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特輯項(xiàng)圈/微sp/后xue塞物/排出/乳夾/后入/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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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日有些奇怪。 看到李子寅之后,幾乎所有內(nèi)閣朝臣不約而同地產(chǎn)生了這個想法。 倒不是說李子寅神態(tài)疲倦或者衣冠不整,身為大明皇族,李子寅舉手投足間皆是帝王風(fēng)范,身穿絳色公服,上面繡了些許暗紋,曲領(lǐng)大袖,再往上,是漂亮的眉眼,眸中隱隱含著一絲笑意,抬手免禮的動作也優(yōu)雅至極,仍是朝臣們熟悉的、殺伐果斷又仁慈圣明的大明君主。 只是哪里有些不對。 見李子寅已經(jīng)走出正殿,幾位朝臣抬步跟上,落在后面的秦柏佑悄悄拉了拉走在旁邊的安辰的袖子,低聲問:“陛下往年端午也穿公服從明宮離開嗎?”說罷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現(xiàn)代西裝,有些苦惱,“我們穿成這樣會不會不太配?” 安辰抬手朝白莘的背影指了指,回道:“我也不清楚,往年我負(fù)責(zé)京城安保,都不跟著陛下從明宮前往龍舟會場的,你要問也應(yīng)該問白大人,他一直都跟著陛下的。不過既然白大人也穿著西裝,想必沒什么問題?!闭f罷若有所思地看著李子寅離去的背影,“不過往年陛下確實(shí)在會場露面時都穿著運(yùn)動裝,今日可能去會場再換吧?!?/br> 跟在李子寅身后的白莘抬眸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李子寅,瞇著眼微微笑了笑,別人或許不清楚李子寅為什么穿了公服,他可清楚的很。 事情要從昨天的微服私訪說起。 臨近端午,明宮上下都在忙著端午那天賽龍舟的安保,賽龍舟作為端午的傳統(tǒng)活動項(xiàng)目,歷來都是由李子寅親自露面主持,面向全國直播的,往來人員復(fù)雜,白莘每年都要花一百二十分的精力來安排安保。 李子寅見白莘忙碌得厲害,硬是做主放了白莘半天的假,把所有東西一股腦兒地塞給了安辰,拉著白莘出宮玩。 自從事情塵埃落定,李子寅在處理完政事之余總喜歡瞎倒騰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緊跟當(dāng)下潮流,看起來倒不像是一國之君。白莘知道李子寅壓力大,哪怕事情已經(jīng)轉(zhuǎn)好,心上的壓力和陰影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消掉的,只要不出格,便也由著李子寅玩。 李子寅看著街上擺攤賣的五彩繩,覺得新鮮得緊,拉著白莘就要去買,白莘本想同意,卻轉(zhuǎn)念想到了一個惡劣想法,一副忠臣的架勢好說歹說勸李子寅歇了這個心思。 李子寅本來已經(jīng)打消了戴五彩繩的念頭,但回宮之后卻看見宮人手捧了一個盒子呈上來,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白莘,打開了盒子。 盒子里是五個樣式極漂亮的五彩繩,都用的極結(jié)實(shí)親膚的棉線制成,還編了明宮獨(dú)有的瓔珞。 李子寅開心地蹦起來在白莘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滿足地拿出一個五彩繩,“阿莘最好啦!阿莘給我戴上嗎?” 白莘帶著笑意看著李子寅,“陛下還是好好看看手里的五彩繩?” 