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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鈔能力在線閱讀 - 第9章 好色直男中陷阱

第9章 好色直男中陷阱

    官錢立刻用手機喊了一輛專車載自己進市區(qū),雖然與坐地鐵所耗費的時間差不多,但李鑫給的酒店離地鐵站還有不少距離,為了省去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麻煩,盡快抵達,官錢毅然決然地選擇了更加破費的交通方式。

    不過對于官錢來說,坐地鐵跟公交,其實比出租車更舒服。因為他總覺得出租車那種狹小密閉的空間讓人很不舒服,還有種怪異的味道,總是令他作嘔。

    即便現(xiàn)在所乘坐的這輛專車,比破舊的出租車要干凈舒適,更顯得高級,但依舊讓官錢有股不適感。

    或許這是小時候的經(jīng)歷所留下的心理陰影,從官錢記事以來,幾乎每次坐這種小轎車,都感覺胃在翻涌,最后必定吐到胃酸都嘔了出來。

    他還深深的記得初二那年,小姨帶他去吃自助餐,生平第一次的自助餐,在回家的的士上,開了不到一公里,他便忍不住喊停下車,在路邊的樹下狂吐不止。他知道自己很可恥地浪費了自助餐的錢,而幸好小姨很體貼的說,“過過嘴癮就夠了,回去再煮一些餃子填肚子”,絲毫沒有怪罪。

    但并不是每個人都像小姨這般懂得體諒他人,官錢自然也聽過某些人評價他,“這就是賤命,沒法享受這些有錢人的玩意兒”。

    或許是吧,在官錢小時候,有一輛私家車就是有錢人的標志,可如今幾乎中產(chǎn)家庭都能負擔得起車子,名牌豪車便成了新的標準。

    而這些強撐著臉面一定要住好房、開名車的人,加班加點工作還貸款,得了空閑,還得利用周末與晚上的時間,用私家車出門賺外快,以至于打車軟件上出現(xiàn)了各種快車、專車、順風車等等類名,讓人摸不清頭腦。

    對于這些喜歡打腫臉充胖子的虛榮家伙,官錢自是心中無比鄙夷。至于此刻身邊的男子是不是此類,官錢也看不出身下坐著的車子是否高檔,也無從判斷。

    但無論如何,官錢就是打心底不喜歡坐這種四輪,就像前不久所有大學生都在趕潮流去考駕照,幾個舍友也是奔著折扣湊團報名,而他便偏偏沒去湊這個熱鬧。

    而今天便是破天荒地鼓起勇氣再做了一次嘗試,坐在副駕駛位上看著前方的風景,而心中考慮著,可如今有錢了,是否需要買一輛豪車來裝逼,那就意味著自己就必須適應這種反感。

    而至于考駕照一事,官錢是絕對不會去做,有錢還請不到專職司機嗎,甚至還能請上3、4個,輪班倒。

    更重要的是,官錢對科技抱著高度信心與熱忱,他相信10年時間,無人車注定能在自己國家普及開來,便更沒有考駕照的必要了,只不過自己大概活不到那個時候。

    而這時,身旁駕駛位上的司機突然開啟話題,問道,“小伙子,在附近上學?”

    這也是官錢不愛打車的另一個原因,還得應付尷尬的社交,但現(xiàn)在的官錢因為有錢而莫名地有了底氣,便冷淡地說道,“司機大哥,我不想聊天,另外我趕時間,麻煩開快點”

    開車的中年男子顯然也沒少見過這樣的乘客,面不改色地依舊瞧著前方,隨口應道,“好的”

    官錢卻立刻覺得自己這種高冷作態(tài)是否會顯得沒禮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便補充道,“等到了后,我多付點當紅包”。而心中暗自思考著有錢人的模樣應該是怎樣,既能保持高姿態(tài),又讓人感覺不受冒犯。

    但官錢說完這句話,只見司機竟默默地提速起來。

    期間官錢試圖拿出手機再確認李鑫發(fā)來的酒店信息,可看了幾眼,便覺得頭暈得難受,只好作罷。

    而意外的是,在自己提出的紅包獎勵之下,這位司機僅用了40分鐘便把自己送達了目的地。

    下車后,官錢多付了20元當作紅包,然后開啟手機地圖找尋著李鑫所說的那家“熱火酒店”。

    然而環(huán)顧周邊,竟是破舊低矮的居民區(qū),而地圖所示的路線,需進入頗為曲折的街巷小道。

    官錢只能硬著頭皮,不時低頭看看手機,不時尋找著路標門牌,心中暗暗后悔,早知道多給李鑫一些錢,讓他直接去天際酒店開房,沒想到他這人竟為了省錢摳成這樣,找了一家藏在小巷子里的破酒店。

    隨著手機上的綠色路徑越來越短,眼看目的地近在咫尺,官錢果然在小巷子轉(zhuǎn)角處,看到一個兩米寬的雙開玻璃門,里面有一名胡子拉渣的大叔站在木質(zhì)柜臺后玩手機,顯然這便是酒店的前臺,而讓官錢驚訝的是,抬頭看到上面同樣兩米長的招牌寫著大大的“熱火”二字,背后是紅色火焰升騰的圖案,而下面另有一行顏色艷麗的小字,寫著“成人情趣酒店”。

    這間“熱火酒店”是一間成人情趣酒店?什么叫“成人情趣酒店”?這不禁讓官錢疑惑起來,難道其中的室內(nèi)設施有什么特別之處?如果真是這樣,那李鑫倒是選了個好地方,回頭得多給點紅包贊揚一番。

    這么想著,官錢心中隱隱有些期待起來。

    便立即推門而入,只見柜臺后的男人抬頭看了一眼,便又專注回自己的手機,顯然沒打算搭理官錢。

    這倒是有點神奇,如今的酒店無論是否自己入住,還是拜訪已入住的朋友,都需要交出身份證,在前臺處進行識別、登記。而這間酒店卻沒有這些手續(xù),看來是個不入流,甚至違規(guī)經(jīng)營的酒店。

