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初夜(H)
就如簡肆計劃的那樣,兩人一起看了電影,吃了午飯,走在城市小公園里。簡肆有些緊張,他握住林葉的手把人牽引到椅子上坐著。 林葉在一天的游玩中早就失去了可能會被告白的實感,所以在面對簡肆的行動時只是帶著些許驚訝,順從地跟著簡肆走,想知道會不會又是一個驚喜。 等林葉在椅子上端正坐下,簡肆才蹲下為林葉重新系了個鞋帶。林葉偷偷舒出一口氣,他還以為有什么呢,原來只是幫忙系鞋帶,虧他還屏住呼吸等簡肆的動作呢。 其實也不是非要簡肆先告白啊,林葉想??傊畠扇俗詈竽茉谝黄鸬脑捳l先告白重要嗎?為什么之前自己一直沒有想到要先告白呢,那樣他們之間早就可以在一起了。 林葉檢視自己的內(nèi)心,最開始是擔心簡肆?xí)翊饝?yīng)王曉一樣隨意地答應(yīng)自己的告白,那不算真的喜歡,只是迫于形式罷了,希望簡肆可以主動而不是被動。結(jié)果之后就變成了一個概念,那就是一定是簡肆先告白。現(xiàn)在想想又何必呢,浪費了那么長時間去糾結(jié)誰先告白。 林葉下定決心,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雖然他有些疑惑簡肆系完鞋帶之后為什么還不站起來,但現(xiàn)在更要緊的是告白。他深吸一口氣,對簡肆說:“簡肆,我喜歡你?!?/br> “我喜歡你!” ???發(fā)生了什么,林葉看著簡肆,簡肆也看著他。啊這,就像是偶像劇中的情節(jié),兩個人互相喜歡,然后在告白時與對方的告白相撞,是多么浪漫的情節(jié)啊。 兩人都知曉對方的心意,相識而笑。 林葉把人拉起來,有些埋怨地說:“我還在想你是不是忘了成為情侶之間最大的儀式感了。”隨即又高興起來:“我們也算是心有靈犀,以后也會長長久久吧?!?/br> 簡肆笑著看林葉因為兩人之間的巧合高興起來的樣子。眼睛因為情緒彎起也帶著光,連帶著整張臉都亮起來了。啊啊,這也太容易滿足了吧?簡肆心想,這就像是一顆甜蜜的糖就能拐走的小孩子一樣,阿不,現(xiàn)在小孩子都不會因為一顆糖跟人走。 那么就是男朋友的任務(wù)了,趕走那些不懷好意想拐走他的小朋友的壞人。他的小朋友,這個稱呼多么美妙啊,完全昭示了所屬權(quán)。 簡肆等人高興完了才慢悠悠開口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現(xiàn)在打車回學(xué)校估計宿舍門都關(guān)了,我定了個酒店,今天我們就住酒店吧?!?/br> 嘶,林葉震驚地望向簡肆,這意圖就直接顯現(xiàn)出來了呀,還說帶身份證是因為去海洋公園檢票,根本就是為了開房吧。雖然兩人剛剛確定關(guān)系,但是當天就上床會不會太快了點? 而簡肆直接用行為表示,他不僅不覺得快,還嫌太慢了。直接出公園打個的士就往酒店去,就像是怕人跑了一樣。 等人到酒店里,眼看著簡肆開房,上樓。被推到浴室洗澡,洗白白坐到床上,聽著浴室里嘩嘩的水聲,林葉還是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不是,這就要上床啦?剛確定關(guān)系就這么稀里糊涂的上床? 林葉倒不是討厭和簡肆的深度交流,只是還沒做好準備,手機里的教學(xué)視頻都還沒來得及看,這就要真身上場了。林葉平時從不相信什么臨時抱佛腳,但現(xiàn)在也由不得他信不信,趕緊趁人洗澡掏出手機倍速播放小視屏。 