李子寅聞言有些疑惑,在他和白莘互表心意之后,私下里用戀人的相處模式的時候,白莘叫他阿寅,若是在私下里叫了陛下,那便是進(jìn)入了主奴的身份中。 仔細(xì)翻看了一下手里的五彩繩,李子寅有些懵,除了那個明宮的瓔珞,沒什么不同啊。 白莘心情極好地用手指了一下地,李子寅心領(lǐng)神會地上前兩步在白莘面前跪下,仰著臉迷茫地看著白莘。白莘擼了擼李子寅剛剛因?yàn)楸钠饋盹@得有些雜亂的頭發(fā),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小牌子,“自己看看?” 那是一個銀制的小牌子,設(shè)計(jì)簡約,上面只寫了一個‘莘’字,倒像是個……小狗牌? 李子寅臉頰爆紅,抬頭可憐巴巴地看著白莘,倒不是他不想承認(rèn)自己是白莘的所有物,只是戴著這個牌子出席全國直播的儀式,也太刺激了點(diǎn)。 白莘對李子寅的眼神視而不見,慢悠悠地伸手摩挲了一下李子寅的脖頸,“低頭?!?/br> 李子寅順從地低頭,潔白修長的脖頸垂著,任由白莘把五彩繩戴到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把銀牌掛在那個垂下來的明宮瓔珞上。 五彩繩松緊適宜,銀牌也并不重,戴上也不覺得憋悶,但李子寅無端地感覺到一陣拘謹(jǐn),好像整個人一瞬間成為了一只被主人標(biāo)記的寵物,自己只能被主人支配和掌控。 不自覺地伸手碰了碰銀牌,而后意識到白莘沒有開口讓自己動作,又閃電般地縮回了手,微微垂了頭,謹(jǐn)慎地不再動作。 白莘原本正擺弄著盒子里其他的五彩繩,看見李子寅的謹(jǐn)小慎微有些好笑,但仍輕斥一聲:“沒規(guī)矩。”伸手捏了捏李子寅臉上的rou,滿意地看見李子寅因吃痛微微哼了一聲,“我再去安保處盯一會,阿寅自己帶上剩下的那些?” 而后又仔細(xì)端詳了一陣?yán)钭右i上的五彩繩和垂下來的銀牌,輕輕撓了一下李子寅的下巴,玩味地笑了一聲,聲音里都帶著濃厚的笑意,“陛下既然這么喜歡戴著五彩繩,明年出席龍舟會,自然要展示出來給民眾看,您說是不是?” 也不等李子寅回答,白莘施施然起身,像逗弄寵物狗似的輕輕撫摸了一下李子寅的頭發(fā),離開了寢宮。 李子寅懵了半晌,才從地上起來。 往年李子寅出席龍舟會都是穿著現(xiàn)代西服離開明宮,因?yàn)槔钭右旧順O喜歡劃船,在宣布開始之后會換成運(yùn)動裝親自下場參加一局賽龍舟。但既然白莘說了要露著五彩繩,那西裝是穿不得了,但是若是直接穿著運(yùn)動服,那銀牌若隱若現(xiàn)的,如果劃船的話,指不定什么時候就露出來了。 白莘絕不是這個意思。 李子寅翻來覆去地思考了一陣子,突然想起來兩個月前事情結(jié)束之后的醫(yī)囑來——當(dāng)時他以身犯險(xiǎn)受了些傷,醫(yī)囑說了傷筋動骨一百天,要他靜養(yǎng)。但是由于傷實(shí)在不算太重,他能下地之后也沒怎么太在意,白莘雖然一開始總勸著,但是后來因?yàn)檎路泵?,李子寅也不能總躺著,便也漸漸不管了,但是賽龍舟這種劇烈運(yùn)動,是絕對不成的。 李子寅摸了摸鼻子,原來是為了這個么——若是想露著五彩繩又遮掩住銀牌,就只能穿古制公服,而那樣的大袖衣服根本沒辦法上場比賽,直接從根源上歇了李子寅躍躍欲試上場的心思。 心下有些復(fù)雜,白莘和他雖是戀人,但顧及身份,白莘大多數(shù)也是勸諫,很少直接回絕李子寅的一些要求。只有在主奴的關(guān)系里,白莘會強(qiáng)硬地要求一些事情——不過大多也是無關(guān)朝政的私人事情罷了。 阿莘這么繞了一圈是為了自己的身體呀。 李子寅摸著胸前的銀牌,笑瞇了眼,心里的歡喜幾乎要壓抑不住地奔涌而出,讓他恨不得把銀牌當(dāng)成白莘狠狠地親上一口。 ———————————— 由于李子寅沒有親自上場,今年的龍舟會結(jié)束的比往常早一些,李子寅又琢磨著和白莘過節(jié),干脆給內(nèi)閣的朝臣也放了假,邀功似地往白莘身上蹭了蹭,提議道:“我們今天一起回千禾苑吧?別回寢宮了?!?/br> 千禾苑是在宮苑里單獨(dú)建的三層別墅,因?yàn)榘纵烦D曩N身保護(hù)李子寅,這本是賜給白莘的休息之處,后來確認(rèn)關(guān)系之后,因?yàn)樵趯媽m多有不便,李子寅也常跑去千禾苑住。 白莘含笑瞥了一眼李子寅,“這么饑渴?”卻也沒拒絕,當(dāng)下吩咐了隨行的親衛(wèi)通知宮人準(zhǔn)備寢具等送到千禾苑。 剛進(jìn)千禾苑揮退了眾人,李子寅便跪下了,膝行兩步上前,蹭了蹭白莘的褲腿,暗示意味濃厚地喊:“主人……” 白莘把李子寅拽起來,往額頭上親了一口,“一日的典禮下來還有心思想著白日宣yin?去換衣服洗手?!?/br> 見白莘回絕,李子寅只得乖乖去洗了手,換了家居服,然后xiele力氣一般咸魚躺在沙發(fā)上一動也不想動,只盯著白莘慢條斯理地挽起家居服袖子。 白莘被李子寅盯的有些想笑,抬手賞了他一個爆栗,取笑道:“盯著我看什么,不說要自己包甜粽?” 帝國京城位處南方,粽子都是rou餡兒的,李子寅從出生在北方大省的安辰那得知北方都吃甜粽之后,便心心念念要吃,又不許廚房做,非要自己下廚。白莘一直沒松口答應(yīng)他瞎胡鬧,此時說要和他一起包粽子,李子寅心里的歡喜都要炸開了,直接小跑到廚房,看見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的糯米等材料,一疊聲地喊白莘:“阿莘快來快來。” 白莘被他前面一臉生無可戀和現(xiàn)在興致勃勃的反差弄得哭笑不得,慢悠悠地走到廚房,又把手里的拖鞋遞給李子寅,“廚房里沒有地毯你不知道?不怕著涼了?” 李子寅吐了吐舌,撒嬌道:“我忘了嘛,阿莘快來和我包粽子?!?/br> 白莘看見李子寅擺弄著cao作臺上的糯米,語氣溫柔,隱隱帶著些笑意,“你會包?” 李子寅動作一頓,轉(zhuǎn)身可憐巴巴地看著白莘,“阿莘教我?” “教你當(dāng)然可以,但是要些報(bào)酬不過分吧?”白莘湊近李子寅,從后面輕輕咬了一下李子寅的耳朵,吐氣如蘭,“去拿個墊子來?!?/br> 李子寅被白莘挑逗地心尖一顫,又聽到白莘要報(bào)酬,當(dāng)下小臉一垮——他記得清清楚楚,剛確認(rèn)關(guān)系時,白莘就用報(bào)酬的名頭,用鎮(zhèn)紙打了他一頓。眼巴巴地看著白莘,見白莘不理他已經(jīng)開始燒水了,無奈只得一步一步蹭出廚房,還一步一回頭,試圖讓白莘改變主意。 白莘瞄見李子寅的動作覺得好笑,淡淡出聲:“再不快點(diǎn),粽子別想吃,rou嘛,也別想了?!?/br> 李子寅被白莘的威脅嚇的一激靈——粽子什么的不重要,和白莘做才重要??!當(dāng)下也不磨蹭了,去客廳拿了一個軟墊回來,見白莘在忙,想了想去浴室飛快地清理了一下自己后又跑回廚房。 “衣服脫掉?!卑纵房蠢钭右貋?,手上的動作不停,將粽葉撈起瀝干,頭也不回地吩咐道。 李子寅不敢遲疑,把家居服脫掉,而后乖巧地跪在了墊子上。因?yàn)槌D瓴灰婈柟?,李子寅的皮膚偏白,肌rou被包裹在白凈的肌膚下,線條有些無害的漂亮。 白莘把所有的粽葉收好之后轉(zhuǎn)頭,捏了捏李子寅的臉,“上面的嘴等下要吃東西,那報(bào)酬就只能用下面嘴還了?!鄙焓置嗣钭右膞iaoxue,指尖滑進(jìn)去摳弄了一下,詢問道,“清洗過了?” “嗯?!崩钭右÷暬卮?,臉有些紅,又補(bǔ)充道:“早上洗了三遍,剛剛又洗了一次?!?/br> “感情陛下從早上就惦記著被cao?”白莘調(diào)笑意味濃厚地拍了拍李子寅的臉,洗了手,轉(zhuǎn)身取了三張粽葉,對著李子寅道:“我只示范一次,陛下看過了自己包,若是包不明白了…” 打量了一下李子寅全身上下,白莘指了指李子寅的下身,“我?guī)捅菹乱淮?,陛下那處就吃一個棗進(jìn)去?!