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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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猜不透先生,也不知是該說你善良寬容還是該說你是愚蠢無心” 原以為李玉笙會惱羞成怒,卻見他的神情從激動漸漸趨于平緩,聲音冷靜的說:“我只是個普通人,一窮二白,除了選擇當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外還能怎樣?” 他選擇遺忘,不過是自我欺騙,心存僥幸的想著只要這樣就能繼續(xù)留在這里。他受過流浪和被驅逐的苦,所以格外珍惜留在這里的機會,況且他是個男人,本就沒有貞cao之說,何苦將那些不是他想犯下的錯記在心里,縱使被狗咬時會疼,可疼過后不也依舊如初。 就像杜俞楠所說,他年紀太大,等再過幾個月他又是長了一歲,可他卻依舊碌碌無為,雖說是個教書先生,其實單連活著都是在靠書院的救濟。 李玉笙知道與他多說什么也是枉然,于是道:“明日,就煩請你將我送回去了” 杜俞楠一愣,隨即哼聲道:“那是自然”,之后便離開了,只是剛走至門口又去別處找了個守夜的丫鬟照看他。 第二日天還未亮,李玉笙便因為那頭傷發(fā)起了燒,見此情形,杜夫人說什么也不讓他回去,而書院那邊也托人來說他只需養(yǎng)傷便好,課堂自有人暫替。 直到第三日才漸漸好轉, 也是他發(fā)燒的迷迷糊糊間,聽到有官府的人來找他。不用想也知道杜俞楠決不會善罷甘休。自然不是因為他受傷,而是因為那個少年竟想襲擊他,恰好受傷的人錯了而已。 再次清醒過來時,眼前依舊是漆黑一片,只是不等那股無力蔓延全身,忽的聽到有腳步聲從門外走了進來。 來不及去詢問,便聽到杜俞楠的哼笑聲:“先生,你可知你有親戚來看你了”,依稀能聽出語氣里存有幸災樂禍。 李玉笙仍覺頭暈腦脹,在反應過來他的話時,有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心里蔓延。他離家好幾年,又是從南走到北,怎會有親戚? 杜俞楠接著解釋道:“我把那楊家公子告了,眼下他要蹲大牢,于是就派人來求情,你猜他們派誰來了?從江南來楊家提親的未來女婿,李加文” 李……加文? 李玉笙以為自己聽錯了,從愕然中回過神時才發(fā)覺自己在微微發(fā)抖,木納的說不出一句話。 他原以為自己早忘了這個名字,也的確從未再想起過他,如今聽到他的名字時才知道他一直都記得,連同那些他自以為是的荒唐愛情。 “先生,你該不會不認識他了?” 李玉笙吸了一口氣,渾渾噩噩的腦子因為杜俞楠的聲音愈發(fā)的疼痛暈眩起來。若是可以,他的確希望不記得。 當年若不是李加文,他也不至于遠走他鄉(xiāng),走投無路。 不過,李玉笙忽的意識到這杜俞楠怎么會知道他與李加文是親戚的事?況且別人都只知他是從南方來到此地的,怎么會…… 疑惑間,已經問出了口:“你怎么會知道我與他有關系?” 杜俞楠早料到他會問似的:“是他聽說他小舅子傷的人叫李玉笙,且是多年前流浪至此后猜測到你們有關系的”,頓了頓,“先生你難道不該高興嗎?這么多年未見了,就不想敘敘舊?” “他……什么時候來的?” “今日中午來過,不過你沒醒,就被我打發(fā)了”,他是以李玉笙的名義將那楊小公子告的,人家自然是來找他求情。 杜俞楠突然想起什么:“先生就不想知道那李加文現(xiàn)今是何模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