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觸手吸盤玩弄guitou,在會議途中當(dāng)場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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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斯佩的異樣再次引起了男子的注意,他看著自己兒子捂著嘴巴渾身顫抖的模樣有些擔(dān)心,于是再次開口關(guān)切道:“怎么了?德斯佩,身體不舒服的話就先回去吧,順便讓醫(yī)生過來瞧瞧?!?/br> 德斯佩說不出話,他緊緊咬住了自己嘴唇內(nèi)側(cè)的嫩rou,因為只有這樣才能阻止呻吟泄露。 扒在私處的那只怪物竟將長滿吸盤的觸手直接吸附上了他的guitou,這簡直讓德斯佩全身都癱軟了,他不自覺地絞緊雙腿,難以抑制的酥麻感一波波從那點襲來,將他推上一次又一次沒有射精的高潮。 “德斯佩?”看著沉默不語的兒子,男子終于察覺出異樣,他將手搭上對方的肩,想將他抬起來看個究竟,不料,在他手接觸到德斯佩肩膀的一瞬間,德斯佩卻猛地仰起頭,湛藍(lán)的雙眸隱隱向上翻去,還從鼻腔里溢出“嗯、嗯”的模糊呻吟。 這可把在場的眾人給嚇壞了,紛紛站起身來要去叫醫(yī)生,現(xiàn)場頓時亂作一團,男子緊張地扶住自己兒子肩膀,頭一次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的天……我親愛的德斯佩,你這是怎么了?” 而此時的德斯佩已經(jīng)再顧不得隱藏什么了,敏感的rou粒被吸盤大力吮吸所帶來的快感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圍,他小腹不斷痙攣著,滅頂?shù)目旄幸徊ń又徊?,rouxue抽搐著噴出大量yin水,全被藏在里面的怪物給“咕咚咕咚”地喝了個干凈。 充滿魔力的體液讓小怪物渾身舒坦,它似乎掌握了能讓這些液體源源不斷流出的方法,愈發(fā)用力地刺激著那顆小小的rou粒,反復(fù)用吸盤將它吸住再拔起,直將德斯佩折騰得死去活來,幾乎瘋掉。 “啊……嗚!”德斯佩用盡最后一絲神智死死抓住即將離開的洛耶,顫抖著牙齒哭叫道:“去找……嗚!去找王妃……啊啊!快……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 ?/br> “殿…殿下……”洛耶震驚地望著自己一直尊敬有加的大殿下那瀕臨崩潰的臉,足足愣了三秒才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了一聲后便頭也不回地往會場外狂奔而去。 而與此同時,在王城之外的一條偏僻小巷里,一頭銀發(fā)的少女正慢悠悠地踱步,在她身后三步外則跟著一位滿臉擔(dān)憂的侍女。 “王妃……這樣真的不好,您還沒取得殿下的出宮許可……”亞麻色頭發(fā)的侍女滿臉忐忑地嘟囔著,卻被少女毫不在意地打斷了。 “安德瑟,你去過地下奴隸市場么?” “地下奴隸市場?”被稱為安德瑟的那位侍女皺了下眉,隨即誠實地?fù)u搖頭道:“說實話,我連正規(guī)的奴隸市場都沒去過,宮里的仆人是從各個貴族家的兒女里選拔的,至于我家的仆人……抱歉,我還真不清楚他們是怎么來的?!?/br> “這樣啊?!鄙倥p巧地往前躍了幾步,發(fā)尾在半空劃出一道銀白的痕跡,她抬起纖白的手掌在看似骯臟破敗的墻壁上拍了一下,一陣藍(lán)光過后,一扇高大的木門赫然出現(xiàn)在倆人面前。 赫蒲嘴角揚了下,一腳踹開木門,偏過頭眨了眨血紅的雙瞳,開口說道:“那你現(xiàn)在可以進來看看了?!?/br> “什么?!”安德瑟驚訝地捂住嘴,“等等……這是地下奴隸市場的入口嗎?!您怎么可以去那種地方?!噢不……我是說,我怎么能讓您去那種地方!” 在侍女的驚呼間,少女已像只蝴蝶般靈敏地飛入了門內(nèi),安德瑟無可奈何,只得硬著頭皮一齊鉆了進去。 厚重的木門在倆人身后緩緩合上,一陣藍(lán)光過后,小巷子里又恢復(fù)了原有的平靜,仿佛從未有人到訪過。 安德瑟隨著赫蒲走過一節(jié)長長的石梯,逐漸來到一個平臺前,這里四周的墻壁上都鑲嵌有橙黃色的魔法石照明,只是空氣里混雜著絲絲野獸的臭味,不禁令她難受地捏起了鼻子。 再往前走,則是一排排堅固的鐵籠,在橙黃燈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到里面關(guān)押著形形色色的奴隸,他們大多被鐵鏈?zhǔn)`住了四肢,戴上了口枷,有的甚至還被蒙上了雙眼,他們只能憤怒地從喉嚨里發(fā)出野獸般的低吼,焦躁地來回甩著尾巴——這些奴隸全都是半人半獸形態(tài)的獸人族。 