倍笮θ菘赊涞貑枺骸斑@個報(bào)酬是不是很公道?” 李子寅簡直被白莘的惡趣味所折服,又不敢反抗,當(dāng)下老老實(shí)實(shí)地回答,“主人英明?!?/br> 白莘一向喜歡李子寅這種被欺負(fù)了又不敢吭聲的模樣,心情極好地放慢了手上的速度——但李子寅身為皇子,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十指不沾陽春水,今兒第一次下廚就是包粽子這種高難度食物,實(shí)在是有些跟不上。 還在琢磨著怎么把粽葉包成漏斗形的時候,白莘已經(jīng)用細(xì)繩扎好了一只粽子,把粽子輕輕巧巧地放在準(zhǔn)備好的盤子里,擦了擦手,又遞給李子寅三張粽葉,漫聲吩咐道:“包吧?!?/br> ??這就示范完了??? 李子寅才回過神,有些傻眼,他完全不記得怎么包了啊,好像是疊起來折一下? 猶豫地抬頭看了看白莘,白莘正好整以暇地抱著臂站在cao作臺邊,感覺到李子寅注視的目光,挑了挑眉,“不會包?那就先塞一個棗進(jìn)去吧。” “別——別,主人,我會的,會包的?!?/br> 李子寅忙著辯解的聲音都有些打顫,看著白莘手里拈起的棗有些緊張——這棗是要入口的,若是被下面吃進(jìn)去也太羞恥了些。 可惜,說得好不如做得好。 哪怕李子寅拖了一次又一次,試圖回想白莘的示范,不會就是不會。 在拖了快五分鐘,折出來一個漏底的粽葉的時候,白莘終于失去的全部的耐心,‘嘖’了一聲,吩咐道:“轉(zhuǎn)過去,屁股撅起來?!?/br> 李子寅訕訕地放下手中的粽葉,乖乖轉(zhuǎn)身塌腰聳臀,把那處密xue呈出來。白莘挑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棗,在用手指稍微抽送了一下擴(kuò)張后,把棗塞了進(jìn)去。 因?yàn)槔钭右幌矚g吐核,白莘早就細(xì)心地把核去掉了,去了核的棗有些綿軟,后xue又只是匆匆潤滑了一下,塞的有些困難。 白莘不耐煩地‘啪’一掌打在李子寅撅起的臀上,在臀上印上了一個鮮紅的印子之后開口,“放松。陛下打算挨cao的時候也這樣嗎?” 李子寅有些欲哭無淚,zuoai和后xue被塞棗能一樣嗎?白莘這是強(qiáng)詞奪理。 可惜在性事上白莘的積威太重,他也不敢反駁,拼盡全力放松了括約肌讓那棗滑進(jìn)去。 白莘見李子寅乖乖放松了后xue,獎勵似的撫了撫有些泛紅的臀尖,“轉(zhuǎn)過來,我教你。” 就在這種奇怪而色情的教學(xué)之下,李子寅終于包出了一個歪歪扭扭的粽子,和放在盤子里白莘包的粽子一對比簡直是山雞和鳳凰的區(qū)別。 可就這么一個‘山雞’粽子,已經(jīng)讓他用后xue吃進(jìn)去十幾個棗了。 后xue被棗塞的有些發(fā)脹,跪坐的姿勢讓李子寅愈發(fā)覺得脹痛難忍,抬頭可憐巴巴地望著白莘,濕漉漉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撒嬌道:“都包好了…主人心疼心疼我,就賞了我拿出來吧?!?/br> 白莘正看著李子寅包好的粽子笑,聽見李子寅求饒,懲罰似的捏了捏李子寅的rutou,“說好了這是報(bào)酬的?陛下就這么拿出來也太便宜了點(diǎn)?” 看著李子寅的乳尖在這一捏之后顫巍巍地挺立起來,白莘想了想,指使道,“去把門口的布袋拿過來?!?/br> 見李子寅打算起身,又輕飄飄道:“求我饒了你,就要拿出點(diǎn)誠意來?!?/br> 相處多年的默契讓李子寅聽懂了這句話背后的意思,頓了頓,李子寅俯下身,以標(biāo)準(zhǔn)的爬行姿勢爬去了前廳——若是單看他的動作姿勢,自然是無可挑剔的,但是若是細(xì)看,便能看見白凈的身體上已經(jīng)浮上了淡淡的粉色,是因?yàn)樾呷瓒閯拥念伾?,隨著爬行而能隱約窺見的那處玉莖,也微微硬了起來。 