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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鈔能力在線閱讀 - 第11章 給昔日校霸破處

第11章 給昔日校霸破處

    官錢看著張豪的狼狽模樣說著霸氣的宣言,而他的胸腹部布滿了被自己折騰所留下的紅印與爪痕,下體更是濕淋淋的,guitou上yin液仍不住滴落,顯得yin靡不堪。

    再看向李鑫,依舊是那副仿佛他才是個受害者的委屈模樣,低頭目視地面,靜默地站在張豪身旁。

    官錢自然好奇,張豪為何因為李鑫談到家境就突然一改作態(tài)、瞬間了然,不再垂死掙扎,也不再試圖說服李鑫倒戈,更敢對自己出言挑釁。

    但官錢卻立刻止住了自己的好奇心,因為想到今天的事情,本意是讓張豪挨個教訓,讓他今后碰到自己也得避著走,而李鑫這個同班同學也要繼續(xù)保持著陌生人的距離,畢竟為錢出賣朋友的小人不可交。

    所以沒有必要去了解二人之間有何秘密,只要達到目的,再把折磨張豪這個傻逼直男的視頻素材拍得盡興就夠了。

    只不過,官錢看著面前兩個直男,猶如親兄弟,經(jīng)過剛才那一番對話之后,仿佛又極有默契地互相諒解,又站到了同一立場,共同面對自己這個惡魔的凌辱。

    這樣的對立感,讓官錢十分不舒服。

    于是,官錢輕蔑地瞥了一眼張豪,然后轉頭向李鑫說道,“既然你的兄弟都主動提出要求了,那可不能讓他的期待落空……”

    李鑫立刻緊張地抬頭看著官錢,“還……還要繼續(xù)做……做什么……”

    “呵呵,別激動”,官錢心思一轉,對自己突然的靈感暗自得意,說道,“剛剛你幫他口射了,那作為兄弟,自然得互幫互助是吧,嘿嘿……”,官錢說著忍不住笑出聲,繼續(xù)道,“接下來,就讓他來給你也爽一爽吧”

    李鑫立刻愣住,沒想到官錢居然想逼張豪也給自己koujiao?!

    不由得轉眼瞄了一下張豪,顯然他也是吃驚不已,李鑫立馬主動推脫開口道,“不……不用了……”

    李鑫知道張豪十分抵觸同性的觸碰,剛剛自己給他koujiao,畢竟能夠產(chǎn)生快感,尚且行得通。但此刻,要逼張豪這個直男舔自己的yinjing,對他而言,這是絕對無法接受的事。更重要的是,陷害他到這個地步,都是自己的錯,更不能將他進一步推入深淵。

    卻聽見官錢“哼”地一聲,不滿地呵斥道,“這是命令,你沒有拒絕的權利……難道剩下的錢不想要了?”,既然知道了李鑫的命門在哪,官錢自然得多加利用。

    而李鑫為難著,雙手握拳撰著自己的褲管,進退兩難。

    卻沒想到,張豪卻突然開口道,“行!有種就放馬過來,老子沒在怕的”,嘴里說著狠話,卻目光緊盯著官錢,一側嘴角勾著邪笑。

    官錢瞇眼回視著張豪,對他的“豪言壯語”卻是感到費解,絲毫想不通張豪為何還這么有底氣,竟對給男人koujiao這事毫不在意。

    二人便這般針鋒相對的對視著,這樣的氣氛,讓李鑫越發(fā)不知所措。

    “你有種!”,官錢最終癟嘴朝著張豪反諷道,卻受不住張豪這種吃人的目光,率先別開頭、收回視線,轉而朝李鑫吩咐道,“既然你的兄弟都答應了,那你還愣著干嘛?……去把架子放平!”

    李鑫得令,長嘆了口氣,向張豪身后走去。

    可沒想到張豪卻突然慌張了起來,急忙喊道,“慢!慢著!”,這幅窘迫的模樣與剛剛的狂妄判若兩人。

    官錢不禁疑惑,這才沒過幾秒,張豪又反悔了?難道他以為自己剛剛只是在嚇他?現(xiàn)在又知道害怕了?

    李鑫本已伸到X型立架背后旋鈕的手立馬停住,卻聽著張豪先是吞吞吐吐“你……你……”了片刻,接著一改口吻,再次中氣十足地吼道,“有本事你親自上場?。 ?/br>
    官錢眉頭一皺,看著張豪慌亂與囂張的模樣交替著,卻是突然想到一個猜測,這傻子該不會以為,讓他koujiao就得將他先松綁,所有才這么有恃無恐吧。

    但實際上,卻真是如官錢所料想這般,張豪本以為逼他跪著給李鑫koujiao,那么自然得將人先從架子上解開,到時候便直接一拳將官錢這變態(tài)揍暈過去??蓞s沒想到捆著自己的刑架還有這么多機關門道,不需要將自己解開。

    但做什么都不能輸了氣勢,這是張豪一貫以來的做派,于是僅僅慌了一下,便急中生智,想到說辭掩蓋過自己這還未實現(xiàn)便已夭折的計謀。

    “怎么?不敢嗎?”,張豪呲牙咧嘴地笑著,還重重咬了兩下牙齒,發(fā)出“磕磕”聲,作著恐嚇狀嘲笑道,“該不是你的jiba太小,沒臉掏出來吧。還是說你這基佬被人cao慣了屁眼,jiba根本就硬不起來……”

    看著張豪的猖狂,官錢巴不得親自上場,把他的腦袋按在自己胯下,把下體塞進他口中,捅得他沒法再說渾話,只能脹紅著臉承受著自己的cao干,捅向他的喉間,惹得他惡心反嘔也不停,最好能激出生理性的淚水就更妙了。

    但這種場面也只能是幻想,因為官錢看到張豪那副囂張的表情、和那一口開合著的整齊白牙,隱隱像是在發(fā)出警告,如果官錢敢把自己的下體靠近他的嘴邊,張豪就可能發(fā)狠起來,把它一把咬斷。

    這樣的不安猜測,自然讓官錢心生怯意。

    卻又不由想到,要是有GV里那種強制撐著牙齒的口塞環(huán)就能免去這個煩惱。看來以后出來玩弄直男,在道具上必須得整備齊全,手銬繩子之類的也得購置一些。

    而張豪自然不知道官錢心中這些彎彎繞繞,看到官錢為難的表情,以為戳中了對方的軟肋,越發(fā)慶幸自己的機智,更是心得意滿,口中羞辱不斷,“你該不是像古代太監(jiān)那樣,壓根就沒長jiba吧,所以只能用手玩玩、摸摸男人的身體……也難怪了,一直在邊上看著我們兩做這檔子事,其實就是因為你是個沒jiba的廢物,對男人羨慕得不行,才喜歡跟男人搞基,喜歡看兩個男人zuoai、捅屁眼,嘖嘖,你們這些死GAY,真他媽的就是惡心、變態(tài)!……又或者說,難道是因為現(xiàn)在沒有顧天朗那個小白臉在你身邊滿足你,就天天變著法地出門找男人cao你屁眼,要是你……”

    聽著張豪喋喋不休的辱罵,簡直是越發(fā)的離譜,官錢終于是忍耐不住,沒等張豪繼續(xù)說下去,便以幾乎是嘶吼的聲音打斷道,“行!老子現(xiàn)在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廢物!”

