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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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笙心里一愣,沒有回應(yīng)。他知曉他這是在威脅他,若是不答應(yīng)他斷然會將那些事告訴出去,到時他便成了眾矢之的,別說是書院不容他,或許連這里他也待不下去??梢鼜?,這有了一又怎么敢保證不會有二,何況他是學(xué)生,先生與學(xué)生,這已然不是有違倫理一說。 痛苦與矛盾讓他痛不欲生,而心中那處判斷已然是向屈從傾斜。或許,這杜俞楠只是一時興起圖個新鮮呢?若是如此何不答應(yīng)他一番息事寧人好? 思索間緊繃的身體緩緩放松開來,杜俞楠見狀知他屈從,便哼笑道:“那先生這副模樣便是應(yīng)允我了?”說著也不等他點頭的將手指抽離,松開他的手后脫下外衣鋪在地上,將他翻身趴在上面。 感覺到了他的急躁,李玉笙閉上眼睛,權(quán)當(dāng)自己又被狗咬了一回。 身后忽然一重,雖知曉他年輕氣盛,可當(dāng)那根宛如烙鐵的巨物擠入股縫時還是忍不住的后退,卻被他鉗制住身體,任憑它蠻橫的擠了進(jìn)去。 身體被強迫撐開,那撕裂的疼迅速在全身蔓延。當(dāng)那炙熱的硬物全身而入時,疼的他眼眶一熱,連呼吸也戛然而止了好一會兒。隨后那硬物竟如此在他身體中猛烈地貫穿起來。 “啊……” 不甘屈辱,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夾雜在他的心中,叫他頭暈?zāi)垦?,喘不過氣。 杜俞楠的沖撞宛如要將他身體貫穿,每一下直達(dá)深處后又猛地抽離,在那干澀的甬道嘗到空虛前又猛地挺入,每一次進(jìn)入時他都能感覺到那地方被完完全全撐開的不適感。 干澀的甬道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疼的他后背泛起一層冷汗,緊閉雙眼不去想這茍合之事。 世人皆說這性使人成魔發(fā)瘋,竟是這種滋味。 “先生……先生……” “蛤……”在被觸碰到身體內(nèi)某個點時,李玉笙瞳孔一緊,不受控制的喊了出來。 杜俞楠見他連忙咬住嘴唇,便故意在那處用力的頂弄起來,同時在他耳邊吐著熱氣,戲謔著:“先生原來是真的喜歡這般” 李玉笙想要搖頭否認(rèn),卻被接連而至的猛烈愉悅席卷全身,雖軟的連搖頭的力氣都沒了,卻還是緊咬牙關(guān)不讓聲音泄出。 杜俞楠見他嘴唇都咬破了,便故意別過他的頭,徑直吻了上去。 溫?zé)岬纳嗉夂湍秦灤┥眢w的孽根一般,猛烈的席卷了他的城池,強行撬開他的嘴巴后更是肆意的來回攪弄著,將那些呼之欲出的呻吟堵在喉中,等他喘不過氣時又猛地抽離,讓他無力再堵住口中的呻吟。 “蛤……啊……不……不……” 聽著自己的呻吟,李玉笙是又羞又惱,眼前一陣發(fā)黑,喘不過氣,恨不得鉆入地縫中。 “先生,你這里好熱,緊緊的包裹著我,難怪那男人會舍棄女子與你糾纏” “不……不……那不……” 李玉笙哪里聽得這種下流話來,連忙開口想說不是那般,可張開口除了奪口而出的呻吟竟想不到什么來辯解。難道要他將自己被……的事說出口?這無異于將身子扒光了給人看,況且他是個男人,就算說出了口,落不得同情不說,還會被作為笑柄談?wù)摗?/br> 杜俞楠并不知曉那些,只是猛地一頂,將自己送入更深的地方,引得包裹著他的溫?zé)狃荔E然一緊,讓他呼吸猛地加重,險些直接xiele出來。 “難怪古人說這yin字碰不到,碰了便無法回頭,心里直惦記著”,杜俞楠忍著身體里的沖動,故意在他耳邊說著,放慢了速度,緩緩地來回摩擦著那緊致的地方,甚至故意掰開那股縫,將手指摸向兩人緊密結(jié)合的地方,引得他忍不住顫抖起來。 “先生,你要不要摸摸看,你這里吸的連手指都塞不進(jìn)去了”,他的眼前是活色生香穢亂不堪的畫面,讓他使了極大的定力才忍住要瘋狂抽插的沖動。 “蛤……”李玉笙疼的厲害,閉著眼睛不去感知也不去回應(yīng),只是在恍然間感覺到腰被抬了起來,體內(nèi)的孽根被猛地抽離,身體被迫呈現(xiàn)跪趴的姿勢,未等他反應(yīng)過來,那炙熱不已的硬物再次挺身而入,將他直直的貫穿。這次竟比之前要愈加深入!讓他一時間分不清身體里是疼還是愉悅。 那抽動著的東西愈來愈快,兩人的身體不停地擺動著,那脫神的巨大愉悅更是讓杜俞楠不停地在他耳邊喊著:“先生……先生……” 李玉笙只覺得頭暈?zāi)X脹,耳朵邊更是嗡嗡作響,那體內(nèi)包裹著那異物的地方好像在不停地痙攣著,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而漸漸酸麻。 耳邊忽的聽到杜俞楠在喊他,聽清后瞳孔猛地一緊,身體瞬間抖了一下,那包裹著炙熱的地方更是驟然緊縮,接著一股好像要將他的腸壁燙穿的液體在他體內(nèi)噴出,刺激的他身體下意識的彎曲收縮,讓那還在噴射著余液的孽根從體內(nèi)滑落。 等他喘著氣回過神時,意識到的并非是那污穢落進(jìn)了體內(nèi),而是……而是…… 那杜俞楠分明是故意喊他的名,叫他…… 杜俞楠看他眼眶發(fā)熱,耳根紅的滴血,便知自己剛剛是喊對了,于是俯身將他的身體裹入懷中,戲謔道:“原來先生喜歡我喊你玉君”,說著竟忍不住在那通紅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李玉笙驚呼出聲,心里忍不住泛出羞愧與委屈來。 從他離家到現(xiàn)在,有多久沒聽過別人喊他的名了?沒想到再次聽到時竟是這種場景下,雖說他自己喊著也覺得有些生疏,可還是不免失落神傷起來。 “先生……” 耳邊的人忽的輕聲喊他,李玉笙察覺到杜俞楠那剛傾泄過后的孽根又漸漸有了起頭的氣勢后,不由的面上一熱,剛要退縮逃離,那炙熱的巨物竟直接抵在自己那微微收縮著的xue口上,來回摩擦卻并不急于進(jìn)入。 他只覺得后怕,身體還在火辣辣的抽疼著,連忙道:“不……使不得了……使不得……” 可杜俞楠就是有意違逆他一般,故意等他說出拒絕的話后才猛地環(huán)住他的腰,挺身而入。 敏感的地區(qū)被刺激的又是一縮,勒的杜俞楠倒吸了一口涼氣,可他這次變得魯莽起來,借著先前留的體液的潤滑而忘我的貫穿著。 “額啊……不……不行……” “先生只會說不這個字了嗎?可先生嘴上說著不行,這里卻緊緊的吸著我”,話音一落,將那炙熱抽離后猛地將他翻身過來,架起他的雙腿到自己的肩上,與他面對面的將那巨物再次送了進(jìn)去。 李玉笙的腰被彎曲的厲害,不容他在意腰部的酸疼,注意力便全都移到那清晰入眼的結(jié)合地方。靡亂yin穢,讓他恨不得昏死過去。 杜俞楠俯下身將臉埋入他的脖子里,閉上眼睛品茗著李玉笙身上淡淡的清香,入耳的不單有他刻意壓制的低吟,還有那結(jié)合的地方發(fā)出的羞人的聲音。 而不知何時,山洞內(nèi)的火堆熄滅了,連炭都失去了亮點,可洞外的雨還有在洞內(nèi)深處忘我的人卻并沒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