現(xiàn)在林葉的心思都在學(xué)習(xí)男人之間應(yīng)該怎么zuoai上面了,也就沒有注意到浴室里的水聲漸漸停止,等人站在后面看了好一會兒,林葉才意識到浴室里水聲怎么停了,再一轉(zhuǎn)頭,人家笑著看林葉整個人都傻了。 簡肆看著林葉一臉做壞事被抓包的表情,忍住笑。不能笑,本來就因為被看到看黃色小視頻人就有些羞惱,萬一把人笑生氣了,今天這個愛是做還是不做。 簡肆清清嗓子,把笑意憋回去。傾身把林葉手里還拽著的手機抽出來,丟到旁邊的沙發(fā)上,抱住人深吸一口氣。 看啊,這個人從今天開始就屬于他了,這個念頭燒的簡肆整個人都熱起來。讓人感覺就像是在云端,輕飄飄沒有實感。 簡肆抱著人把人壓在床上,腦袋埋在頸間:“我們在一起了,對吧?”林葉聽著他暗含不安的聲音,心中的緊張奇特消散,他放輕聲音道:“對,我們在一起了?!?/br> 簡肆用力地親吻他的嘴唇,直把人親的唇瓣紅腫,臉頰也泛紅才作罷。 林葉在他起身后開始深呼吸,剛剛簡肆的親吻就像是要把他整個人都吞進肚子里一樣,直接讓林葉有些喘不過氣。林葉有些郁悶,照理說自己心理年齡要比簡肆大啊,平時一直被照顧就算了,在床上都被人壓著親是什么狀況?完全沒有年長者的牌面了。 簡肆直接把身上披著的浴巾脫下,他也不搞虛的,出浴室的時候直接在腰上圍了條浴巾就出來了。 林葉看著他動作,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簡肆身體的全貌。簡肆是一個標準的運動型的酷哥,平時在打球的時候也有漏腹肌什么的,但是這么近距離觀看還是第一次。 簡肆的皮膚是曬過陽光的,所以一些藏在衣服里面的皮膚就與曬過的皮膚顏色產(chǎn)生對比,在這種情況下就透露出幾分色情。簡肆身上有肌rou,但不是那種健身房里面練出來的夸張的肌rou,是平時運動產(chǎn)生的自然而然的肌rou。 林葉伸手去摸,手感與自己身上完全不同。說到底從林葉開始鍛煉也就二十來天,身上還沒練出什么輪廓,頂多把原身吃出來的小肚腩給跑沒了,但他的rou還是軟軟的,不如簡肆身上的皮rou有彈性。 林葉嫌棄自己。簡肆可不嫌棄,他反倒覺得林葉的皮膚透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柔軟,微微的軟rou抓在手中很有充實的感覺,簡肆甚至還覺得林葉身上的rou不夠多。 林葉不清楚簡肆摸著自己的時候心里還想著這么把自己喂胖,他主動從簡肆的眉間向下親吻,綿密又細致地吻過眼中、鼻梁,落在嘴唇又像石頭跳在水面上濺起的水波一樣輕盈,不等簡肆感受到什么又向下落去。 簡肆有點受不了這種若即若離的隱諱撩撥,他猛地將林葉掀翻到床上。林葉是穿了浴衣的,做這樣大動作讓浴衣變得凌亂,白色的浴衣松松垮垮堆在一起,一時之間竟讓簡肆不清楚是浴衣更白還是林葉的皮膚更白。 林葉有些無奈,從外表和平時的表現(xiàn)來看簡肆并不是一個猴急的人,可他卻做出這種急色的舉動。但林葉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好,他反倒認為這樣的表現(xiàn)難道不是喜歡和滿意的信號嗎?不論是情侶還是夫妻,床上和諧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簡肆與林葉的親吻不同,林葉的親吻像是羽毛,輕盈柔軟;簡肆的親吻卻像是正在噴薄的火山,既霸道又火辣專注。簡肆像是撥玉米的外衣一樣抽出腰帶,那浴衣就向兩邊散落,將主人的身體露出。 簡肆又想到之前的那個春夢,夢境又如何比得上現(xiàn)實? 