    每個人總有一些死xue,一旦觸及,便像個火藥桶般立即引燃爆炸。

    張豪那些無中生有的謾罵對于官錢來說不算什么,所謂的“死GAY”“惡心”“變態(tài)”的用語,在如今混亂不堪的網(wǎng)絡上也不少見,對同性戀的歧視與辱罵比之更過的也有。

    可唯獨最后提到顧天朗的這句話,卻是觸及了官錢的底線。

    這更讓官錢回憶起高中時的場景,周圍那嘈雜的人群中議論紛紛,一群稚嫩青澀的臉蛋毫不遮掩的露出厭惡的神情,竊竊私語地描繪著,關于自己與顧天朗的骯臟性愛場面的謠言,出口的都是極其不堪、難聽的咒罵。

    而究其罪魁禍首,不正是面前的這個腦殘直男。甚至過了這幾年時間,作惡者絲毫沒有悔改之心,更對從前做的事沒有任何的愧疚。顯然就是當初沒有得到任何教訓,如今才會變本加厲地犯渾!

    正所謂新仇舊恨一起算,官錢本打算把握著今日玩鬧的尺度。但眼下,官錢卻決定讓他嘗嘗更加徹骨的痛苦,什么男人的尊嚴、直男的驕傲,這一切就由自己親手摧毀,更得讓張豪知道,這些玩意兒在自己眼里,連個屁都不是!

    官錢便再次向李鑫催促道,“還不趕緊的!”,語氣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怒氣。

    李鑫看到二人的沖突竟如戰(zhàn)火般越燒越猛,暗嘆張豪的不理智,偏要在這種狀況自尋死路。而剛剛那些辱罵官錢的話語,連他都聽不下去,克制著想捂住張豪的嘴、讓他閉嘴的沖動,卻又怕引火燒身才不敢貿(mào)然出手。

    而這也讓李鑫意識到,自己對張豪這個兄弟的了解也有點片面,沒想到他對同性戀的厭惡到達了極端的地步,甚至有些偏執(zhí)得病態(tài)。

    心中思慮萬千,對張豪的同情、愧疚似乎淡了一些,李鑫便聽從官錢的吩咐,將手緩緩伸向了X刑具架背后的旋鈕,“嘎吱”聲漸響,直立的架子慢慢地開始傾斜。

    “啊!”,身體被迫傾倒,張豪立刻發(fā)出一聲驚呼,沒想到官錢還真的敢繼續(xù)下去,便立刻怒吼道,“官錢!你他媽的……你敢把jiba塞進老子嘴里,老子就絕對把你變成真正的太監(jiān)!”

    果然正如官錢所猜想的那般,張豪是存了歹念作為最后的手段,但官錢卻保持著沉默,任由架子持續(xù)轉動著,張豪的身體也隨之不斷向后傾斜,直到與地面平行才停下。

    而這時官錢才靠近張豪,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仰躺著的裸男,冷漠地說道,“放心,我沒打算cao你的嘴。不過……我今天好人做到底,打算順便給你開個苞,讓你也體會一把被男人cao屁眼的滋味??茨氵@心心念念地‘屁眼屁眼’地說個不停,一定是空虛、饑渴、想挨草很久了吧……”

    張豪聽到這些話,瞪大了眼看著官錢,霎時愣住,一臉驚慌失措。

    而官錢卻勾起笑,帶著羞辱地快速扇了兩下張豪微微紅腫的臉頰,調笑道,“這么開心嗎?開心得都呆住了?……那些女人做不到的事,就由我這個帶把的真男人來完成,絕對cao得你身心愉悅,給你留下一個回味無窮的初體驗……哈哈哈……”

    張豪晃過神來,而官錢卻已收手,徑直走開。張豪只能再次奮力掙扎起來,試圖用蠻力掙脫開這些枷鎖的束縛,畢竟這已經(jīng)是窮途末路的他唯一能做的事。

    但同時,張豪揚起腦袋,朝著官錢,口中依舊持續(xù)地斥罵著,“官錢!你他媽的變態(tài)!你要敢把jiba插……敢做出這種事,我絕對要殺了你!……我……”

    “呵呵呵……”,官錢從容地笑著,然后從桌上拿起先前的剪刀,輕松地將張豪卡在腿上的深色運動褲沿著襠部一分為二,留下兩根褲管卡在小腿處,而口中調笑道,“怎么?剛剛打算用嘴把我的jiba咬斷,現(xiàn)在又想殺我了?怎么殺呀?難道這次是用屁眼把我的jiba給夾斷嗎?”

    張豪一邊鯉魚打挺般地掙扎著,一邊思考著說辭,但根本想不出任何能說服官錢停止雞jian自己的理由,只能繼續(xù)強撐著氣勢與官錢相抗衡,口中繼續(xù)罵著,“你個死基佬、死變態(tài),有爹生沒娘養(yǎng)的垃圾,傳染艾滋病的社會敗類、人渣……”

    顯然,張豪從始至終都沒有意識到,正是他這幅狂妄的說辭,才導致眼下的局面。若是一開始便任由官錢擺布,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讓官錢玩到盡興,將人放了離開。

    而張豪目光跟隨著官錢的身影,見他將剪刀放回桌上后,便一邊拆解著自己的牛仔褲頭,一邊向自己的兩腿間進發(fā)。

    “吧嗒”一聲紐扣解開,“嘶啦”一聲金屬拉鏈拉下,里面的深色內(nèi)褲展露一角。張豪此刻感覺自己的腦子就快要炸了一般,卻又閃過一個念頭,立刻破罐子破摔道,“你要是敢把jiba插進我的屁眼里,我就立刻拉出屎來,再尿你一身,惡心死你……”

    聽到張豪這種惡心人的威脅,官錢嘴角一抽,卻也停下手中脫褲子的動作,目光深沉地盯著對方。

    張豪見狀,心想這種“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計謀居然有效,便更加變本加厲地嚇唬道,“我就讓你的jiba上都沾滿我的屎,成為一根真正的攪屎棍……”

    官錢不禁設想張豪口中的場景,心中就直犯惡心。再加上自己本就有潔癖,要不是堅信張豪絕對沒有被男人插過屁眼的經(jīng)歷,不然堅決不會碰他屁股一下,必然是將自己的第一次按照原定計劃,今夜通過張宇星這個更加干凈的直男屁眼解決,何況還讓他提前準備了灌腸劑。

    雖然張豪的威嚇成功惡心到了官錢,甚至心中產(chǎn)生了動搖,但是這股心頭的怒火一點也壓不下去,最后官錢應是硬著頭皮,故作淡定地笑道,“那可真是太棒了!沒想到你對GAY這么了解啊……就像你們直男把女人cao到y(tǒng)in水直流、噴尿潮吹一般,如果能把屎尿給cao出來,把你cao到失禁、大小便失控,那才說明我的本事厲害!這簡直是件值得拿出去炫耀的事哈哈!……”

