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無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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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鏤云飛仙館度過我的十五歲生日,明夕提醒了阿瑾,今年依舊是煥、芷兒、漠璇、阿瑾、明夕、錦姨陪我過, 無非只是吃吃喝喝,不少教眾都把我當(dāng)成meimei疼,在我生日他們鬧了一場,只不過是找個借口鬧一鬧玩一玩,平常十天半月火拼一次也習(xí)慣,但是也很少會和和氣氣在一起喝酒什么的。 ——被當(dāng)成孩子疼的感覺真好。 過了不少的日子,有時候我看見漠璇牽著芷兒的手說說笑笑,畢竟我不是小孩,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其他人仿佛都習(xí)以為常,沒有誰會覺得驚奇。落雁教的秘密如同霧一般粘稠惱人,化不開,看不透,讓人不解其中。 直到一天,漠璇和一個面癱帥哥打起來,吵吵鬧鬧到很多人都在圍觀,而先生卻也在其中,我才觸碰到這個謎團的開端…… 漠璇始終淡淡微笑,游刃有余,另一方表現(xiàn)的很淡,淡到看不出他的心,也看不出他的心情,或許有一種冷。 那人看上去也不過是二十出頭,但給人的卻是一種老練,眉眼間有幾分先生的樣子,約摸先生會出現(xiàn)在這里,和這個少年多少也有著關(guān)系。我加入了圍觀的行列,恭敬道:“見過先生,見過公子。” 先生點頭示意回禮,芷兒在先生身后一起圍觀,芷兒拉著我的手說:“羽瞳你猜猜是漠璇會贏還是我弟弟會贏?”我留意了一下芷兒肩膀那如雪的肌膚上多了一個紋身,大概是她貪玩弄上去的。 “啊……?弟弟……?” 我愣了一下,弟弟……?芷兒看上去撐破也就是十七八歲,那個少年看起來怎么都有二十出頭了……“芷兒那是你弟弟??” 芷兒沒多說什么,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八顆牙齒的笑容:“我弟弟,慕容慎?!?/br> 慎眉頭一撇芷兒,稍微一失神,漠璇搶了上風(fēng),劍尖移到慎的喉頭,漠璇迅速收回,慎拱手道:“謝謝賜教。”慎的話語中,完全沒有任何感謝的味道,反而還有一點敵意。 漠璇微笑回他:“謝謝手下留情?!?/br> 芷兒撲到漠璇懷里,嬌聲道:“慎要愿賭服輸,不許欺負(fù)漠璇了?!?/br> 慎直接無視芷兒的話,拎著她的衣服盯著漠璇道:“不許碰我jiejie?!?/br> ——原來這孩子是姐控啊。 先生和明夕就笑笑不說話,一下熱鬧過后,門人散了,只留幾個在伺候。當(dāng)然,我也在伺候的人選之中。 我仔細(xì)打量了慎一下,他比明夕還冷,明夕是外冷內(nèi)熱,但是慎卻是內(nèi)外都冷,有著一種讓人覺得冷漠得不敢靠近的感覺,看上去年紀(jì)也絕不過二十出頭,或許是先生教導(dǎo)很好,慎除了對漠璇有敵意之外,其余都稱不上是對立。 先生品過奉上的茶,被明夕從某青樓扒拉出來的阿瑾開腔道:“先生此次歸來,恐怕不止是關(guān)于令郎吧?” 先生點點頭,阿瑾的腦袋果然不是蓋的,先生指了指蒐月開樓的方向:“在路上順便把蒐月開樓的那一位帶回來了,他嘴里一直在念著若若的名字……” 明夕有點想去蒐月開樓看一看眉兒的情況,但先生能這么淡定在說,眉兒大概事情不大。這些年眉兒不時滿身是傷被屬下抬回來,久而久之,我和煥都對此也開始麻木,緊張眉兒的也只剩下錦姨和明夕,大部分都是門人替他包扎,有時候太嚴(yán)重才會叫阿瑾過去。 芷兒滿不在乎道:“我可不相信前世今生,只是眉兒信,若若早就死了,世間不再有另一個若若。” “不信?”阿瑾看了看我,又對芷兒說,“是嗎?” 芷兒的眼神撇了撇我又對阿瑾說:“只不過是物有相同人有相似罷了。” ?。坑株P(guān)我事? “咳咳,”先生咳了一聲,芷兒和阿瑾的爭辯停了下來,“另外,藥失敗了……芷兒的病復(fù)發(fā)了?!?/br> 明夕冷漠地答了一句:“看的出來?!?/br> 而漠璇靜靜地盯著芷兒的紋身,不說話也沒有表情……只是看著,眼神中流露的不只是一種嘆息。 我不知道那個紋身代表了什么,我記得我曾經(jīng)在漠璇的耳后見過類似風(fēng)格的紋身,約莫這多少也有著關(guān)系。 “羽瞳,”芷兒的手環(huán)繞上我的肩膀輕聲道,“你也忙一天了,下去休息吧?!?/br> “是。” 我覺得芷兒肩上的紋身和他們口中所說的病都是我不該知道的,這些我不該知道的東西,我不愿意去探究,更讓我頭疼的是歷史之中的事實。 我一路走回鏤云飛仙館一路想著這些問題,樣子顯得心不在焉,經(jīng)過了配殿的浪青閣,我漸漸想起了當(dāng)年還是小女孩年紀(jì)在這里用毒作弄幾個年紀(jì)大一點的男孩,那時候的煥就像是個小霸王,即使年紀(jì)比他大一點的門人也會叫他老大。有煥在,沒人敢欺負(fù)我,即使被我欺負(fù)了也不敢吭聲。 我看著那些八、九歲的小孩在練習(xí),漸漸忘記了正想干什么。一把還在變聲期的男聲穿過我的耳膜:“這種年紀(jì)就開始懷念過去,會很容易老的。” 我托著腮回答:“哪有懷念啊,只不過是想起了我們小時候而已。” 他走到我身旁,陪著我一起看:“我還記得你小時候還傻到去搶那種九環(huán)大砍刀玩,結(jié)果那把刀比你還重,只能拖著走?!?/br> 用不用得著來挖我黑歷史啊……“后來我就打死不拿重型兵器,幾乎專攻用毒?!?/br> “你用毒還真狠呢,那次差點把劉管事給毒成癱瘓?!睙ㄐχ馈?/br> 誰叫他那時候騙了我進來。 我和他嬉笑了幾句,有點找回了以前在村子里的感覺,童言無忌,不像現(xiàn)在周圍一大堆門人走來走去,有時候還有人隨便在路上把紅黑色不明物體的眉兒撿回來,更多時候是玩內(nèi)訌,十天半月來場火拼調(diào)劑生活。 我才想起,煥執(zhí)行完任務(wù)沒多久,前幾天剛剛一身血腥氣回來,我沒興趣知道他任務(wù)的內(nèi)容是什么,也不想知道,畢竟我所接的任務(wù)和他不同,我頂多只是被臺馬車送去某某地方,來場小形演唱會,趁某某不在意時將某某殺掉,接著收工。而煥、漠璇、有時候是陌可,干的都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任務(wù)。如果是簡單,也用不著他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