    不過這倒也省去了官錢不必要的麻煩,畢竟今天是來做壞事的,若留下個人信息,難免出了亂子,日后被警察找上門來。

    于是,官錢便走上樓梯,前往李鑫于十幾分鐘前,發(fā)來信息所告知的303號房。

    而這間破酒店果然連電梯都沒有,樓梯僅能容二人并肩行走,十分狹小。走在走廊上,看著一間間的房門,官錢覺得此處除了破舊一點外,與一般酒店并無多大異樣。

    不由得想到,這里既然是情趣酒店,那應該是很多年輕男女前來“辦事”的佳所,但從任何一間房門口經(jīng)過,卻沒有聽到絲毫動靜。而官錢自是不信,這破酒店的隔音效果有多好。

    難道因為現(xiàn)在是中午一點,并非情侶們辦事的熱門時間段?對此,官錢也沒有經(jīng)驗。

    可走著走著,突然意識到一件自己剛剛一直忽略的事情,李鑫這么果斷地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并且又能輕而易舉地便把張豪綁架到了這里,難免有點反常。

    會不會他們二人是串通好,然后來個甕中捉鱉,最后倒霉的卻是自己。

    而官錢又立刻聯(lián)想到,樓下前臺男子一臉淡定自若的模樣,顯然在此期間沒有發(fā)生什么怪事,那必然是張豪正常模樣進入酒店并開的房,而并非李鑫提前將他捆綁或打暈后才帶到這間酒店里的,不然樓下的男子必定已經(jīng)報警。

    這般猜測著,官錢不由得心慌起來,擔心是他們二人合謀害自己,眼前可能就是一個巨大的陷阱。

    糾結(jié)著是否要先逃離,另做打算,但想到也許是自己多慮了,真實的誘惑此刻離自己僅一步之遙,官錢最終還是決定冒一次險,畢竟這還只是個開端,以后注定還有更多危險與機遇并存的時刻,總不能次次都害怕得逃跑吧。

    官錢謹小慎微地貓著腳步、彎著腰靠近了303號房,將耳朵貼在房門上,探聽著里面的動靜,可卻只有電視機中播放的綜藝節(jié)目的吵鬧笑聲。

    至少確定房間中有人,但是卻沒有人交談的聲音,官錢心中的不好預感隱隱更甚。

    耐著性子,偷聽了三分鐘,終于聽到張豪的聲音響起,“人還沒來嗎?”,依舊是那副拽拽的語氣,只是帶了些焦躁之意。

    李鑫也有些為難的語氣回答道,“快了吧,別急,再等等”

    知道二人都清醒著,并且沒有發(fā)生任何沖突,而且顯然是在等待第三人的到來。官錢越發(fā)覺得之前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忍不住便要拔腿逃跑。

    這時卻聽到張豪再次說道,“那你先把我放了吧,手腕被綁著怪難受的”

    張豪已經(jīng)被綁起來了?官錢不禁一喜,但隨之又想到,若二人是串謀好的,張豪佯裝被束縛,可自己依舊是打不過李鑫的,只怕最后還是會被制服,沒有好下場。

    “他說馬上就到了,你別急,這樣更能給他一個驚喜”,李鑫勸說著,最后又立刻補充道,“我再問問他到哪了?”

    聽到這句話,官錢仿佛感覺李鑫就要開門出來將自己抓包,不由地身子一轉(zhuǎn),果斷貓步回樓梯的拐角處,卻立刻收到李鑫發(fā)來的新信息,“還沒到嗎?還要多久?”

    看到這兩個問句,官錢總覺得對方像是在恐嚇自己一般。

    可就目前的狀況看來,李鑫確實是按照自己吩咐的,將張豪帶到一間酒店,并綁了起來,至于中間靠的是什么手段,騙得了張豪的信任,官錢猜不到,亦或是正在上演無間道,騙的是自己。

    但立刻,官錢想到一個主意,便回道,“到附近了,在找路。你先拍張照給我看看張豪的樣子”

    發(fā)完這條信息,官錢緊張地握著手機,仔細傾聽著走廊上的動靜,但凡一聽到開門的聲響,他便決定立即轉(zhuǎn)身跑下樓。

    半分鐘后,手機一震,官錢果斷打開李鑫發(fā)來的圖片消息,而這張畫面卻讓他難以淡定——只見張豪雙手雙腳全被黑色的鐐銬銬著,四肢大張地分別固定在一個X型的直立架子上,而他的目光正對著鏡頭,勾著一側(cè)嘴角邪笑著,似在挑釁。

    這赫然就是一個SM用的刑架,下一刻便能拿起皮鞭對著被束縛的奴隸抽打、施虐。只不過,官錢卻看不懂張豪此刻的表情,為何是這種依舊孤傲不遜的神色,似乎對于自己被人捆綁一點也不覺得恥辱。

    官錢立刻明白了這間“情趣酒店”是什么含義,卻越發(fā)不明白李鑫究竟是靠著怎樣的說辭能哄騙得張豪上當,而更重要的是,他的心究竟是朝向哪一邊的。

    但下一步,官錢又再次發(fā)了份2000元的紅包給李鑫,并附言道,“做得好”,心中揣摩著、希翼著,李鑫的心思務必得向著“錢”,而不是張豪或是自己。

    這張圖片帶來的震撼太大,亦或是誘惑太大,官錢難以鎮(zhèn)定,心中的欲望驟然被勾起,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進去,拿著皮鞭對著張豪一頓抽,看他還敢不敢那樣笑得那樣囂張。

    終于,官錢還是鼓足了勇氣,再次來到303的房門前,站直了身體,抬起右手,指節(jié)輕輕敲叩著房門,心中余留退路,先不進門,情況一旦有異便立即逃跑。

    心臟怦怦直跳,官錢強做著深呼吸,直到木門向內(nèi)打開,看見李鑫高大的身影立在面前,一臉凝重,然后便見其側(cè)過身子,示意引自己進入。

    而隨著對方的轉(zhuǎn)身,官錢便一眼看到了房間中正前方的那個木架上被綁著的人,而對方的眼神也全程望著此處。在官錢還未作出反應,決定是進去、還是先逃跑的時候,卻聽到張豪率先驚呼道,“你怎么在這里!”