安德瑟瞪大了眼睛,她難以抑制住內(nèi)心的震驚,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獸人族是戰(zhàn)敗國,可瓦圖斯拓法律是禁止買賣與虐待獸人的呀! 然而眼前的情景卻充分地告訴了她什么叫“成王敗寇”…… 被關(guān)押的獸人有雌性也有雄性,在他們籠子前面都掛著售價牌,雌性的價格大都比雄性要高些,因為可以用來繁育混種獸人以及供貴族們玩弄,而相比之下雄性的用處就少得多了,他們之中除了具有明顯優(yōu)勢可以拿來配種的獸人外,其他的則難逃前往地下競技場互相殘殺的命運。 赫蒲悠閑地在鐵籠前踱著步,一位穿著渾身上下都藏在黑袍里的神秘男人不知什么時候跟了上來,用低沉的嗓音不急不緩地向她介紹著籠子里的各種獸人與地下奴隸市場的規(guī)則——所有貨物一旦出手,概不負(fù)責(zé),一切后果將由買主自己承擔(dān)。 少女精致的鞋尖踏過地面一塊又一塊的磚頭,血紅的雙瞳挑剔地審視著籠子里的獸人,他們都各有各的特點,有的是長了兩條尾巴的貓又;有的是美艷無比的狐貍;有的則是擁有兩個zigong,可以一次懷上驚人數(shù)量幼崽的野兔……然而卻沒哪一個擁有能讓少女停下腳步的吸引力。 少女無情地掠過一個又一個籠子,終于在最后一座鐵籠前停了下來,靜靜地凝望著里面的奴隸——那是一頭黑豹。 他有著一雙比黃金還耀眼的眼瞳,絲毫不畏懼少女的目光,直勾勾地迎了上去。他黝黑的皮膚上遍布傷痕,有些還在流血,很明顯是新添不久,他的嘴唇干裂到起皮,嘴巴被鐵制口枷無情撐開,露出里面尖利的獸牙。 這頭豹子看起來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估計此前曾因不服管教而遭受過嚴(yán)重虐待,但這些仍無法使他屈服,即使四肢被冰冷的鐵鏈?zhǔn)`住,他也會用那粗壯的豹尾在籠子里將鐵欄打得“砰砰”直響。 毫無疑問,這是頭充滿了桀驁野性的豹子。 黑袍男人望著在籠前站定的少女,低聲開口道:“尊貴的小姐,看起來您十分鐘意他,雖然按照常理,我現(xiàn)在應(yīng)不遺余力地夸贊您的眼光,好盡快把這棘手的家伙給賣出去,但……我想他很快又會回來的,所以我不得不冒著被您臭罵一頓的風(fēng)險勸告您——換一只吧,為了您的生命安全著想?!?/br> “什么意思?”赫蒲頗感興趣地瞇了瞇眼道:“你是說……他會殺了我?” “是的?!焙谂勰腥宋⑽Ⅻc頭道:“事實上,他曾有過一任主人,但他最終還是回到了這里,您得知道,在地下奴隸市場賣出去的貨物,從不接受退貨?!?/br> “原來如此……”赫蒲臉上浮現(xiàn)出了饒有興致的微笑,“看來是個很有活力的小家伙呢。” 像是響應(yīng)少女的話語般,籠子里的黑豹將身上的鐵鏈掙得“嘩嘩”直響,粗壯的豹尾猶如棍棒般掃來掃去,將整個籠子弄得晃蕩不止。 黑袍男人見聽了他的話,赫蒲興趣不減反增,只得無奈地嘆了口氣道:“雖說我們沒有阻止您購買商品的理由,但我覺得……您最好再仔細(xì)考慮一下,像您這樣的少女……” 男人話音未落,只聽得輕微的“咔嚓”兩聲,黑豹身上的枷鎖與鐵籠鎖扣竟應(yīng)聲而開,隨著安德瑟的一聲尖叫,黑豹已然咆哮著破籠而出。 “什么?!該死!您干了什么?!我應(yīng)該警告過您……”黑袍男人見狀頓時慌亂起來,他迅速跳離籠子旁,手忙腳亂地準(zhǔn)備應(yīng)對措施,然而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念咒之時,卻突然發(fā)現(xiàn)原本應(yīng)該大開殺戒的黑豹此時正乖順地伏在少女腳下,雖然喉嚨里還是不斷發(fā)出不甘的怒吼,但身體上卻絲毫沒有攻擊行為。 安德瑟早已被嚇得癱軟在地瑟瑟發(fā)抖,赫蒲則淡定地在她跟前站著,居高臨下地睥睨著被迫趴伏在地上的黑豹,口中吐出她聽不懂的古怪語言。 “這是……”黑袍男人驚疑不定地望著赫蒲,口中感嘆道:“天啊……您制服了它嗎?這太讓人驚訝了,我甚至沒聽到您念咒……” [這算什么制服!]黑豹在地上憤怒地嘶吼著,用周圍人聽不懂的獸族語言咆哮道:[卑劣的精靈族!孬種!只會用魔法的膽小鬼!休想讓我屈服!有本事跟我以血rou之軀拼搏?。?/br> [首先,我不是精靈族。]少女輕啟櫻唇,吐出與黑豹同樣的獸族語言。 [其次,魔法很便利,你有空也應(yīng)該學(xué)學(xué)。] [最后,可愛的小家伙,看在你這么有精神的份上,我不介意陪你練練拳腳。]少女彎下腰,用指尖點了點黑豹的額頭道:[不過可別玩太久,我們等會還有其他事要做。] 說著,便解開了他身上的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