    官錢信口開河、滿口胡謅的說辭,張豪聽得一愣一愣的,分辨不清是非真假,卻也停了繼續(xù)惡心人的說法,最后再次恢復先前那種毫無意義的謾罵,“cao!你們基佬真他媽的惡心!喜歡cao屁眼挖屎!全都他媽的是變態(tài)!……”

    “嘖嘖嘖,來來去去,就只會罵這幾句話?聽得人腦闊疼……”,官錢不耐煩地抱怨道,突然瞥見張豪小腿黑色褲管下,依舊穿著的NA高幫籃球鞋,突然心生惡趣味,轉頭向李鑫吩咐道,“你把他的襪子脫了,用來堵上他那張臭嘴!我看,臭襪子跟臭嘴更搭喔~”

    “這……”,李鑫知道官錢是鐵了心的要強jian張豪的屁眼,雖然這也是他自作自受,但多少還是有些于心不忍,怯懦地低聲道,“穿過的襪子上面各種細菌真菌,塞進嘴里不好吧,怕是要得病”

    官錢卻立刻回以狠厲的眼神道,“不用臭襪子也行,那就把你的jiba掏出來,塞進他的嘴里!估計你的jiba應該比襪子要干凈得多吧!”,說完,便不容置疑地轉身走開。

    李鑫無奈,他聽得出官錢的后半句話是在嘲諷自己,男人的私處也不是個干凈的地方,guitou包皮上常常沾有尿漬,不然也沒有天天換內(nèi)褲的道理。又想到剛剛張豪誓言要咬掉官錢jiba的說法,便也不敢拿自己的下半身冒險,終還是乖乖走到張豪腳邊,站在官錢原先的位置上。

    李鑫彎腰低頭將張豪的鞋帶解開,再用力掰扯著這雙在他眼里頗為名貴的籃球鞋,而張豪的腳掌不斷晃悠著,作著反抗。

    十分吃力地將一只鞋脫下,便是一股臭味撲面而來,濃厚得讓李鑫立刻產(chǎn)生作嘔的感覺,但面前穿著白色短棉襪的大腳掌卻更加賣力地撲騰,不斷拍擊向李鑫的大腿上。

    李鑫不由自主地抬眼望向張豪,只見他皺著眉頭、苦著臉望著自己,但眼神又不時偷偷瞥向在床頭柜處搗鼓著的官錢,然后開合著雙唇,像是在說“幫幫我……幫幫我……”。

    面對李鑫用唇語傳遞的無聲請求,李鑫心頭一緊,卻是立刻心虛地回避開張豪的眼神,心想,若換作自己要被一個男人綁著強jian,那是什么心情,一定也是害怕得發(fā)狂吧。

    但是,心中同情著張豪,李鑫的手卻還是繼續(xù)將那只白襪褪了下來。

    然后依樣畫葫蘆地繼續(xù)去取另一只白襪,可這次張豪的腳卻不再晃動,像是十分配合李鑫的動作,這讓李鑫心頭涌現(xiàn)出更加強烈的愧疚感。

    他知道自己的回避,便像是以行動作為回應,拒絕了對方的請求,讓張豪徹底絕望。

    與此同時,官錢并未注意到身后二人的小動作,卻是獨自在床頭柜的抽屜里搗鼓著,尋找著多數(shù)酒店都會配備的安全套和潤滑油。

    要不是剛剛張豪說出那種惡心人的恐嚇,官錢估計自己已經(jīng)被怒火沖昏了腦子,直接脫了褲子,擼硬jiba,無套進入這個直男的后xue了。

    畢竟在官錢的潛意識里,直男沒被人用于性交的肛門就算是干凈的,即便無套也不會染上那些性病病菌。

    但幸好張豪的“提醒”,官錢及時清醒,無論什么時候跟何人zuoai,都得帶上保險套保護自己,同時也是避免讓自己的yinjing真的跟張豪肛門里的污穢物有所接觸。

    而剛打開床頭柜的抽屜,官錢便看到里面琳瑯滿目的各種瓶罐、紙盒,顯然這家情趣酒店所提供商品種類相當齊全。除了不同尺寸、品牌的安全套外,竟還有印度神油、偉哥等壯陽藥,甚至還有灌腸藥劑,以及其它看不出用途的藥物。

    官錢從中挑出了L號的GB牌安全套和一小瓶KY牌潤滑油,卻略過了這盒灌腸藥劑。因為,若要使用它,那必然得張豪的主動配合,去廁所解決??偛恢劣诙藗€盆來,然后親自伺候張豪將肛門里的污穢物排出,那場面一定惡心至極,房間里更是會彌漫著惡臭。

    當官錢拿著手中的一盒安全套和一罐潤滑油回到二人身邊,見到李鑫正將兩只白襪舉在手中,站在張豪腳邊,無所適從。

    而張豪看到官錢手中的物件,就像是看到一名外科醫(yī)生的針管、手術刀,心中越發(fā)忐忑不安,感覺自己像是即將被剖腹掏腸的病患,等待自己的是血腥、痛苦的手術。

    “官錢……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在這最后的關頭,張豪終于是放下身段、拋棄顏面,開口討?zhàn)垺?/br>
    但官錢拆著安全套包裝盒的手卻沒有停,不屑地輕笑一聲道,“早這么說,哪里還有這么多事,只可惜啊,遲了……一切都遲了……”

    而李鑫看到終于認慫的張豪,心中卻是更加內(nèi)疚,不斷動搖著,終還是忍不住朝著官錢開口乞求道,“官錢,你……你放過他吧……如果你一定要cao……要做那種事,就讓我來吧……”

    官錢十分意外地看著李鑫,沒想到到了眼前的這個地步,他又突然迷途知返,想要重新做回好人,甚至心甘情愿替張豪這表面兄弟受罰。

    只是,二人這聯(lián)合著哀求的作態(tài),讓官錢更覺得自己被反襯得像是個徹頭徹尾的惡霸,可明明罪魁禍首是面前正躺著的這個混賬東西。

    “哈哈哈……”,官錢看著李鑫突然笑了起來,然后將手中的安全套和潤滑液向他一伸,說道,“你來?行啊,那就讓你親自給你兄弟開苞吧”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李鑫緊緊地撰著拳頭,手中的白襪被他捏成了團,面帶難色地將話挑明,“我是指,如果你一定要……要那個,就用我的……我的屁眼……”

    李鑫吞吞吐吐地說出口的羞恥言語,官錢知道這對于一個直男來說有多難以啟齒,除非是個不折不扣的賤貨,不然一般的正常人也根本說不出“cao我屁眼”這種要求。

    但官錢卻是沒好氣地回道,“看到你兄弟即將迎來人生的新體驗,忍不住羨慕了?……別急嘛,按順序一個個來,讓我先給這個傻逼破處,再也讓你一道體驗體驗這后xue高潮的滋味……所謂,好兄弟就是有福同享,是吧?”