    聽到這句話,再看到張豪臉上無比錯愕的眼神,絲毫不是佯裝出來的模樣。官錢沉默了兩秒,心思一轉(zhuǎn),暗想著,果然賭對了,李鑫沒有出賣自己,便抬腳邁了進去。

    李鑫在后主動將門關上,并將其反鎖,更加上了防盜鎖,而官錢慢悠悠地走向張豪,卻又突然意識到,對方本就是表演專業(yè)的學生,若剛剛的樣子全是演出來,那中招還是自己,只是身后窸窸窣窣地金屬鐵鏈門鎖聲,暗示著自己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

    官錢走到張豪的面前,離他2米遠,上下打量著對方的姿態(tài),而李鑫緊跟著自己站在身畔,三人都沉默著,最先作出反應的卻還是張豪。

    只見他突然像是想明白一般,面目猙獰地朝著李鑫怒吼道,“李鑫!老子把你當兄弟,你竟然跟這個基佬串通,要害老子!”

    “對不起”,沒想到李鑫卻是立刻怯懦道歉,官錢便將目光轉(zhuǎn)向他,只見其緊皺著眉頭,一臉為難,繼續(xù)說著,“張豪,對不起,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官錢聽到這說法,不禁想笑,不得已的苦衷?不就是錢嗎?窮鬼想錢想瘋了,做些傷天害理的事,卻又沒到謀人性命的地步而已。

    但顯然張豪并不聰明,絲毫沒想到李鑫是被利益收買,依舊惡狠狠地說道,“你怕他干嘛?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這個基佬手里,你把我放了,我?guī)湍阆敕ū扑怀鰜恚 ?/br>
    聽到張豪的說辭,官錢不由地想到,若是他們二人將自己綁了,然后拿著手機跟自己的手指,通過指紋驗證的方式,想從自己的賬號里轉(zhuǎn)走多少錢那都不是事,看來以后得讓支付方式更加保險一些。

    而官錢卻怕李鑫動搖,立刻轉(zhuǎn)移話題,向著張豪說道,“我跟他之間,可是你情我愿的關系,沒有任何要挾,你別白費口水了”

    聽到官錢開口,張豪遂又惡狠狠地瞪著他,威脅道,“不管你們打算做什么,你們現(xiàn)在把我綁了,這就是犯罪。識相地,就趕緊把我放了,這事以后我也不跟別人提,不然回頭我肯定去警局報案,你們兩誰也跑不了!”

    “這……”,李鑫突然開始猶豫,只見他左手緊緊地攥著右手小臂,一臉盡顯糾結(jié),露著膽怯。

    官錢輕笑一聲,擺出完全不受威脅的姿態(tài),更對李鑫說道,“不用擔心,接下來做的事,不僅能讓他畢生難忘,還能讓他守口如瓶,絕對不會向除我們外的第四人提起”

    “你究竟想干嘛?”,張豪怒氣沖沖的臉,不禁也是眉頭微皺。

    “急什么,很快你就知道了,不過,首先呢……”,官錢轉(zhuǎn)而對李鑫吩咐道,“你去找樣東西將他的嘴堵上,一直叭叭叭地,吵死了!”

    其實官錢絲毫不在意與張豪的舌槍唇戰(zhàn),甚至覺得這樣的交鋒頗為有趣,畢竟對方已是被自己逼入絕境的獵物,在屠宰之前,盡情的逗弄只會徒增樂趣。但官錢也擔心鬧出過大動靜,會引來不相關的人注意,甚至如果張豪直接開口呼救,那場面就不好應對了。

    李鑫四處轉(zhuǎn)悠著尋著可用之物,而官錢直接將背包往床上一丟,坐在床沿,打量起這間酒店的布置。

    這間房雖說是情趣酒店,但除了墻紙和鋪蓋的黑、粉色彩所營造的氣氛外,最有SM意味的就是正被張豪占用的X型刑具臺,和墻上掛鉤下的兩根皮鞭,一根如馬尾狀有數(shù)條軟帶,而另一根是硬邦邦塑料棒,僅尾部有個像鴨掌、亦像蒼蠅拍的事物。這兩樣東西,官錢都在GV中見過,但也不知道他們具體叫什么名字。

    可若這間酒店只有這兩樣東西,顯然根本不夠用,估計那些來這里玩樂的字母圈的人事,看重的只有場地和刑架臺,其余工具應該都是自帶的。

    在官錢打量著環(huán)境的時候,張豪依舊在一旁破口大罵,“臭基佬,趕緊放了老子,不然以后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得你連爹媽都不認識……再把你是基佬的事告訴給你們學校的所有人,讓你在這里混不下去,讓大家都知道你是個喜歡被男人cao屁眼的賤貨……”

    官錢也不理會張豪的口出惡言,只想著,現(xiàn)在任你狂,待會兒看你還罵不罵得出口。

    等了一會兒,見到李鑫從衛(wèi)生間里拿出一條白色的毛巾,看了眼惡語相加的張豪,又立刻轉(zhuǎn)向一臉從容的官錢,抬了抬手中的毛巾,似在詢問是否能用這件東西?

    官錢立即點了點頭,又將頭一撇,示意趕緊將張豪的嘴堵上。

    李鑫讀懂了官錢的眼神,加快腳步走到張豪面前,此刻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與官錢一條繩上的螞蚱,上了賊船就沒了退路,更主要是,張豪罵的這些話,跟說出的要挾,他也有些于心不忍,似乎隱隱共情到了官錢的心思,難怪對方不惜花大價錢,也想給張豪一個教訓,并讓他日后低調(diào)不惹事。

    但李鑫依舊難為情看著張豪,低聲說了句,“對不起了,兄弟”,然后才將毛巾堵上對方的嘴,并抬手捏著張豪的下巴,吃力地往里面塞。

    當看著張豪大張著嘴,一大部分毛巾依舊垂墜至胸口處,但對方“嗚嗚嗯嗯”地不斷搖晃著腦袋也無法將口中的事物甩出,確認毛巾不會掉落后,李鑫才轉(zhuǎn)身面向官錢,卻發(fā)現(xiàn)官錢竟然拿出了一臺數(shù)碼相機將剛剛的場景拍下。

