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毛茸茸的尿道棒
“唔——” 宋玲心血來潮的掐了掐手中的乳尖,便聽到牧承恩有些耐不住的一聲悶哼,挑了挑眉,玩心更重了。 她大著膽子踮腳在牧承恩嘴唇上咬了一口,“你別忍著……”宋玲心里高興著,說出的話也像是帶著彎彎的鉤子,仿佛能勾人一樣?!安皇钦f要誘惑我嗎?” 牧承恩本就發(fā)紅發(fā)燙的臉更有點摟不住了,“主人……”他定了定心,主人對他本就是見色起意,他本就應(yīng)該憑此勾住主人,主家也是這個意思。 而且……牧承恩微微垂眸,主人是宋家唯一的繼承人,以后身邊或許還會有更多的奴隸,他……該引導(dǎo)著主人,了解這些。 雖然心里清楚,但牧承恩面上還是羞臊的很,“奴……”他忍著心中的羞澀,“奴之前在主家用過藥,主人……玩弄奴的時候,奴……很敏感……” 他將自身的反應(yīng)都拆開來講給宋玲聽,宋玲順手將這邊的蝴蝶夾子也夾上去,揉了揉牧總發(fā)紅的耳根,“牧總說什么嘛,我才不是玩弄你?!?/br> 她雖然帶著玩心,但是對于牧承恩也是帶著中意的,若是換一個人來,她才不會這么輕易的就被蠱惑呢。 兩個漂亮的蝴蝶都用上了,至于下面那個圓環(huán),她懶得動手,沒什么意思。 牧承恩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只能指著旁邊的小推車轉(zhuǎn)移話題,“主人不再看看別的了嗎?” 宋玲的關(guān)注點果然被轉(zhuǎn)移了,但她也不愿意輕易的讓牧承恩糊弄過去,“你挑?!?/br> 宋玲好整以暇的看他好戲,牧承恩顫了顫手指,讓他自己選并不容易,他不能為了自己輕松挑一些,又怕自己拿不準(zhǔn)主人的心思,只能猜測著挑出來一些看起來好看的東西。 只是有時候,好看的東西,并不都是像這個蝴蝶乳夾一樣輕松的,就像現(xiàn)在他手中拿著的一根細(xì)細(xì)的、毛茸茸的、亮晶晶的小棍子。 這是宋玲從他選出來的那些小東西里又挑出來的一個,反正這些怎么用她都不知道,選這個也沒什么原因,女孩子嘛,誰不喜歡毛茸茸呢。 牧承恩低垂著的眸子中有層淺淺的怯意,卻只是輕柔緩慢的說道:“您……能讓奴跪著嗎?” 宋玲:???戴個玩具還需要固定的姿勢? 宋玲不懂,秉承著不懂不能瞎指揮的想法,說道:“你隨意吧?!庇?jǐn)r了攔牧承恩,扯了被子墊在地上,才任由他跪在被子上。 牧承恩憋了一口氣,抓起自己的前端,捏著那根小棍子緩緩的靠近。 宋玲這次看出問題來了,牧承恩手指緊緊的捏著那根漂亮的小棍子,指節(jié)都有些發(fā)白。 沒等宋玲反應(yīng)過來,牧承恩已經(jīng)將小棍子送進(jìn)去一截了,滿帶著細(xì)碎絨毛的小棍被強力推進(jìn)尿道,周身的絨毛碰觸在內(nèi)壁上便是無盡的瘙癢,牧承恩手指捏的更緊了。 這種瘙癢,似乎是從骨子里冒出來的,癢的他想要用力的在自己的yinjing上抓撓。 “等等等等……”宋玲連忙上前去抓住了牧承恩的手阻止,這才發(fā)現(xiàn)牧總平日里冷靜平和的眼眸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水霧,頓時有些慌亂,“我……我不知道……” 宋玲手忙腳亂的想要抓著牧總的手將那個小棍子取出來,柔軟的手不可避免的碰到了牧承恩的前端,牧承恩只覺得更難受了。 從主家精心挑選過的東西,哪有什么簡單的,無論是乳夾還是這個讓他難耐的尿道棍,都是在藥里淬過的,燥熱的欲望本就升騰,宋玲觸碰更讓他不能自抑,一時之間,牧承恩甚至都不能分辨,從前端迅速燒到全身的nongnong欲望究竟是因為什么。 “主人……主人……”牧承恩的手緊緊的抓著宋玲的手腕,仿佛是在強忍著什么。 宋玲一下子愣住了,“牧總……” 她從沒見過牧總這樣……頭發(fā)因為剛洗過澡軟塌塌的貼在額上,雙眸霧蒙蒙的,直直的望著她,帶著企望、渴求、還有深藏著的欲望…… 牧承恩反而清醒了些,狠狠的在自己前端掐了一把,穩(wěn)了穩(wěn)心神,說道:“主人……奴……奴里面……好癢……它……它上面有藥……還有那些絨毛……奴好難受……” 牧承恩聲音軟綿綿的,還帶著些難耐的哭腔,見宋玲愣住,他本就不甚清明的腦海一下子有些遲滯,“對不起……奴……”他伸手又要將入了很短一截的尿道棒塞進(jìn)去,還有些委屈巴巴。 宋玲一時不知道該先阻攔還是該先笑,她一手?jǐn)r住牧承恩胡亂動的手,一邊把他攬在懷里,“好了好了,不試了好不好……” “唔……啊哈……”宋玲徑直將那根尿道棍抽了出來,細(xì)碎的絨毛一下子從內(nèi)壁上刮撓過去,帶來的刺激比靜靜的插在內(nèi)里的時候 更甚。牧承恩緊攥著宋玲的衣角,長長的脖頸高高揚起,就像是瀕死前仰天呻吟的天鵝,“主人……” 宋玲見他反應(yīng)激烈,還以為是自己剛才莽撞的動作弄傷了他,忙里忙慌的將手附在牧承恩的前端輕柔的揉搓起來,“牧總,你沒事吧?” “唔——”牧承恩從嗓子里又冒出一聲低吟,雖然尿道棍被取出來了,但是體內(nèi)的藥效還沒有清除,他的身體——尤其是前面的yinjing——還是敏感的要命,被宋玲這樣胡亂的揉弄了一通,他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 “主人……主人……”牧承恩一時拿不準(zhǔn)主人是否是故意在玩弄他,也不敢直言求饒,只是一直顫聲的喚著“主人”。 宋玲茫然的看了看身體微微發(fā)顫的牧承恩,又茫然的看了看自己手中比剛才更大更熱的yinjing—— mama呀,牧總的眼圈怎么更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