白莘因?yàn)槔钭右墓杂X而心情大好,又瞥見了李子寅因爬行而晃動的臀部,臀上已涌上的淡淡的粉色,和剛剛被摑的那處鮮紅手印相配,有些色情和yin糜的味道。 原本被壓抑的情欲此時竟有些控制不住,白莘閉著眼深呼吸幾次,又轉(zhuǎn)身動手包粽子,手上的動作不停,但眼底的欲望像是潑灑的墨,一點(diǎn)點(diǎn)深沉了起來。 別墅很大,李子寅從前廳爬回來的時候氣息有些不穩(wěn),看見白莘又包起了粽子,乖巧地跪在一邊沒有出聲打擾,慢慢地平復(fù)自己有些紊亂的呼吸。 等白莘包好手里的粽子時,李子寅已經(jīng)叼著那個布袋很久了,下頜有些酸痛,因?yàn)榈鹬鴸|西不能閉嘴而流出的口水在地上匯集成了一灘。 白莘伸手取下了李子寅口中的布袋,口水在布袋上拉起了一根銀絲。 李子寅的臉騰地紅了,白莘伸手抹掉了李子寅的口水,又把沾了口水的手在李子寅的臉上蹭干,開口的聲音有些磁性的沙啞,“小狗流口水了?” 李子寅知情知趣地汪了一聲,膝行上前兩步想要往白莘懷里蹭。 白莘也沒有制止,用手里的布袋拍了拍李子寅的臉,問道:“想不想知道里面是什么?” 李子寅被布袋拍臉這樣的羞辱性動作激的滿臉通紅,身下那處又硬了幾分,嗚嗚咽咽地撒嬌道:“主人疼疼我?!?/br> 白莘被李子寅驢唇不對馬嘴的回話氣的想笑,自顧自地把布袋里的東西倒出來,揉了揉李子寅毛茸茸的頭發(fā),“把胸挺起來?!?/br> 布袋里面是一對乳夾,因?yàn)槭嵌宋?,夾子上墜了一個小紙葫蘆,葫蘆下面系著五彩繩,繩子的尾部還栓了一個小鈴鐺。 設(shè)計(jì)精巧且節(jié)日的氣息濃厚,李子寅在看到那夾子的那一剎那,原本沒有被愛撫到的右乳也悄悄挺立了起來。 白莘手上毫不留情地把那精巧漂亮的乳夾張開,夾子的松緊度適宜,緊緊地咬上了李子寅的rutou,李子寅被突然到來的疼痛激的全身一顫,乳夾下面的鈴鐺便隨著他的動作響了起來。 一室春色。 白莘示意李子寅轉(zhuǎn)身,足尖輕輕踢了踢李子寅的后xue,“給你五分鐘,排出多少算多少。扒開屁股讓我看清楚?!?/br> 白莘的體溫偏低,冰冰涼涼的足尖抵上李子寅的嬌嫩處,讓李子寅被冰的全身一抖,鈴鐺泠泠地響起來,配上他脖子上的項(xiàng)圈,倒襯得他真像一只搖尾乞憐的寵物犬。 擺好跪趴的姿勢,李子寅忍著不適,開始慢慢地排出后xue里的棗。 白莘甚少訓(xùn)練他的后xue,他對后xue的收縮并不精通,因此排的極其困難。白莘手上依舊在包粽子,時不時用腳把冒了頭的棗又推回去,聽見李子寅一聲壓抑的低喘,才漫不經(jīng)心地報(bào)時間提醒,“你還有一分鐘。” 李子寅急的眼尾泛紅,被白莘推進(jìn)去的棗進(jìn)的太深,他實(shí)在排不出來,而且扒開臀瓣的手早就酸了,沒有白莘的允許他又不敢放下手,只得轉(zhuǎn)身上前兩步求白莘,“主人…我真的不行了?!?/br> 白莘對李子寅的后xue收縮度心里有數(shù),知道他完不成,喜怒不辨地詢問:“還差多少?” “還差五個……” 白莘點(diǎn)點(diǎn)頭,“成吧,等下包五個粽子還就是了?!?/br> 粽子會包了,就不難了。李子寅本以為白莘會再想些別的花樣懲罰,見就這么清清淡淡地揭過了,一瞬間有些發(fā)愣,然后意識回籠,欣喜地抱住白莘的大腿,而后就把手往后xue里伸。 白莘冷了臉,不輕不重地往李子寅臉上扇了一巴掌——因?yàn)槔钭右纳矸?,白莘極少打在臉上,這一巴掌雖不重,但是還是把李子寅打蒙了。 李子寅有些惶然地仰頭望著他的主人,目光里含著疑問和委屈。 白莘被自家小奴隸控訴的目光氣笑了,擰了一圈李子寅臉上的rou,“五個粽子是你完不成主人命令的懲罰,你以為你有資格把棗拿出來?誰準(zhǔn)你用你的爪子碰后面了?”警告似的用腳碰了碰李子寅已經(jīng)硬起的yinjing,“再有下次,就給你上鎖?!?/br> 李子寅想起了之前被控制高潮的慘痛回憶,小臉一白,討好地認(rèn)錯,“知道了主人,我知道錯了?!?