    知道自己的犯罪有了實質(zhì)的證據(jù)記錄,李鑫難免有點恐慌,卻見官錢又把DV放下,不由地松了口氣,卻聽對方開口問道,“說說你是怎么把他騙過來的”

    官錢將相機放在被單上,機身的紅燈依舊閃爍著,顯然仍在錄制中,即便沒有畫面,語音依舊能被記錄。

    這是官錢怕日后李鑫反悔、將自己出賣,所做的第二手準備,不僅要把羞辱張豪的場面拍攝下來,也打算把李鑫犯罪的過程記錄。讓他也不敢隨意把這件事公開,徹底與自己綁死在一處。

    但李鑫也不是個笨蛋,知道官錢的意圖,卻也沒說出口。反而想著,自己既然收了錢,就要有為對方背鍋的責任,哪怕日后可能出事,也得把所有罪責攬過來,或許憑此,官錢還能在多給自己一點錢,便主動的道出了誘騙張豪的方法。

    “他一直喜歡我們班的班花貞淑,我就以她的名義把張豪騙過來的”

    貞淑?官錢跟李鑫所在是個理工科的班級,自然男多女少,即便自己是個GAY,與班上女生并沒有過多私交,但也對這個班花印象深刻。留著一頭長發(fā),皮膚白皙,神色高傲清冷的女生,身高170多,比官錢個頭還高,身材高挑、玲瓏有致、胸挺臀翹、曲線凸出,還是學校模特隊的一員,班上不少男生主動環(huán)繞左右、隱隱示好,卻沒聽說有交往的男朋友。

    而更沒想到的是,竟然還被旁校的這個傻逼直男給惦記上了,官錢不由地問出,“那之前他老往我們學校跑,就是在想方設法接觸我們的班花?”

    只見李鑫點了點頭道,“嗯,籃球場旁邊就是體育館,模特隊常常在體育館里的舞室練習。而有一次張豪看到貞淑主動跟我打了下招呼,于是他就常常來,主動加入我們,一起打球。三五次后,他知道我跟貞淑僅僅只是同班同學,沒有什么曖昧交情,才向我道明了來意,更讓我?guī)退截懯绲男畔?,順便拍些她的照片?/br>
    “嘖嘖嘖”,官錢看著張豪瞪圓了眼睛,望著他們二人的模樣,搖頭嘆道,“偷拍照片,怕不是晚上擼管時候用吧,真惡心……”

    官錢自然知道張豪不一定會做出這種猥瑣的事,但是趁著對方開不了口,便單方面地使勁誣陷、羞辱他,感覺十分解氣,就像他曾經(jīng)造謠自己跟顧天朗做出骯臟勾當那般。

    接著又繼續(xù)像向李鑫問道,“那他就沒表白過?”,按理說,張豪這種有膽量隔校追女生的人,表白的魄力自然也是有的。

    “有是有”,李鑫吞吞吐吐道,眼神又不經(jīng)意瞥了張豪一眼,“但是,失敗了……甚至連貞淑的微聊賬號都沒加上”

    “哈哈哈”,官錢忍不住笑出聲來,這種傻逼直男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就覺得表表心意、作出執(zhí)著的模樣就能把女生追到手,被拒絕真是活該。

    可即便李鑫拿出貞淑當借口,也不至于這么容易就把這個傻逼釣上勾,中間顯然還少了一環(huán),官錢繼續(xù)問道,“那今天,你是怎么忽悠他的?”

    李鑫又看了張豪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也正瞪著自己,卻立刻害怕地將頭錯開,望著官錢答道,“我跟張豪說,貞淑不接受他,是因為貞淑有特殊的性愛癖好,如果張豪能夠滿足她,那她就答應做他的女朋友”

    官錢看著張豪身后的那個X型刑具,自然意識到李鑫所說的特殊癖好是什么,不過依舊難以相信,張豪就這么喜歡貞淑,甚至甘愿被性虐來換一個男朋友的名號?而更重要的是,欲望上頭的直男,就這么好騙嗎?

    李鑫看到官錢疑惑的神色,卻掏出了手機,點開了一張圖片遞到他面前,說道,“我給張豪看了這個后,他就相信了我的說法……反而還感謝我,為他主動去聯(lián)系貞淑”

    官錢看著李鑫手中那個一側(cè)屏幕布著蛛絲裂痕的小屏手機,上面的照片是貞淑穿著黑色的皮革衣褲,手中拿著墻上那種硬桿戒鞭,穿著高筒皮靴的腳,一只踩在板凳上,居高臨下、十分孤傲的神態(tài),而束腰的皮革衣服只到胸口部位,更將她那潔白的酥胸勒得飽滿異常,性感與禁欲并存。

    “這!這是合成的?”,官錢顯然被眼前的照片給嚇到了,不由地脫口而出。

    而李鑫卻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甚至這個圖片中的人是不是貞淑,其實我也不確定……這是我將貞淑的照片,用識圖功能從網(wǎng)上搜索來的,應該是一家SM道具售賣的網(wǎng)店模特”

    不愧是跟自己一樣學軟件的,竟然還想出這種手段。

    可是官錢卻又立刻意識到,從自己答應對方提出的20W到此刻,才過了不到3小時,顯然不可能是臨時做出的計劃。那就只有另一種可能了,便是昨晚提出5W的交易后,李鑫就已經(jīng)在策劃著一切,哪怕今日早上自己沒有應下20W的金額,估計他依舊會同意以5萬完成這件事。

    不禁為張豪感到同情呢,你們兩的友情最多值5W,搞不好昨夜只提出1W,以林鑫貪財本性,依舊會同意這場交易。

    聽著二人將自己的好色與愚蠢公然說出,張豪突然發(fā)起狂來,手腳齊動,直扯著X刑具四角的鐵鏈“鏘鏘”直響,而他的目光中卻是怒火中燒、惡意十足,喉間更是如野獸般的低吼不絕。

