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心游戲花式ntr(3)不催眠讓小帥哥心甘情愿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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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霍夏就在巷子前等唐豐。 唐豐看到他很驚訝。 霍夏下了車,主動把駕駛座讓給他:“我等了好久,可以請我吃早餐嗎?” “又沒讓你等?!?/br> 霍夏哽了一下,等唐豐把車開上了馬路,才說:“先去趟律師樓,我們把車子的過戶手續(xù)辦了?!?/br> 唐豐沉吟了半響,問:“真的送給我?” “嗯!” “我還以為……”唐豐以為,昨天晚上只是富家少爺?shù)挠螒?,他過過超跑的癮,代價是讓對方摸他的大腿。 霍夏看著唐豐笑了:“去之前可以先請我吃早餐嗎?餓死了?!?/br> 唐豐把霍夏帶到一家舊舊的米粉店里,點了兩碗青椒rou絲粉。 霍夏呼啦呼啦地都吃完了。 唐豐看了他一眼,起身去結(jié)賬。 在車上,唐豐問:“米粉好吃嗎?” “好吃!” 唐豐嗤笑了一聲:“跟你平常吃的東西沒法比吧?” “……” “干嘛強(qiáng)迫自己吃完?” 霍夏看了唐豐半晌,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說:“唐豐,我喜歡你?!?/br> 唐豐:“……” “我在很認(rèn)真地追你,你沒發(fā)現(xiàn)嗎?” 唐豐咬了咬牙:“我不是同性戀。” “沒關(guān)系,你可以試試?!被粝男α诵Γ拔也粫?qiáng)迫你的。” 兩人來到了律師樓,在律師的監(jiān)督下,簽署了文件。之后霍夏要求律師離開一會兒,他轉(zhuǎn)身看著唐豐說:“現(xiàn)在車子是你的了,感覺踏實了吧?” 唐豐有些發(fā)愣。 霍夏見他這個樣子,快速地親了一下他的臉。 唐豐捂著臉,后退了一步。 霍夏緊接著上前了一步,拿開了唐豐的手,扣著唐豐的下巴,吻了下去。 唐豐的唇是薄唇,唇形很柔和,和他本人有些冷厲的氣場不太搭,但吻起來的感覺很不錯?;粝奶蛑曝S的唇,花了半天的力氣才把對方的唇撬開,感覺得到唐豐有些抵觸,但霍夏強(qiáng)硬地把舌頭伸了進(jìn)去,絞住了唐豐的舌頭,盡情地吸吮。 唐豐緊張地感受著,慢慢地閉上眼睛。 霍夏一邊親,一邊把唐豐推在了律師的辦公桌上。 嘩啦地一聲巨響,桌上的一堆文件掉在了地上。 唐豐像是清醒了一般,猛地推開了霍夏,臉色很難看。 霍夏后退了幾步,站穩(wěn),笑了笑:“沒事,慢慢來,我不急?!彼焐线@樣說,心里卻在MMP。一部跑車三百萬,結(jié)果就親了個嘴兒? 唐豐跟著霍夏出了律師樓。 霍夏說:“現(xiàn)在車子是你的了,可以麻煩你送我去學(xué)校嗎?” 唐豐“嗯”了一聲。 到了學(xué)校,霍夏拿出手機(jī)加唐豐的微信,笑著說:“保持聯(lián)系?!?/br> 唐豐點點頭,開著車走了。 到了眼鏡店,唐豐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老板在店門口張望,并且問旁邊商鋪的人:“看到唐豐了嗎?” “臭小子不會上班又遲到了吧?” “天天遲到早退,干脆把他工資扣光得了?!?/br> 唐豐把法拉利停在眼鏡店門口,引擎聲吸引了老板的注意力,老板眼睛瞪得大大的,羨慕地看著跑車。唐豐打開車門,走下去,清楚地看到老板的神情變化,從敬畏到驚奇、置疑,最后眨了眨眼:“唐豐?” 唐豐沒理他,走進(jìn)了店。 “那、那輛車是你的?”老板跟進(jìn)店里,“不,應(yīng)該問你從哪里搞的這輛車?不會是偷的吧?搶的?” 唐豐走到了柜臺后,擰了塊抹布開始清潔臺面:“別人送的。” “誰送這個?” “……” 老板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唐豐反正就是悶頭干活,多的字一個沒有。老板問得沒勁,說了句“福氣什么”離開了店面。 唐豐打掃完了店里的衛(wèi)生,坐下來抽了根煙,思考霍夏為什么送車給自己。 橙黃的法拉利停在外面特別顯眼,吸引了來來往往很多人的目光,像一把箭從人的眼睛一直扎到心里。唐豐想,霍夏真的喜歡自己?可自己哪里讓對方那么喜歡呢?年輕的時候倒是因為長相受女生歡迎,但那些女人到最后總是嫌他沒錢。他文憑不好,找不到好工作,所以混到二十五歲,仍舊一無是處,混身上下只有幾百塊,連下個月的房租都沒有著落。 唐豐仰起頭,吐了口煙。他渾身有種在底層混久了磨出來的冷練而不好惹的氣場,抽著煙的樣子又很頹廢,矛盾的感覺加上優(yōu)越的長相,非常吸引人的目光。哪怕他現(xiàn)在是身無分文的窮光蛋,依然吸引了很多顧客進(jìn)店。 雖然客人們總是問的多,買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