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夜窺兒子兒媳客廳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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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理原本只是夜里口渴打算下樓喝杯水,剛拐過墻角走到樓梯口,沒有想到會撞見這樣的場景。 一樓的客廳里,一身睡衣穿得完好的徐升正背對著徐理,腰部快速聳動著,而他身下的女人仰躺在沙發(fā)上,白色睡裙被掀到了領口,兩只白嫩嫩的奶子在朦朧夜色里激蕩著乳波。 舒棠努力壓抑著嗓子里的細密呻吟,卻被徐升激烈的cao弄干得低呼連連。 “呃啊……輕一點……徐升……輕點啊……” 正干到興頭上的徐升怎么會聽?他恨不得撞進舒棠的zigong深處,抽插的roubang一下比一下重。 “重一點,你才會舒服,是不是啊,老婆?” 徐升揉捏著掌心滑嫩緊致的臀rou,享受著嬌妻的緊致美好。 “啊……不要了……徐升……老公……痛……啊……” 緊絞的xuerou沒有讓他堅持太久,一陣猛烈撞擊之后,徐升射了出來。 他癱倒在舒棠身上,掩住了她赤裸誘人的身體。留在徐理視線里的,只剩一張被欲望染得緋紅的清麗面龐。 論理,無意間窺見兒子兒媳的性愛,徐理應該回房避讓的,但他卻鬼使神差的,就這樣站在樓上的拐角看完了整場。 樓下的情欲氣息仍然nongnong不息,徐升從舒棠身上起來,打開她的腿幫她清理。 稠白的液體從微張的艷紅xue口慢慢流出,徐理瞇了瞇眼,無聲地轉身回了房。 第二天早上,徐理晨練回來,舒棠正在廚房做早餐。 她今天穿了條白色的碎花雪紡裙,輕薄的衣料正好勾勒出盈盈身形。 舒棠并不是前凸后翹的火爆身材,但該有的胸臀一點不少。況且她膚色白嫩,五官秀麗,看起來分外清純可人。 徐理看著她忙而不亂的背影,很自然地就想起了昨夜她那沉浸在欲望里的樣子,像是一塊純潔無暇的白玉染上了煙火氣息,散發(fā)著別樣的惑人魅力。 “爸,你跑完步啦?快來吃早餐吧?!?/br> 舒棠轉身看到他,展顏一笑,把手里端著的吐司片和白粥擺在桌上。 “好,辛苦你了?!毙炖頊芈暤乐x,在舒棠對面坐下。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的徐升向來喜歡睡個懶覺,只有徐理和舒棠會按時起來吃早餐。 兩人無言進食,空氣里滿是靜默。 “徐升下周要去歐洲出差?”徐理冷不丁冒出一句話,聽得舒棠愣住。 “?。渴菃??他沒跟我說呢。”舒棠懵懵地歪了歪頭。 聞言,徐理有些詫異,他微微低頭,掩住眼里涌動的異樣神色。 說起舒棠和徐升的婚姻,其實緣于他上一場戀情的結束。 那天是周日,不用上班的舒棠在朋友的甜品店里幫忙看店,剛好碰上來買甜品哄女朋友的徐升,見他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禮貌性問了一句。 可能是真的太過苦惱,又或許是舒棠給人的感覺太溫和親切,總之,徐升就這樣在第一次見面的舒棠面前大倒苦水。 原來,徐升和女朋友趙嘉琦面臨的問題是“畢業(yè)分手季”,趙嘉琦選擇出國進修,而徐升想留在國內發(fā)展。 兩人就這個問題已經吵了好一陣了,徐升想著趙嘉琦最喜歡吃這家的草莓慕斯,準備帶上甜品再去哄哄她。 舒棠聽完也是無奈,雖然她已經工作兩三年了,但還沒有過戀愛經歷,只能干巴巴地安慰徐升:“你們好好談一談,一定能商量出辦法來的,也許一方的妥協(xié)能換來好結果,或者……異國戀也未嘗不可?加油,會有好運的!” 然而徐升到底沒能挽留住女友,兩人大吵一架之后還是分手了。 一個月多后,沉浸在失戀中的徐升被堂嫂分派了接侄女放學的任務,沒想到在校門口遇到舒棠,更沒想到舒棠竟然是小侄女的語文老師。 一來二去的,兩人漸漸熟絡起來。徐升慢慢走出了失戀的陰霾,卻對舒棠這個溫柔小jiejie產生了好感。 他向來是個直率的人,察覺到了喜歡,就開始追人。 舒棠有些無奈,徐升比她小了三歲,從認識起,她就把他當弟弟來看,沒想到這家伙分手后居然看上了自己。舒棠并不認為徐升是真的喜歡,他只是移情心理在作祟罷了。 然而徐升追起人來實在太過熱情,又是每天送花又是上下班蹲守的,惹得學校老師都知道了這么個追求者的存在,不少人都拿他跟舒棠打趣。 而舒棠這陣子正被家里人催逼著去相親,光是應付強塞過來的約飯相看就足夠焦頭爛額了,實在沒力氣再去好好處理和徐升的關系。 某天晚上,和奇葩相親對象在餐廳吃完飯,舒棠無語地結了賬走出去,“恰巧”在馬路邊碰上徐升。 在徐升的一番纏問下,舒棠無奈地交代了相親的事情,徐升聽完,急吼吼道:“你都愿意來相親了,為什么不考慮考慮我?” 舒棠一愣,是啊,與其被迫接觸那些陌生又不知品性的男人,不如考慮考慮徐升?至少從認識的這半年看來,徐升的性格開朗陽光,人品舉止也都是沒問題的。反正需要個蘿卜來填坑,為什么不選一根熟悉的好蘿卜呢? 就這樣,兩人開始了這場姐弟戀的交往。 半年后,迫于舒棠家里的催促壓力,他們領證了。 這一年,舒棠26歲,徐升23歲。 婚后,舒棠搬進了徐家,才漸漸發(fā)現(xiàn)徐升竟然是個富三代。 他們現(xiàn)在住在市政府附近的徐家別墅里,這邊的小區(qū)寸土寸金,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 搬進來的時候,舒棠問起之前住的離她家很近的那間公寓,徐升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坦白道:“那是為了方便追你,特意租的。” 舒棠啞然,看徐升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原來只是低調。 而這種低調是在家庭環(huán)境下形成的,這一點從徐升的爸爸徐理身上不難看出。 徐理是個儒雅斯文的人,如今也才43,看起來風度翩翩的樣子,倒像30左右。 他在市郊開了家茶館,平時不?;貏e墅這邊,正好方便了新婚燕爾的夫妻倆。 雖然接觸得不多,但在舒棠眼里,公公是個極好相處的人,他沉穩(wěn)從容,有著父輩的可靠感,卻并不嚴肅刻板,所以即便是這種只有兩人用餐的獨處時間,也不會感到尷尬難安。 等舒棠吃完上樓,徐升才將將醒來。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出了徐理在餐桌上提到的事。 睡眼朦朧的徐升陡然清醒:“啊,是的……對不起,老婆,我不是故意瞞你的,實在是……還沒想好怎么跟你說。畢竟我們才新婚不到半年,我這次出差去歐洲,短則八九個月,長則一年?!?/br> “這,這么久嗎?”盡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舒棠也沒想到會突然面臨這么長時間的分別,一下子怔愣在原地。 徐升見狀,頓時心疼起來,愧疚地靠過去把人摟進懷里:“對不起,老婆……但這次的外派任務對我來說真的是個很重要的機會……” 舒棠無聲地嘆了口氣,輕輕搖頭:“沒關系,工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