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沉溺
書迷正在閱讀:〔雙性sao受勾引警告!〕直男〔高H內(nèi)射!koujiao!〕、短篇合集、含笑奔跑的少年、收集看過的總攻np文、他從貓變成了人、我辛辛苦苦追的小受(快穿)、情女、雙性交際花的情事手冊(雙性高h)、性交運動會、沉迷之夜
胡鬧到了太陽高照的時候,兩個人收拾了行裝去外面吃了中飯。徐清苑知道孟良不習(xí)慣去那些過于高級的餐廳,于是選擇了從前他們愛去的粵菜館。孟良一向是口味淡的,在嘈雜的人群里兩個人時不時交談著最近的新聞和一些生活上的事情,就像尋常夫妻,然后剩下的是碗筷碰撞的聲音。旁邊吃早茶一路吃到中午的阿公阿嫲正在爭論世界大勢,而孟良和徐清苑這里稍顯安靜,孟良有時候絞盡腦汁才能搭上徐清苑的話題。從前兩個人一起出去,總是徐清苑有說不完的話,孟良就慢慢聽。 回去的路上車上的空氣稍顯凝滯,徐清苑抬手打開了車載音響,舒緩的音樂多少緩和了車里過于沉默的氣氛??斓降臅r候徐清苑詢問孟良:“下午想干些什么?”孟良看向前面在打方向盤的女人,瞥見她眼下的青黑,于是說道:“睡會兒午覺。”徐清苑上午才睡完,并不是很困,聽見孟良的話心想孟良午睡的習(xí)慣一直沒改。孟良這種穩(wěn)定的狀態(tài)讓徐清苑滿意又不滿意,但是回過頭孟良始終都在的安心感是徐清苑最滿意的一點。 兩個人到家之后徐清苑就在電視機下面的碟片里面翻找,想找點什么度過下午的漫長時光,后來才想到現(xiàn)在的電視早就可以點播電影了,但是不是碟片總是讓徐清苑覺得少了些什么。最后她放棄了看電影的計劃打算自己隨便看會兒手機癱在沙發(fā)上度過一個下午,卻發(fā)現(xiàn)孟良并沒有去午休,他在整理被自己睡亂的床鋪,男人走出房間的時候,夫妻二人四目相對。孟良裝作無意地回避了視線,而徐清苑沒那么容易讓他逃避,大概是因為在家里,孟良整個人相比出去吃飯的時候輕松了不少,在徐清苑把他拉到沙發(fā)上的時候沒有反抗,兩個人挨得近近地坐在一起。 “阿良,你知道我剛才清理了多久沙發(fā)嗎?”徐清苑以一個調(diào)戲打開了話題,孟良清了兩下嗓子撓了撓發(fā)紅的脖子,居然反駁了一句:“都是清苑的錯,大白天就撲上來……”在徐清苑驚訝的眼神里孟良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徐清苑說都是因為孟良哭了弄得自己很想安慰他,孟良反駁說不是還有別的方式嗎,徐清苑這才把魚餌扔出去。 “那阿良想我怎么安慰你?” 孟良聞言才發(fā)現(xiàn)幾乎是自掘墳?zāi)?,徐清苑把手肘放到孟良的大腿上,撐著臉抬眼看他:“阿良怎么這么會撒嬌?”笑瞇瞇的,看上去就像個剛畢業(yè)的臭屁自戀小女生,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種快來愛我吧的味道,孟良本來想這個得寸進尺的女人扒拉下去,但是對著這個表情實在是下不了手,所以任由她撐在自己身上。 “比如……普通的抱著?!?/br> 孟良并不是會撒嬌的類型,徐清苑知道,剛才那些話不過是增加情趣的說法,但是眼下孟良試探性地提出了要求她自然會滿足,不過在這之前她先撲到孟良rou乎乎的大腿上,轉(zhuǎn)了個身面對男人,從下往上看的視線讓孟良緊張,女人勾手拉低男人的脖子,在孟良緊張的閉眼之后只是親吻了他的鼻尖。 “騙你的~” 還沒等孟良抗議,徐清苑就微微抬頭輕吻了他的唇,這個動作純情又惡作劇,仿佛回到了大學(xué)時代,孟良看著眼前睜大眼睛看他的徐清苑,恍惚間時光回到了很久之前。 