    官錢故意曲解這李鑫的用意,就是變相讓他知道,張豪這貨今天是逃不開被男人捅屁眼的遭遇了。

    李鑫也聽得明白,官錢是鐵了心地要給張豪一個深刻的教訓,無論如何都無法說服他。只怕再多說下去,官錢真有可能讓自己也一道脫了褲子,去被迫承受這本不該發(fā)生在男人身上的狀況。他最后這句玩笑話中的警告意味已經(jīng)十分明顯了。

    可當李鑫轉頭望向張豪,卻發(fā)現(xiàn)他正楚楚可憐的也回望著自己,像是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

    李鑫仍是于心不忍地朝著官錢,剛剛張開嘴,一個字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被官錢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后便見他直接向前一步,冷著臉半蹲下來,轉向張豪的胯下雙腿間,抬手便去掰扯眼前張豪橫置著的臀瓣。

    “官錢!別!住手!求你了!”,張豪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掰開,肛門口霎時一涼,根本沒空理會所謂的羞恥,心中的恐慌更甚,立刻口中求饒不斷。

    而官錢彎腰打量著眼前直男的陰部,雖然張豪雙腿大張著、向兩側打開,但由于平躺的姿勢,無法讓他看得清楚,只能更加用力地掰扯著臀瓣,才能將神秘這個從未被旁人欣賞過的的神秘、骯臟的器官徹底展露。

    只見垂墜著的yinnang下,一條黑色的細線連向肛門口,周圍的膚色甚至比膚色更加深沉,但幸好肛周十分干凈,也無異味,甚至連毛發(fā)也沒有,只有緊緊閉合的xue口周圍帶著一些輕微的褶皺。

    這一刻,官錢很想將張豪的雙腿曲起,才方便更大視野地暴露出他的肛門。奈何這個X刑架沒有這個功能,便也只能將就,但好在刑架的高度大約一米高,正好是官錢胯部的高度,十分便于他接下來要做的事。

    緊接著,官錢直接旋開潤滑液的瓶蓋,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是尖嘴狀的黑色塑料頭,不禁感嘆商家的體貼,設計得如此方便使用。

    于是,官錢便一只手掰著張豪的臀瓣,另一只手將潤滑液的尖嘴抵著他的會陰處,擠奶油般將潤滑液擠了出來。透明帶著清香的黏液,緩緩地留下,沿著xue口的周圍劃過。

    張豪感覺到更加冰涼的液體流過胯間,用力地試圖夾緊自己的屁股,作著最后的掙扎,“求你了!官錢!不要!……”

    官錢看到眼前閉合的xiaoxue突然一緊,上面的兩顆高低不一的睪丸也同時向上一提,顯然是潤滑液刺激得張豪緊張了起來,但官錢偏偏開口道,“怎么求人跟罵人一樣,就這么幾句話?學渣就是學渣,讓你混上了大學,也一樣是個廢物……不過,你下面這張小嘴倒是很興奮的樣子呢,一顫一顫地像是在歡迎我快點進入它……”

    說著,官錢更是用塑料尖嘴將潤滑液輕輕抹勻在xue口周圍,然后撥弄著緊閉的xiaoxue,更將尖嘴一點點探入其中。

    “啊!”,張豪發(fā)出一道驚呼,不知官錢正用什么物件要開始侵犯自己的屁眼,卻感覺到一根細小、冰涼的硬物正破開自己始終奮力夾緊的肛門口,而隱隱有冰涼的液體不斷滲入肛門之中。

    到了此時,張豪知道無論說什么都阻止不了這個變態(tài)基佬的舉動,既然要死就得死得有尊嚴一點,便又再次破口大罵道,“官錢你等著!老子總有一天肯定將你對我做著這些事一一奉還,老子到時候絕對將你的屁股給搗爛!cao得你的屁眼再也合不上!讓你這輩子隨身都帶著糞盆過日子!……”

    面對張豪這一會兒一個樣的精分模樣,官錢沒有心思去回應,卻是瞪了一眼李鑫,瞥向他手中的白襪,呵斥道,“我怎么還聽到有狗叫聲!”

    李鑫抬手看著掌中的白襪,糾結了幾秒,走到張豪的腦袋旁邊,低聲說道,“張豪,對不起,忍忍就過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本還想多說些勸解的話讓張豪看開點,卻發(fā)現(xiàn)一點也沒用,反而惹得張豪用同樣兇狠的眼神瞪著自己,張口似乎要將自己一道罵進去。

    李鑫無奈,只好隨意地將手中的兩只白襪揉作一團,然后鉗制著張豪的下顎,將這臭烘烘的事物塞進他的口中,就像剛才賽毛巾時的動作一般。只是這次的白襪體積要小得多,完全塞在張豪的口腔中,被上下顎包裹著,就像含著一塊大白饅頭。

    官錢抬頭看了眼張豪,見他皺著眉頭,下顎不斷聳動著,鼻翼微張著,試圖要將這團污穢之物用舌頭頂出口腔,不斷發(fā)出“呃……嗯……”像是反嘔的惡心聲響。

    一個直男估計這輩子都想不到,有一天不僅會被人開發(fā)屁眼,還會被人用臭襪子堵住嘴。

    官錢看著張豪痛苦的模樣,心中更樂了,以為張豪是因為心中屈辱,正奮力將襪子弄出口腔,才導致得產(chǎn)生反嘔的反應。卻不知道張豪其實是因為這雙白襪的酸臭味導致得自己實在難以忍受,產(chǎn)生生理性的惡心感。堵上的嘴無法呼吸,反而導致鼻腔中吸入的臭味越發(fā)濃厚。

    但張豪的異樣絲毫沒有影響官錢手中的進程,在把張豪肛周都涂抹上潤滑液、甚至擠了不少進入肛門之中后,官錢拆開兩個安全套,分別套在自己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上,充當手套,避免手指真的跟污穢物直接接觸。

    然后雙指并在一起,輕輕撫摸著張豪的臀縫,向著中間的xiaoxue進攻。卻發(fā)現(xiàn)受到了極大的阻礙,哪怕一點點指尖都無法刺入這個幽閉的xiaoxue分毫,更明顯感到指頭被兩側的臀rou夾得很緊,顯然正是張豪控制著臀部與肛門口的肌rou,做著抵抗。

    官錢見狀,狠狠地一個巴掌扇在張豪臀腿交界處,口中惡狠狠道,“行!真當自己是什么貞潔烈女,寧死不從是吧?”

    然后便是轉向李鑫,對他吩咐道,“你去找根棍子來,越粗越好,像是掃把、拖把的手柄那種”

    說完又立刻轉回眼神,瞪向張豪嗤笑道,“我就不信了,還破不開你下面這個sao逼,待會兒看看你還能夾得有多緊!”

