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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并不為誰的悲喜改變,新的一月緹娜收到了裁縫新寄來的鵝黃色洋裙,將柔軟纖細(xì)的少女的身量凸顯得愈發(fā)修長挺拔,但少女的面容上卻看不到明媚。 卡爾認(rèn)識的一位夫人邀請了不少鎮(zhèn)上以及鄰鎮(zhèn)名門望族前往她人生中的第三十五個生日宴會,卡爾和緹娜自然也在其列。這本沒什么,只是母親說此次順便要卡爾把他朋友引見給緹娜,希望緹娜能給人留下一個好印象,好好打扮一番,才有了她現(xiàn)在的悶悶不樂。 離宴會開始還有兩個時辰,兄妹倆簡單吃了東西墊了墊肚子,便坐著馬車趕往目的地了。 那名切爾西夫人特意將場地安排在郊區(qū)的一幢別墅里,那處場地開闊,尤其適合暢談。 緹娜與兄長抵達(dá)時,還未有太多客人,可才一露面,卡爾就被老熟人拉去喝酒閑聊了,留下緹娜一人坐在角落里,無所事事地關(guān)注著每一個來到這里的人。 有說得出名的,有看著臉熟的,但更多的還是不熟識卻能從對方的衣著打扮推測出身份的。緹娜小口吃著侍從為每一位來客準(zhǔn)備的甜點,期盼著今晚能早些回家,她可不愿向那些根本沒講過幾句話的陌生人擺出禮節(jié)性的甜美笑容。 沉悶的黑色西服和各色艷麗裙擺交織成一副盛大的場面,緹娜不喜歡這些,她喜歡的應(yīng)該是白色,純凈自然的白。 她下意識地移開了目光,一個格格不入的,身著淡色毛衣的屬于男人的背影闖入了她的視野,是與印象里相近的高瘦身影,只急急地出現(xiàn)了一瞬,仿佛是為讓緹娜心安理得地相信那不過是她的幻覺。 他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不可能……緹娜很清楚這一點,不過她還是站了起來,努力踮著腳四處張望。要說那生動清晰的男人背影不過是她的幻想,實在是太過傷人了。 緹娜仿佛受驚了小鹿,漫無目的地游走在人群之間,完全沒有注意到兄長卡爾朝她走來:“張望什么呢?宴會可馬上就要開始了?!?/br> “沒什么,只是看到了一位熟人?!本熌炔桓以僮龀鲎⒛康膭幼?,乖巧地回答起兄長的問題,她注意到卡爾身側(cè)站著一位面生的紳士,一身西服筆挺,氣度不凡,長得儀表堂堂,戴著副銀邊鏡框,一副學(xué)者模樣,正微笑著注視著自己,不同于場面上的和氣,而是能讓人真心實意感到親近的笑容。 “想必這位就是緹娜小姐了吧?”男人自我介紹道,“我叫梅森,是你兄長卡爾的好友?!?/br> 緹娜無心這些,卻仍是做了個完美的淑女禮節(jié),希望這下哥哥不會因此難為她。 偏偏卡爾聽不到她的心里話,附身湊在緹娜的耳邊笑道:“怎么樣,你今晚的舞伴還不錯吧?如果喜歡的話可要抓緊了?!?/br> 少女聞言無措地交叉著雙手,正當(dāng)她不知如何應(yīng)對時,只聽周圍的聲響如潮水退去。緹娜向人群中央望去,原來是今夜的主人公,切爾西夫人露面了。 夫人雖說快近三十五了,保養(yǎng)得跟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沒多大區(qū)別,但那個年紀(jì)的姑娘可沒切爾西夫人這樣高貴從容的氣質(zhì),艷麗大方的妝容配上她那條華貴的紅絲絨長裙實在出彩。她向遠(yuǎn)來的每一位賓客表達(dá)謝意,在場所有人都被這位女士吸引了注意力,除了緹娜。 緹娜慢慢向后挪動著步子,她必須確認(rèn)希爾是否在現(xiàn)場,卡爾沒察覺meimei的小動作,反倒是梅森與她有了直接的目光交匯。