昨晚和今天加起來的親吻比過去一年的都多,徐清苑沒接著深入,而是整個人像魚一樣往沙發(fā)上面躺,把孟良拉倒在沙發(fā)上,夫妻兩個都很高大,在這個超大沙發(fā)上也只是剛好躺著不掉下去,孟良害怕清苑從沙發(fā)邊滾下去,伸手摟住了清苑的腰,清苑笑著在孟良懷里找了個位置蹭了兩下,在孟良的脖頸打了個哈欠,熱氣噴灑讓孟良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良哥,抱緊我啊,我不想掉下去。” 伸出手環(huán)住男人寬厚的背,感覺男人的身體從緊繃到慢慢放松,清苑抬眼看看摟住自己的男人,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睡著了。 確實,這兩天zuoai次數(shù)比較多,對于孟良而言實在是太超過了,他累是正常的,而上午的補覺沒辦法抵消近日的忙碌缺失的睡眠,徐清苑也開始犯困,她小小伸展了一下身體,在孟良暖乎乎的懷抱里合上眼皮。 那天晚上什么都沒發(fā)生,孟良做了些徐清苑喜歡的菜,晚上一起看了新聞聯(lián)播,之后的交流很少,但是少了些白天的尷尬。晚上睡覺的時候兩個人破天荒蓋上了同一條被子,徐清苑刻意把空調(diào)調(diào)低,然后湊到熱乎乎的孟良旁邊掐著嗓子可憐兮兮地說自己冷,孟良心想空調(diào)溫度不是你調(diào)的嗎,但是當(dāng)徐清苑刻意撒嬌的時候他沒辦法拒絕,伸手把女人滑膩的身子摟進懷里。 徐清苑感覺他手上繭在自己身上摩擦了幾下,有些癢,就扭動了幾下發(fā)出笑聲。徐清苑是獨生子女,從小優(yōu)秀到大,不太會做家事,皮膚都很細膩,而孟良雖然也是獨生子女,但是家里經(jīng)濟條件不好,父母時常加班打很多份工,孟良小時候就要自己照顧自己,手掌并不是很軟,但是很有韌性。徐清苑被他的手撥拉得有點煩,就伸出手與他十指緊扣,兩個人就安靜摟著睡了一晚上。 之后的生活似乎變化也沒有那么大,區(qū)別是徐清苑更多地回來了,兩個人zuoai的頻率也在上升,幾乎是休息日或者回來的比較早,徐清苑就會誘哄孟良到床上去,孟良從最開始的支支吾吾到后來產(chǎn)生反射,幾乎是被徐清苑摸摸腰和脖子就會身體發(fā)軟下體發(fā)熱。而徐清苑似乎是找到了什么新的樂趣,已經(jīng)不滿于傳統(tǒng)的性愛,開始玩一些情趣。 今天徐清苑回來的很早,似乎是和頂峰藥業(yè)的合作徹底談攏了,張欣雅一個高興做了東,徐清苑早早吃完離開,在同事們“怕老公”“粘人精”的呼聲中開著車離開,眼下兩個人剛吃過飯洗過澡,徐清苑把人壓在床上,旁邊沒拆封的盒子里不知道裝著什么,而孟良已經(jīng)開始緊張,浴袍一掀開就能看見下體,那個今日被cao成嫩紅色的xue口正滑出一滴清液,看上去很期待的樣子。 “阿良,你看看你怎么賠我的好名聲啊?!惫首鳠赖貒@氣,徐清苑把頭發(fā)盤起來,解開浴袍,下面的性器已經(jīng)是怒張的姿態(tài),“我同事說我怕老公欸!”學(xué)著臺灣腔撒嬌,徐清苑用yinjing用力拍打了幾下磨磨蹭蹭藏在yinchun之間的陰蒂,這段時間被調(diào)教得有點敏感的孟良頓時呼吸急促了起來,但是還有力氣頂嘴:“誰欺負誰啊……”徐清苑聽見孟良的反駁,心想等下就讓你只剩下哭。她把盒子拿過來拆開,從里面拆出一個小小的跳蛋,孟良多少也在不良網(wǎng)站上看見過這些東西,頓時感覺緊張起來,反駁的話也戛然而止。 徐清苑看他這幅緊繃的樣子反倒忘記了剛才自己心里想著要把他搞到哭的宣言,開始用吻安慰孟良:“良哥乖乖,沒事的,會讓你很爽的?!彼罱l(fā)現(xiàn)如果叫孟良“良哥”他就會變得更加難為情,眼下確實他的下體擰出一小股液體,而孟良已經(jīng)開始熱意上臉。 