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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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門一開,桌前的七八個人齊齊看過來,看起來非富即貴,將今天穿得休閑隨意的紀滿舟襯托得格外上不得臺面。 “阿文,就等你了!”穿著黑襯衫的男人站起來,眼神只在孟澤文身上略過一眼就盯住了紀滿舟,饒有興趣地問道:“這是你們公司新簽的藝人?” 那種眼神紀滿舟已經看過很多次,在孟澤文臉上、在鐘漠臉上,如今在這個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包廂里又見到了。來自一個陌生男人的赤裸裸的打量,帶著不言而喻的心思,被餐桌上方的水晶燈照得令人作嘔。 孟澤文身上那些冷冰冰的壓迫感驟然消失,他把手掌輕輕放在紀滿舟身上,笑著對他說:“小舟,這是卓越游戲的許總,打個招呼?!?/br> 紀滿舟腰背微躬,也笑著說:“許總好,我叫紀滿舟,是孟總手下的一名經紀人。”孟澤文放在他腰上的手拍了兩下,隨后帶著人往空位坐去。剛才進門的時候桌子周圍只有一個空椅子,剛剛打招呼的空閑里服務員又備好一個,紀滿舟只能挨著孟澤文坐下。 即便中間隔著孟澤文,許闌對紀滿舟依然興致不減。人到齊了,開酒上菜,眾人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只有許闌端著一杯酒看向紀滿舟說:“什么經紀人,做哪方面的?” “我現(xiàn)在做的是男團經紀人,主要是負責他們的工作安排?!奔o滿舟不想多跟他牽扯,說話盡量模糊。 只是許闌因為這說辭興致不減反增,追問道:“是嗎,我們公司最近要出一個游戲,風格跟以前的競技類不一樣,企劃部準備找代言人,是不是就需要跟經紀人做工作溝通?” 紀滿舟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孟澤文打斷:“許闌,專心吃飯,工作你跟我聊就行,做什么要sao擾紀滿舟?!?/br> “嘁”,許闌嗆了他一聲,然后端著紅酒杯長臂一伸在紀滿舟的杯子上輕碰一聲說:“跟你都認識那么多年了,有什么好聊的。小紀今年多大了,在阿文那邊工作還順心嗎?” 紀滿舟連忙端起酒杯敬回去,“今年26了,謝謝許總關心,工作一切都好。”孟澤文的手在自己腰上掐了一把,紀滿舟說話聲音漸漸弱了下去,沒留神胳膊撞倒了孟澤文的酒杯。鮮紅的酒液浸入西裝里,很快失了蹤跡,孟澤文的臉也徹底僵下來。 “孟總!”紀滿舟失聲叫道。 孟澤文放下筷子,周身又聚起寒氣,說:“跟我去洗手間處理一下。” 包間屏風后有一扇門,進去就是洗手間。孟澤文甚至等不到門關上,直接將紀滿舟推進去,接著把他壓在洗手臺上,一手狠狠握住他的脖頸,脆弱的喉結就在自己手心輕顫。 孟澤文壓低聲音問道:“你想干什么?對著第一次見的人也笑得這么開心,怎么,是想讓他看上你然后好跟著走是不是?” “不是……”紀滿舟感受到脖子上的那只手在慢慢收力,緊緊卡住讓他呼吸困難。 孟澤文看著紀滿舟因為呼吸困難而滿臉通紅,心里的惡趣味又開始肆意增長,他長舒一口氣松開了紀滿舟,然后將西裝脫下來扔到他身上,“去找家店洗干凈了,我會通知你具體時間送到辦公室。” 好在紅酒少,沒有沾到襯衫上。孟澤文整理好衣服就走了出去,紀滿舟只好跟著一起出去,將臟了的西裝交給服務員收起來。 “阿文,你可千萬別怪小紀,人家還那么年輕,別被你嚇著了?!痹S闌一臉壞笑,他是始作俑者還偏偏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樣子,端著酒杯又要找紀滿舟喝酒。 孟澤文半路用酒杯將許闌劫下來,“你最近相親怎么樣?” “就那樣唄?!痹S闌坐回去稍微收斂一些。 對面一個剃著寸頭的男人說道:“剛剛許闌還在說相親的事情,估計好事將近了?!?/br> “什么好事,各取所需罷了。”