    但官錢也不以為意,畢竟這樣的動靜,在SM的性愛過程中是再正常不過的聲響,再加上此刻的電視中依舊播放著吵鬧的綜藝節(jié)目,掩蓋了不少。

    而官錢卻再次拿起DV,將張豪發(fā)怒的模樣從頭到腳,緩緩拍下。心中想著,將其此刻的狂野,與之后受折磨后的屈辱,進行對比,那才有意思。

    更從床上站了起來,走近張豪,伸出一只手拍了拍他那棱角分明的下顎、臉頰處,笑著說道,“別急,貞淑今天來不了,就由我代勞,一會兒肯定用鞭子抽得你心滿意足、欲罷不能……讓你絕對不虛此行,哈哈哈”

    “但是首先呢,我得先驗驗貨,要是太差,那就只能換一種玩法了”,對著張豪說完這番話,官錢又轉(zhuǎn)向李鑫,將手中的DV遞了過去,說道,“接下來你來拍,別錯過了我們這位大帥哥、將來的大明星的精彩表情”

    李鑫立刻接過相機,也不知道如何cao作,只好輕輕握著,生怕誤觸到什么按鍵,將鏡頭始終對著張豪的臉和他的上半身。

    而官錢便看著那桀驁的眉眼,笑了笑,然后搓了搓手掌,將手從張豪T恤下擺伸了進去,從其腰腹處一點點向上撫摸著。

    張豪一感受到對方的撫摸,便立刻扭轉(zhuǎn)、搖擺著身子試圖躲避,直扯得手腕上的鐵鏈不斷作響,卻絲毫沒有反抗的余地。

    官錢感受到掌心和指尖下的肌膚尤為光滑,摸著特別順手,而隨著不斷向上的手,張豪白色的運動T恤也隨之被拉高,露出壁壘分明的腹肌。

    “嘖嘖嘖”,官錢忍不住稱贊,這是至今為止見過的,最符合自己審美的腹部模樣。6塊腹肌如冰塊一般整整齊齊地排列著,相較于王科那表面有一層軟rou覆蓋的腹肌,張豪的體脂率明顯更低,大抵也因為年輕且運動的緣故,而相較于張宇星那微薄的腹肌模樣,張豪的更加立體,加上其古銅的膚色,便顯得更具男人味。再加上從其肚臍向下,竟還有一條稀松的腹毛,像是指引向神秘地帶,顯得尤為性感。

    劃過腰腹,撫摸過肋骨,直接抵達胸膛處,掌心直接在乳尖處打著轉(zhuǎn),順便感受著胸肌的厚度,見其只是微微隆起,顯然不是那種長期泡在健身房練就的超大緯度的胸肌,不過揉捏起來依舊十分硬實。

    而被官錢肆意猥褻著的張豪,除了身體上做出明顯的反抗,喉中也是持續(xù)發(fā)出聲響,“嗯嗯!嗯!嗚!”

    官錢自然是聽不出其含義,但從嚎叫的氣勢也猜得出一二,大抵依舊是罵人的詞,“基佬!”“變態(tài)!”“滾!”之類的說辭。

    接著,官錢對著張豪的胸腹流連忘返地愛撫了一陣后,轉(zhuǎn)而對一旁的林鑫說道,“你去找一把剪刀來”

    林鑫諾諾地點頭,然后將相機交還于官錢,開始四處翻找著。

    官錢拿著相機,再次對上張豪忿恨的臉,笑著問道,“你猜,我找剪刀是要剪什么呢”,說完這話,官錢將鏡頭緩緩地移向張豪的胯下。

    而張豪看到官錢的動作,不由得瞳孔一震,緩緩地搖頭表示不可置信。

    但官錢卻將對方這害怕的模樣看在眼里,再次拍了拍張豪的臉蛋,笑道,“放心,我可不會讓你斷子絕孫,這種見血的事,我還沒那么喪心病狂……頂多把你這一頭雞毛給剪光,再把你下面那撮毛給剪掉,弄成一個禿jiba,你說好不好?”

    只見張豪鼻子粗喘著氣,閉著眼,不作表態(tài),而李鑫卻回到官錢身邊,說道,“房間里沒找到,要不我去樓下前臺借一下?”

    官錢轉(zhuǎn)念一想,以前住酒店也從未見過房間內(nèi)放有剪刀之類的利器,但沒有它便沒法把張豪這礙事的衣服扯開,估計李鑫也沒這本事,便點了點頭道,“快點”

    于是,李鑫立刻奔出房間,留著半開的房門。這不禁讓官錢心生不滿,李鑫做事有些馬虎,不隨手關門,若有旁人經(jīng)過,便能一清二楚看光房中的景致。

    但官錢坐回床上,卻對著張豪問道,“你說,要是這時候有人經(jīng)過,他們會不會驚訝,看到被綁在架子上的是個大男人???”

    張豪自是無法回答,且隱隱有種放棄了抵抗的模樣,不理會官錢的調(diào)侃。

    而官錢卻是自問自答道,“喔,我忘了,本來就是你自己主動請求被綁上,等著讓女人抽你的……應該問,看見的人會不會驚訝,你這個大男人被另一個男人抽才對,呵呵呵”

    在等待李鑫借到剪刀的期間,官錢便將DV放在床上,走向衣鉤處,取下了那根馬尾巴狀的散鞭,握著手柄,對著空氣用力揮舞著,試著手感,卻沒有聽到那種期待中的破空聲。

    而張豪看到官錢的動作,皺著眉頭、愣神著。

    很快,林鑫拿著一把金屬剪刀回到房中,立刻將其遞給官錢,之后才轉(zhuǎn)身前去反鎖房間的門。

    而官錢拿著剪刀在張豪面前晃動,更發(fā)出“咔嚓咔嚓”的聲響,似在要挾,等到李鑫重新回到自己身邊后,再次對他吩咐道,“拿起相機繼續(xù)拍”

    眼看鏡頭已經(jīng)就位,官錢便一把抓起張豪的T恤下擺,從中間處下刀,一寸寸向上剪開。畢竟張豪已經(jīng)被禁錮住,不把用這種方式,便沒法將其剝光。

    張豪今天穿著一身的運動裝,T恤和鞋子都是有名的國外運動品牌AN,至于這條純黑的運動長褲,未看到明顯的商標,但光這雙鞋估計就要近千元,而短袖估計也得五百元。官錢曾經(jīng)在折扣期間買過這個品牌的板鞋,依舊花了400多元,但服裝是絕對不會買的,畢竟性價比不高,也沒多好看。

