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密室,又見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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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飛白來到這個別院,找到收藏的酒,還有那副口無遮攔的樣子似乎都說明他恢復了記憶。 他在花船上就惦記過別院的酒。 至于肚子里的種之類的混賬話,他只在失憶前講過。 “老子恢不恢復記憶你都是老子的人?!绷w白惡狠狠地在他唇上啃了一下,然后又在他胸口用力一掐,顧晴覺得rutou被他掐得火辣辣地疼,忍不住也用力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嘗到血腥味才作罷。 柳飛白舔去唇上的血,眼神變得更加幽暗。 “我不是你的人。既然恢復記憶了,就該記得你和我不是一路人?!?/br> 顧晴看著他俊美的臉,那張臉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可惜生錯性別,不然絕對當?shù)蒙蟽A國傾城禍國殃民。 “老子說了,你是老子的人,你這輩子都別想甩開老子?!绷w白白森森的牙齒輕咬著他圓潤的耳垂,熾熱的氣息像羽毛在耳畔輕掃?!澳愀曳裾J老子就干到你認?!?/br> 他宛如惡狼般的眼神在顧晴赤裸的身體上來回梭巡,似乎在考慮從哪里下口比較好。 “……”又是這樣,像被狗皮膏藥粘上一樣甩也甩不掉。 顧晴再次后悔在宜陽為什么要撩他了。不過撩與不撩都是一樣的,有這風流王爺buff在,他不撩也一樣會被強,前車之鑒還少嗎。 既然撩了,那就只能繼續(xù)撩下去了。不過這種純rou欲不摻雜感情的性關(guān)系比摻了感情的好接受多了,柳飛白想要他的身體,他想要對方幫忙消化一部分風流王爺?shù)墓猸h(huán)。 情人太少擔不起風流的名頭,多了他的身體吃不消,而且他也不想再跟誰有感情瓜葛。禍害了一個季越他已經(jīng)夠內(nèi)疚的了。 顧晴心里刻意忽略了某個名字。 但像柳飛白這樣純粹是沖著自己身體來的炮友就沒關(guān)系了,大家各取所需罷了,他也不必愧疚些什么,柳飛白生性任意妄為,不受拘束,是個典型的浪子,這樣的人最適合搞露水姻緣當炮友,興致來了,刀山火海也要闖進來打一炮,沒興致,自己脫光了躺他床上他都懶得看,想用柔情蜜意纏著他大概率反而會激起他的逆反心理。再說了,憑柳飛白那顏值,睡到即是賺到! 顧晴再次忽略自己才是被睡的那一個。 所以,還要什么自行車呢?(被)睡就行了。 想到這里,顧晴唇角微微上揚,轉(zhuǎn)身站起來,雙手搭在柳飛白肩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柳飛白,柳飛白上半身的衣服頓時被他弄濕了,浴桶擋住了顧晴的下半身,露在水面的上身不著寸縷,半濕的黑發(fā)半垂在眼前,讓他的眼神也變得骨幽深,他微垂著眼看著柳飛白,唇角微微上挑,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變了,慵懶中帶著幾分傲慢,還有一種似乎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性感。燭光映照著他修長勻稱的身體,晶瑩的水珠沿著他被熱水浸得紅潤的光滑肌理慢慢往下淌,延伸出一道道曖昧的水線,一直沒入被浴桶遮擋的部位,引人遐思。 這樣的顧晴是柳飛白不曾見過的,在這王府別院他被顧晴當成女子帶回來想強上結(jié)果被他反cao那一次,顧晴又哭又叫像個被寵壞的小鬼,動不動就要抄他家,一被cao疼得鬼哭狼嚎,得趣之后親哥哥情哥哥的亂叫一通,后來被cao昏過去又醒過來后就突然風格一變,怎么cao都不肯開口,眼神也從之前的狂躁輕浮變得清明倨傲;在宜陽那次他半推半就,放浪中依舊帶著幾分矜持自傲,卻讓自己的心被撩得更加酥癢難耐,而現(xiàn)在的顧晴卻像完全放開了,別有一股天然的風流韻味,有意無意間都在撩他。 “想要我當你的人,那你呢?