許闌好像不是很愿意提起結婚的事情,糊弄兩句就說:“吃飯吃飯,不想聊這些?!边@一打岔,他也不追著紀滿舟聊天。 倒是孟澤文揪住了剛才的話題繼續(xù)說:“你們公司出的那個游戲,真要找代言人嗎?肥水不流外人田,直接把方案送來天豪吧。” “不是說不談生意嗎?”許闌又喝了一杯酒,氣色比剛才紅潤些,“小紀帶的男團里有沒有合適的人選,我給你送業(yè)績你要不要?” 紀滿舟不知道為什么話題又轉回到自己身上,卓越游戲公司旗下數(shù)據(jù)最差的游戲日流水都是千萬級,如果真是能由Tsia代言,帶來的好處自然不需多說。只是他也看明白,許闌對自己的興趣最多只有三分真,剩下七分是來自他吊兒郎當?shù)男宰?,瞧出孟澤文對自己不一般,在自己身上特地尋樂子。無論答不答應,孟澤文心里肯定得記著仇,于是紀滿舟干脆地應了下來。 他平靜地問:“不知道許總游戲需要幾個人來代言,我負責的Tsia成員有五位。” 這話一落,桌上的人又都看著紀滿舟,獅子大開口不過如此,他想打包把自己的藝人全送過去。許闌先開尊口,孟澤文后又追問,因此到紀滿舟這里好像怎么說都不會太過分。 許闌出聲笑道:“阿文,你手底的人口氣不小?!?/br> 孟澤文心里一樂,面上依然沒什么表情,他給紀滿舟夾了一塊魚肚rou,說道:“嗯,我的人隨我?!?/br> “那加上你,不就六個人了嗎,要不干脆連你一起送來得了?!痹S闌又回到了剛見到紀滿舟的無賴樣,動了心思要去撩他。 孟澤文插嘴說:“你要是欲求不滿,可以跟我說,我給你找兩個樣貌出眾有年輕的?!闭f完他頓了頓,然后眼睛看向紀滿舟實則是對許闌說:“鐘漠怎么樣,你見沒見過?” 嘴里的魚rou突然沒了味道,像是在嚼一團棉絮,紀滿舟眼睫一顫,大氣不敢喘一下,心臟卻加速跳動像要從胸口蹦出來。 “我看過照片”,許闌假裝沒看出異常,目光在孟澤文和紀滿舟身上轉來轉去,停了好幾秒才說:“不過長得不像是很聽話的樣子?!?/br> 紀滿舟剛換了口氣,就又聽見許闌說:“那幾個人里面,我看洛晗最順眼,娃娃臉,大眼睛,應該比其他人好相處。我喜歡像洛晗這樣看著嫩巧的,小紀,洛晗今年多大?” 魚rou在嘴巴里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紀滿舟低頭瞪圓了眼睛,知道全桌人都在看著自己卻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他喝了口酒將魚rou帶下去,回答說:“二十歲?!?/br> 紀滿舟想到沒心沒肺的洛晗,又想到或許某一天他會被這些紈绔壓在身下,心中怒意橫生。當年的鐘漠,如今的自己,未來的洛晗,他們都沒有錯,卻總能被禽獸盯上。“許總,您覺得包養(yǎng)小明星麻煩嗎?他們要得多,容易貪心,還得日常避著狗仔。” “是挺麻煩的”,許闌給了個臺階,“我最近得多注意形象,老爺子盯著呢,訂婚前要是出了什么花邊新聞回去免不得被訓,女方也不會善罷甘休?!?/br> 紀滿舟一頓飯吃得提心吊膽,他不明白孟澤文提到鐘漠到底是因為巧合還是他真的知道了些什么。一直到飯局散場,紀滿舟坐進孟澤文車里依然沒能松懈下來。 孟澤文讓司機下車,車內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停車場的燈不算很明亮,經過車窗玻璃過濾更是暗淡,孟澤文在自己大腿上拍一拍,紀滿舟就識趣地爬過去坐好。 “尹嘉說,那份合同你沒簽?”不知道是因為孟澤文喝得有點多,還是因為座位上那件西裝外套上沾了紅酒,車廂里隱隱有一股酒香。 紀滿舟知道孟澤文要開始算總賬,為了避免自己吃苦頭,只能老老實實地回答:“是,按照規(guī)矩我拿不到那么大份額。我知道孟總心疼我,但是不是我的真的不能拿,其他人知道心里也要抱怨的?!?/br> 孟澤文的眼睛很漂亮,看得久了總勾人心,他難得溫柔地說:“你笑一笑?!?/br> 紀滿舟嘴角微抬,扯出一個假笑,他直覺孟澤文就要發(fā)怒了。但是,孟澤文并沒有,他只是很傷感似的摸上紀滿舟的臉,說:“吃飯前對著那個小孩兒笑得不是很開心嗎,為什么看見我站在電梯里就不笑了。