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秦晉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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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北北窩在沙發(fā)里,手指在手機的屏幕上劃著,也不知道在看什么。門響了幾聲,蕭珂走了進來,在阮北北跟前微微彎腰道:“事情都辦妥了?!?/br> “沒留下什么痕跡吧?!比畋北鳖^也不抬道。 “嗯,七姐放心。” “這些天辛苦你了,先回去歇著吧,有事我再叫你。”蕭珂點了點頭,退了出去輕輕關(guān)上門。阮北北就保持著這個姿勢從始至終也沒動一下。 阮北北,這個名字任誰一聽了都覺得是個可愛少女的樣子,可一提起七公主,都是一臉懼怕不敢有什么想法。 北北在黑道上也是一號人物,二十五歲行七,是道上唯一一個女當家的,能混到這份上沒點兒真本事自然是不行的,最出名的就是她的狠,當著面都是稱她七公主,掌上明珠,寶貝著呢。 可背地里都叫她黑寡婦,狠毒無比。 手底下的人都知道前些日子阮北北和老大秦晉分手了,其中的緣由他們是知不道的,可也知道她脾氣自然好不到哪去,大家都盡量避著她,生怕她把火發(fā)在自己身上。 晚上還有個飯局,老三的生日,兄弟們正好聚一聚,秦晉包下了A市最大的飯店,自然也請了她。阮北北一直耗到六點才從沙發(fā)里爬出來,入了秋,外面還是有點兒涼,順手抓過蕭珂放在這兒的外套往身上一裹。 “七姐!” “開車,燕江南?!?/br> 阮北北把自己丟進車里,汽車一路狂飆,燕江南門口很是熱鬧,光是豪車就一字排開,跟個車展似的,她可沒興趣看這個,徑直往飯店里走,門口的小弟一個個西裝領(lǐng)帶的,倒真是像模像樣的,見她到了,趕緊迎上來,“七姐,三哥他們都在里面呢?!比畋北秉c了點頭,小弟沖著里面高聲喊道:“七公主到。” 一名小弟給阮北北帶路,幫她開了門,“七姐請?!?/br> 阮北北進了屋,屋里只有一張大桌子,都是一輩兒的哥們兒弟兄,阮北北換了張笑臉,一邊往里走一邊說道:“三哥好大的陣勢啊,外面好些人都嚇著我了?!?/br> 找了個空座坐下,跟其他幾位輩分高的哥哥點頭示意了下,唯獨沒正眼看秦晉,高遠也知道他倆的事,今天是他生日,也不想鬧得大家不快,當下道:“還有什么能嚇到你的,我可是知道你今天把馬五的盤口給打下來了,這巾幗不讓須眉說的不就是我們七公主嘛?!?/br> 大家聽了哈哈大笑,對阮北北的能力一點也不敢小覷。 阮北北也沒再接話,大家也心有靈犀的點到為止,今天畢竟是生日宴,不談公事,酒桌上氣氛很好,有說有笑的,男人們時不時站起坐下敬酒,她也時不時說上一兩句話。阮北北酒量一向不差,但也沒人敢去灌她,她也就是少數(shù)幾個還能自己走下酒桌的人了,幫著安排了大家回去,實在走不了道的,就開了房間休息。 折騰完都三點多了,北北洗了把臉從洗手間出來,面前站著個男人,她想從旁邊走開,被男人再次擋住了路,“滾開。” 敢這么跟秦晉說話的,她絕對不是第一個,卻是為數(shù)不多還活在世上的。阮北北昂著頭和他對視,絲毫不怕。 第二天阮北北家里便多了個人,秦晉的兒子。 昨兒秦晉找她就是讓她幫忙照顧這個兒子。阮北北早就知道他有個兒子,18歲高三。 秦晉今年也不過35,年少不懂事才有了秦夏,啥時候懷上的他都不知道,人家直接抱著孩子來找他,把孩子往他懷里一塞就說是他兒子,不相信可以去做親子鑒定,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連個啥精神損失費都沒要。這一走就再也沒回來,秦晉到了也沒想起人家名字是啥。 阮北北跟著秦晉的時候也見過他幾次,秦晉對這個兒子平時不聞不問,如果過問了,那必是他犯了什么事兒,定會換來一頓毒打。阮北北有幸見過一次,也不是什么大事,在學校打架被老師告到秦晉這,秦晉二話沒說就去了學校,也不管誰對誰錯,上來就給了秦夏一腳,痛的秦夏捂著肚子半天沒緩過勁兒來。阮北北到他家的時候,秦晉正揮動著一根據(jù)說是家法的藤條,秦夏蜷縮在地上,捂著頭,渾身是血也不說一句軟話。 她站在旁邊兒看了會兒,才去攔下秦晉的藤條,她倒是沒有多心疼秦夏,不過是藤條而已。蕭珂跟在她身邊,犯了錯直接用杖刑,饒是蕭珂那么結(jié)實的身子挨一次沒個一星期都別想下床。 她不知道秦晉哪根筋不對讓她照顧秦夏,“你就不怕我把他打死?!?