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你/你,真的不后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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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故意又淋了一身雨回家,也不管安逸那煩人的狐貍精在不在呢,打開門揮舞起手里的“小雨傘”:“我回來啦?!?/br> 誰知道剛進門就被人一下按倒,連帶著濕透了的衣裳啪唧摔在地上。 木質(zhì)的地板上摔濺出一大片的水來,邢星的腳踩上他的背:“別亂叫?!闭f完后拎起他的衣領(lǐng),向臥室的方向拖拽。 “啊,痛,慢點,慢點走,邢星?!苯眮聿患芭榔饋?,整個人手腳并用地爬了幾步,掙扎著站起來踉踉蹌蹌地,被她推進屋中。 他摔在柔軟的床上,邢星一只手握住門沿,看了眼墻邊正對著床的衣柜,淡淡地說了一句:“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br> 江北拍拍手臂站起來蹦噠了兩下,“老子才不后悔,唔……”他機靈著呢,“你要先說好,那次數(shù)到底怎么算的啊?!?/br> 邢星當著他的面將半濕的衣物一件件地脫下,因為不習慣裸著,她走到門前拿了件全新的短袖,打開衣柜的門,安逸雙手抱膝乖乖蹲坐在衣柜里,頭的上方就放著她日常穿戴的貼身衣物和飾品。 她撇了他一眼,像是沒有看到這個大活人似的,彎下腰拿起一件黑色的短袖,只穿著內(nèi)衣的雙乳被擠壓出潔白深邃的乳溝,隨著她彎腰的動作夾雜著幽暗的奶香和濕氣,撲騰到安逸的臉上。 他不自在地縮了縮下身,目光游離。 邢星看見他的害羞反應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笑,直起身子利落地穿好衣服,又拿出穿戴設(shè)備慢條斯理地固定好位置。 她轉(zhuǎn)過身,指著床邊,“今晚就算一次,趴過去。” 衣柜門不再受到外力,嘎吱一聲依靠彈簧慢慢合攏,也許是因為力道不夠沒有被徹底關(guān)死,淺淺地留下了一道細縫。 安逸深呼吸一口,調(diào)整姿勢后從縫隙中悄無聲息地看了出去。 江北聽見臭女人的保證后有種陰謀得逞的快意,他沒空再想別的,灑脫地把上衣和牛仔褲一脫,僅穿著一條內(nèi)褲赤裸裸地站在房間里。他的腳撒嬌般地晃蕩了幾下,上前乖巧地背著她跪在地上。 他回頭問道:“唔,邢星,要不要,我去穿點什么啊。”臭女人雖然在以往的情愛中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特別愛好,但是他對自己的身材還是十分自信,盤靚條順的他穿上那些美麗的內(nèi)衣,一定比赤裸的他更適合躺在她的懷里。 反正房間里就他們兩人,他撒嬌地搖擺著圓潤的屁股:“好嘛,我要穿件好看的,等一會你上我的時候還能拍個視頻?!?/br> 刑星笑笑,表現(xiàn)出了興趣:“行,我給你選?” “好啊?!苯迸吭诖策?,感覺受到了寵愛雙腳晃蕩起來,屁股扭啊扭的,roubang的前端因為過于期待滲出了粘膩的清液。 刑星再次走到衣柜邊上,刷的一聲開了門,小安逸不知道是衣柜里空氣稀薄憋的,還是實在是心臟跳動過快難以負荷,雙頰緋紅,眨巴著大眼睛楚楚可憐的讓人想要戲弄。 