對著許闌,你也能笑,就是對著我非要笑得像哭一樣。” “脫褲子。”孟澤文命令道。 今天孟澤文開的車車頂有些矮,紀滿舟跪坐在座椅上脫褲子撞了好幾次頭。孟澤文就把副駕駛的椅背調平,讓人跪趴在椅子上,然后拉下西裝褲拉鏈潦草潤滑就cao了進去。 除了疼,還是疼?;馃岬男云鞒闪死予F,像是要在紀滿舟的腸道里留下印記。 孟澤文趴在他身上,喘氣粗氣說:“看見你這張臉,就讓我生氣。你這倔性子,還不如你身下這個洞討人喜歡?!?/br> 被這樣羞辱,紀滿舟生氣之余也覺得暢快,他竟然也有這個本事讓孟澤文不好受。孟澤文不喜歡自己這張臉,或許馬上就能對這副身子感到厭煩,如此一想,或許解脫的日子就快來了。 “給你的你就拿著,總不能白白cao你。”孟澤文用力一撞,cao得紀滿舟沒忍住小聲嗚咽,“在床上就浪一點,別顯得自己還不如會所里那些鴨子?!?/br> 紀滿舟咬著嘴唇,偏就不肯隨孟澤文的愿,他何必真要把自己與出來賣的作比較,不如就不如好了。身下攻勢越來越猛,他最多只是沒咬住嘴唇哼唧兩聲,再無其他動情模樣。即便如此,身前也因為生理性快感被孟澤文cao射了精。 車窗被敲響,孟澤文放下車窗拿過一個東西。他簡單給東西消毒,然后塞入了紀滿舟剛高潮的后xue里。jingye還黏著在腸壁上,侵入褶皺中,如今被那枚跳蛋堵了出口,晃蕩蕩地都留在肚子里。 “今晚喝了酒,就不要自己開車,網上叫個代駕?!泵蠞晌呐呐乃钠ü桑Z氣又恢復剛才的溫柔:“代言的事情,卓越會派人來談,你到時候多費點心。”他坐在后座,身姿端正,說道:“帶上我的西裝,出去吧?!?/br> 車子亮起后燈,快速從停車場離開。紀滿舟身體里被灌滿精又塞了跳蛋,異常不舒服卻又不敢拿出來。他在網上約了個代駕,坐上副駕駛也離開了。 代駕是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男人,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聊工作,代駕還會提兩句自己的女朋友。從學生時代走下來的愛情,又真誠又美好,最近付了房子首付,兩人都拼了命地賺錢。 這種平凡的小日子,紀滿舟也曾經期望過,但是他期望的是遇到一個彼此喜歡的男生,不顧世俗地相守一輩子。話題越拉越遠,埋在后xue里的跳蛋突然大幅度震動起來,狠狠地撞向那處敏感點,紀滿舟感覺自己前身沒花多少時間就勃起了。 他臉色一變,想到應該是孟澤文在遠程控制。yinjing將褲子頂起一個小帳篷,紀滿舟沒法只能彎腰抱住自己的肚子,將頭埋進膝蓋里。 代駕意識到情況不對,連忙問:“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 “嗯,可能是剛才酒喝多老毛病犯了?!奔o滿舟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麻煩你開快點,我回去吃藥?!?/br> “要不要順路去醫(yī)院看看?” 紀滿舟滿面潮紅,只要抬頭就能瞧出異樣,他將頭深埋進膝蓋之間,拒絕道:“不用,之前看過了沒啥大問題,回家吃藥就行。” 代駕深信不疑,一邊踩油門一邊說:“為了生活,大家都不容易?!?/br> 車子停在單元樓下,紀滿舟拒絕了代駕要送他上去的好意,看見人走遠了才松開嘴唇呻吟起來。他不知道一路上被跳蛋強制高潮多少次,褲子前頭已經完全濕透,多虧晚上喝了酒蓋住腥膻味。他撥了孟澤文的電話,鈴聲響了幾秒就被掛斷。 紀滿舟無奈之下只能一遍遍打過去,第四遍對方才接。他一張口就是呻吟:“孟總……求您、關了吧,嗯、哈啊……” 孟澤文沒說話,只聽紀滿舟在電話那頭被跳蛋折磨。直到聽見他高亢嘹亮地叫了一聲,好像是又一次高潮,才大發(fā)慈悲關了跳蛋?!拔乙詾槟愣嗄苋?,剛剛cao你的時候不是死活不愿意叫出來嗎?” “明早自己去找尹嘉簽合同。” 這次不僅僅是射精,紀滿舟直接被跳蛋cao尿了,溫熱的尿液浸濕了褲子,然后流向腳踏墊。等到尿液流干凈,紀滿舟才氣虛地說:“知道了,謝謝孟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