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神禮贊(微h/視jian)
在神界,每年的下半個春天,都會進(jìn)行一場屬于青春男女們的特殊節(jié)慶。 仲春之月的第十五天,是傳說中春之仙女伊芙娜成為欲樂女神的日子,這一天也就成為一年一度的春祭節(jié)。每年這一天,在神界至高山——圣雅山頂峰的祭壇上,都會舉行盛大的祭禮。據(jù)說,在很多很多年以前的這一天,就是在此地,伊芙娜在眾神見證下完成了成為欲樂女神的儀式。從那以后,伊芙娜便長留冥界。只有在每年春祭節(jié)這天的上午,她才會在七名冥界武士的護送下重返圣雅山祭壇,重復(fù)一遍當(dāng)年成神的儀式,然后再次回到幽冥,直到一年后的春祭節(jié)。這樣的歷史已經(jīng)很久很久了,久到這樣的春祭在神界早已成為自然而然的固定儀式,很少有人會疑惑:為什么身賦青春與愛欲的伊芙娜,會長留在的冥界這樣一個本應(yīng)象征死亡永寂的地方。 每年春祭日,在上午迎送女神伊芙娜的儀式結(jié)束后,在祭壇上還會有一場禮贊伊芙娜女神的狂歡。神界的少男少女們在神圣的祭壇上縱享青春。以神界極為漫長的壽命為標(biāo)準(zhǔn),屬于少男少女的年齡階段是從女孩的十六歲和男孩的十八歲開始,直到他們的兩百歲;一般只有到兩百歲以上神子神女們才能擔(dān)任神職,成為正式的神和女神。當(dāng)年的伊芙娜是一個意外,她成為欲樂女神之時,剛滿十六歲。在神界之中,伊芙娜也永遠(yuǎn)象征著青春少女。 在這場春日狂歡中,某位少女一旦自愿地走入了祭壇,她過去身為神女的高貴身份就暫時被剝奪了?,F(xiàn)在,她唯一的身份就是贊美伊芙娜女神的女祭。贊美的儀式是:某少年——可能是一位,也可能是數(shù)位——脫去女祭所有的衣裙,而后成為她的主宰。甚至直到這天的日落時分,這場愛欲的宴饗也不會終結(jié)。少年們會將屬于他們的女祭各自帶回自己的居所,他們對女祭所擁有的權(quán)力會保持半個春天的時間。直到四十五天后,春天在大地上收束了她的一年中的尾聲,少年少女們才會重新各自回到之前的身份。 春滿大地,又是一年的春祭節(jié)。圣山之顛,歡送伊芙娜女神入冥的儀式剛剛結(jié)束,觀禮的眾神也隨之離席,留下的都是年輕的神子和神女。太陽升到一天中的至高,春風(fēng)在每一張年輕的臉龐上留下溫暖而曖昧的撫摸,空氣中玫瑰的芬芳益發(fā)馥郁……這時,場上爆發(fā)出巨大的歡呼聲:“贊美女神伊芙娜!” 于是狂歡開始了! 少年們各自找尋到屬于他們的姑娘。春祭期間,爭奪情人而爆發(fā)沖突是神律嚴(yán)令禁止的。因而,大家都默契地找到自己前一年的伴侶。在這樣的規(guī)則下,第一次參加春祭的十八歲少年,往往就是找同樣第一次參加春祭的,比他們小兩歲的少女。 在海倫娜的身邊,圍繞著三位少年。這位美麗的少女剛滿十六歲,這是她第一次來到這里。她也是在場唯一一個首次參加春祭的女孩。在神界,每一年,都只誕生唯一一位新的神女,而每年誕生的新神子的數(shù)目,也只會多出那么一兩個。畢竟,神明的壽命是那樣漫長,他們又擁有那樣偉大的神力,如果神族的數(shù)量像人類那樣多,這對世界來說將是很可怕的。 第一次被幾位陌生男子這樣包圍,這位性情溫雅寧靜的少女很是緊張不安。而圍繞他的三位少年,同樣不想一開始就表現(xiàn)得粗野和蠻橫。雖然他們將在接下來四十五天內(nèi)成為這位年輕女祭的主宰,但在這半個春天中也有屬于他們的義務(wù)——讓他的女祭在欲望中沉淪,他在她的身上引起的每一分歡愉都是對女神的獻(xiàn)禮。如若,他給女祭帶來的痛苦遠(yuǎn)超出了歡愉,則是不祥的,那會被視為對伊芙娜女神的褻瀆。所以,少年們會努力征服那位屬于他的女祭的心,而不是僅僅占有她的身體。 