她錯開目光,手伸到他的頭頂,碰到了他細軟的頭發(fā)。 “嗯…要穿什么樣的?”近在咫尺的正經(jīng)聲音讓安逸咬牙低頭,他努力著把雙腿更加并攏。 “都好呀!你喜歡的,刑星,給我拿你覺得我穿得最好看的那套就行?!?/br> 刑星毫無猶豫拿出了一套搭配好的衣飾,頭也不回地甩到床邊:“穿上?!比缓蠖⒅榭s在衣柜里的男人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江北被她甩了一身的衣服嗷嗚一聲,興致勃勃地更換起她選的“戰(zhàn)斗套裝”。換衣服的時間不過幾分鐘而已,他抬頭看著還站在衣柜前不知道稀稀索索做著什么的臭女人,叫了一聲:“刑星,我換好了?!?/br> 刑星壞笑著將一件內(nèi)衣塞進讓她生氣的男人嘴里,做了個噓聲的動作,隨手半關(guān)上門后:“來了?!?/br> 安逸咬著滿是她奶香的內(nèi)衣癡癡地向外望去。 江北上身穿了一件到他腰部的普通黑色短袖,下半身穿了件邊上有白色條紋的,僅到大腿的紅色運動短褲。也許是尺寸不符,運動短褲被他的大腿肌rou繃到極限,三角區(qū)的一大團欲望尤其明顯。奇怪的是他腳上穿著女士白絲,腳趾蜷縮著用手摩擦著自己的rutou。 他摸著自己的前胸,撅起嘴撒嬌道:“臭女人,為什么要把那么好看的內(nèi)衣穿在里面,都看不到了?!?/br> 刑星笑著摸他微微干燥后炸了毛的頭:“咬你奶子的時候你就不抱怨了?!?/br> 他嗷了一聲抱了上去:“刑星,好喜歡你啊,小兔子的屁股最喜歡被大灰狼透了。” 刑星捏著他下身,已經(jīng)變得沉甸甸、又硬又軟的海綿體,用力揉捏了幾下就聽見他嗯哼的呻吟。 她笑著問:“小白兔你怎么這么欲啊,我都沒碰你呢。” “這玩意怎么就像迫不及待要炸了???” 女人戲虐的聲音在房間里格外清晰,安逸燒著臉悄悄低頭一看,自己雙腿中間也有一大包腫脹的東西。他嘴里乖乖叼著被塞進來的胸罩,入魔般地伸手揉捏著這不爭氣的東西。 江北被她揉玩睪丸和rou柱舒服極了,他喘著氣靠在她的肩上,拉起她空閑的那只手放在自己屁股上,“刑星…呼…刑星,也玩玩我的屁股?!?/br> 刑星重重地拍了下去,兇狠的手掌拍在充滿彈性的臀rou上,發(fā)出了嘹亮的啪噠一聲。 她踢了踢他的小腿命令他,“去老地方取東西過來吧。” 江北揉著屁股屁顛顛地跑去拿起一根常用的尺寸,卻被她又嫌棄地推了回去。 “江北,就三次機會你希望我用這個玩意?” 習慣了的江北霎時間失神,他紅著眼睛眨巴了兩下,把手里3.5口徑的放回原位,又打開另一個抽屜拿出一根更大的,回頭小心翼翼的:“用、用這根嘛?!?/br> 安逸從縫隙中看到他手上的那根玩意屁股一緊,覺得以自己的本事吞不進身體里。 刑星淡淡地搖頭:“再換一根?!?/br> “啊…”口干舌燥的小兔子可憐兮兮的,又不自覺地春水蕩漾,拿出一根新的。新的這根不是人的形狀和角色,前段是尖尖的鹿角形狀,中后段柱身上有十幾道的硅膠軟鉤,安逸看著都能想象到女人用它進出通道時,那些軟鉤會如何殘忍地帶上他們體內(nèi)的嫩rou,鉤得他浪叫。 他吞咽著口水,聽見江北音發(fā)怯:“刑星…這個…這個我會瘋的?!?/br> 刑星笑著將他手里的陽具拿過來比劃了兩下,一只手掌的長度,不是多么過分,她沒有正面回答:“你喜歡這個?也行,那就當作pn b?!?/br> 沒等江北反應過來,她從抽屜里一陣劃拉,摸索出一根之前買了很久,卻從沒開過封的好玩意出來。 