    官錢剪著張豪的衣服,一點顧慮也沒有,畢竟雖然是運動名牌,但價格也高不到哪去。更重要的是,這次有林鑫在這里替自己擦屁股,便沒了上次不敢剪王科名貴西服的顧忌。只需要回頭就讓李鑫出去給張豪再買一套便是,自己還沒惡趣味到讓這傻逼全裸著離開酒店。

    隨著T恤像襯衫一般像兩側(cè)敞開,張豪精壯的身子也就暴露了出來,他的膚色是實打?qū)嵉墓陪~色,因而導致rutou的顏色也比較顯得深沉。但因為雙手向上固定的姿勢,以至于胸肌也被拉扯著,顯得不那么健壯,但腰腹部的肌rou卻是尤為標致,更致命的誘惑是那褲頭附近深深的兩道人魚線。

    官錢一邊感嘆地欣賞著,一邊繼續(xù)將兩側(cè)肩膀處的布匹剪開,輕輕一拽便把這塊爛布扯下,張豪的上半身完全赤裸。而官錢一下就注意到對方那腋毛濃密的腋下處,甚至有一股味道隱隱飄來,但卻不難聞,再看到弧度有為明顯的肱二頭肌與肩三角肌,充斥著滿滿的男性力量。

    接著,官錢暫時將剪刀放在一旁,拿起那根散鞭,朝張豪笑著說道,“準備好了嗎?這就是你今天的目標,期待嗎?”

    只見張豪半瞇著眼,惡狠狠地瞪著官錢,卻聽到“啪”的一聲,鞭子便立刻甩在了他的身上。

    官錢甩出一鞭后,又疑惑地對著空氣用力揮了幾下,顯然認為剛剛力道不足,張豪竟是毫無反應。

    不待猶豫地,官錢又是一鞭子對著張豪的胸膛揮出,這一下“啪”得尤為大聲,同時張豪也下意識地悶哼了一聲。

    看到張豪的反應,官錢像是個孩童一般,破得樂趣,便繼續(xù)用剛剛的力道不斷甩動著鞭子,對著不同的部位揮舞,胸膛、腹部、腰部、肩膀……唯獨避開了臉龐,畢竟那里重要器官較多,打傷到眼睛就不妙了。

    起初張豪還難以控制地不時悶哼著,可隨著時間推移,他竟然像是能控制身體肌rou繃緊般,做出對抗。

    而官錢看著對方的古銅色肌rou上,絲毫沒有留下一點點紅色的鞭痕,而自己卻甩得有些累了,不禁感嘆,是個硬漢,絲毫不像GV里那種隨便抽幾下,就哀嚎得不行,jiba就能硬起來的sao貨。并且官錢也打量了一下張豪那黑色運動褲的褲襠,也沒有明顯的凸起。

    但官錢卻絲毫沒有氣餒,再次走進官錢,笑著對他輕聲道,“接下來可是重頭戲咯~”

    說完這話,官錢便是雙手拽著張豪的褲子,一把扯下,卡在膝蓋處,而低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了一件驚人的事,立刻輕蔑笑道,“這么sao啊,連內(nèi)褲都不穿的?是不是隨時隨地就等著女人來扒你褲子?”

    不少男人都說不穿內(nèi)褲暢快,官錢對此雖然無法感同身受,卻也理解。但張豪不穿內(nèi)褲,再加上這條運動褲褲頭上有松緊帶,他卻也不綁,就更讓人懷疑他的齷齪心思了,似乎是為了隨時好脫褲子開干而準備著。

    這般想著,官錢又退了半步,開始觀察這個囂張直男究竟有何資本感如此狂妄。

    卻看見,張豪的下半身有明顯的三角泳褲的痕跡,原來他的膚色是這個夏天曬出來的,而胯間的略淡一些的顏色才是原本的膚色,也難怪張豪的肌rou如此標志,畢竟練游泳的人全身肌rou都能鍛煉到,還同時兼帶著有氧的減脂效果。

    然后再看向重中之重,那團雜亂無章的陰毛叢中的下體,只見一根估計有8cm長、guitou完全展露在外的疲軟yinjing垂墜著,而后面兩個囊袋也是松松垮垮的。

    官錢拿著鞭子的手柄尾部,左右擺弄著這根頗有分量的roubang,其顏色深沉更甚于自己,顯然是實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因而以官錢的潔癖,便不想用雙手去觸碰這骯臟的器官。

    手柄握把將roubang掂量起來,只見guitou顏色深紫,而roubang的皮膚上有明顯的黑色與粉色的斷層,這是割過包皮的yinjing?

    這還是官錢第一次現(xiàn)實里看到做過包皮手術(shù)的yinjing,也不難看,甚至外露著的guitou還有股男人氣勢,只是看著那黑粉的色差,不禁讓官錢猜測,張豪這包皮應該是近幾年割的,不然不會色差如此明顯,只是又猜不到眼前的這個直男出于什么理由去動這個手術(shù)。

    擺弄夠了對方的下體,官錢便馬上停了下來,隱隱感覺在自己用手柄刺激的過程中,這根roubang似乎粗壯了一些。而再看向張豪的表情,依舊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憤怒神色,絲毫沒有因為男人的私密處被一個GAY玩弄而露出窘態(tài)。

    “jiba挺大啊”,官錢笑著稱贊了一句,但接下來有立刻說道,“只不過今天怕是用不上了,做好準備咯~”

    張豪不知道官錢所說的“準備”指的是什么,可下一刻便感受到下體一痛,原來這個死變態(tài)竟然用鞭子抽打自己的jiba!