試探性地伸出手揉了兩下陰蒂,孟良的呼吸開始急促并且閉上了眼睛,那個xue口不由自主的收縮呼吸著,但是面前只有空氣于是愈發(fā)欲求不滿,在清苑加快揉動陰蒂的時候那個xue口夾緊了空氣,但是液體卻夾不住地越流越多,在清苑偷偷伸手觸碰xue口的時候就馬上被吮吸,像是想要母乳的嬰兒的小口,軟化濕熱,而孟良用手背堵住了自己的呼吸聲。 清苑使壞,等著xiaoxue自己把手指吮吸進去,用力揉幾下陰蒂,xuerou就會爭著擁上來吞吃手指,把敏感點乖乖送到手指面前,一次用力的吮吸之后指尖恰好正對敏感點,孟良直接被捅得渾身一震,發(fā)出一聲喘息,而這個時候那個小小的跳蛋被清苑打開了開關(guān),她拿起來用力按在了孟良的陰蒂上,孟良的上身扭動得像條待宰的魚,而清苑只是誘哄著然后用膠帶貼了好幾道保證不會掉落,然后就是用手壓制住孟良掙扎的雙手,直到力度慢慢弱下去。 孟良壓制不住嘴里的呻吟,頭靠在清苑的大腿上發(fā)出破碎的喘息,太超過了,機器沒有人情味地持續(xù)刺激著陰蒂,而他的大腿根發(fā)顫,兩條長腿開始失去力氣,而清苑卻好像沒發(fā)現(xiàn)一樣用漲大的性器蹭了蹭孟良rourou的臉頰。 “良哥,你還沒有幫我呀,不能自己爽了不理人?!?/br> 被半強迫塞進性器,這段時間孟良也給清苑做過好幾次口活,技術(shù)不太好,但是徐清苑的性器實在是足夠大,只是塞進口腔就會覺得緊窒,每次徐清苑都會在他的口腔爽到頭皮發(fā)麻,然后稍微退出一點射滿孟良的口腔。 但是今天孟良沒辦法堅持做口活,他不停顫抖著,沒辦法好好用舌頭去舔,只是像含住棒棒糖一樣含住頭部吮吸著,而腰部不滿而敏感地晃動著,忽然孟良就把口里的guitou吐出來,黏液從頭部一路黏連到嘴角,腰部開始顫動,就要用手安慰自己的xuerou,因為被舔到一半就被放開加上壞心思,徐清苑抓住了孟良沒什么力氣的手,孟良稀里糊涂地說:“唔……讓我……讓我吹……” 頓時徐清苑覺得下體漲了一圈,而孟良因為僅僅受到陰蒂刺激而無法高潮開始變得焦躁,他放低身體在鋪好的布上面摩擦xue口,但是這僅僅是隔靴搔癢,他坐起身來下體不斷按壓,但是幾乎只是更加刺激陰蒂,他不得要領(lǐng)的摩擦著,去只是帶來更多陌生的快感。徐清苑看著他這副陷入欲望之中的樣子磨了磨后槽牙,挺了挺腰:“如果良哥舔出來,就cao良哥的xue?!?/br> 孟良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幾乎是徐清苑說什么就做什么,他沒有猶豫就含住了guitou,然后慢慢往里面吞,但是因為急切吞得很深,幾乎要引起吞咽反應(yīng),徐清苑確實爽,但是看見男人皺眉和要哭不哭的樣子,還是心軟,在男人翹起的臀部上往下一路到會陰,狠狠插了進去攻擊那些已經(jīng)被她cao熟的敏感點,男人克制不住地搖晃腰部,最后在絞緊手指后嗚嗚嚶嚶地噴了,這個時候徐清苑則是在孟良的咽喉中射精,孟良的呻吟變成嗆咳。徐清苑連忙拔出來給他擦擦嘴角和檢查口腔。孟良還處在高潮之后的失神中,但是陰蒂上的持續(xù)刺激讓他依舊發(fā)軟,他無力地握住女人的手,求她把陰蒂上的跳蛋拿下來,徐清苑愛死了他聽話的樣子,明明可以自己扯開膠布,卻一直詢問自己“可不可以”,既然給了個欺負的機會她必然不會放過。 “良哥聽話的話。” 