/br> “死就死了?!?/br> 阮北北最看不慣他一副高她一等的樣子,一點頭,答應了。秦晉動作到也快,第二天就把秦夏的東西打了包送到了她這兒,秦夏站在阮北北面前,低著眼睛,他還記得阮北北。他爸身邊的女人不多,能被帶回家的也就是阮北北了。 阮北北依舊窩在沙發(fā)里玩兒手機,也不管秦夏已經(jīng)站了好久了,感覺口渴了,才動了動坐起來,拿了桌子上的水杯灌了幾口,“秦夏是吧,你爸讓你跟著我,我也沒什么閑工夫管你,你平時該怎么過怎么過,成績這種東西,我都無所謂,就有幾條你記住了。我不管你在學習表現(xiàn)怎么樣,打架也好逃課也好,只要不讓你們老師告到我這,我就全當沒這回事。晚上只要不過12點回來就行。抽煙喝酒這些個東西,只要別讓我看見,你愛怎么樣怎么樣?!?/br> 總的來說,只要別礙她的眼就行?!疤崆案嬖V你,我這兒不一定比你家舒坦,你有個心理準備。”秦夏點了點頭,沒什么太大的反應,和她預料的差不多。 兩人住在一個屋檐下,一天也見不了一次面,秦夏早上起了床,楊昕早早的就把早餐擺上了,只有一人份,阮北北從來不會起這么早。秦夏在這呆了這幾天發(fā)現(xiàn)阮北北的家沒有女人,做飯打掃這些事都是男人在做。楊昕就是其中之一,他這些天的飯都是他做的。 他到的轉(zhuǎn)天,在飯桌等阮北北一起吃早飯,這是他從小養(yǎng)成的習慣,只要秦晉沒說不回來吃飯,他就是餓死也得等著,他曾有一次太餓了,就先吃了點兒,被剛回來的秦晉逮個正著,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皮帶,長了記性。左等不來右等不來,還是楊昕告訴他,若是幫里沒什么事兒,她都是睡到中午才會起,讓他先吃,不用等了。 真的是相安無事,阮北北也想她說的那樣,對他不聞不問。他也樂得自在,他可不是賤骨頭,巴不得挨打身子才舒坦。 秦夏在秦晉面前一直是一副安安靜靜的樣子,任打任罵,可出了家門可就不這樣了。在學校里也是出了名的狠角色,只要打架必定下死手,所以才會經(jīng)常被告狀到秦晉那去,免不了一頓打。秦夏生得好看,和秦晉一樣,本身就有一種吸引人的氣質(zhì),喜歡他的人也是多的數(shù)不過來,他倒是不在意,也沒見他對誰動過心。成績也只能算是說得過去,各科都勉強及格,已經(jīng)是高三了,周圍大家都進入高考備戰(zhàn)的階段,他反而更輕松了許多。 高三晚上是有晚自習的,可秦夏一般都是逃掉的,今天也沒啥地方想去,在外面轉(zhuǎn)悠了一圈就回家了。一進屋就愣住了,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男人跪趴在茶幾上,褲子被褪到膝蓋處,屁股上橫七豎八的印子,好些地方都是黑紫色的。他邊兒上那個握著藤條的男人他記得,叫蕭珂。阮北北正坐在一邊兒玩手機,蕭珂還在一下下鞭打著,他也知道他站在這兒不合適,朝著阮北北說了聲:“七姐,我回來了?!钡热畋北秉c了頭,才向臥室走去。 按理來說,按輩分阮北北曾是他爸的女人,即使現(xiàn)在分了,也算他爸的meimei,他都該叫聲姑姑,可她比她大不了幾歲,沒等他喊出口,阮北北就跟他說,以后喊我姐就成了。他也就跟著蕭珂他們一起叫她七姐。 他印象里,阮北北從來沒正眼看過他,他見到她的時候,她大都窩在沙發(fā)上玩兒手機,他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好玩兒的。秦晉不許他用手機,曾經(jīng)買過幾次,被他發(fā)現(xiàn)了都給砸了,還挨了幾頓打,可他還是想辦法攢錢買,小心著些不讓他知道就是了。 秦夏回了臥室,把書包隨手丟在地上,剛才的畫面有點沖擊到他。他也是被從小打到大的,小的時候,調(diào)皮了,被秦晉瞧見,一把就拽過來,按在膝蓋上挨巴掌,哭也沒用,秦晉可不是說幾句軟話就能糊弄過去的,非得打到他覺得能讓他記住了才算完。等大點兒了,秦晉就不再用巴掌了,從尺子到皮帶再到藤條,一般都是讓他趴在沙發(fā)扶手上,照著背上屁股上大腿上抽,也有氣急的時候,那就是打到哪就算哪了,打得他滿地打滾也是有的,阮北北就見過一次??汕貢x從沒叫他脫過褲子,反正他也從來沒在意是不是打重了,也不屑去羞辱他。所以剛才秦夏見蕭珂打人竟是要脫了褲子的,不由得想起那天阮北北跟他說的話,若是他犯了錯,該不會也要脫了褲子光著屁股挨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