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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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的杏仁豆腐比從前吃過的都要精致。 雕花的青色琉璃碗中,四塊方方正正的小豆腐顏色各不相同,桂花糖水清甜爽口,里面還有剁碎的葡萄干和山楂干作為點綴。 “喜歡嗎?”春姬手捧臉頰坐在對面,眼中噙著柔情,也噙著他。 短暫的對視一晃而過,玄凈垂下眼簾,安靜地點了下頭。 “那你要不要留下來?我可以得空就帶你來吃?!?/br> 他不假思索:“不必。” 意料之中的答案讓春姬苦笑一聲,倒是沒強求:“我現(xiàn)在挺好的,只是夜深人靜時想你得緊。記得常來看看我罷。” 捏著湯勺的手指用力得泛白,他悶頭含了一口,似是無暇回話。 ...... 回府過后,氣場有些陰沉的俊逸僧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歇在了將軍夫人的臥房。他未曾浪費這大好時光,熄燈后立即與嬌艷欲滴的夫人共赴了溫床。 早上射進(jìn)去的jingye已經(jīng)流得差不多了,xue口嫩滑又緊致。他用兩指撐開,湊近細(xì)嗅,終于聞到了一點屬于自己的味道。 私密處被呼吸噴灑得有些癢,春姬敏感地瑟縮著,嬌聲求他快上來。玄凈依言壓過去,堅實胸膛貼著渾圓綿軟,rouxue同時被撐開,粗大的rou柱順著yin水往里鉆。 “如果我三五年不來找你,你會和死士上床嗎?”他突然出聲。 春姬有些奇怪對方為何這么問,但還是老實回答:“不會的,我對他們又沒有男女之情。” “如果我死了呢?” 春姬聞言一愣,然后道:“我沒想過欸,你會希望我重找一個嗎?” 僧人架高她的雙腿,開始在濕熱的xiaoxue里抽插:“不知道。但你若回答另找他人,我會直接在這干死你?!?/br> 春姬笑得愜意,輕輕啄吻他的耳垂,顯然沒當(dāng)回事。他沉著臉色重重頂了一下,蠻橫的guitou死命往zigong口里絞:“我說真的?!?/br> 春姬疼得驚叫出聲,趕忙阻止他:“輕點啊冤家……” 一下警告般的沖擊后,往返貫穿再次回到了讓她適應(yīng)的深度和節(jié)奏。她張開雙臂抱住僧人吮吸rufang的腦袋,柔聲嘆息:“過去是我想不開,未曾想如今又輪到了你……玄凈,有生之年我總是最愛你的?!?/br> 男女之情似乎總有著此消彼長的對抗,在她弱勢的時候,心中的誠惶誠恐便多一些;等到后來想開了,卻又輪到玄凈困在死胡同里出不來。 甚至情況比她還更嚴(yán)重...... 他將嘴里的小rutou吮到堅硬,然后依賴地趴了下去,整張臉埋在春姬的頸間,微啞的聲音充滿卑微的渴求:“不夠……我要你只愛我……” “別亂想了好不好?”春姬擔(dān)心地皺眉,想要撫摸他的臉頰,卻在伸手中途被制住手腕,像被繩索套牢一般困在了頭頂。 剛要再說些什么,嘴巴又被捂住。耳邊傳來沒頭沒尾的胡話:“……走吧,換個地方?!?/br> 樹葉搖動劈啪作響,月光照不透漆黑的房間,有野風(fēng)順著窗縫嗚嗚刮進(jìn)來,擾得人胸悶難當(dāng)。她聽到壓在身上的男人在克制地低笑,喘息夾雜在其中,床板搖得癲狂。 “我繼續(xù)照顧你,陪你聊天陪你纏綿,日夜不分離。開不開心?” 他莫名其妙興奮起來,roubang在甬道內(nèi)漲大一圈,每次深入都刮蹭到花xue內(nèi)的敏感點。無法掙扎逃脫的春姬受不住地拱起腰背,被強制性送上了高潮,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股熱流在zigong里激射出來。 