周圍的情人們已經(jīng)擁吻著滾到地上了,海倫娜和三位少年還在相互彬彬有禮地彼此自我介紹著。 為首的一位黑發(fā)黑眸的俊美少年一手撫胸,向少女微微鞠躬致意:“美麗的小姐,請允許來自森林宮殿的勇士——伊亞向您致意。不知我們是否有幸能得聞您的芳名?” 海倫娜心中的忐忑仍未平復(fù),不過自小養(yǎng)成的神女的高貴的教養(yǎng),不允許她把扭捏怯懼的情緒輕易流露出來。她落落大方地行了一個小幅度的屈膝禮,然后答道:“很榮幸認(rèn)識你們,各位英勇的騎士。我是海倫娜?!彼f話時微微抬起頭,此時,她的下頷,修長的頸項與優(yōu)美的雙肩自然地連成美麗的線條,如同一只最優(yōu)雅的天鵝。話畢,她將一只手伸向她面前的少年。她所有的舉止都是那樣完美,人類中最高貴的公主,都不及她這般無可挑剔地符合淑女的儀范。 伊亞拉起海倫娜手放到唇邊,輕輕一吻。另外兩位少年也頗有風(fēng)度地向他們的美人行了吻手禮,并做了自我介紹?!澳茫利惖暮惸?。我是生于海邊的金發(fā)詩人尼塔?!薄昂軜s幸認(rèn)識您,海倫娜小姐。您可以叫我雷利?!?/br> 這樣他們就互相認(rèn)識了。接下來,他們要像周圍放浪形骸的年輕人們一樣,禮贊伊芙娜女神。 如果三位少年直接粗暴地將她撲倒,撕破她的衣裙,或許海倫娜都不會這么緊張。然而,在一開始的片刻沉默中幾個年輕人只是玩味地審視著她,他們的眼神不再像先前自我介紹時那樣的熱誠和禮貌,而是一種直勾勾的,仿佛是猛獸打量一只獵物,戰(zhàn)士欣賞一件戰(zhàn)利品的目光。被這樣的眼神環(huán)視,海倫娜不由心悸,雖說她現(xiàn)在身上的禮服暫時還整齊完好,但她卻不由有種自己已經(jīng)被剝得一絲不掛的錯覺。廣場四周已經(jīng)開始響起的呻吟和浪叫,和他們這四人的小圈子的在這片刻間的沉默形成了一種對比。這片刻沉默讓海倫娜有時間思考,更加地加重了不知自己接下來會被如何對待的忐忑與不安,她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愈發(fā)地重了。 三位十八歲少年中,伊亞是他們的領(lǐng)袖,他向來主意很多,往往出人意表,他的兩位同伴也常常樂意服膺于他的想法。尼塔和雷利此時也有些好奇伊亞會用什么方式來戲玩這位竭力保持鎮(zhèn)靜卻掩蓋不住緊張的喘息聲的少女,因此他們也不急著動作,而是玩味地旁觀伊亞和海倫娜兩人在這片刻的對視。 伊亞一點也不表現(xiàn)出急慌急忙,少年不緊不慢地抬起手,輕撫上海倫娜微微泛起霞紅的秀靨,拇指溫柔地描摹少女玫瑰花瓣般嬌嫩雙唇的形狀。海倫娜微微低下頭,低垂眼簾,溫馴地承受著面前少年的施予。她明白,按照規(guī)則,此刻起,她不再有資格做過去十六年人生中的那個矜持高傲的神女,而是成為三位少年的玩寵和女奴。 “您很緊張?”在自己如同小鹿亂撞的心跳聲中,海倫娜聽見少年溫柔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她下意識抬起眼簾,只見伊亞的一雙黑眸熠熠發(fā)光地直視著她。 她的心跳霎時慢了一拍——他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男子。 “沒……沒有。”海倫娜幾分迷離地下意識答道。 伊亞勾唇一笑,趁少女啟口之際,手指探入了少女先前緊張地緊閉的雙唇。 不同于剛才溫柔的撫摸,長年持劍而略顯粗糲的手指在少女嬌嫩的口腔中攪動的動作帶著幾分粗野。異物入侵的不適感讓海倫娜下意識地用舌頭推擋,卻正好被侵入的手指捉住。 伊亞玩弄了一會兒她的舌頭,接著又用手指在她的口中模擬著性交的抽插?!翱雌饋砟€很不適應(yīng)這樣的儀式。