    官錢看著張豪“嗚!”地一聲堵在口中的怒吼,身子一縮,手腳腕上的鐵鏈同時扯動,顯然自己那一道鞭子來得突然,讓對方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而官錢更聽到,一旁負責拍攝的李鑫也發(fā)出一聲驚呼,無疑也被自己的這一鞭給驚到了。

    抽下體這個把戲,官錢在SM題材GV中沒少見,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但張豪的反應如此劇烈,難道是自己的力道重了?不由得反思起來。

    可緊接著,便是重新調(diào)整力道,對著那十分矚目的陽具再次抽了過去,而張豪又開始左右搖擺著、扭動著胯部,試圖躲閃。

    抽了幾下后,不僅沒見到對方的下體因此勃起,反而像是更加萎靡了一般。這讓官錢不由得深思起來,看來自己沒掌握到要領,意想中的場景沒出現(xiàn),便沒法出言羞辱對方。但又想到,也許是張豪的體質(zhì)特殊,改日應該換個人來再抽抽看,從而驗證是否是自己的技術(shù)問題。

    接著又抽了幾下張豪的臀腿處后,有轉(zhuǎn)回上半身繼續(xù)蹂躪,官錢口中不時問著,“shuangma賤貨?這不就是你今天想要的嗎!”

    而回應官錢的,只有張豪不時從口中發(fā)出的幾聲呻吟,和不時閃躲的身體,此外別無其他。

    但實踐出真知,不斷反復地抽著張豪的身子,官錢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除了抽下體的反應劇烈外,對其腰間和rutou的鞭打,也與鞭打其他部位的反應不太相同。

    官錢便停下鞭笞,改而用堅硬的手柄尾部去觸碰張豪的rutou和腰畔的軟rou,結(jié)果真的驗證了自己的猜測。

    只見觸碰rutou時候,張豪地身體便會一緊,應激反應明顯,而剮蹭著腰側(cè)的軟rou時,張豪更是不自覺地又開始躲閃。

    這不禁讓官錢想到了曾聽過的一個說法,有些人被撓癢癢時,甚至會勃起!而張豪顯然是個怕癢的人,官錢便又按捺不住心中好奇,決定立馬一試。

    看見官錢直接將鞭子往床上一丟,張豪見狀暗自松了口氣,緊接著便感受到腰部兩側(cè)那強烈的刺激,整個人就像是擱淺的魚,在海灘上奮力撲騰、垂死掙扎一般,全身都在搖擺抗拒,而四肢的鐵鏈也被拽動得響個不停,而口中不斷地“嗯嗯啊啊啊嗯嗯”,沒有停歇地發(fā)出如激光器掃射一般急促的哀嚎聲。

    官錢看到張豪的反應,心中的征服欲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一個比自己高上不少的健壯威猛男子,卻被自己光用手指撓癢癢,就發(fā)出了像女人被cao干到欲罷不能的掙扎模樣,口中發(fā)出的呻吟聲是如此動聽。

    張豪越是反抗,官錢的施虐欲望越是濃烈。誰說SM一定能得疼痛,沒想到撓癢癢更適合用來折磨張豪這個蠢直男。

    沒去打量對方是否因此勃起,光看著張豪那逐漸扭曲的臉,閉著眼不住搖晃的腦袋,官錢卻感覺自己的下體卻率先硬了起來。

    而這時,由于張豪的動作幅度過大,他口中喊著的毛巾也不斷甩動,因著慣性卻突然被甩落,便讓更加震耳欲聾的喊叫聲在官錢的耳邊驟響。

    “啊啊??!哈哈哈嗚!住手!哈哈哈!別!嗯……”,原來這根本不是痛苦的哀嚎,卻像是開心得難以自抑的幼兒般,持續(xù)著哈哈大笑。

    只是張豪笑聲中又隱隱帶著哭腔,當他意識到自己又能開口說話后,便立刻對著官錢惡言相向,邊笑邊罵道,“cao!啊~草你媽的!哈哈哈!官錢!停下來!啊哈哈!快點停下!哈哈!滾?。〕艋?!滾開哈!……”

    讓人分辨不出究竟是開心還是生氣的語氣,張豪的模樣仿佛是一個人格分裂的瘋子。

    而官錢只覺得張豪這笑著罵人的話語,竟也如此悅耳,官錢猶如聽著美妙的樂曲,手中一刻也不停,更看到張豪罵罵咧咧的嘴角因為過于激動而控住不住口水滴落,又像極了性愛時候高潮時動情的yin態(tài)。

    直到官錢再次覺得有些手酸了,才稍稍停下,后退一小步,隱隱看見張豪的眼角處泛著淚光,猛男楚楚動人的模樣真是養(yǎng)眼。

    而目光向下,看到那根沒有包皮覆蓋的yinjing,果然如自己猜測地那般,因充血而變得粗壯,微微勃起,卻未達到巔峰狀態(tài)。

    但這不妨礙官錢能夠借此好好羞辱對方,便戲謔道,“你笑得這么開心,一定很舒服吧,你看你,連jiba都爽到硬起來了……只是,怎么被我這個基佬撓了下癢,就能勃起,其實你才是個變態(tài)吧,咦~真惡心~”

    張豪得到片刻的喘息,根本無力出口反駁,低垂著腦袋,不知是否聞言去看自己下身的窘態(tài)。卻見他只是十分急促地呼吸著,像是溺水的人剛剛上岸一般,胸口快速地起伏。

    “你到底想怎樣!”,漸漸緩過勁的張豪再次怒目瞪著官錢,惡狠狠問道,“你要錢,我給你錢,你要羞辱我,這樣……這樣還不夠嗎”,說著瞄了一眼李鑫手中的攝像頭,又轉(zhuǎn)回自己的胯下,突然放緩語氣道,“視頻你都拍了,我保證以后都不再找你麻煩,你……今天就到此結(jié)束吧”

    “哈哈哈,沒想到我們這不可一世的昔日校霸,這么快就主動求饒了?”,官錢輕蔑地笑著,繼續(xù)道,“這樣就放過你,可就沒勁了。當初你給我?guī)淼穆闊?,可不是這么容易就一筆勾銷的……”

    果然,官錢擺明了要報復自己在高中時候造謠這事,但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兩人都有了新的大學生活,年少輕狂犯下的錯,沒有必要過于糾纏。

    張豪正想著進一步商討,應該還是有轉(zhuǎn)圜的余地,正準備開口,卻聽到官錢突然對李鑫說道,“接下來,你繼續(xù)撓他癢,我來拍”

    “別!等等!官錢!”,張豪立刻開口。

    卻見到官錢已然接過了DV,更吩咐李鑫道,“我不想從他口中聽到任何廢話,你就使勁折磨他,讓他只能哭喊求饒,不然就把那張臭嘴再賭上……”