    張豪聽到這話,霎時愣住,腦中浮現(xiàn)出掃把的長木柄狠狠捅入自己屁眼的場景,不說那棍子有多粗,光那長度,要是官錢發(fā)起狠來,只怕自己的腸子都會被捅出洞來。

    心中驚恐的情緒前所未有地膨脹,張豪更加賣力地掙扎起來,造成“哐哐”的鐵鏈拽動的聲音。

    而李鑫聽到官錢的這個想法,也是恐慌得不行,更不由地想起從前看過的一則搞笑新聞,有個人在浴室摔了一跤,屁股剛好坐到馬桶塞的木柄上,把腸子捅穿,進了醫(yī)院……評論、彈幕上滿滿的都是對這個可憐蟲的嘲笑,更說他撒謊,企圖掩蓋用馬桶塞的木柄自慰的事實。也正是因此,讓李鑫留下同性戀都是些奇葩的印象。

    而此刻,官錢竟然就想效仿這種做法,想要找根棍子不難,剛剛李鑫就在衛(wèi)生間里看見了一個塑料的馬桶刷,顯然也是符合官錢的要求,只是這要是控制不好,真的會把張豪給玩進醫(yī)院的吧。

    “別……別了吧,那他危險了”,李鑫一步未移,試圖勸解官錢,讓他放棄這個念頭,可換來的是對方不善的眼神。

    李鑫只好再次低身靠近張豪,婉言道,“張豪,你就別死撐著了,到頭來受苦的只會是你自己啊!”

    張豪怒目圓睜地看著李鑫帶著悲憫的臉,心中滿是忿恨,但同時也動搖著,對官錢企圖把木棍插進自己屁眼的想法充滿了畏懼。

    走投無路的他,心中冒出一絲讓自己都感到詫異的念頭,要不就配合著讓官錢把自己cao一頓?但立刻又將其否決,男子漢大丈夫就該誓死不屈,被木棍捅屁眼也比被變態(tài)基佬的jiba、手指插進去玩弄要好,再說不見得區(qū)區(qū)一根木棍就能將自己降服。

    而李鑫見張豪遲遲沒有表態(tài),又瞧見官錢隱隱開始不耐煩,便突然計上心頭,朝著官錢喊道,“我,我有辦法”,說著便是抬起雙手撓弄其張豪的腰側的軟rou。

    ?。≡瓉硎菗习W癢??!官錢看到張豪的身體在李鑫的刺激下,再次扭動起來、四肢撲騰著,口中再次發(fā)出激昂的“嗯哼”聲。

    但官錢感受到自己的手指卻被張豪的臀瓣又夾了一下,接著便是突然卸了勁,官錢趕緊趁此機會,嘗試著將食指插入面前的xiaoxue中,竟沒想到“嗦”地一下,整根手指十分順利地便進入了甬道內(nèi),只是肛門口依舊一緊一松地,像是一張小嘴般,咀嚼著指節(jié)。

    “呵!還真有效!”,官錢咧嘴笑著朝李鑫稱贊道,卻見李鑫松了口氣般放松下來,便也停止了繼續(xù)撓癢癢的動作。

    可動作一停,官錢便感覺到張豪的屁眼像是再次發(fā)勁,持續(xù)地緊緊含著自己的食指,像是在阻礙官錢進一步的行為。而張豪的身體更是再次發(fā)狂般掙扎起來,口中發(fā)出咆哮般低沉的怒吼。

    “繼續(xù)撓他!不要停!”,官錢對李鑫發(fā)令道,同時用食指開始抽插起這個直男的屁眼,口中更是羞辱道,“還以為多純呢,沒想到屁眼這么松,一下就插進去了。你這sao逼是不是早就被哪個野男人玩爛了,現(xiàn)在還特意夾得這么緊,是不是怕被我們知道,其實你也是個喜歡被捅屁眼的爛貨啊?”

    官錢自然知道這是潤滑液產(chǎn)生的效果,再加上僅僅只是一根指頭的粗細,沒有過后庭開發(fā)經(jīng)歷的普通人也能輕易實現(xiàn)這個程度,可官錢就偏偏要杜撰這些話來羞辱張豪,更趁他此刻無法反駁之際。

    而李鑫聽到官錢的說法,好奇的打量了一眼張豪的胯下,只見一根套著安全套的食指正直入直出的抽插著,不知官錢所說是真是假,心想難道張豪真的是曾經(jīng)被男人給強jian過,所以才會對同性戀這么仇視?

    但李鑫只瞥了一眼便立刻轉開,只覺得眼前的畫面太過于震撼,不敢多去觀察,反觀張豪的表情,卻是愁眉苦臉地呻吟著,臉頰浮現(xiàn)出一片紅暈,不知是生氣、還是屈辱、亦或只是單純被自己撓癢癢所刺激得。

    張豪,對不起……李鑫在心中默念著,他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舉動究竟是在幫他,還是在害他,唯一希翼的是官錢趕緊盡興走人。

    而官錢見一根手指的抽插已經(jīng)十分順暢,便立刻抽出食指,看著此刻已是黏膩一片的股間,又拿起潤滑液的瓶子,將尖嘴輕松地插入xue口,用力地擠著,向內(nèi)注入更多。

    然后,雙指并在一起,繞著肛門口打著轉,輕柔的撫摸了幾圈,像是要將肛周的褶皺撫平一般,緊接著便是不由分說地,兩根手指同時插入。

    “嗯!~”,聽見張豪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吼聲,官錢猜想,若是沒有口中的襪子,那估計是一道氣勢磅礴的怒吼,顯然兩根手指還是有點為難。官錢看著自己的手指進入了一半,正卡在最粗的指節(jié)處,更感受到張豪更加奮力的夾緊括約肌。

    但是,玩弄張豪的菊花,可不是為了讓他能夠爽的,因而官錢伸直的手指也沒有去尋那能讓男人也體會到高潮快感的G點。官錢卻立刻表情一冷,正被肛門卡著的手指,突然地帶著沖勁,像是寶劍入鞘般,一股腦捅了進去,兩根手指完全被吞沒其中,伴隨著的自然還有張豪的有一道悶吼聲,同時兩旁的大腿肌rou不住震顫。

    官錢以蠻力破開張豪的抵抗,讓張豪全身各處的肌rou不斷緊繃、痙攣,顯然這一下用力過猛,讓眼前的硬漢也承受不住。

    但官錢卻沒心思理會張豪的反應,便立刻被指頭上的觸感所吸引,即便有安全套的隔離,依舊能感受到張豪肛門中火熱的溫度,以及那緊緊包夾著指頭的軟rou上凹凸不平的溝壑。

    原來男人的里面是這種感覺,這是官錢第一次切身體驗到,畢竟連自己的也沒有碰觸過。

    然后官錢如同剛才那般,再次直入直出地抽插起來,逼迫張豪進一步放松。而這次,官錢看到原先緊閉的xue口已被兩個手指撐大,在隨著指頭抽出的時候,還能看見xue口翻出粉紅的嫩rou。