他一反常態(tài),哼唧得很大聲,清潤的嗓音在高潮下透著誘人墮落的沙啞萎靡。這番炫耀般的作態(tài)......一定會被外面聽見的,毋庸置疑。 有刺鼻的藥味順著鼻子涌入氣管,她在失去意識前一刻,頗為無奈地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住持都搞不定的問題和尚,果然下了山也依舊是個惹事精。 * 再次醒來的時候,春姬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間不算寬敞,但布置頗為像樣的瓦房里。窗戶半開著,躺在床上也能看到外面的重巒疊嶂,飛鳥稠云。 她起身趴在窗框上,又仔細(xì)查看一番,確定這里多半是處山頂。 隔壁的庖屋有剁菜的動靜,春姬拖著酸軟的身子走過去,呼吸急促,一副要找人算賬的架勢:“出息啦現(xiàn)在......和尚不夠你當(dāng)?shù)?,還能做劫匪了?” 玄凈死豬不怕開水燙,剁青菜的刀沒停,淡淡回應(yīng):“還不是被你寵壞的?!?/br> “怪我咯?”春姬氣笑了,點著他飽滿的后腦勺,恨不得一巴掌扇上去,“你現(xiàn)在絕對有腦疾,還是藥石無醫(yī)的那種!” 僧人假裝沒聽懂,從手邊拿了串糖葫蘆給她:“你先吃點這個墊墊,飯菜晚些才能好?!?/br> 春姬冷聲拒絕:“飯前吃甜食,荒謬至極?。?!你啊,也就賺個臉好,實在不是過日子的料。” 玄凈:“......” 半個時辰后,熱氣騰騰的素菜餃子上桌了。春姬夾了一塊放入口中,嚼兩下后,面無表情地與玄凈對視。 玄凈咽下嘴里的餃子,笑容有些尷尬:“瞧我,忘放鹽了。” 好歹有醋搭配著,這頓飯及其勉強地對付了過去。春姬一整個下午都不太想說話,玄凈只能抱著她哄:“我在學(xué)習(xí)了,很快就能照顧好你的。” 將人擄走的決定下得太倉促,導(dǎo)致他沒能做出更多安排和準(zhǔn)備。幸好房子是現(xiàn)成的,半年前居住在此的老獵戶要低價賣屋,換點銀錢去城鎮(zhèn)與兒子同住,碰巧給他路過撞見了,一個興頭買下來倒是解決了此刻的燃眉之急。 山間的空氣疏朗,日照也充足,讓這間樸素瓦房在低溫的深秋也能透著和煦又干凈的氣息。腦抽一時半會治不好的僧人,突然就當(dāng)著她的面開始打水擦身。 灰色的交領(lǐng)長袍被他脫掉袖子掛在腰間,蓬勃有力的肌rou在濕布的擦洗下泛出水光,山巒般的眉骨將那雙眼睛掩在陰影里,不甚清晰,卻又平添幾分魅惑與深邃。 春姬停住手中的針線,視線描摹他的薄唇、鎖骨、胸膛、小腹,迷迷糊糊心跳就快了。 她突然憶起兩人的初見,對方與那時相比實在是大不一樣了??伤倸w是偏愛他的,不摻雜丁點厭倦。 束縛在兩人身上的條框多而繁雜。對于天長地久,春姬不敢肖想,但既然玄凈非要試試,那便陪他試試好了…… 人活一世幾十年,在這般轉(zhuǎn)瞬即逝的時光里,她不想對方留有遺憾。 玄凈覺得自己是計劃通。 他果然等來了逐漸靠近的腳步聲??墒?,難以自持的忘情擁抱和靡亂親吻卻始終也沒能出現(xiàn)。她只是簡簡單單牽起他的手,拉著他蹲坐到門檻上曬起了太陽。 腦袋枕在肩頭,悠揚的小調(diào)從春姬口中哼出來,她垂目帶笑,怡然自得。 “山有扶蘇, 隰有荷華。 不見子都, 乃見狂且。 山有喬松, 隰有游龍, 不見子充, 乃見狡童?!?/br> ——山間扶蘇繁茂,池中荷花嬌艷,沒見到子都的美男子啊,偏偏遇見了你這個小狂徒;青松挺拔,水葒叢生,沒遇著子充的好兒郎啊,倒是碰上了你這個小狡童。 玄凈啞然失笑。 他的春姬啊,無時無刻都能編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