不過既然您選擇走入了祭壇,應(yīng)該已經(jīng)清楚——在這四十五天內(nèi)是不能反悔的了。”他手上還在粗魯?shù)膭幼?,講話的語氣卻仍然彬彬有禮。 被玩弄著舌頭的少女無法答話,只能微微點了點頭。 伊亞微微一笑,空著的那只手也伸向海倫娜胸前。少女的雙臂本能地要護住胸部,可剛剛抬起就被尼塔和雷利一左一右牢牢挾住,讓她無法掙扎。 “您現(xiàn)在這個樣子,倒有些像剛才祭禮上被冥界武士架著的伊芙娜女神?!币羴喴幻嬲f著,一面剝開少女的一邊衣襟,讓少女嬌美的右乳裸露出來。伊亞毫不客氣地在那未經(jīng)人事的嫩乳上抓揉起來?!爸皇潜绕鹋裢隄M的美貌,您的rufang還不夠豐滿?!?/br> 伊亞戲謔著,抽出在海倫娜口中肆虐的手指,將帶出的唾液抹勻在她羞紅的臉頰上,還有頸項上,鎖骨上。海倫娜只能大口地喘著氣,毫無反抗能力地承受主人的辱弄。她從小到大都不曾被這樣羞辱過一句半句,可不知為何此時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這樣玩弄,她心里卻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渾身發(fā)起熱來,甚至隱隱地期待少年接下來更過分的對待。 “不過您不用擔(dān)心,在接下來的半個春天,我們會竭力幫助您的……”雷利接過伊亞剛剛的話頭,也調(diào)笑起羞澀的少女,接著又對同伴擠擠眼睛,帶些yin邪暗示地說:“要知道,伊芙娜女神當(dāng)年也是像海倫娜這樣青澀……” 另外那位自稱生于海邊的金發(fā)詩人的尼塔則溫柔地安慰起無措的美人,他吻著海倫娜的手腕和手指,柔聲哄慰道:“您無需害羞——您這樣美麗動人,如果您將自己美麗的身體藏起來,才是對春天和造物的辜負(fù)。如果您知道春祭禮的詳細(xì)來歷,我想您就一定會贊同我的話……” “尼塔,我們的小姑娘還不了解你所說的話。畢竟,現(xiàn)在大部分人都只知道這是個固定的儀式,而理所當(dāng)然地不會再問它詳細(xì)的由來?!币羴唽ν榈?,他又轉(zhuǎn)而對海倫娜說:“不過您愿意的話,我們倒是可以跟您講講這個故事。其實,我們也是在冒險中戰(zhàn)勝一個海妖頭頭,得到了一本在妖界流傳、據(jù)說是來自冥界記錄官之手的古書,才聽來這故事的?!?/br> 海倫娜是個很有好奇心的姑娘。她并不算很大膽的姑娘,她之所以會選擇參加這個對她來說有些令人忐忑的春祭,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對這個古老而神秘儀式的好奇心。而此刻,就連她自己都對自己旺盛的求知欲感到無奈了。此時她明明處在群狼環(huán)伺的危險境地:面前的伊亞在有一搭沒一搭地?fù)芡姘慈嗨覀?cè)的rutou,讓她時不時嘶一口氣,要緊抿住唇才能不叫出聲來;左側(cè)的尼塔仍在親吻她敏感的手腕和指縫;右邊的雷利一手挾住她的右臂,另外一手伸在她身后,沿著脊椎線由上而下?lián)崦?,最終落在她臀部,隔著衣料揉弄那一團手感極佳的軟rou。然而,聽到少年們剛剛的話,好奇心依然勝過了強烈的羞恥感,她的注意力被吸引住了。她向來極愛古書異聞,何況上午目睹伊芙娜女神的春祭禮時她就非常驚異,納罕為什么美麗高貴的女神在那些贊美她的儀式中卻要被如同羞辱一般對待。海倫娜不由得一時忘卻了羞慚和緊張,向面前的少年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就像小兔子被面前花蛇舞動的絢麗晃住了眼,呆呆地注目于自己的天敵。 “您是在用沉默回答嗎?相信您應(yīng)該懂得,什么才是正確的禮儀?!币羴唹旱吐曇魡?,竟有幾分不怒自威之感。 “我……我很想知道其中的由來,求主人教我?!焙惸瓤朔俗约旱男邜u心,第一次說出了這個稱呼。