    顯然自己的擴肛已是漸入佳境,似乎隨時都可以提槍進入。

    但官錢看著眼前的景象,一個平日里狂妄囂張的男人,最脆弱隱私的部位,被自己玩弄得一片邋遢,外翻的嫩rou顯得楚楚可憐。心中的施虐欲望更甚,忍不住再多玩一會兒,再進入正題。

    于是,官錢不斷翻轉著手腕,以手肘為軸,繞著圈地摸索著直男火熱的甬道,更將雙指分開,做出拍照時比“耶”的剪刀手,試圖將這個未經(jīng)人事的處男xue,近一步擴張。

    又玩了片刻,才將兩根手指完全抽出,但卻看見驚人的一幕——即便沒有了手指的撐張,菊xue卻依舊像是一張小嘴般開合著,而透明的潤滑液竟然如泉水般,從如山崖壁洞的菊xue中奔涌而出,沿著股縫淌下。

    官錢知道是自己之前擠了過多的潤滑液進去,才會造成眼下這種菊xue流水般的景致。

    但官錢見到這一幕的瞬間,褲襠中的roubang就不安分地跳動了幾下,再加上此刻已無法閉合的xue口,在張豪奮力的控制收縮下,反而更顯yin糜,像是在發(fā)出誘人的邀請。

    “cao!”,官錢暗罵了一聲,卻是完全克制不住下身的欲望,站起身來,不再蹲立于張豪的雙腿之間,同時喊住李鑫,讓其停手。

    李鑫疑問的轉身回望,心想官錢這次倒是慈悲,這才玩了三分鐘不到就結束了??蓞s看見官錢十分急促地將套在指頭上的兩個安全套用力扯下,然后隨意地往張豪腹部一丟,又用張豪大腿上的肌rou去擦拭手指上黏膩的透明液體,完全把張豪的身體當做垃圾桶、毛巾這類工具來用。

    緊接著,卻見官錢又拆開一個嶄新的安全套,然后從那半露著的深色內(nèi)褲中,掏出了一個充脹硬挺著的黝黑棍狀物。

    李鑫立刻下意識地轉頭回避,仿佛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東西,卻又立刻意識到,果然該來的還是會來,只希望官錢的欲望得到滿足后,這件事就真的徹底結束。

    而這時,官錢已是強忍著躁動的欲望、保持著耐心,把安全套完整地套在了自己的yinjing上,才扶著自己的下體,對準那個微張的xue口,下胯一挺,“啪”地一聲便一桿入洞。

    “?。 ?,張豪感受到與之前都不一樣的沖擊力,和臀部上傳來牛仔褲粗糙布料的觸覺,立刻揚起頭顱,卻看見官錢的下腹部正貼合在自己的胯間,更見他開始輕輕聳動起胯部來,但從自己的角度卻無法觀察到全貌,唯有官錢下腹那一團黑色的陰毛叢隨著擺胯時隱時現(xiàn)。

    雖然通過視覺無法弄清真相,但張豪卻立刻感覺到,自己的肛門里面,一根堅硬、比之前的手指都更加粗壯的物體正緩緩地磨蹭著。

    毫無疑問,自己正被官錢這個基佬cao著屁眼?。?!

    當張豪終于意識到,所有的抵抗付之東流,自己最后還是被這個變態(tài)基佬給破處的時候,張豪再次發(fā)狂地掙扎起來,口中“??!嗯!啊!……”聽不出含義的巨大音節(jié)不斷吐出。

    而官錢卻用力壓在張豪的大腿內(nèi)側,制止其作亂的動作影響到自己享受下體傳遞來的快感,同時將目光投向張豪的臉上,居高臨下地望著他,但胯下的動作卻分毫不停,說道,“這么shuangma?這還沒插幾下,小sao逼就激動得不行了?”

    與官錢對視幾秒,張豪便再次仰倒在背后的刑架上,更是閉起眼睛,不再發(fā)出一聲動靜。這場戰(zhàn)斗,已是塵埃落定,一個失敗者再叫喚,只不過是自取其辱,只會被官錢越發(fā)羞辱,還不如不作理會,承受著、撐過去。

    “呼~真爽啊!sao貨,你這逼可真是又緊又熱……啊~還真他媽的會吸啊~”,官錢看到張豪如死魚般的狀態(tài),面對自己的嘲弄竟也不再反應,但瞥見他依舊緊握著的雙拳,卻是了然于心,不過是強撐罷了,便自顧自地繼續(xù)說道,“真可惜,你不能親自體驗一把,不然估計享受過你這極品屁眼,什么女人估計都沒法再滿足你了!”

    官錢說著sao話的同時,漸漸地也是提起速度,感覺抽插得更加暢通,以至于“啪啪啪”rou體撞擊的聲音也響亮了起來。

    “賤貨,怎么不說話呢?”,官錢輕蔑地笑道,“以前你說同性戀都是變態(tài),cao屁眼惡心,現(xiàn)在你被一個基佬給cao了,那你算不算同性戀呢?還是說,你是比基佬更賤的什么東西?啊?”

    張豪始終沉默著,以不變應萬變。可官錢卻是越說越開心,絞盡腦汁地把能想到的羞辱的話都說出來,以至于都沒意識到,說出口的話竟是連同性戀、女人、甚至是狗都一道作賤地罵了進去。

    “你現(xiàn)在還算是個男人嗎?……不回答也沒事,我來替你說……你現(xiàn)在就是個婊子!一條被男人cao的賤狗!……看看你爽什么樣了,眼睛都閉起來,一臉享受的模樣哈哈哈……”

    “你下面怎么吸得這么緊啊,是不是想讓老子把jingye都射精你的狗逼里面,讓你成為一條真正的母狗,懷上老子的種?。 ?/br>
    “娘炮才去cao女人,真男人都是直接cao男人,今天由我這么個真男人給你開苞,母狗一定高興壞了吧……”

    “不說話也沒事,等我把你的屎都cao出來,到時候再到你學校去宣傳一番,讓你的同學們都看看你這條母狗被cao到失禁的賤樣!”

    直到說出這句話,張豪才終于再次眼睛發(fā)紅地瞪向官錢,顯得怒不可遏。

    而官錢見狀,卻是立刻向李鑫吩咐道,“去把桌上的相機拿過來,這條賤狗從此刻的表情可真是迷人呢,不好好記錄下來可不行”

    李鑫聽令,趕緊逃難似地走向走桌邊,去取相機。畢竟不論是官錢強jian張豪的場景,還是剛剛那些羞辱人的話語,都叫他難以忍受,恨不得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而李鑫拿起桌上的相機時,卻發(fā)現(xiàn)相機顯示屏上REC的紅燈閃爍,竟是全程錄著,顯然剛剛的一切一幕不拉的被拍了下來。而將相機交到官錢手上后,便站在官錢身后,背對著二人,干脆眼不見為凈。

    官錢沒注意到李鑫的抵觸,畢竟此刻正全身心地投入在cao干、羞辱張豪的快感之中,無暇顧及其它。便一手鉗著張豪的大腿以作固定,一手持這DV對著張豪的臉拍攝著,將那張狂妄憤怒又因口含臭襪而顯得低賤的模樣收入鏡頭之中。

    可張豪看到鏡頭的出現(xiàn),卻是立刻再次仰躺下,閉緊雙眼,側過頭去,面目扭曲地緊皺著。

    “喲~怎么?小sao貨害羞了?”,官錢看見好不容易被自己的話語激得惱羞成怒的直男,又一次躲避開,便再次羞辱道,“將來可是要拍戲當大明星的人,怎么看到鏡頭反而還會害羞呢?”