緹娜緊張地盯著他的眼睛,小幅度地?fù)u了搖頭,請求他不要出聲,梅森安撫性地回以他一個笑容,繼續(xù)關(guān)注起了舞臺中央的女主人來。 還好,要是被卡爾發(fā)覺她的目的,怕是少不了一頓嘮叨。緹娜沿著墻角行走,沒有人在意一個小姑娘,他們大多費(fèi)心在接下來要如何討好切爾西夫人上。 希爾不在這,現(xiàn)場所有人里沒有身著白色毛衣的。緹娜把思緒轉(zhuǎn)向了別墅二層,盡管這樣對主人很是不敬,但緹娜忍不住需要一個結(jié)果,她想知道希爾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少女貓著腰,閃進(jìn)了樓梯口,扶著樓梯把手摸黑就上了樓。 比起一層的熱鬧,二樓寬敞也冷清,緹娜屏住呼吸,慢騰騰地小步進(jìn)行行動。窗戶隔絕了大半月光,剩下那些撒在過道的光線,勉強(qiáng)只能看清腳下的路。 緹娜聽到了細(xì)微的聲響,不止一個人的,似乎,似乎一聲疊著一聲粗重的呼吸夾雜著粗魯?shù)娜枇R,從幽靜的走廊深處傳出。 臥室的房門虛掩著,從里間透出橘色的燈光,緹娜面紅耳赤地站在不遠(yuǎn)處,她并非全然不諳世事的女孩。 “你也該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就你還想高攀上夫人……憑你這張臉嗎?還是……”中年男人的嗓子被煙熏過般沙啞難聽,說話時喉嚨底不斷呼嚕呼嚕作響,“這樣掐著你的脖子都能有快感……你真是我見過的最惡心最廉價的娼妓?!?/br> 男人不停謾罵的同時,緹娜還敏銳地捕捉到了另一人不小的動靜,那像是用力蹬著什么物體的聲音。緹娜咬了咬下唇,微微推開了門縫,被打翻在地的燈光足夠她看清屋內(nèi)的畫面,希爾渾身赤裸,纖長的脖頸被鐵鉗般的大手鎖地動彈不得,匍匐在他身上的高大男人不斷聳動著,而他只能徒勞地揪緊身下凌亂的紅色毛毯,口中甚至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希爾的臉色已經(jīng)接近于青灰了,再這樣下去會出事的,緹娜狠了心撞開了門,用盡全身力氣想把固定在希爾身上的男人拉開。男人顯然沒想到這里會有其他人闖入,一時松了手,反讓希爾掙扎出了他的控制,矮著身子用力地咳嗽了起來。 陌生男人含糊不清地罵了句什么,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他們,鼻孔夸張地一張一合,不時喘出粗氣,似乎是為緹娜打攪他的好事而憤恨,他那黑黝黝的手掌高高地?fù)P了起來,眼看就要落在緹娜的臉上了。 緹娜站不起身,雙腿像被男人的兇惡的眼神釘在地上,也沒了為保護(hù)希爾而猛然生出的反抗的力氣,她猛地閉了眼,一記兇狠沉悶的耳光落了下來,可她面上卻無一點刺痛。 她差點沒顫抖地哭出身,緹娜睜了眼,希爾就擋在她面前,他未著衣物,青年赤裸白皙的脊背上有著各樣的疤痕,觸目心顫。 是他保護(hù)了自己。 “你是想得罪這位貴族的小姐,還是說想驚動樓下的貴賓都來看看這場鬧?。俊毕柕穆曇襞c平時無差,他甚至有閑心撿過丟在一旁的襯衫與長褲,慢條斯理地往身上套了起來,篤定了男人不會再為難他們一般。 對方咬著牙,臉上擰成塊的橫rou一跳一跳的,飄忽不定的視線似乎在判斷樓下是否真的會有人察覺到樓上的異樣,很是與欲蓋彌彰的心虛模樣。希爾整理完了衣服,拉過緹娜的手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