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長著這樣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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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逐層上升,窒息感好像又要把紀滿舟壓倒,他手上拎著那件名貴的西裝,被困在空無一人的電梯里,像是只主動爬上砧板的羔羊,等待著頭頂利刃砍下。 他明白孟澤文讓自己今天來送西裝的原因,昨天下午的事情鬧得那么大,要說孟澤文一概不知未免太天真。紀滿舟能清晰地感覺到孟澤文的占有欲越來越強,他唯一奇怪的是為什么孟澤文沒有昨晚要求他去楓橋別墅區(qū),畢竟依照他之前咄咄逼人的性格是應該當晚就把自己叫過去的。 如今,假模假樣地讓他來送西裝,實在太虛偽了些。 頂樓仍然比下面冷清得多,紀滿舟忐忑地走到門口正準備敲門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硪宦暋斑M”,他抬頭掃視一圈,難道孟澤文閑著無聊專門在監(jiān)控里蹲自己嗎? 孟澤文坐在皮椅上,優(yōu)雅地將眼鏡拿下,這是一個很不好的暗示。眼鏡片很薄,薄到紀滿舟以為他戴的是平光鏡,眼鏡被陽光包圍,正在熠熠閃光。 “孟總,您的西裝取回來了?!奔o滿舟畢恭畢敬地走流程,把紙袋子輕輕放在辦公桌上,隨后拘謹?shù)卣局鄙眢w,等待孟澤文的命令。 孟澤文似乎有些疲憊,因此看起來不如以往那么具有攻擊性。他左手手肘擱在扶手上,虛握拳頭撐著腦袋說:“脫衣服,一件不留。” 雖然頂層沒什么人,但也不代表白日宣yin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紀滿舟瞥了一眼窗戶外工位,又看了看對面貼著標簽的尹嘉和方昊的辦公室,內(nèi)心還是有一些掙扎。 孟澤文又一次善解人意地遙控著百葉窗閉合,這種舉動讓紀滿舟萌生出一種對方并不是想要在自己身上發(fā)泄怒火的假想。今早有些降溫,紀滿舟T恤衫外面還有一件白襯衫,這身打扮把年齡拉小了五六歲,看著不諳世事。 衣服不多,全都堆在桌子前,紀滿舟赤裸著走過去,熟練地用牙齒咬住西裝褲拉鏈,然后隔著一層內(nèi)褲去舔蟄伏的性器。孟澤文托起他的下巴,沒讓他繼續(xù),只失神地看著他的臉,兩人一坐一跪都沒有說話。 城市在陽光中活泛起來,晨涼早已過去。紀滿舟被這目光看得渾身發(fā)涼,汗毛直立,他咽了咽唾沫問:“孟總,您在看什么?” 兩根手指沿著紀滿舟下巴滑動,然后探入他的口腔中。孟澤文大夢初醒,聲音都顯得不真切:“在看你,看你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能讓他如此失魂落魄…… 昨夜,許闌離開之后,孟澤文又自己待了許久,久到不知不覺喝下小半瓶酒,竟然也沒有絲毫醉意。他回想對于床伴的感情,沒有哪一個能讓他如此惦念。孟澤文明白許闌的小九九,但因為兩家的關(guān)系不好說破,許闌想要就隨他拿去。但是當許闌表現(xiàn)出對紀滿舟的興趣時,孟澤文卻產(chǎn)生一種危機感,他這次不想讓了。 