徐清苑握著男人的腰讓男人以坐著的姿勢狠狠吞入自己的yinjing,而陰蒂一直被刺激的男人變得過于敏感,在插進去之后就馬上絞緊了roubang,仿佛要夾斷一樣的力氣讓徐清苑也不好受,但是的確爽的快要上天,咬著牙挺動兩下之后男人脫力一樣把頭埋在女人的肩膀上,他又噴了,淅淅瀝瀝從結(jié)合的地方漏出來,像是失禁一樣,他泄憤一樣揪住女人沒扎上去的長發(fā),但是這點力度只能說是被小動物撓了一下,而徐清苑還沒高潮,她掐住他的腰開始上下抽插,甬道里緊滑的不可思議,而兩個人嚴絲合縫的結(jié)合也堵住了不少湯湯水水,徐清苑繞著圈在里面探索,仿佛攪動一池水一般,而孟良就像是被殃及的池魚隨著徐清苑引起的波浪上下沉浮,只剩下嘴唇還能發(fā)出求饒和撒嬌的囈語,陰蒂被摩擦到麻木,甬道爽到抽搐,自己的嘴巴合不上口水從嘴角滑落,鼻尖是女人身上的香氣,是她喜歡用的香水,他把頭埋在她隨著動作散下來的頭發(fā)中,恍惚間覺得自己是被愛著的。 “……咕唔……喜歡你……” 徐清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頓了一下,然后聽見男人自言自語又說了一句“好愛你”,當(dāng)下理智全無,把男人從肩頭上扯下來親吻,身下瘋狂挺動,直到男人的尖叫被堵在喉嚨里,yinjing在yindao中再次噴出來的水當(dāng)中噴射為止。 “良哥?!?/br> 兩個人都在喘息,而孟良顯然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徐清苑舔了一下他鎖骨上的汗珠,一下一下親吻他的面頰,在脖頸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 回過神的時候孟良感覺自己的下體還在持續(xù)流水,陰蒂上的跳蛋已經(jīng)被拆了下來。徐清苑還沒有把自己的yinjing從里面抽出來,兩個人就著下體相連的樣子擁抱在一起,而徐清苑則是在親吻自己的耳垂,脖頸上有些刺痛。 看到孟良回神,徐清苑好笑地捏捏他的臉:“怎么?被cao傻了?”孟良慌里慌張的搖頭,卻感覺體內(nèi)的yinjing漲大了,徐清苑悶哼了一聲:“唔……老實點良哥,我可不想再被你勾得折騰你?!?/br> 看著面前想要反駁卻害怕又來一輪性愛的男人,清苑笑著提出條件:“那明天回來的時候我要看到你穿圍裙做飯?!?/br> “不穿別的,只穿圍裙?!?/br> “記得帶上跳蛋啊?!?/br> 孟良剛想拒絕,卻發(fā)覺體內(nèi)的yinjing蠢蠢欲動了起來,而徐清苑暗示性地舔舔唇。孟良遲疑了一下點頭,徐清苑抬手關(guān)了燈,心滿意足地抱著孟良睡去。 “……清苑……唔……起碼拔出來?!?/br> “……” 清苑裝作沒聽見的樣子,然后感覺男人自己慢慢往外退,伸手罩住男人的屁股再抓回來,男人的xue馬上收縮一下然后發(fā)出一聲小獸的嗚咽。 “至少不要含著睡覺!……清苑!” 清苑變本加厲地把男人的一條腿抬起來放到自己身上盤起來:“你再動我就要接著來了……你不是在安全期嗎?!?/br> 床頭的鬧鐘發(fā)著微光,上面顯示現(xiàn)在才九點半,還有很多時間。 固執(zhí)的男人依舊想把yinjing退出來,而換來的是清苑把被子一掀把兩條腿都舉起來狠狠cao進去,男人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該招惹還想做的女人。而早就為時已晚,體內(nèi)的進犯已經(jīng)超過了以往經(jīng)受的極限,男人一邊挨cao一邊求饒,說著自己錯了讓清苑停下,含著睡覺也沒關(guān)系,然后就是說不出話的可憐嗚咽,連求饒的力氣都失去,腿都環(huán)不住女人的背,已經(jīng)噴不出東西的可憐xuerou失去力氣地吮吸著,里面就像一汪水一樣柔軟滑膩,最后因為太累孟良已經(jīng)睡了過去,身體還在敏感地顫動,而徐清苑心滿意足地把yinjing緊緊塞在柔滑的xuerou里滿意的摟住筋疲力盡的男人跌入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