簡肆將林葉的一只腳抬起,從精致的足尖到弧度優(yōu)美的足弓,又向上從腿窩到大腿內(nèi)側(cè),最后到達林葉腿間。林葉里面還穿了內(nèi)褲,簡肆就直接用牙齒咬住內(nèi)褲邊緣將性器放出。 林葉感受到簡肆的唇舌撫慰,黑色的發(fā)茬扎得他的腹部有點癢也有點疼。他又想起那個教育視頻里的內(nèi)容,猶豫了一下,伸直了腿去踩簡肆的性器。 簡肆于是右手捉住林葉的腳踝,下身在林葉的足心磨蹭。他嘴里也沒閑著,先是將林葉性器整個吞下,發(fā)現(xiàn)過大吞不下也不在意,來幾個深喉就吐出來,從囊袋向上舔吻又到了guitou處。 感受到林葉的性器完全立起,簡肆就起身在旁邊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潤滑劑。他擠出一大團在林葉的性器上涂抹,林葉感受到自己下身傳來的冰冷,倒吸了一口氣。他原本以為簡肆?xí)退懻撜l在上面的問題,結(jié)果簡肆直接為愛做受。 林葉掙扎著要起身,如果是他攻的話,應(yīng)該他才是情事的主導(dǎo)吧。簡肆有些疑惑,但還是讓開了位置,林葉翻身把簡肆壓在身下,摸了半天都沒摸到套,問他:“套呢?” 簡肆放松著身體躺在床上,聽到問話說:“沒準備,我洗過了,反正我們都沒病,無套不是更爽?” 林葉一想,也對。干脆就不去想了,他把潤滑劑擠到手上去摸簡肆的后面,發(fā)現(xiàn)后面是松軟潮濕的手感。簡肆主動說:“我洗的時候擴張過了,你直接插進來就行?!?/br> 林葉沒有聽簡肆的話,他還是伸入手指去擴張,通過手指在后面甬道里的觸摸,他成功找到了下方人快感的來源---前列腺。那是一塊栗子大小的神奇地方,通過按壓前列腺可以為受們帶來快感。 林葉在那一塊觸感明顯的地方使勁按了一下,聽到簡肆的呼吸陡然加粗,滿意地笑了。他也不想過多地吊著簡肆,手指又簡單的扣挖了幾下就拿了出來。 簡肆能感受到熾熱的性器抵在xue口,他主動伸手扒開自己的臀瓣露出xue口,林葉就扶著簡肆的大腿挺身將性器插入。 簡肆的身體內(nèi)部溫度很高,林葉能感受到溫暖,他緩慢地將性器一寸一寸釘?shù)胶喫恋纳眢w里,簡肆努力放松自己的身體,即使已經(jīng)擴張過,林葉的尺寸也很難讓人適應(yīng),更何況簡肆從沒有走過后門。 簡肆曾經(jīng)跟王曉做過,對他來說,自己的性器上過王曉,又怎么能進入林葉呢?恐怕會讓林葉沾染上臟污,而且他也舍不得讓林葉難受。這些都在簡肆心里想了許久也不曾和林葉訴說,不如就深埋心底。 林葉察覺到簡肆走神,他不滿地咬了咬簡肆的rutou,提醒他回神。簡肆的rutou和乳暈都是褐色的,男人的rutou一般只有女人的二分之一甚至五分之二的大小,所以并不是那么容易含住的。 林葉索性直接用自己的后槽牙去咬磨簡肆的乳暈,簡肆感受到胸口傳來的刺痛不僅沒阻止林葉,反而用手將林葉往下壓了壓,縱容的態(tài)度十分明顯。 林葉先是小幅度地移動,看到簡肆臉上并無太多不適后抽插幅度逐漸加大。盡管林葉從前從沒艸過xue,但對男人來說,一些東西是刻在骨子里的,根本不用學(xué)習(xí)。 簡肆摟著林葉的脖子,林葉就俯下身去親他,邊親邊用力插弄。什么九淺一深林葉根本沒往腦子里過,他只是發(fā)狠似的大開大合地去艸,直把簡肆頂?shù)纳眢w向上移動。簡肆不屑于捏著嗓子叫床,所以他的喘息就是男人在zuoai時的聲音,聽在林葉的耳中就是十足的性感。 兩人很是胡鬧了一番,什么臍橙后入都試了一遍,搞的第二天兩人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