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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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時間很快就到了年末。 周五晚,余氏集團在G酒店舉行年會慶典。 大家各自都有事忙碌,夏以默身為奕向紓的秘書,當然知道他應(yīng)酬多,但那也算是工作,她管不了太多。 但當領(lǐng)導層挨桌敬酒以示關(guān)懷體恤下屬的時候,輪到她們這一桌,奕向紓特意往她身邊湊,輕輕和她碰杯。 夏以默瞧見他臉色,紅得愈發(fā)顯白,在別人看不及的角度,扯了扯他衣擺,“別喝太多了?!?/br> 奕向紓輕笑,漫不經(jīng)心回了個“嗯”,沒有端著酒杯的左手借著椅背遮擋,掐了掐她的腰窩。 * 年會晚9點結(jié)束,夏以默先回了和風江畔小區(qū),洗好澡,有些困倦躺在奕向紓的床上。 倆人心照不宣,周末空閑時間都是在床上膩膩歪歪,而她也逐漸習慣了他的懷抱。 她看了一眼時間,凌晨2:24,奕向紓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 雖有倦意,但她也是百無聊賴在床上翻來覆去。被子被翻得凌亂,只有清冽好聞卻又令人心安的氣息爭先恐后竄進鼻腔。 男人怎么連個信息都沒發(fā),是不是喝多了回不來,需不需要去接他? 越想越多,她怎么現(xiàn)在一碰上他的事情就失了該有的分寸,都開始要討厭起自己來。 夏以默擱下手機,努力讓自己醞釀睡意,迷迷蒙蒙之間聽見手機“嗡”的一聲震動—— 她立刻醒了過來,點開手機。 奕向紓發(fā)來短信:「今晚我不回去了」 還能發(fā)短信,看來沒喝醉。 突然想聽聽熟悉的聲音,她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撥了語音通話過去,等了好幾秒,才終于被接起來。 奕向紓先開口,帶著疑問:“嗯?怎么還不睡。”都這么晚了。 夏以默面色不改,“不困,你怎么……”不回來。 奕向紓:“默默。” 夏以默淡淡的應(yīng)了聲“嗯”。 奕向紓:“周末這兩天幫我看一下毛毛。” 為什么要她幫忙看,他周末都不回來了,臨時是有什么事嗎?夏以默猶疑不定,思索無果,正想把疑惑問出口。 那邊卻傳來一道甜膩膩的聲音喊著:“奕先生……” 夜深人靜,陌生女人的聲音清晰入耳。 “不好意思,原來打擾你了。” 夏以默直接掐斷了通話,奕向紓又撥了回來,她調(diào)成靜音將手機丟在一旁,沒接。 這個時間點,他沒回來是陪在其他女人身邊。真是可笑,她頓生出莫名的寒意,只覺得好惡心。 夏以默以為倆人之間總歸是有些不一樣的。但轉(zhuǎn)而一想,不就是rou償關(guān)系,她還能要求男人自始自終一對一? 她掙扎著從床上起來,在毛毛的盆子里倒了大半袋狗糧,頭也不回的離開奕向紓的家。 正要回隔壁,想了想,那里不也是他的。 一時之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夏以默揉著眉心,重新把手機拿了出來。 奕向紓除了那一通沒被接通的來電,就再也沒打過來。 微信卻顯示最近更新了朋友圈的熟悉頭像。 她點了進去。 奕向紓在不久前發(fā)了一條朋友圈,附上一張輸液的圖片。 干凈寬闊的手背上插著針頭,貼著白色的醫(yī)用膠布。所在位置在中心醫(yī)院,定位卻是詳細到×棟×樓×號病房。 * 反正今晚是睡不著了,夏以默最后還是打車去了醫(yī)院,打算跟他說清楚。 手上空蕩蕩的,她還在醫(yī)院樓下打包份山藥粥,照著具體地址,來到了病房門外。 “……奕先生,今晚是我值班,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真的什么事都可以哦~~” “我想休息了。”相比起嬌滴滴的女人聲音,男人的聲音帶著絲絲倦意,冷冷地驅(qū)趕人。 “那你就休息呀,我?guī)湍憧粗?。你突發(fā)急性腸胃炎還輸著液,沒人在真的不行呢……” 聽到這,夏以默敲了敲病房門,便徑直擰下門把,走了進去。 奕向紓背靠枕頭,坐在病床上,最先看見夏以默,原本不耐煩的神色消失殆盡,勾著唇角:“我女人來了。” 還以為那個帥氣優(yōu)質(zhì)的男人是個單身的,嬌俏發(fā)嗲的護士自知無趣,拉下臉準備離開。 臨走前還瞥見夏以默手里的食盒,怪里怪氣的說:“病人現(xiàn)在還不可以吃食物,這點都不知道嗎?” “噢是么?”夏以默看都不看經(jīng)過身側(cè)的人,淡然說道:“不過,我這是買給自己吃的?!?/br> 單人病房里面一應(yīng)俱全。 夏以默氣定神閑拉開距離病床不遠的椅子坐下,食盒放在桌上打開,果真自顧自的喝起粥來。 奕向紓有些好笑看著她,還以為她是好心買來給他的。 夏以默還真是夏以默。 不過見到她就很開心,疲倦的身子都能徹底放松下來,他說:“大半夜的,你怎么一個人就過來了?” 夏以默看著他,神情認真:“過來當面說清楚。” 奕向紓瞧見突然嚴肅起來的小女人,柔聲問:“怎么了?” “奕向紓,如果你有其他女人,就直接跟我說,我必定不會拖泥帶水糾纏不清?!?/br> 說話的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堅定和鄭重。 夏以默承認剛才的事情是她誤會了。 可是以后的事呢?說不準接下來他真的有其他女人,然后帶著那些個女人睡在他們躺過無數(shù)次的床上。 奕向紓疑惑,抓住重點問:“什么其他女人?” 他不就把自己喝進了醫(yī)院,怎么突然冒出來什么其他女人?? 若說是剛才那個故意糾纏的護士,他想剛才的所見所聞,她都不應(yīng)該再有誤會了。 電石火光之間,奕向紓突然想到了什么,灼灼桃花眸微瞇,緊凝著她:“不對!原來在你心里一直都是這樣子想我的?” 夏以默冷淡說:“我只是說清楚,避免不必要的誤會?!?/br> 奕向紓緊握住她的右手,眉骨一沉,身上霎時迸發(fā)出極具壓迫的強烈氣場。 “那好!今天就把話說清楚。要么就在一起當我女朋友,要么就把這種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斷了,回到一開始?!?/br> 手腕處是越收越緊的力度,令人不容忽視。 夏以默遲遲沒說話,實則已經(jīng)心亂如麻。她不想牽扯上感情,偏偏他還要逼迫她做出選擇。 雙方對峙,她先扭過頭,不再直視他,冷硬說了一句:“你在逼我。” “是??!”他奕向紓都淪落到向女人逼要一個名分了。 奕向紓一直知道,目前倆人這種曖昧不明的關(guān)系是不對的。但他樂意陪著她,陪她慢慢來。 不過經(jīng)過這么久的相處,沒想到還是沒什么區(qū)別,彼此仍舊不了解對方。 夏以默心里酸澀,無奈垂眸。 “……我不值得?!?/br> 奕向紓憤憤不平,“值不值得是我的事,別把你想法該死的加在我身上?!?/br> 夏以默蹙著眉心,靜默不語。早知道她就不應(yīng)該來,現(xiàn)在把自己弄進死局里,進退維谷。 …… 良久,久到那顆提到嗓子眼等待著的心,從熱滾到?jīng)鐾?,重新跌落谷底。早前在病房里見到她的歡快心情也消散殆盡。 倏地,奕向紓卻不可抑制地輕笑起來,無力地松開她的手。 “我早知道你的選擇。這么晚了你在這里不合適,回去吧?!?/br> 仿佛剛才咄咄逼人的不是他,男人笑得一副痞里痞氣的樣子,抓起柜子上的車鑰匙,隨手丟進她懷里。 “一個人搭車也不安全,夏秘書開著車快,點,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