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游泳隊學弟1:長椅爆艸游泳隊學弟,公共場合玩弄學弟嫩批,給學弟破處,zigong灌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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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暖大學的紫藤長廊位于教學樓北側,毗鄰校體育館。每逢四五月份,藤花盛放,將長廊妝點成一片藍紫色的瀑布,是戀暖大學學生公認的約會圣地。 如今尚在三月早春,紫藤未到花期,綠色的藤條掛滿長廊,春風拂動,漾起一陣青翠波濤,倒也別有一番沁人心脾的綠意。 當初選了這個看起來最愜意的選項真是太明智了! 上課時間,紫藤長廊更顯靜謐。白為霜坐在紫藤長廊的長椅上,輕輕瞇起眼睛,這一天被迫接收了太多信息量,神經(jīng)一直處于高度緊繃的狀態(tài),此刻這種浮生偷得半日閑的感覺反而更顯的彌足珍貴,讓她也情不自禁地放松下來。 “同學,你還好嗎?” 哦豁,完蛋,好好的清凈說沒就沒。 白為霜抬眼望去,身穿紅色運動服的少年抱著一箱體育器械站在紫藤長廊入口,或許是因為剛剛有過劇烈的跑動,他的臉上尤帶著一抹緋紅,清亮的眸子里盛滿關切,整個人看起來陽光又無害。 但是這一身紅色運動服……總感覺在哪里見過…… “??!”兩人異口同聲地驚呼,“剛剛在樓梯上把/被我撞倒的……” 抱著箱子的男生瞬間漲紅了臉:“對不起對不起,你沒有受傷吧!都怪我們教練,要不是他威脅我,要是膽敢開學第一天就訓練遲到,他就把我從游泳隊除名,我也不會這么著急……” 他越說越小聲,幾乎要把頭埋進箱子里去。白為霜敢保證,如果現(xiàn)在他頭上有一對耳朵,肯定已經(jīng)委委屈屈地耷拉了下來。 “對了同學,我叫蔣子暢,需要我送你去醫(yī)務室嗎?”男生突然想到了什么,沖著白為霜爽朗一笑,又恢復了元氣滿滿的模樣,“為了補償你剛剛被我撞到,我待會兒請你喝奶茶!” 蔣子暢,計算機系大一新生,天才游泳運動員,戀暖大學游泳隊ace,早在高中時便獲獎無數(shù),戀暖大學游泳隊有史以來第一位大一正選隊員,也是游戲的男主之一。 “哦?不僅訓練遲到,現(xiàn)在還打算直接翹掉開學第一次訓練送女生去醫(yī)務室,你就不怕教練再罰你做一個月的苦力嗎?” “你你你你你怎么會知道?。。?!” 這下蔣子暢全身都紅透了,仿佛全身的熱量都集中到了臉上,耳垂更是紅得滴血,臉頰那一抹紅暈蔓延至身后頸間,整個人仿佛一顆正在散發(fā)著甘美氣息的果實,鮮紅欲滴,嬌顫顫懸在枝頭,只等人來采擷。 白為霜舔了舔嘴唇,覺得自己此時此刻的確應該行使作為游戲玩家的正當權益—— 比如,攻略這個男主。 白為霜勾起嘴角,輕輕攀上了蔣子的胸膛,微微一用力,便將他禁錮在了紫藤長廊的長椅與自己的臂彎之間。 蔣子暢懷中抱著的箱子跌落在地,發(fā)出沉悶的響聲,箱子里的各類體育器材也隨之滾落一地,但現(xiàn)在兩人誰也無暇估計這些無關緊要的體育用品了,白為霜趁機欺身而上,輕佻地扣住了他的下巴。 “可是蔣學弟,一杯奶茶就想彌補我,怕是不太夠哦?!?/br> “誒,那……那你想要怎樣……” 一開口,蔣子暢才覺得自己的嗓音簡直沙啞得不像話。現(xiàn)在的情況未免有些過于曖昧,在自己人生過去的十八年中,蔣子暢從來沒有和女生挨得這么近過,兩人的距離漸漸縮短,蔣子暢幾乎能嗅到她身上散發(fā)的清淺香氣。 是衣用香氛嗎?