/br> 白莘勾起唇微微一笑,把李子寅從地上拽起來,撈起地上的軟墊塞給李子寅,吩咐道:“趴在臺面上包?!?/br> 被白莘這一番動作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因?yàn)榕恐淖藙?,臀部高高撅起,李子寅正手腳不知道往哪里放,卻突然感受到身后有個硬燙的東西頂上的他的臀。 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李子寅后背一涼,陡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主人要我現(xiàn)在包嗎?” 白莘輕輕揉了揉李子寅硬起來的欲望,在頂端的小孔上摳弄了一下,滿意地看見了李子寅渾身一抖,才開口道:“不然呢?” 李子寅背對著白莘的臉上神色復(fù)雜,他剛剛學(xué)會包粽子,讓他邊挨cao邊包粽子,他委實(shí)做不來。手剛摸上粽葉,就感覺到后xue處有些癢——白莘的手正細(xì)細(xì)地描摹著那后xue處的褶皺,時不時的滑進(jìn)去碰觸到里面沒有排出來的棗。 李子寅被白莘的動作激到全身僵硬,身上起了一層薄汗,他不自覺地迎合著白莘的玩弄,xue口微微翕張,任由他冰涼的手指觸碰到自己的腸壁。于他而言,白莘就是最厲害的春藥,原本沒覺得如何的xiaoxue此時莫名的有些空虛,渴望著被性器插入搗弄。 感受到了李子寅手上的停頓,白莘冷哼一聲,手指重重地頂在了棗上面,連帶著擠壓了深處的棗,直接碰到了李子寅的敏感點(diǎn)。 李子寅被猝不及防地狠狠一頂,手上的粽葉掉落在臺面上,yinjing不自覺地跳了一跳。 輕輕舔了舔李子寅的耳朵,白莘把手從李子寅的后xue里抽出來,揪住被乳夾死死咬住的紅櫻狠狠一擰,“沒有下次?!闭f罷正了正李子寅身下的抱枕,“在我射之前包好,嗯?” 李子寅嗚咽了一聲,還沒回答,就感覺后xue被撐開了,白莘的欲望長驅(qū)直入,侵城略地般頂至了最深處。 一插到底。 棗被大力的抽插沖撞成了棗rou,不同于性器,棗rou頂上前列腺的感覺有些粗糙,一開始有些疼,但逐漸便成的癢。 白莘的性器一次次都往最深處頂,李子寅被大開大合的cao干頂?shù)纳胍髀暥甲兞苏{(diào),rutou上的鈴鐺一刻不停的響著,讓李子寅羞恥地全身泛紅。 他一開始還哆哆嗦嗦地試圖包粽子,在糯米一次又一次的灑落出來后,李子寅放棄了這個想法,被快感淹沒的身體有些發(fā)軟,他不得不死死抓住cao作臺的桌角,開始胡亂地叫喊求饒,主人、阿莘交叉著喊了一個遍。 在確認(rèn)情侶關(guān)系之后,白莘甚少控制他的射精,等到白莘射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射了三次,全身酸軟沒有半點(diǎn)力氣,因?yàn)榕恐脑颍共勘粵_撞出一片紅痕。 靠在白莘身上,任由白莘把自己抱到浴室,李子寅已經(jīng)一點(diǎn)兒力氣都沒有了,迷離著眼睛任由白莘清洗著自己的后xue,把白濁和棗rou一一摳挖干凈,滿足地在白莘唇上親了一口,便靠在浴缸里睡了過去。 等到李子寅再清醒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 想起昨日的放浪形骸,李子寅抿了抿唇,有些羞澀,起身下床的時候,腰痛得他一個跟頭跌在地毯上。按了按自己的腰,李子寅無奈,又掙扎著爬上了床。 剛在床上躺下,就看見白莘端了個盤子進(jìn)來,上面是兩個粽子和茶葉蛋。 眨了眨眼,李子寅恨恨地盯著盤子里的粽子,恨不得把它扔出窗外,轉(zhuǎn)身看著一臉饜足、笑的如沐春風(fēng)的白莘,一字一句地咬牙道:“孤、再、也、不、吃、甜、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