    李鑫得了命令,馬上走到張豪面前,低聲說了句“抱歉兄弟”,然后立刻抬手開始折磨起張豪的腰腹兩側(cè),而心中暗想著,只是撓癢癢,又不是什么特別過分的事情,便沒有太大顧慮。

    “啊!哈哈哈!別……停下,哈哈!”,張豪立刻又是別哭邊笑的吵鬧聲響起。

    官錢看到李鑫沒有留手,與自己剛剛的動作頻率一般,滿意地暗自點頭,然后將鏡頭對著張豪的臉上,只見那張古銅色的臉頰隱隱有些泛紅,而隨著鏡頭慢慢往下,最終聚焦到那胯下之物,捕捉到了讓人驚喜的一幕——roubang此刻正一點點的昂揚起來,guitou充血得如熟透的蘋果般鮮艷欲滴,依舊硬挺筆直地指向前方,而讓包皮割裂的那條粉黑界限清晰無比,而隨著張豪不住晃動的身軀,roubang也隨著無規(guī)律的甩動,上下左右打著轉(zhuǎn),顯得尤為性奮。

    官錢賞心悅目地在旁欣賞、拍攝,接著又取下另一個硬桿皮鞭,空閑的右手握著在空中揮舞,卻聽到了之前那根散鞭所發(fā)不出破空聲。拿著這根鞭子,官錢感覺自己像是一名老師,手執(zhí)著戒鞭,在一旁指導兩個不聽話的壞學生,并給予體罰。

    靠近張豪,用手中的戒鞭對著他胸口的的乳粒便是“啪”地抽下,直接讓連續(xù)哭笑著的聲音中摻雜進一聲尤為凸出的痛苦哀鳴。官錢沒想到這根鞭子的力道這么猛,只見張豪的乳暈附近霎時隱隱泛著紅,不過又很快褪去。

    接著并不在抽打,而是用鞭子頂端的鴨掌狀的軟片去撥弄張豪的乳粒,直接攪得對方的笑聲再次變了味,帶著聲調(diào)婉轉(zhuǎn)的呻吟。

    “哈哈哈!住手吧!我!我受不了”,眼看張豪不論如何哀求,官錢都無動于衷,便轉(zhuǎn)而對李鑫笑道,“啊哈哈,李鑫!慢點,我感覺!喘……喘不過氣了!哈哈!”

    聽到這話,李鑫果然心有擔心地放緩了手上的動作,更放輕了撓癢的力道,以至于張豪有力氣喘息。但因為對方的手被綁著,而無法擦去嘴角下巴處的口水,再加上節(jié)奏緩和的呻吟,此刻的模樣更像是沉浸在高潮中的浪貨。

    可官錢見狀,卻是拿著戒鞭“啪”地一聲抽在了李鑫的手背上,沒有說話,卻也表明了他的不滿。

    李鑫知道自作主張地放緩折磨,惹得官錢不悅,正欲恢復先前的手勁,卻聽到官錢突然大發(fā)善心道,“算了,停了,就這樣吧”

    官錢剛剛聽到張豪說“喘不過氣”,不由得想到,從前古代便是有撓癢癢這門酷刑,那說明如果沒拿捏好尺度,也是會出事的,再想到曾聽聞過別人“笑死”的故事,自然更加擔心,一不小心玩出人命,只好先作罷。

    二人聽到官錢的話,以為今天就到此為止,終于得救。

    卻看著官錢拿著手中的硬鞭,從張豪的rutou開始慢慢滑下,最后對著那根正昂揚著的roubang,輕輕扇打了幾下,開口道,“李鑫,你剛剛這么體諒你的兄弟,那你兄弟現(xiàn)在這幅模樣,不打算幫幫他?”

    李鑫聞言,看了眼張豪的下體,又立刻轉(zhuǎn)向官錢,吞吞吐吐道,“我……我……”,卻想不出說辭。但也知道,自己剛剛的舉動,竟然惹得官錢將矛頭對準了自己。

    但隨之又想到,是自己為了錢而出賣了張豪,如果能替他分擔痛苦,自己受些折磨,心中的愧疚多少也會少一些,便問道,“你要我怎么做?”

    官錢看著李鑫順從聽話的模樣,笑了笑道,“打飛機嘛,是個男的都會,那就沒意思了。不如,就用你的嘴替你的兄弟口出來,如何?”

    官錢想到自己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koujiao,只不過金博睿的koujiao技術(shù)一流,不由得好奇,想看看這些沒經(jīng)驗的直男,koujiao時候是什么模樣。

    張豪聽著二人的對話,突然心生喜悅,李鑫果然是因為有把柄握在對方手中,才被迫出賣自己,可現(xiàn)在官錢這個基佬居然瘋了,想逼李鑫給自己含jiba,但凡是個男人都不可能會答應,那么自己的機會不就來了。

    于是,張豪決定挑撥離間,讓李鑫投向自己這邊,朝著他吼道,“李鑫,你別犯傻了,基佬他媽的個個都是變態(tài),你甘心這樣任他擺布?現(xiàn)在逼你koujiao,只怕待會兒他還會讓你把屁股翹起來,屁眼給他cao!你聽我的,一拳把他撂倒,放了我,然后我們兄弟一起想辦法折磨他,逼他交出把柄,就沒事了!”

    官錢聽到張豪的話語,瞇著眼望著他,手下發(fā)狠,再次“啪”地一聲抽在他的yinjing上,而這次張豪終于是痛苦的皺起了臉,“啊”地一聲痛吼,接著發(fā)出“嘶嘶”聲的忍耐聲。

    讓張豪沒想到的不僅是官錢這突如其來的抽打,還有李鑫為自己向?qū)Ψ狡蚯蟮脑捳Z,“別,別打了!我做,我做!”

    于是,下一刻,他便看到自己的直男兄弟,突然身子一矮,竟直接跪在了自己胯下。

    官錢本還擔心李鑫會突然叛變,但看到他此刻一臉委屈地跪直身體、雙目打量著張豪勃起下體的愁容。不禁讓官錢再次感受到金錢的力量。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李鑫這一跪,可是價值2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