她把足有一只半手掌長度的陽具甩在他的臉上:“幫我?guī)稀!?/br> 江北已經(jīng)傻了,他看著甩在自己臉上,足有成年人一只半手掌長的陽具,怯怯地吞咽了口水,卻還是懷著期待和害怕地將它固定在她的下身。 不等她掐住自己的下巴,他就乖巧地張口含了進去。 男人第一次吞這么長的roubang,一開始的不適應讓硅膠制的馬眼總是抵到喉嚨中部,隱隱作嘔,安逸看著卻覺得眼紅。 在他的視角里,分明是刑老師拽著男人的頭發(fā),一臉滿意地看著他討好自己。男人靈活的舌頭包裹著不算粗的roubang上下滑動,因為她輕輕的挺弄動作,偶爾發(fā)出嗯哼的鼻音,他的手抱著她的大腿,而平日里不會露出那種微笑的刑老師,壞笑著從上而下,將開了蓋的潤滑劑滴在不停被吞進吐出的roubang上。 透明的潤滑液在他的努力下被打出密密麻麻的白色泡沫,江北一時不慎被口水和潤滑劑的沫嗆到。 他委屈地抬頭:“刑星,我的嘴巴好疼?!?/br> 刑星拍拍他的臉頰,“乖,再多口一會,等會我踩踩你??!?/br> 提起這個他又是一臉?gòu)尚?,伸出舌尖點在都是白液的馬眼上,有技術(shù)地抖動舌頭,含糊不清地看著她,“唔,那你踩踩我啊,臭女人?!?/br> 刑星笑著提起他的頭發(fā),把他轉(zhuǎn)了個方向,讓兩人都側(cè)對著衣柜縫上。 江北疑惑地抬頭,含著guitou發(fā)問:“泥干嘛?!?/br> 刑星撇了衣柜一眼,拍拍他的臉頰:“換個位置舒服一些,你準備好沒?別射得太快了一些。”話音剛落她光著的腳就不輕不重地踩在了他的jiba上面。 受到力的作用江北又爽又痛。她腳踩上來的一瞬間同時把陽具捅進他的嘴里,過長的長度讓他不得不抱緊她的臀部,微微抬頭嗚嗚兩聲,這才勉強地讓陽具順利塞滿他的喉嚨。 江北甚至微微翻起白眼,他控制不住。被踩著、揉弄著的jiba吃痛,他的屁股崩得死死的,脊椎不自覺地挺直,頭卻被她進進出出撞得揚后。 “嗚嗚嗚!蛇了,蛇了?!比麧M陽具的男人眼角流出淚來,隨著她草喉的動作jingye漏濕了內(nèi)褲,腰部擺動。 “嗚嗚,蛇蛇了,圖紙蛇了?!?/br> “穹穹你了?!保ㄇ笄竽懔耍?/br> 刑星干得正是爽快,她心情不爽的時候這些家伙還要不知死活地招惹自己,怎么可能放著他這塊軟rou不吃進嘴里。 她不僅沒有停下反而略微加快頻率,一只手抓住他的頭發(fā)一只手抱住他的下巴,不讓他有機會逃走。腳底保持著一重一輕的頻率踩踏他的jiba,看著他含著陽具口水兜不住流滿了衣襟,眼珠微微向上翻起,才滿意地用腳趾去挑弄他的腹部。 她的腳踩在他硬邦邦的腹部上,一陣沖刺后拔出陽具看著他癱軟在地上。 她輕踩了下他紅起來的大腿:“江北,噴吧?!?/br> 聽見她的話后江北的身體像是痙攣般地開始顫抖,他死死地向上伸手抓緊了床腳柱子,然后伊啊伊啊地叫著,那是爽到極限的表示。他的腿抖動得尤其厲害,像是上了岸缺氧窒息的魚,撲騰撲騰拍打著地板,快得讓人驚奇,然后咻的一聲停止不動,只剩下腹部淺淺抽動。 等到再把腳放在他的內(nèi)褲上,內(nèi)褲已經(jīng)由干的,變得像是從水里剛撈出來的一樣,她踩了一腳腥臭的粘液在腳底板上。 “嘖。”刑星看向衣柜的縫,大聲說到,“1:0了。” 安逸從縫隙中看見了她灼熱的目光,他將手從下體舉起,散發(fā)著熱氣的白色黏液粘連在十指之間。 “1…1:1?!彼÷暤胤瘩g,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