孟澤文最初確實是見色起意,如果讓他去回憶大概就是紀滿舟的臉和身段都是他喜歡的,倔強的性子也是因為那張臉的加持而多了些追逐的趣味。其他的,好像和以前睡過的也沒什么區(qū)別,但就是讓自己念念不忘。他想著或許是自己遺忘了什么,于是急著讓紀滿舟早上來辦公室,現(xiàn)在見到了本人,卻講不出個所以然。 最特別的,大概就是因為這個人是紀滿舟,所有的特質(zhì)組成的這個人剛剛好是自己喜歡的。 “爬到桌子上躺好?!泵蠞晌牟幌肜速M時間去探索這個無解的問題。 紅棕色的辦公桌拋光面非常平滑,乍一接觸皮膚有些涼,紀滿舟在上面躺實,兩條腿耷拉著,呈現(xiàn)出一種“任君采擷”的獻祭感。耳畔紙袋窸窣,紀滿舟剛轉(zhuǎn)頭去看,視線就被黑影阻斷。衣服上傳來淺淡的香氣,是他臥室里香氛的味道,他意識到孟澤文用那件西裝蓋住了自己的臉。 “孟總……”紀滿舟有些不理解,以往zuoai的時候孟澤文很喜歡看自己情動的模樣,今天一反常態(tài)的事情實在太多。他開口之后就立刻收聲,不看見豈不是更好。 孟澤文手掌微涼,在他腰側(cè)摩挲,被剝奪視覺之后其他感覺就敏銳得多,包括這種會讓他興奮的撫摸,也包括孟澤文輕微加重的呼吸聲。 “你為什么長著這樣一張臉”,孟澤文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話,然后又接著說:“又為什么生著這樣一副身子。”他不愿意去想自己是不是有些許心動,只把這些事情歸咎于紀滿舟。好像以往的史官,總愛把紅顏禍水提在筆尖,墨紙一碰,就是妖媚惑世。 紀滿舟被西裝蓋個嚴實,肩膀以上既悶又熱,像是被無星無月的黑暗籠罩,而肩膀以下卻暴露在初秋的空氣中,被孟澤文摸得情欲漸起。 “你怎么這么sao,摸兩下就硬?!泵蠞晌乃闹腑h(huán)握住紀滿舟勃起的yinjing,另一只手粘著潤滑劑就往隱秘的后xue摸去。 前身被撫慰,后面自然就容易放松,一根手指很快進出順利,孟澤文接著放進了第二根、第三根。食髓知味的紀滿舟已然學會在性愛中放松來緩解自己的痛苦,他收縮著后xue夾著那三根手指,不愿意讓它們出去。手指停在敏感點上,交替著對準前列腺摩擦,紀滿舟忍不住叫出一聲,緊跟著guitou就吐出了透明的黏液。 擴張到位,孟澤文便站起身cao了進去,他這次沒有去做多余的親吻,只是保持著不變的頻率專心cao弄紀滿舟的后xue,好像要以此證明吸引自己的只是這張比其他人聽話的roudong。 因為撞擊過猛,紀滿舟掙扎之間讓西裝滑了下去,那張布滿潮紅的臉上附了層薄汗。因為呼吸突然順暢,紀滿舟望向天花板開始大口呼吸,叫聲逐漸不受控制。 在看到紀滿舟的臉沒多久,孟澤文就忍不住射了出來。他低下身子,動作輕柔地抱著紀滿舟說:“我最近要出差,可能很久才能回來?!?/br> 紀滿舟秉承著被包養(yǎng)者對金主的良好服務態(tài)度,問道:“要多久?” 床伴干涉床下事著實有些僭越,然而孟澤文并不反感他這么問,“短的話兩三個月,長就要半年。許闌那邊你不用再擔心,我警告過他不再來打擾你。” 聽到這個時間,紀滿舟心里覺得無比輕松,他以為孟澤文對自己無非是幾個月的新鮮感,過了保鮮期,他便能和孟澤文壞聚好散。 孟澤文休息幾分鐘,就抱著紀滿舟去到沙發(fā)上。黑色皮沙發(fā)的反襯下,紀滿舟白得發(fā)光,紅嫩的后xue里蓄著剛射進去的jingye。