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出現(xiàn)在床上的女裝少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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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像是被摻了酒,模模糊糊地攪成了漿糊。 殷維勉強睜開惺忪的眼,宿醉帶來的頭痛正影響著自己的認知,漆黑的房間里隱隱綽綽的能看到一些影子。 被子里沒有多少暖意,身邊似乎有一團東西,在黑暗中注視著自己。先天性夜盲的殷維直接湊了過去,對方全身冰涼,對于正燥熱得難受的殷維來說舒適的過分。 應該是……合作方送過來的禮物吧? 殷維這么猜測著,毫不客氣地窩進對方的懷里。 醒過來的女人只看了自己一眼,甚至無視了這張鮮血淋漓腐朽不堪的臉就自然地抱了過來,小聲向他嘟囔著什么。 “你把……一點,別……” 過于粘膩的咬字導致她的意思都被糊在了唇齒間,但林墨也不在意這些。 怨靈蒼白到透明的手微微抬起,漆黑的指甲瘋狂的生長,邊緣還帶著點鋒利的反光,切開懷里女孩的脖子絕不會比切豆腐更困難。 危險的兇器突兀地被抓住,而后被拉到女人身后安置在一個柔軟的地方。 “我說,寶貝你的手硌到我了,抱這里?!?/br> 林墨難得的愣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對方抓住。 光滑的,帶著蕾絲邊的布料被攥在手中,稍微清醒了一點的殷維微怔,又輕笑出聲,伸手向下探去,果然是柔軟的長裙,林墨還順手惡趣味地捏了捏裙子下不該存在的某物。 “誰告訴你的,我喜歡這個?!迸说氖謺崦恋啬﹃帜乜趩伪〉牟剂虾偷叵戮o彈得肌rou,又后知后覺地感受到對方長至胸口冰涼柔順的發(fā)絲,徑自翻身壓在了少年身上,埋頭在對方堅實的胸口喟嘆一聲,“果然,穿裙子的男孩子都是世間珍寶吧!” 已經(jīng)重新對準殷維脖頸的鬼爪驀然僵住,胸口卻依舊有悶悶的聲音傳出。 “明天告訴你身后的人,這份禮物我很喜歡。不管誰送你來的,我愿意給他一個合適的價格。” “今晚,就留在這里陪我?!?/br> 這次的語意被清晰地傳達了出來,林墨卻覺得自己仿佛一個字都沒有聽懂。 下一秒,女人抬頭,捧住了他的臉,微微瞇起的失去焦距的眼顯得分外深情:“長頭發(fā)很漂亮。” 騙鬼,你明明什么都看不見。林墨腹誹著,身體卻很誠實的褪去了臉上的血跡,恢復清秀的模樣。 唇上多了一抹溫熱的觸感。這陌生的感覺讓林墨新奇。不同于鮮血帶著誘人腥氣的粘膩熱感,干燥,溫柔,帶著點酒氣的吻落在嘴唇上,女人探出一點舌尖細細舔舐著,鉆進他的唇瓣,在緊閉的牙關(guān)上掃蕩著。 她發(fā)出低得像是從胸口溢出的細碎笑聲,用指腹林墨的臉頰上摩挲了一下:“乖孩子,松一松,讓我進去。” 像是被蠱惑一樣,他微微打開牙關(guān),被殷維尋到舌糾纏起來。冰涼的口腔被一點一點暈染上獨屬于活人的溫度。林墨一直按在對方臀瓣上的手微微收緊,抓了滿手滑膩軟彈的臀rou,忍不住揉弄了幾下,換來身上女人低低的喘息。 殷維的醉意已經(jīng)被徹底趕跑,取而代之的是nongnong的欲望。她把一只手探入林墨的裙下,熟練地擼動對方的roubang。明明看起來身形瘦弱,下面的尺寸卻相當可觀。 雖然還看不清對方的模樣,但目前而言這個小朋友簡直是長在了殷維的g點上。 殷維的上身只有一件襯衫,蕾絲內(nèi)褲被林墨勾起,勒住了飽滿的臀瓣和陰阜。纖長的手指在臀rou上游走,卻又不得章法,最后只能委委屈屈地搭在上面,時有時無地按壓著。 殷維卻無暇再去安撫她了。對方冰冷的過分的身體對于此刻因情欲而燥熱的自己是最好的解藥。她將乳rou按在林墨的胸口上,有些難耐的搖擺摩擦著。兩條大腿互相廝磨著,不經(jīng)意間就將林墨的右手加在其間。殷維舒服地喟嘆一聲,就著這個姿勢坐下,把林墨的手壓在了陰阜。 “乖,摸摸jiejie那兒,是不是濕了?!甭詭硢〉穆曇魸M是情欲的味道,林墨成為厲鬼以來第一次感受到迷茫無措。 事情發(fā)展超乎他的想象,主導權(quán)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被殷維完全奪走。生前就過分單純的男孩根本沒有性事的經(jīng)驗,對于殷維口中的摸毫無概念,掌心正對著陰阜被壓得緊實,女人用的力氣不大,林墨只需要動動手指就可以把她整個掀翻,但是…… 她說穿裙子的男孩子都是世間珍寶。 她說對于他她很喜歡。 過于直白的喜愛,生前難以得到的認同,林墨突然覺得自己可能很難把鬼爪再亮出來。 也許是看出林墨的未經(jīng)人事,殷維有些訝異卻又驚喜于身下小朋友的干凈。而后又不得不哭笑不得地手把手教導。 “來,把手按在這兒……” “對……撥開它……” “摸摸這,嗯……” “對……就是這樣……” “好棒,不要那么用力——要到了,到了——” 冰涼的手指揉弄陰蒂帶來的刺激分外明顯,林墨感覺到身上的女人一瞬間癱軟下來,微熱的氣流隨著輕輕地喘息打在林墨的脖子上。 好奇怪。他現(xiàn)在應該剖開她的肚子,擰下她的頭顱,而不是只想要按住她的頭,繼續(xù)聽她發(fā)出或無力或動情的呻吟。 鬼怪也會有生理反應嗎?林墨不甚了解,但是此刻,殷維手中精神奕奕的玩意兒提醒著林墨他“硬”了的事實。 殷維松開手,抬起臀褪下已經(jīng)被濡濕的內(nèi)褲,手指圈著林墨堅挺的roubang撥開yinchun,抵在xiaoxue之外。面上卻是與澀情的動作截然不符的認真。 “你叫什么名字?” 林墨抿唇,睫毛令人憐惜地輕顫著,得到了殷維落在眼瞼上的一個吻。 她在等待。 “名字……林墨?!?/br> 聲音很輕,透著股許久沒有說過話的沙啞。 “我記住了?!?/br> “林墨?!?/br> 她把他的名字含在唇齒,又覆過來把嚼爛了的字節(jié)吐回給他。唇舌交纏間,殷維壓低了腰,緩緩將roubang壓入體內(nèi),所有的呻吟與喘息都被吞沒在唾液交換的水聲中。 殷維合上眼。 【完成新手任務一——在指定身份房間內(nèi)存活十分鐘?!?/br> 與此同時,鋪天蓋地的彈幕涌入眼簾,諸如“woc我是不是走錯頻道了??”“刺激,終于能發(fā)彈幕了,兄弟萌把主播nb打在公屏上!!”“我覺得接下來的內(nèi)容得收費了,mama怎么會有人在新手世界日厲鬼啊淦?。?!”之類的彈幕層出不窮。 殷維:草,差點當場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