還是洗發(fā)水?真好聞啊,改天一定要問她要鏈接。 白為霜嫣然一笑,將他壓在長椅上,用膝蓋用力地頂開了他的雙腿:“當然是想讓你rou償啊,學弟?!?/br> 說罷,便不由分說吻了上去。 蔣子暢被她吻得近乎窒息。她的嘴唇明明那么柔軟,動作卻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侵略性。靈巧的舌尖輕而易舉便破開了蔣子暢的牙關,一點點挑開他的雙唇,溫柔地侵占了他的口腔。蔣子暢嗚咽一聲,任由她的舌尖掃弄過自己口腔中的每一寸。 感受到蔣子暢的身體漸漸放軟,白為霜手中的動作愈發(fā)肆無忌憚。她一手掀開了蔣子暢隨意套在身上的運動服,將它退至手肘處,把蔣子暢的雙手反剪在腦后,露出少年飽滿漂亮的胸肌,另一手則若有似無地磨蹭著他腿間的那一小塊布料。 少年的下半身迅速漲硬濕潤起來,即使隔著一層運動褲,都能感受到他灼燙的溫度。蔣子暢難耐地喘息了一聲,他的身體鋪滿了一層薄汗,眼角濕紅一片,竟有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 白為霜的雙手順著圓潤飽滿的臀部游移到了運動褲邊緣,將蔣子暢地褲子褪下些許。少年腰線線條流暢,腹肌更是塊塊分明。白為霜愛不釋手地摩挲了幾下,便熟練地將手掌探入,從輪廓分明地堅硬腹肌上慢慢下滑,漸漸蹭進他膩濕不堪的腿間。 “學弟的下面也未免濕得太離譜了,不會是第一次被jiejie這樣撩,已經(jīng)忍不住射出來了吧。” “唔……才、才沒有……” 女性纖細的手掌探進他的內褲里,在兩團臀瓣上隱晦而yin靡地揉捏著。蔣子暢既是無措又是羞赧,身體卻忍不住追逐著她手掌的動作,想要得到更多。 白為霜見蔣子暢已經(jīng)漸漸起了感覺,輕笑一聲,毫不避諱地探進了他的雙腿之間,輕輕一摸,竟然是摸到了一整手的滑膩濕液。綿軟紅膩的蚌rou帶著濕潤的熱意,淺淺裹住了她的手指,有意識般地吮吻起來。 ?????。。∷敵跬孢@個游戲的時候也沒聽說男主是雙性人??! 好家伙,她直呼好家伙。 白為霜心中大駭,手中動作卻未停。她伸出兩根手指,插入吐著yin汁的rouxue中淺淺試探。 她的指腹尤帶著早春的涼意,每一次搔過內壁便會帶來一陣酥麻癢意。蔣子暢被玩弄得渾身酥軟,從未被旁人涉足過的處子xue被手指欺負得yin液四濺,他只得死死咬著下唇,才勉強遏制住自己過于激烈的喘息。 這種隱忍的神情顯然極大地取悅了白為霜,她歪了歪頭,惡劣一笑,而后捻住女陰間的那處嬌嫩蕊豆,用指甲輕輕搔刮,很快便將那顆羞澀的小東西逗弄得抬起了頭。 白為霜見狀,兩指指腹用力重重一捏,蔣子暢頓時身體劇顫,很快便抽搐著泄出一股清透黏膩的汁水來,濕淋淋地澆在了白為霜手掌上。 “嗚啊!不行……要、要去了……” 腦海中一道白光閃過,蔣子暢嗚咽一聲,整個人脫力般癱軟在了白為霜懷里。而那一口嫩xue尚還不知饜足地收縮吞吐著,淺淺含著白為霜的指尖,竟像是不忍她離去似的。 白為霜意味深長地輕笑一聲,用指尖輕輕頂了頂他嬌嫩的處子膜,抵著那層猩紅rou膜反復戳刺:“含得這么緊,還真是只饑渴的小狗,真的是第一次嗎?” 蔣子暢的口中隨著白為霜手指的動作,不斷發(fā)出甜膩而急促的呻吟:“學姐……學姐不要再欺負我了……嗚啊……” 懷里的少年滿面潮紅,濕漉漉的眼里浸潤了一層薄薄水光,帶著幾分委屈與幾分意亂情迷,不帶一絲雜質地直直撞進了白為霜眼底。 和家里那只大金毛被欺負狠了的表情簡直一模一樣。 白為霜徹底被勾起了興致,用手指在他體內匆匆抽插了幾下,便脫下了他的運動褲,連帶著內褲一起褪到了腳踝處,雙腿也被推至胸肌前,形成一個門戶大開的yin靡姿勢。 