孟澤文借著jingye潤滑,再次cao了進去。 一個上午,孟澤文壓著紀滿舟做了三次,第三次最為大膽,直接把人貼在落地窗上,踩著腳下的車水馬龍,兩人酣暢淋漓地zuoai。一開始,紀滿舟是害怕的,天豪這棟樓不算高,更何況對面就是其他公司,兩具白花花的身體交疊在玻璃前,和現(xiàn)場直播沒什么區(qū)別。 因為驚慌失措,后xue咬得很緊,緊到孟澤文太陽xue處起了青筋。他不想受這個苦,就趴在紀滿舟耳邊說:“單向玻璃,不用怕。” 時間以zuoai次數(shù)計算,紀滿舟滿身疲憊地在休息室洗了澡,然后撐不住蜷縮著身體在孟澤文專用床上睡著了。不知是不是喜極而泣,他眼角依然濕潤,孟澤文出差這件事是這段時間最值得高興的消息,或許也是他脫離這段陰暗記憶的機會。 孟澤文洗完澡之后沒睡,坐在床邊繼續(xù)看紀滿舟,看到眼睛干澀才舍得眨眨眼,怎么事情就走到了這一步?這次的出差是不是能讓事情發(fā)生轉(zhuǎn)機,讓他明白紀滿舟不過是一時無聊的玩具。 休息室內(nèi)遮光窗簾效果很好,紀滿舟剛醒的時候以為自己一覺睡到晚上。他穿好衣服,發(fā)現(xiàn)休息室和辦公室都沒有孟澤文的身影,于是只好先離開回去工作。 剛出電梯,就被一個還沒來得及看清臉的人帶進安全通道。樓梯間空曠封閉,偶爾傳來回聲,紀滿舟被一個溫暖的胸膛壓在墻上。 “舟哥,我才聽說你昨天下午被許闌堵在停車場了……”鐘漠的聲音有些急,估計是一上午沒找到自己又胡思亂想了。 紀滿舟拍拍他的腰說:“沒事,他也沒成功。” 盡管知道許闌沒得手,鐘漠還是提心吊膽,后怕的情緒把腦子里的編曲靈感全部趕跑,只剩下紀滿舟。他緊緊抱著懷里的人,生怕一個沒抓牢人就跑了,“我知道,要是他成功了我估計得發(fā)瘋。舟哥,你以后跟我一起吧,我覺得你住的地方也不安全,要不你搬來盛御住在我房間。” “那你住哪?” 鐘漠突然沉默了,隨后抓住紀滿舟的肩膀,眼睛直視著他認真地說:“睡你旁邊?!?/br> “噗嗤”,紀滿舟笑了一聲,靠著墻壁松松垮垮地站著,“想得美。我一個大男人,還需要比我小六歲的人保護,說出去挺丟臉的?!?/br> 見鐘漠要反駁,紀滿舟伸出手打斷他說:“好了好了,這不是沒事嗎?放心吧,以后許闌不會再來找我了,昨天的事被孟總知道,他就跟許闌打過招呼了?!?/br> “孟澤文?”鐘漠好像對誰都不在意,眉頭一皺:“他這么好心嗎?我以為他是那種能為了利益把你送到許闌床上的人。” 鐘漠所猜沒錯,這件事但凡換了個人孟澤文不僅不會管,甚至還會助推一把賣個人情。紀滿舟摸上鐘漠放在肩膀上的手,溫柔笑道:“這下你不用擔心我了,見面會沒幾天就到了,還有十月份的單曲和寫真集,你們忙得很不要再在我身上分神?!?/br> 鐘漠臉色依然不好看,撲過去咬住紀滿舟的嘴唇,舌尖在他口腔中掃蕩一圈,才真正放下心?!斑@幾天我在編曲室里,也會想你。靈感和你都在腦子里,卻沒時間去找你,真的很煎熬?!?/br> “嗯”,紀滿舟憐愛地揉著鐘漠的頭發(fā),他對鐘漠的感情還是憐憫多于其他,想到鐘漠之前的話,紀滿舟在他嘴唇上印下一吻說:“你說如果對你心生憐憫,就親你一下?!?/br> 鐘漠身體僵直,半天才說:“那下次,就要心生喜歡地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