你是不是我的人?嗯?”他逼近柳飛白,高傲中透著誘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嘴角噙著一抹略帶嘲諷意味的笑,句末的鼻音懶懶地拖長,像貓爪子在一下一下?lián)现w白的心。 “只要你讓老子上,老子就是你的人了?!绷w白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 “那如果我不讓你上呢?”顧晴柔若無骨地貼在他身上,聲音依舊懶懶的,啞啞的。 “那老子就干到你愿意為止?!绷w白咽一口唾沫,覺得自己的自制力有點不夠用。不過他本來就沒想自制。 “所以我沒有選擇的余地是吧?”顧晴輕笑。 “有,被老子上。自愿被老子上?!闭f著,柳飛白捧著顧晴的臉,用力地吻住他的唇。 這兩者有區(qū)別嗎?有,自愿被他上,不自愿被他上,結(jié)果都是要被他上。果然是他的性格,夠無賴。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教育缺失才能把原本天仙一樣的人弄成一個地痞流氓的模樣。 顧晴也不再端著了,摟著柳飛白的脖子,主動張開嘴和他唇舌交纏,自從季越和沐念景相繼離開后,他的身體失去了慰籍,連自瀆都沒有,被柳飛白這樣一吻一摸,喚醒了身體的記憶,他的身體越來越燙,越來越紅,性器開始充血,某處習慣被疼愛的秘所更是開始叫囂著空虛,不停地收縮。 顧晴本身對性愛不算熱衷,所以才會連自慰都懶,奈何他現(xiàn)在用的是沐顧晴這副經(jīng)不起半點挑逗的身體。 就像中了春藥一樣,整個身體都在吶喊著我要。 敲門聲再次響起。 “主子,屬下已經(jīng)查探過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之處。也許是屬下剛才眼花了?!倍藕獾穆曇粼陂T外響起。 不,你并沒有眼花。你要找的人就在這里。 “知道了。退下吧,這里不用你侍候?!边€沒等顧晴開口,柳飛白就先出聲了,用的依舊是顧晴的聲音。 杜衡退了下去,柳飛白看著被自己吻得雙唇微腫,氣息凌亂的顧晴,真想馬上把他就地辦了,但他聽得到那個侍衛(wèi)雖然領(lǐng)命退出院子,但依舊在院門外守著,警惕性不是一般的高,這個院子又小,萬一等會兒小白臉叫得太大聲了把對方引過來了不是掃興? 他把顧晴從水里抱出來,隨手扯過一件長袍包裹住他的身體,對上顧晴疑惑的目光,他色氣一笑:“小白臉,別心急?!?/br> 誰心急了? 顧晴看著柳飛白東張西望,然后一按墻上某個裝飾,床上頓時傳來一陣異響,床板移開,底下露出一條黑黝黝的臺階通道。 顧晴無語了,古人是有多愛弄密室?不過,為什么柳飛白會知道這里有密室? 柳飛白抱著他走下臺階,一開始臺階很矮,要低頭才能通過,不然就會碰到上方,幾步之后才慢慢變高,能容得下一個人進出。 “為什么你會知道這里有密室?”顧晴問柳飛白。 “當然是你告訴我的?!绷w白笑得愈發(fā)邪氣。這里面可是有有很多好東西的。 兩顆夜明珠照亮通道,通道并不長,很快到底了,盡頭果然是一間密室,柳飛白抱著顧晴進了密室,里面四個角各嵌了一顆夜明珠,照得密室雖然不說亮如白晝但也十分明亮,里面的東西一覽無遺。 顧晴一看見里面的東西臉色就變了。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副刑架,刑架上掛著皮鞭,還有各式各樣的刑具擺在一邊。 一口大箱子放在地上,箱子是蓋著的,但沒有上鎖。箱子旁是一只木馬,木馬只有半人多高,馬背上配著馬鞍,馬鞍上豎著一根奇怪的圓柱狀物體,形狀就象男人的陽具。 最右邊的角落放著一張床。 顧晴第一印象就是這是某個有奇怪性癖的人玩sm的地方。 為什么別院的地下會有這樣的地方,而且入口還是在沐念景的房間里面。 他想起剛才換房間時那位管事說世子只來過一次這里,而且沒有過夜,連房門都沒進過,整個別院其實都是自己來打理的,自己以前經(jīng)常來,也沒少在這個房間住,反正整個別院都是他沐家的,他愛睡哪里睡哪里,所以他說要換沐念景的院子管事才那么奇怪。 這間密室到底是哪個變態(tài)弄的,答案已經(jīng)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