蔣子暢無措地隨著白為霜的動作調整著自己的動作,面前的女生衣冠整潔,鬢發(fā)未亂,而自己卻是這樣一副yin蕩的樣子。他甚至不敢睜開眼睛,生怕在對方那雙漆黑剔透的黑色眸子中望見自己yin蕩至極的身影。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將要面臨的是什么,但如果……如果是學姐的話……似乎無論未來會發(fā)生什么,都顯得沒那么難以接受了。 蔣子暢睫毛輕顫,視覺的暫時缺失卻使得身體的其他部位愈發(fā)敏感。他感受到自己早已泥濘不堪的xue口被一根guntang的柱狀物整個抵住,淺淺磨蹭了幾下后便開始試探性地向里緩慢頂入。 臥槽?!等一下,這和他想象的劇情不太一樣! 蔣子暢猛地睜開了眼睛,只見一根早已暴脹如兒臂粗細的jiba在白為霜的裙底下蓄勢而發(fā),正死死抵著那處被玩弄得汁水泛濫的xue口,用實力詮釋了什么叫做:掀起裙子比你都大。 “學、學姐……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自然是一個不知道走了什么霉運非要穿越進乙女游戲里攻略你們這些男主的可憐人。 白為霜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卻還是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腦袋:“別怕,我就蹭蹭不進去?!?/br> 出現(xiàn)了!經(jīng)典渣男(女)語錄之一! 蔣子暢將信將疑,可白為霜好似真的一改前態(tài),只在xue口四周緩緩磨蹭,只在及其偶爾的時刻才會淺嘗輒止地探入半個頭部,卻又驟然離去,徒留下酥麻的癢意和道不明的空虛。 蔣子暢被他撩撥得動情不已,早已泛濫不堪的rouxue遲遲無法得到滿足,他難耐地扭動著身子,喘息著央求道:“學姐……嗚啊……不、不要欺負我了……” 白為霜滿臉無辜:“可當初咱們說好了,我就蹭蹭不進去的,我可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br> 白為霜一邊說著,一邊在xue口處輕緩地磨蹭。蔣子暢努力夾緊自己的媚rou想要挽留,可白為霜卻像是在逗弄不聽話的小奶狗似的,剛讓他聞到rou的香味兒便一觸即離。 她壞心眼地湊近了蔣子暢的耳朵,像一個惡作劇成功后的孩子一般輕笑起來:“或者……你求求我啊……” “嗚……學姐……求、求你……” “求我什么?嗯?”白為霜一面逼問,一面淺淺地送入了半個頭部,看著那張青澀地小嘴如饑似渴地翕張著,將她的guitou柔潤包裹。 “求你……求你進來……cao、cao我……啊?。?!” 話音未落,白為霜便狠狠扣住蔣子暢的腰肢,直直搗破了那張象征著純潔之身的濕熱紅膜,將整根jiba狠狠地沒入了蔣子暢的體內:“學弟,這可是你自己求我的。那我就不客氣咯~” 蔣子暢痛極,十指驟然掐住白為霜的手臂,發(fā)出了一聲帶著哭腔的哀鳴。少女異于常人的性器幾乎將他整個人劈成了兩瓣,女xue勉強綻開,任由那處從未被人探訪過的秘境被長驅直入。 從二人的交合處淌下稠膩溫熱的鮮血,將蔣子暢的下半身沾染得更是泥濘不堪,他整個人癱軟在白為霜懷里,雙手無力地摟著她的脖子,任由濕軟膩滑的青澀rou道被徹底攻破,毫無保留地為面前的少女打開。 “嗚啊啊啊……不要了……吃、吃不下了……呃??!太、太深了……要破了嗚嗚嗚嗚” 蔣子暢崩潰似的搖著頭,隨著抽插的動作無助地浮沉著。艷紅熟透的媚rou被過度撐開,宛如一朵被過分蹂躪的深紅色牡丹,被殘忍揉捏出粘膩花汁,汁水淋漓地盛放著。 