開的身體。 李子寅試圖放松,但后xue處冰涼的觸感讓他不受控制地繃緊肌rou。白莘見狀安撫地揉了揉李子寅翹高的屁股,而后毫不遲疑地把一根細長的東西塞了進去。 這下好了。 原本只是后xue外圍的冰涼感,而此時冰涼的針管狀物體徹底進入了后xue。 異物的插入感和不同于溫暖腸壁溫度的針管讓李子寅不受控制的悶哼出聲,聲線顫抖地詢問身后的男人,“先生…您這是?” 白莘一手按著李子寅的腰部迫使他不能亂動,一邊接上灌腸袋,慢慢地把袋子里的液體推入至后xue內(nèi),惜字如金地回復,“灌腸?!?/br> 李子寅氣結。 他當然知道這是灌腸了,他想問的是白莘打算怎么給他灌腸啊! 因為李子寅是第一次灌腸,白莘只往李子寅的后xue內(nèi)灌了250ml的特質灌腸液,完全是顧念新手且可以忍受范圍內(nèi)的數(shù)字。 但冰涼液體灌入的不適感和想要排泄的便意仍叫李子寅咬緊了唇,拼命壓回去有些忍耐不住的呻吟聲。 等到液體終于不再灌入,且被白莘用肛塞堵住之后,李子寅已然出了一身冷汗,被調教室內(nèi)的空調風一吹,讓他覺得自己從內(nèi)而外的發(fā)冷。 肛塞并不大,但是畢竟后xue從未被開拓過,一點異物感都足以讓李子寅坐立難安——更何況他現(xiàn)在正跪趴在地上。 也不顧及這個姿勢是不是過于放浪yin賤了,李子寅忍不住搖了搖屁股,好像能把臀部的肛塞搖出去似的。 可惜這個動作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肛塞是不可能掉出去的,他反而聽到了自己肚子里面的水聲,和因為晃動越發(fā)明顯起來的難忍便意。 “起來吧?!卑纵仿獾缴嘲l(fā)前坐下,淡聲道。 李子寅跪直了身體,祈求地看著白莘,眼角因為忍耐和不適有些微微泛紅,一雙丹鳳眼水光瀲滟,顯得有些可憐又無助。 白莘事不關己地摩挲著手邊的藤條,直接無視了李子寅可憐巴巴的目光,而后帶著促狹的笑意緩緩開口,“陛下還記得那十三秒嗎?” 李子寅身體一僵,一股不太好的預感讓他手腳發(fā)麻。 沒有理會李子寅一瞬間僵直的身體,白莘自顧自地開口,“晚了十三秒,就用含著灌腸液十三分鐘作為懲罰?!卑纵沸σ馍钌畹乜粗钭右曇糨p松柔和,“是不是很公平?” 李子寅一口氣噎住,欲言又止地看著白莘。 白莘斂了笑意,帶著極深的壓迫感俯下身,拍了拍李子寅的臉,“不知道回話嗎?沒規(guī)矩?!?/br> 打臉的動作即為羞辱,李子寅本來被灌腸折騰的泛白的臉一下子紅透,小聲地回,“是,先生?!?/br> 換了個更隨意的姿勢,白莘語氣輕松,“陛下一向日理萬機,自然清楚一刻千金的道理。”而后也不顧李子寅因為陛下的稱呼而愈發(fā)紅的滴血的臉頰,輕輕笑了一下,“那就趁著這個時間,和您說說我的規(guī)矩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