    “你看今天這段影片當做你的出道成名作,一定會造成轟動的吧……”

    “我一定會將這段影片好好保存,到時候你去面試,我就一道寄給那些導演、制片人,替你謀個賤狗的角色,讓你本色出演如何?”

    “再把影片也寄給你的家里人,讓他們看看引以為傲的兒子,長大后,居然成了別的男人胯下的一條狗……”

    “喔!對了對了!差點還忘了我們的那些老同學,也得讓以前喜歡你的女生都看看我們的張大帥哥在床上被人cao的sao樣……”

    “自然還有二中的那些老師們,記得畢業(yè)的時候,他們可是稱贊你是人中龍鳳,他日注定飛黃騰達呢!”

    “哈哈哈……”,官錢已經(jīng)逐漸意識到,毫無根據(jù)的羞辱對張豪的影響不大,只有這種真正能威脅到他,讓他在家人同學面前抬不起頭做人的恐嚇才能讓他多少給點反應。

    正欲變著法繼續(xù)刺激張豪,官錢卻突然在鏡頭里拍到令人吃驚的一幕,只見一滴透明的水滴竟從張豪的眼角溢出,從太陽xue處滑落……

    他被自己給說哭了?當初那個狂妄自大、飛揚跋扈的校霸竟然會被自己給說哭?簡直是不可思議!

    但官錢僅僅只是吃驚了一下,卻將鏡頭聚焦到張豪的臉上,把淚水流下的痕跡捕捉,繼續(xù)說道,“cao!小sao逼這么shuangma?被老子給干哭了?”

    說出這句話,連身后的李鑫也忍不住回頭,訝異地掃到張豪臉上的淚水,瞠目結舌地望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可這并沒有讓官錢產(chǎn)生惻隱之心,反而是更加性奮起來,鏡頭緩緩下移,劃過那滿是紅印爪痕的胸腹,劃過壁壘分明的腹肌上兩個癟著的骯臟安全套,劃過那搓肚臍下性感的恥毛,鎖定在因被cao干著而不斷晃動的胯間軟rou之上。

    只見,胯下的兩顆rou球不斷上下晃動著,而yinjing卻是異常萎靡,左右搖擺著,但幅度不大。果然直男被cao,并不會像GV劇情里面所展示的那般,硬邦邦地勃起著,顯然比起快感,張豪感受到的更多應該是痛苦吧。

    官錢看著鏡頭中捕捉到的畫面,隨意搖晃的骯臟下體,伴著張豪喉間傳來像是哭泣般“嗯哼”的輕微呻吟,還有自己不斷撞擊對方臀部所造成的“啪啪”聲,暗自感嘆這段錄像的精彩程度,遠不是靜態(tài)的相片所能比擬的。

    可當官錢多看了幾眼,卻又發(fā)現(xiàn)一處細節(jié),有點令人尋味——張豪那緊縮著的yinjing頂端,隨著cao干,不住地有透明的汁液被甩落在他的下腹上。起先官錢還以為是對方之前射精后,殘留在上面的jingye和李鑫的口水,但眼下這綿綿不絕的yin液反倒像是不斷從guitou馬眼處滲出來的。

    官錢立刻放緩了抽插的幅度與速度,同時扭轉DV角度、改變焦距,將鏡頭對準尿道口,果然捕捉到一顆水珠越變越大,然后沿著guitou淌下。

    張豪還真被自己給cao爽了?官錢的腦中立刻浮現(xiàn)出這道猜測。

    作為理論知識豐富的資深GAY,官錢知道刺激肛門中的某一點,觸及到便會刺激前列腺,導致yinjing被動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來,不受意識控制。只是沒想到,自己第一次cao男人的屁眼就能有這成效。

    又或者說,自己的jiba竟然跟張豪的屁眼十分契合!不需要特地去摸尋,以自己jiba的長度與角度,隨意的cao干,便正正好頂在張豪的G點上?自己的yinjing不能長一截或短一截,張豪的前列腺也不能深一寸或淺一寸,這是需要多大的緣分巧合呀。

    如果真是如此,那張豪此刻喉間抑制不住的呻吟,便不是因為屈辱和痛苦,竟是因為感受到了后庭的快感?!

    這個猜測像是興奮劑一般,官錢一想到便感覺越發(fā)性奮,忍不住加快了下身抽干的速度,同時口中再次羞辱道,“sao貨,看看你自己的jiba,yin水都流成什么樣了!被老子干得很爽吧!”

    張豪聽到這話,依舊是保持著先前的抗拒模樣,不敢睜開眼??晒馘X卻突然感覺包夾著自己的下體的甬道突然一緊,更瞥見張豪疲軟的yinjing陡然一顫。

    這下,官錢越發(fā)堅定自己心中的猜測。即便張豪一言不發(fā),可他卻用身體最誠實而本能的反應在訴說“好爽!”“好棒!”“老公cao得我jiba不停流水!受不了!”……

    官錢知道絕對不可能從張豪口中聽到這些sao話,但卻感覺心中的征服感爆漲,仿佛自己就是個雄偉的大男人,而張豪就是折服在自己yin威之下而欲罷不能的弱女子。頗有點能感同身受張豪往日御女無數(shù)時那種大男子主義作祟的快感心理。

    但備受鼓舞的官錢,卻立刻頭也不回地喚道,“李鑫,你過來拿著相機拍”。

    李鑫立刻上前接過相機,卻是偷瞄了一眼張豪的胯下,然后面帶疑惑地一聲不吭站在邊上。搖曳著鏡頭,不知道到要對著哪里拍攝,最后自作主張地在二人的臉頰、身體以及胯下交接處不斷轉移著,而官錢卻也沒有再出言指揮。

    因為官錢此刻正雙手環(huán)住張豪的大腿,十分賣力地cao干著,心無旁騖地投入這場性愛之中,將全部的心思都專注在“把張豪cao射”的目標上。

    隨著官錢的氣勢越發(fā)洶涌,他感覺張豪口中的呻吟似乎也變得更加響亮、悅耳,但并未去確認是否真是如此,因為眼前的狀況就讓官錢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射精的沖動。

    只見,張豪結實的胸肌隨著cao干節(jié)奏而上下晃動,那兩顆頗為深沉的乳粒也隨之游移著,這讓官錢想起那些直男口中的“乳搖”一詞,心想,要是張豪的胸肌再壯碩一些,那眼下的場景必定更加壯觀。

    而更致命的是,張豪的yinjing雖然始終顯得低迷,沒有勃起的跡象,但馬眼處滲出的液體卻是越來越多,以至于有些液體流淌著沿著腰身滑下,還有些甚至堆積在肚臍眼的凹陷之中,像是一洼小水塘。

    而這過程中,官錢自然也是粗言鄙語不斷,“sao貨張豪,老子cao得你shuangma?……爽就叫出聲來!老子就更用力地cao你!把你cao到高潮!……把你直接cao射!cao尿!……”

    官錢一邊說著、一邊欣賞著張豪受辱的面容,卻突然感覺包裹自己下體的軟rou一陣絞動,而下一刻卻見張豪突然睜開了眼,轉頭望向自己,而他的眼眶發(fā)紅、眼中氤氳一片,仍有淚水滴下。

    官錢看不懂這道眼神的含義,是憤怒、還是沉醉,但卻被張豪這幅從沒在他臉上出現(xiàn)過的表情,突然擊中心頭,腦中閃過“千嬌百媚”“惹人憐愛”這些個荒唐的詞語,緊接著,便感覺下腹部的快感洶涌得再難克制,竟然直接射精了!