白為霜抓著他的屁股,將臀瓣分得更開,給予自己更好的沖刺,兩具年輕的rou體在碰撞中發(fā)出“啪啪”得yin靡聲響。暗紅色的處子血混著yin液,在二人激烈的交合動作中被無情地搗成濃稠綿沫,黏黏糊糊地沾在嫣紅爛軟的xue口。 蔣子暢無助地搖著頭,兩腿卻食髓知味地纏上了白為霜的腰腹,配合著她兇悍激烈的的插干扭動著腰肢。兇猛的利刃無情撞擊著他體內的每一處脆弱之地,很快便將破瓜的痛楚化作了洪潮一般的強烈快意。 他像是受不住這般激烈的快感,連呼吸似乎都帶上了泣音,身體也不住地痙攣著,靡艷紅熟的嫩xue更是瘋狂抽搐,隨著抽插的動作不時翻出一點兒嫩紅的rou尖兒來。 “學姐好大、好舒服……嗚??!太深了太深了……不行了,嗚嗚嗚頂?shù)絲igong口了……啊嗯……好酸、好舒服……” 白為霜舔吻著他的頸窩,輕輕說道:“學弟,你要是再叫的這么大聲,就要把學生們都招過來了?!?/br> 蔣子暢聞言,瞬間驚恐地張大了眼睛,隨后便開始掙扎:“嗚……快、快放開我……” “學弟也太可愛了,怎么這么容易當真啊”,白為霜忍俊不禁,“這外面的藤條密密麻麻,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 “不過學弟剛剛的反映,很可愛哦?!卑诪樗獪惖绞Y子暢耳邊,輕笑道,“學弟剛剛吸得格外緊,夾得我差點就當場射出來了。看來學弟很享受這種眾目睽睽下的暴露感,或許下次我們可以試試看?!?/br> “嗚……我、才沒有……你不要亂說!” 蔣子暢委屈得眼角都泛了紅,但是從xue腔源源不斷傳來的酥麻快感很快又讓他神智渙散。身體里那柄粗刃每一下都抵著未開的宮口,將那團軟rou搗弄得顫顫巍巍,生生將那敏感到不行的處子地鑿開了一條縫隙。 飽滿的guitou趁機一舉而入,那宮口嬌嫩無比,怎經(jīng)受得住這般折磨,每一次撞擊都像是被電流擊穿,分明疼痛難忍,卻又帶著無法忽視的舒爽。 蔣子暢幾乎當場便哭泣著xiele一次,滿滿的yin液還未來得及噴出,就被入侵的異物鎖死在苞宮內,極致的酸脹感讓蔣子暢徹底失了聲音,只能帶著哭腔哀求:“嗚嗚嗚疼、好疼……求求你……太酸了、求你出去……” “剛剛破開了zigong就xiele身子,我看學弟明明是很舒服的樣子,狠狠夾著我不放呢。是不是想要把我夾射了,含著我的東西,給我生個寶寶啊?!?/br> “寶……寶?” 過大的信息量讓蔣子暢頭腦發(fā)昏,愣愣地看向白為霜。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過我身體上的這套男性生殖系統(tǒng)的確是健全的”,白為霜攤攤手,“換言之,我也的確擁有能讓人懷孕生子的能力。” “學弟才剛滿十八歲吧,自己還是個孩子呢,就要成為母親了。懷上寶寶的話,學弟的秘密就要暴露了呢,會因為未婚先孕被學校退學也說不定哦”,白為霜的語氣聽起來頗為苦惱,下身的動作卻愈發(fā)激烈,在蔣子暢的體內飛速抽插了百十下后,濃稠白濁的jingye噴射而出,黏糊糊地灌滿了宮腔。 “被退學的話,學弟可就只能大著肚子呆在家里生寶寶了。別怕,學姐會養(yǎng)你的~” “嗚……不要、不要生寶寶……” 大量jingye強力噴射在zigong壁上,燙的蔣子暢渾身痙攣,顯然是爽到了極致,小腹一陣抽搐,花唇齊齊顫動,竟是又潮噴了。 徹底昏過去之前,蔣子暢心想,這下完了,無故翹訓練,怕是要被教練罰做一整年的苦力了…… 白為霜看起來比他更加絕望:這么大一個男主,她抱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