    “cao!”,官錢暗罵一聲,感受著性欲的快感像是洶涌的浪潮般,在猛烈拍擊礁石后,便驟然褪去、平息下來,yinjing在張豪的后庭中接連抖動了幾下后,也漸漸開始疲軟。

    而官錢立刻低頭去打量張豪的下體,發(fā)現(xiàn)除了透明的yin液多了些外,并無其它異樣,顯然“把他cao射”這個目標還是沒能達成。

    宣泄之后的男人,處在短暫的賢者狀態(tài),一點性欲也沒有,甚至有些性刺激反而令人反感。因而,官錢便果斷地從張豪的菊花里,將自己半軟半硬的yinjing抽了出來,也沒多看幾眼那已經(jīng)無法閉合而同樣yin液不斷淌出的yin亂后xue。

    但抬頭望向張豪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那副楚楚可憐的臉上,竟然嘴角勾著邪笑。

    這個笑容卻立刻讓官錢感受到了冒犯,仿佛在嘲笑自己早泄一般,而他卻反而像是這場性愛的勝者。

    官錢只覺得荒唐,雖然剛剛的抽插過程不長,但好歹也有十來分鐘吧,你一個直男被基佬破處cao了屁眼,結果還敢笑得這么挑釁?

    官錢心中霎時怒火驟起,卻不打算提槍再戰(zhàn),卻是“吧”的一聲,把安全套從yinjing上抽了下來,然后走到張豪身邊,同樣回以挑釁的眼神,直接將安全套倒掛在他的腦袋上,讓儲留其中的jingye一點點滴下。

    而張豪見狀,果斷是閉上眼,再次側頭躲閃,以至于濃稠的jingye都流到臉頰與鼻梁之上。

    最后,官錢直接將這個骯臟的安全套甩在張豪的嘴唇上,粘在人中處,開口蔑笑道,“記住了!老子是第一個給你破處、把你cao出水的男人!……至于是不是唯一一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倒是很看好你這個sao貨喔~”

    官錢從今日的事情里,至少了解到一個事實,那就是張豪是個能體會到前列腺快感的直男。而在他們同志圈,一直流傳著一句話,“體會過做0的快樂,便再也不想做1”,至于這個觀點是否有依據(jù),對直男又是否適用,那便不得而知。

    畢竟原本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只希望自己與身旁的兩人今后再無瓜葛。

    官錢對著張豪嘲笑了那一句后,便不再理會身旁的二人,用手遮掩著胯下暴露著的陽具,加急腳步去衛(wèi)生間處理手掌與胯下的污穢。

    不消片刻,官錢便打理清楚,把褲子也穿好,再次走入房內(nèi),徑直來到李鑫的身旁,主動接過DV,也不多看一眼,便將其合上,說道,“剩下的爛攤子你來處理,給這傻逼買一套新衣服,錢我一會兒轉給你”

    然后,偷偷瞥了一眼躺在刑架上一動不動的張豪,見他依舊是剛才那副不愿面對的神態(tài),臉上仍留有自己污濁的jingye。

    但官錢卻轉身拾起自己的雙肩包,將相機放入其中并背上,一句告別也不說地便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徒留無言的兩人駐留原地。

    “嘭”的一聲,房門被合上,官錢立刻拿出手機,一邊走著一邊給李鑫轉了10萬2千元,剩下的交易金和收拾現(xiàn)場的勞務費。

    20W元付清,一切到此結束??晒馘X沒走幾步,剛到樓梯口,便又突然心生好奇,以李鑫的家境,20W他會打算怎么花呢?

    這么想著,卻又突然想到一個更關鍵,更加勾人心弦的事——這兩個表面兄弟,在自己離開后,獨處在那個yin亂的現(xiàn)場,又會聊些什么呢?以及如何尷尬的面對彼此的背叛,何況其中一個還將jingye射在另一個的口中,而另一個更全程目睹并拍攝下了他被男人強jian破處的場面。

    好奇是人類的本能,而這種偷窺別人極度羞恥隱私的事情,仿佛更有吸引力。

    官錢沒有多作糾結,心中惡趣味十足,便又像來時那般,再次貓著身子,輕著腳步靠近了303的房門口,將耳朵貼在木門上打算探聽一下,房中是否會發(fā)生什么戲劇性的場景與對話。

    況且,這次官錢的膽子更足了,要是正好撞擊李鑫開門出來,就借口說東西落下,回來取就行了。

    卻聽見,伴隨著電視中傳出不太喧鬧新聞聲,竟是張豪十分平靜地說道,“這20W,你是要給你媽做那個手術吧?”

    “對……對不起,張豪!”,李鑫說話中帶著明顯的啜泣,“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我媽的尿毒癥……我不想她再活得那么辛苦”

    “你別碰我!老子沒你這個兄弟!”,張豪卻是突然怒吼道,接著卻又是立刻恢復平靜道,“你讓我一個人清凈地想想”

    一個人清凈地待著?官錢聽到這話,自然好笑,這張豪怕是礙于面子,想把李鑫支開,才好清理臉上、jiba和菊花里那些不堪的污穢吧,卻又說得這么冠冕堂皇。

    “好,好,我先去給你買一套衣服”,李鑫卻又哭訴著說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你,這輩子,我給你當牛做馬,也一定會還你的這份人情”

    聽到李鑫說要出門替張豪買衣服,官錢自然不敢再多聽下去,立刻轉身逃離。

    雖然沒聽到什么不堪齷齪的對白,但也達到了滿足好奇心的目的,張豪顯然還無法從剛經(jīng)歷的事情中緩和過來,顯得極其分裂,不愿原諒背叛了他的李鑫。

    而對于突然垂淚爆哭的李鑫,官錢沒想到自己倒是看錯了人,原以為他是個見錢眼開的小人,結果居然還是大孝子,這20W是要給他的母親治療尿毒癥。

    尿毒癥……尿毒癥……官錢邊走著,便在心中默念,好像這尿毒癥的根治之法,只有換腎手術吧。

    可是,光20W就夠一個器官移植手術的費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